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貴女韋葭的悲慘遭遇背后,哥哥韋韜的復仇計劃看似兄妹情深,實則充滿了士族階層的自私與冷漠。
“嫂嫂,我今天嫁誰?”《唐朝詭事錄3》中,身著嫁衣、神情恍惚的韋葭每天重復的這句話,是她悲慘命運的真實寫照。這位高門貴女被丈夫何弼多次迷暈送給商人蹂躪,成為商賈間交換利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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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觀眾期待她的哥哥韋韜為她討回公道時,卻發現韋韜的復仇計劃中,士族的尊嚴遠比妹妹的苦難更重要。
何弼追求韋葭并非出于真心,而是看中她“韋”姓高門的身份,想借助她的家族勢力在商場上獲得更多便利。
何弼的花言巧語和山盟海誓,讓韋葭以為遇到了真愛,不惜與家人決裂也要嫁給他。
這段婚姻是韋葭噩夢的開始。當何弼發現韋家不僅不提供幫助,還處處刁難他時,便露出了真面目。
他因生意失敗欠下10萬錢的巨額債務,竟將妻子當作解決經濟危機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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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弼迷暈韋葭,將她送到大薩寶史千歲的床榻上。當韋葭醒來發現自己被玷污而想要自盡時,何弼不僅沒有安慰,反而將她軟禁起來,并因她不停哭鬧而動手毒打。
更令人發指的是,即使韋葭已經發瘋,他仍一次次用藥迷暈她,送給金光會那些渴望與士族女一度春宵的商人,借此斂財。
韋韜作為韋葭的哥哥,表面上看是為了妹妹才展開復仇,實際上他的行動軌跡揭示了士族尊嚴才是他真正在乎的。
當何弼與金光會商人在修建新會館時,挖出了韋杜兩家的閥閱(象征士族榮耀的柱子).當兩家愿意高價贖回這些象征家族榮耀的文物時,何弼故意砸下一塊碎片,要將其砌在新會館的臺階上作為“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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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韋韜這樣的士族子弟來說,閥閱是家族榮譽的象征,是他們高于其他階層的身份標識。
何弼將閥閱碎石當作墊腳石的行為,無疑是將士族的尊嚴踩在腳下,這是韋韜絕對不能容忍的。
相比之下,妹妹韋葭被虐待、被當作性交易工具的痛苦遭遇,在韋韜心中似乎退居次要位置。
韋韜復仇的順序暴露了他的真實考量。如果他真的那么心疼妹妹,直接造成韋葭悲劇的何弼應當成為他復仇的第一個目標。
韋韜和杜玉的計劃卻是先sha害其他商人,最后才對付何弼。
他們按照“士”字的筆畫順序選擇殺害目標,更表明他們的主要動機是為士族榮譽復仇,而非為妹妹討回公道。
《唐朝詭事錄3》通過多個女性角色的命運,揭示了唐代女性尤其是貴族女性表面風光、實則被動無力的真實處境。
韋葭作為高門貴女,看似身份尊貴,實則只是男性間利益交換的籌碼。第一段婚姻她嫁給縣令,可能是家族安排的政zhi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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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婚姻她選擇“愛情”,卻落入更可怕的陷阱。
當她被丈夫虐待時,作為士族女性的身份并沒有帶給她足夠的保護。直到哥哥韋韜因家族榮譽受損才介入,她的痛苦才被看見。
韋葭的遭遇并非個案。劇中其他女性角色也同樣在各種束縛中掙扎:裴喜君憑借繪畫技藝成為探案小分隊的關鍵成員,卻仍難免受到身份約束;櫻桃武藝高強、智勇雙全,卻也要在愛情與職業間找到平衡點。
唐代女性無論出身高低,都難以真正掌控自己的命運。
在維護士族利益時,韋韜卻展現出完全不同的標準。他看不起寒門出身的蘇無名,連自己家里的聚會都拒絕邀請蘇無名參加,只因為蘇無名并非士族出身。
韋韜對商人的仇恨,不僅僅源于他們對妹妹的傷害,更深刻的原因是商人階層對士族特權的挑戰。
唐代法律規定“工商雜類,不得預于士伍”,商人即使財富再多,也被排除在主流社會之外。
隨著商人經濟實力的增強,他們開始挑戰士族的權威,如何弼砸毀閥閱的行為,就是這種挑戰的明證。
韋韜的自私在于:他更看重的是士族的體面和特權,而非妹妹作為個體的痛苦與尊嚴。
他復仇的動機混合了對妹妹的同情和對士族尊嚴被冒犯的憤怒,而后者顯然占據了更主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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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詭3》的結局中,韋韜和杜玉被判處斬首,為連殺九人付出代價。赴死前,他們關心的是那個未完成的“士”字是否能夠寫好。
另一邊,韋葭的病情漸漸好轉,忘卻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穿著美麗的嫁衣,不再問“今天嫁給誰”,而是活在失去記憶的平靜中。
士族的榮譽隨韋韜、杜玉之死而落幕,而韋葭的悲劇則揭示了那個時代女性無法擺脫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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