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深秋,默多克家族的四個繼承人被緊急召集到曼哈頓的私人會所。
一份塵封十年的文件被攤開在桌上。
"這不可能是真的!"拉克蘭猛地站起身,臉色鐵青。
律師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這是您父親親筆簽署的,具有完全法律效力。"
十年前,所有人都以為鄧文迪凈身出戶,是那場豪門婚姻的失敗者。
十年后,一個隱藏條款悄然生效。
當年那個被嘲笑"一無所獲"的女人,究竟在離婚協議里埋下了什么樣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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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時間撥回1999年。
那一年,互聯網泡沫正在瘋狂膨脹,華爾街的金融精英們日夜狂歡。
而在這場資本盛宴的頂端,站著一個68歲的男人。
魯伯特·默多克,新聞集團的締造者,全球傳媒帝國的絕對君主。
他的名字出現在《福布斯》富豪榜的前列,他的報紙和電視臺影響著數十個國家的輿論走向。
在那個年代,得罪默多克的政客幾乎沒有好下場。
英國首相要看他的臉色,美國總統要聽他的意見。
他就是傳媒界的愷撒,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造王者"。
可就是這樣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卻在那年六月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決定。
他要離婚。
然后再婚。
新娘的名字叫鄧文迪。
消息傳出的那天,整個傳媒圈都炸了鍋。
鄧文迪是誰?
一個來自中國的普通女孩,在新聞集團擔任初級經理,年僅32歲。
她比默多克小了整整36歲。
更令人咋舌的是,他們相識不過兩年。
默多克的第二任妻子安娜在得知消息后,幾乎崩潰。
她與默多克共同生活了32年,為他生育了三個孩子。
她陪他從一個澳大利亞的報業小老板,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傳媒帝國之巔。
"你瘋了嗎?"安娜在電話里對默多克怒吼,"她只是想要你的錢!"
默多克的回答很平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這場離婚最終以17億美元的天價和解金收場,創下當時的世界紀錄。
安娜帶著這筆錢離開了,也帶走了她對這段婚姻最后的尊嚴。
而鄧文迪,這個在旁人眼中"來路不明"的女人,正式成為了默多克夫人。
婚禮在紐約港的一艘豪華游艇上舉行。
賓客名單上都是商界和政界的頂級人物。
但默多克的四個成年子女,沒有一個人出席。
鄧文迪究竟是誰?
這是當時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她1968年出生在中國山東濟南,原名鄧文革,后改名鄧文迪。
童年時期,她跟著父母輾轉多地,生活談不上優渥。
16歲那年,她進入廣州醫學院學習。
那個年代,能考上大學的年輕人已經算是佼佼者。
但鄧文迪顯然不滿足于此。
1987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她的命運。
一對來自美國的夫婦到她所在的城市旅游,鄧文迪主動為他們擔任翻譯。
這對夫婦對這個聰明伶俐的中國女孩印象深刻,決定資助她赴美留學。
就這樣,19歲的鄧文迪踏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
沒有人知道,這個拎著簡單行李的年輕女孩,日后會成為全球傳媒帝國的女主人。
在美國,鄧文迪先是在加州州立大學學習經濟學,后來又進入耶魯大學商學院深造。
耶魯的招牌有多硬,稍微了解美國教育的人都知道。
能進入那里的人,絕不會是什么簡單角色。
1996年,拿到工商管理碩士學位的鄧文迪加入了新聞集團香港辦事處。
她的職位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經理。
但她很快就讓周圍的人見識到了什么叫"社交天賦"。
無論是公司高管還是合作伙伴,她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建立起良好的關系。
有同事私下議論:"這個女人,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跟重要人物打交道。"
1997年的一次公司晚宴上,鄧文迪第一次見到了默多克。
當時的默多克正與妻子安娜出席活動,意氣風發。
沒有人知道那天晚上他們之間說了什么。
只知道從那以后,鄧文迪開始頻繁出現在默多克的視野中。
兩年后,他們結婚了。
婚后的日子,鄧文迪扮演著"賢內助"的角色。
她陪默多克出席各種商業會議,幫他開拓中國市場。
她學會了打高爾夫,因為那是默多克最喜歡的運動。
她努力與默多克的商業伙伴們周旋,用流利的英語和得體的舉止贏得好感。
2001年,鄧文迪為默多克生下第一個女兒,取名格蕾絲。
兩年后,第二個女兒克洛伊出生。
兩個女兒的到來,讓70多歲的默多克煥發出某種年輕的活力。
他開始頻繁在公開場合稱贊自己的妻子。
"鄧文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在一次采訪中說,"她讓我重新找到了家庭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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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傳到他四個成年子女耳中,每一個字都像針扎一樣。
拉克蘭、詹姆斯、伊麗莎白、普魯登斯——他們是默多克與前兩任妻子所生的孩子。
在他們看來,鄧文迪不過是一個闖入者,一個"外來者"。
她憑什么占據父親的全部注意力?
