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莫斯科郊外,一座價值上億美金的豪華莊園內,俄羅斯石油寡頭伊萬諾夫正像困獸一樣來回踱步。
他在莫斯科呼風喚雨三十年,黑白兩道通吃,連克里姆林宮的高官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但此刻,這個被稱為"莫斯科教父"的男人,卻像一只被逼到絕路的野獸,滿臉都是驚恐。
"老板,車臣那邊的回話來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推門進來,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伊萬諾夫猛地停住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怎么說?他們接受5000萬盧布了嗎?"
保鏢艱難地咽了口唾沫,避開伊萬諾夫灼熱的目光:"將軍說……他不要錢。"
伊萬諾夫的臉色瞬間慘白,仿佛被人一拳打在胸口,踉蹌著后退幾步,重重靠在了墻上。
"那……那他到底要什么?"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保鏢低下頭,不敢看他:"將軍說,他只要一樣東西。"
是什么,讓這個在俄羅斯黑白兩道橫著走的"莫斯科教父"如此絕望?
還得從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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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2018年深秋,莫斯科的夜晚已經透著刺骨的寒意。
阿爾巴特大街上燈火通明,這條被稱為"莫斯科香榭麗舍"的繁華街道上,豪車如流水般穿梭,衣著光鮮的富人們進進出出于各種高檔場所。
晚上十點左右,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奔馳緩緩停在了"帝國之夜"門口。
"帝國之夜"是莫斯科最奢華的會所,這里的最低消費就要十萬盧布起步,能進來的非富即貴。門口站著四個身材魁梧的保安,一個個兇神惡煞,專門負責把"不夠檔次"的人拒之門外。
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材高大、胡須濃密的中年男人。
他穿著一件普通的深色夾克,里面套著一件黑色高領毛衣,腳上是一雙略顯磨損的軍靴。從外表看,他就像一個來莫斯科辦事的外地人,樸素得有些寒酸。
但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眼神與眾不同——那是一種歷經生死、看慣了鮮血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卻又深不見底。
他叫阿斯蘭別克·馬戈梅多夫。
車臣共和國國防部副部長,少將軍銜。
在兩次車臣戰爭中,他曾率領特種部隊深入敵后,以一敵十。有一次,他帶著12個人,伏擊了俄軍一個整編連,硬是打得對方丟盔棄甲。戰后,俄羅斯聯邦軍隊給他起了個外號——"高加索之狼"。
這個名字,在整個高加索地區如雷貫耳。連莫斯科的軍方高層提起他,都要忌憚三分。
但今天,阿斯蘭別克只是來莫斯科看望一個老戰友,順便在這座繁華的城市放松幾天。
他身后跟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警衛員,另一個是他多年的戰友哈桑。
三個人走向"帝國之夜"的大門。
門口的保安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目光中帶著明顯的輕蔑。
"先生們,這里最低消費十萬盧布。"保安攔住他們,語氣傲慢,"而且……我們這里有dress code,您這身打扮,恐怕不太合適。"
哈桑皺了皺眉,正要發作,卻被阿斯蘭別克抬手攔住了。
"十萬盧布?"阿斯蘭別克平靜地說,"沒問題。"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沓鈔票,直接塞進保安手里。
保安愣了一下,數了數錢,態度立刻軟了幾分:"好吧,請進。"
但他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山里來的土包子,還挺有錢……"
這句話,阿斯蘭別克聽見了。
但他沒有說話,只是腳步頓了一下,然后繼續往里走。
02
"帝國之夜"的內部裝修極盡奢華,水晶吊燈、波斯地毯、鍍金裝飾……每一樣都在無聲地炫耀著財富。
前臺的領班是個涂著厚重妝容的年輕女人,她看到阿斯蘭別克三人走進來,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三位,這邊請。"
她把他們領到了角落里一個最差的位置——靠近廁所,光線昏暗,連空調出風口都對著這里直吹。
哈桑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我們預定的不是包間嗎?"
領班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抱歉,包間都滿了。您幾位就在這兒湊合一下吧。"
阿斯蘭別克掃了一眼大廳,明明有好幾個位置空著,而且還有服務員正在往一個空包間里送酒。
他什么也沒說,坐了下來。
哈桑看著他,欲言又止,最終也跟著坐下。
他們點了一瓶酒,幾道菜。
等了將近四十分鐘,服務員才慢悠悠地端著托盤走過來。
哈桑一看,頓時火冒三丈:"這不是我們點的酒!我們點的是1998年的拉圖,這是什么?"
