從小媽媽就教育我,老公不要找太帥的,會不老實(shí)。可老公不帥我怕我會不老實(shí)。
于是我嫁給了又帥又野的港圈大佬秦淮。
結(jié)婚七年,我把桀驁不馴的浪子訓(xùn)成家犬
尿尿是坐著的,蝦是沒殼的,錢是全部交給老婆的。
可就在我們結(jié)婚七周年紀(jì)念日那天,他為幫派新來的女孩,跟我搶銅鑼灣她眼圈微紅的樣子成功惹起秦淮憐惜。
秦淮問都沒問我,直接說,“銅鑼灣給晚晚,她需要站穩(wěn)腳跟。”
然后看向我:“阿纓,你資歷老,讓著點(diǎn)她。”我臉上笑容凝固。
蘇晚立馬破涕為笑,臉上滿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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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看著,什么也沒說。
談完事,他讓手下先送蘇晚回去,單獨(dú)留下我。
“一個堂口而已,讓就讓了。晚晚剛來,我需要給她立威。”
我記得,蘇晚父親曾是幫派元老,三年前為秦淮頂罪入獄,家道中落。
這么一想,我就明白了。
秦淮是想補(bǔ)償她。
可憑什么用我的東西去補(bǔ)償?
我的十幾年,比不過她的新鮮感。
我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我去接手旺角的堂口。
香堂里,幾個墻頭草的話格外刺耳。
“纓姐,旺角也不錯啦,雖然比不上銅鑼灣旺,但養(yǎng)老挺好。”
“是啊,人晚姐年輕,需要好場子撐場面,我們這些老人,讓讓晚輩也是應(yīng)該的。”
爭不可笑,爭輸了才可笑。
人都是見風(fēng)使舵的,誰得寵就去巴結(jié)誰。
我除了選擇無視,別無他法。
回到拳館,我說最近不見客。
誰都知道,我指的是秦淮。
可秦淮當(dāng)晚就來了。
拳館已經(jīng)關(guān)門。
阿杰邊收拾東西邊說:“纓姐舊傷復(fù)發(fā),吃藥睡了,淮哥要不改天來?”
他喝了杯茶,留下一句“照顧好她”,就走了。
第二次,是醫(yī)生說我舊傷無礙。
但手下跟他說,我練拳到天亮,剛睡著。
他的車在街角停了很久才走。
第三次,他沒再問任何人,直接來到我房間門口。
門推不動,鎖著的。
他終于耗盡耐心,語氣冷硬地對阿杰說:“告訴她,要是再胡鬧下去,我們就離婚。”
此話一出,整個洪興幫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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