她生的那兩個孩子,憑什么分享家族的財富和榮耀?
這種敵意,從一開始就存在,只是被默多克的權威壓制著,沒有爆發而已。
但暗流,始終在涌動。
鄧文迪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她太清楚了。
在這個龐大的家族里,她永遠是那個"外人"。
默多克的子女們從不正眼看她,家族聚會上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將她排斥在外。
但她從不抱怨,至少表面上不會。
她只是默默地做好自己該做的事,照顧默多克,養育女兒,維護這段婚姻的體面。
2011年,一個意外的事件,讓全世界重新認識了這個女人。
那是新聞集團歷史上最黑暗的時期之一。
旗下的《世界新聞報》爆出竊聽丑聞,整個集團陷入輿論風暴。
默多克被傳喚到英國議會接受質詢,媒體的長槍短炮對準了他。
作為陪同出席的妻子,鄧文迪坐在他身后,表情平靜。
沒有人注意到她。
直到那一刻。
聽證會進行到一半時,一個男子突然從旁聽席沖出,手里端著一盤剃須膏做的"泡沫派",直接朝默多克的臉上砸去。
現場一片混亂。
所有人都驚呆了。
但下一秒,一個粉色的身影以驚人的速度沖了出去。
鄧文迪從座位上彈起,一個箭步沖到襲擊者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個男人被打得踉蹌后退,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不到三秒鐘。
保安們沖上來控制住襲擊者時,鄧文迪已經回到了默多克身邊,扶著丈夫,臉上帶著怒意。
這一幕被現場的攝像機完整記錄下來,幾個小時內傳遍全球。
"虎妻護夫",媒體給她起了這樣一個稱號。
有人說她是真性情,有人說她是在演戲。
但不管怎樣,那一巴掌,讓鄧文迪成為了當天全世界最熱門的新聞人物。
默多克事后在接受采訪時說:"我為我的妻子感到驕傲。"
那是他們婚姻中,最高光的時刻之一。
誰也沒有想到,僅僅兩年后,這段婚姻就會走向終點。
02
2013年6月13日,默多克向紐約法院提交了離婚申請。
消息來得毫無征兆。
就在幾周前,他們還一起出席了一場慈善晚宴,看起來恩愛如常。
但離婚文件上的措辭卻冷冰冰的:"婚姻已經無可挽回地破裂。"
外界立刻開始瘋狂猜測離婚的原因。
最廣為流傳的說法,與英國前首相布萊爾有關。
有媒體爆料稱,鄧文迪與布萊爾關系"過于親密",這讓默多克無法忍受。
還有人挖出了據說是鄧文迪寫的一份私人筆記,上面對布萊爾充滿了曖昧的贊美之詞。
鄧文迪從未公開回應過這些傳闘。
布萊爾也只是通過發言人否認了一切。
真相到底是什么,只有當事人知道。
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默多克這一次,是鐵了心要離婚。
離婚談判的過程外界知之甚少。
據說雙方的律師團隊進行了長達數周的拉鋸戰。
但最終公布的結果,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鄧文迪獲得的,僅僅是紐約第五大道的一套公寓和北京的一處房產。
總價值大約5000萬美元。
這個數字放在普通人眼里當然是天文數字。
但對比默多克百億美元的身家,這點錢連零頭都算不上。
更重要的是,與默多克前妻安娜拿走的17億美元相比,鄧文迪簡直是"凈身出戶"。
媒體上充斥著各種嘲諷的聲音。
"虎妻變紙虎",有小報用這樣的標題調侃她。
"14年婚姻換來的就是這點?鄧文迪被徹底踢出局",另一家媒體寫道。
默多克的子女們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他們看來,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終于結束了。
鄧文迪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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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兩個女兒不過是小孩子,翻不起什么浪花。
家族的傳媒帝國,終究還是屬于他們的。
拉克蘭甚至在一次私人聚會上舉杯慶祝。
"終于把那個女人趕走了,"他對弟弟詹姆斯說,"父親可算是清醒了。"
詹姆斯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他心里清楚,鄧文迪不是那種會輕易認輸的人。
但當時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預感有多么準確。
離婚之后的鄧文迪,并沒有像某些人期待的那樣"消失"。
她依然活躍在全球名流社交圈,出入各種頂級派對和藝術展覽。
她與俄羅斯富豪阿布拉莫維奇的前妻達莎成了閨蜜,兩人經常一起度假。
她的社交媒體上,充斥著與各國政要、商業領袖、文化名人的合影。
有人酸溜溜地說她是在"攀高枝"。
但也有人不得不承認,能在默多克的光環消失后依然維持這樣的社交能級,鄧文迪確實有兩把刷子。
她的兩個女兒格蕾絲和克洛伊,則在頂級私立學校接受教育。
默多克雖然與鄧文迪離婚,但對這兩個小女兒依然十分疼愛。
他會定期與她們見面,會在她們生日時送上昂貴的禮物。
外界偶爾能看到這位傳媒大亨與兩個女兒共進午餐的照片,畫面溫馨。
至于那四個"正統"的繼承人,他們正忙著進行自己的權力游戲。
拉克蘭,作為長子,逐漸被默多克確立為接班人。
他開始掌管新聞集團在美國的核心業務,包括那個影響力巨大的福克斯新聞。
詹姆斯則走上了一條不同的路。
他與父親在政治理念上產生了越來越多的分歧,最終選擇離開家族企業,自立門戶。
伊麗莎白和普魯登斯,兩個女兒則相對低調,各自經營著自己的生活和事業。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朝著"正常"的方向發展。
默多克的帝國依然穩固,繼承人的格局也日漸清晰。
鄧文迪成了一個過去式,一個偶爾被媒體提起的八卦素材,僅此而已。
十年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沒有人記得,在那份離婚協議的角落里,還藏著一個不起眼的條款。
一個定時炸彈。
03
2023年11月的一個陰冷早晨,默多克家族的首席法律顧問收到了一封掛號信。
寄信人是一家位于紐約的知名律師事務所。
信封上印著燙金的律所標志,看起來非常正式。
法律顧問有些疑惑地拆開信封,抽出里面的文件。
他的眼睛掃過第一頁的標題,然后停住了。
他又讀了一遍。
然后是第三遍。
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
他幾乎是跑著沖進了隔壁的辦公室,把文件遞給他的同事。
"你看看這個。"
同事接過文件,眉頭越皺越緊。
"這是……2013年離婚協議的附件?"
"對,你看第三條第七款。"
同事翻到指定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
讀完之后,他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
"天哪……這是真的?"
"我已經讓人去檔案室核實了,"法律顧問的聲音沙啞,"是真的。默多克先生十年前親筆簽署的,白紙黑字。"
"那現在怎么辦?"
法律顧問沒有回答。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響了三聲,一個蒼老但依然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什么事?"
"默多克先生,"法律顧問深吸一口氣,"我們有麻煩了。很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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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紐約曼哈頓一座私人會所。
這里是默多克家族處理重要私務的地方,外人絕對進不來。
此刻,長桌兩側坐著的,是默多克的四個成年子女。
拉克蘭坐在最靠近門口的位置,表情陰沉。
詹姆斯在他對面,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
伊麗莎白和普魯登斯坐在另一側,交換著不安的眼神。
房間里還有三個律師,以及一個屏幕。
屏幕那頭,是92歲的默多克。
他沒有親自到場,而是通過視頻連線參與這次會議。
"好了,"拉克蘭率先開口,語氣里帶著壓抑的怒火,"誰來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席法律顧問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他按下遙控器,屏幕上出現了一份文件的掃描件。
"各位,這是2013年默多克先生與鄧文迪女士簽署的離婚協議,"他說,"當時對外公布的版本只有主體部分,關于房產分配等內容。但實際上,協議中還有一份保密附件。"
他翻到下一頁。
"這份附件的第三條第七款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