服務員是個染著黃毛的年輕小伙子,他看了一眼酒瓶,滿不在乎地說:"哦,那款沒貨了,給您換了一款。味道差不多的。"
"差不多?"哈桑的聲音提高了幾分,"1998年的拉圖和這瓶廉價酒能一樣?你們這是什么服務態度?"
服務員翻了個白眼,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先生,您要是覺得不滿意,可以去別的地方。我們'帝國之夜'從來不缺客人。"
說完,他又壓低聲音,用俄語罵了一句:"切,一群車臣鄉巴佬,也配喝拉圖?"
這句話聲音不大,但足以讓阿斯蘭別克聽見。
他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指節泛白。
但他依然沒有發作,只是淡淡地說:"把你們經理叫來。"
服務員嗤笑一聲:"叫經理?行啊,您等著吧。"
他轉身就走,屁股一扭一扭的,根本沒把阿斯蘭別克放在眼里。
03
十五分鐘后,一個肥頭大耳、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他叫謝爾蓋,是"帝國之夜"的服務部經理,在這里工作了十幾年,見多了形形色色的客人。在他眼里,這三個穿著土氣的車臣人,不過是來城里開開眼界的鄉下人,根本不值得重視。
"什么事?"謝爾蓋大大咧咧地問,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哈桑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要求換酒并且讓服務員道歉。
謝爾蓋聽完,臉上露出一種"你在逗我"的表情:"先生,這瓶酒您已經開了,不能退。至于我們的服務員……他說的是實話,您這身打扮,確實不太適合我們這種檔次的場所。"
哈桑的臉漲得通紅:"你說什么?"
謝爾蓋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說,你們不適合這里。喝完酒就走吧,別在這兒鬧事。"
這時,阿斯蘭別克終于開口了。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叫什么名字?"
謝爾蓋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開口。他打量了阿斯蘭別克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怎么,你還想記住我的名字報復我?就憑你?"
他湊近阿斯蘭別克,壓低聲音,語氣里滿是威脅:"告訴你,我們老板是伊萬諾夫。這個名字,你聽過沒有?在莫斯科,他讓誰消失,誰就得消失。你一個車臣山溝里來的,最好老老實實的,否則……"
他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阿斯蘭別克緩緩站起身來。
他比謝爾蓋高出整整一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肥胖的經理,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
"伊萬諾夫?"阿斯蘭別克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好,我記住了。"
說完,他轉身向外走去。
謝爾蓋在身后嘲笑道:"哈,跑什么跑?賬還沒結呢!"
他一揮手,四五個保安立刻圍了上來,攔住阿斯蘭別克三人的去路。
"結賬。"謝爾蓋走過來,叉著腰,"剛才那瓶酒,加上服務費、位置費,一共50萬盧布。"
哈桑怒道:"你搶錢呢?一瓶換錯的酒要50萬?"
謝爾蓋聳了聳肩:"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規矩。不給錢,今天誰也別想走。"
這時,一個保安認出了阿斯蘭別克身上那件夾克內側隱約露出的軍徽圖案,悄悄湊到謝爾蓋耳邊說了幾句。
謝爾蓋聽完,不屑地大聲說:"當兵的?呵,車臣來的當兵的,能有什么級別?頂多是個小排長。在莫斯科,這種人我見多了,一個比一個窮。"
他故意說得很大聲,引來周圍客人的側目和竊笑。
阿斯蘭別克的警衛員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這位是——"
"是什么?"謝爾蓋打斷他,哈哈大笑,"是車臣的大官?哈哈哈!車臣那種地方,能有什么大官?都是一群野蠻人!"
這句話出口的瞬間,整個大廳仿佛突然安靜了下來。
阿斯蘭別克停住了腳步。
他緩緩轉過身,看著謝爾蓋,眼神平靜得可怕。
"野蠻人?"
他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是淬過毒的刀刃。
"好。"阿斯蘭別克點了點頭,"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車臣的'野蠻人'是什么樣的。"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幫我查一下,哪支部隊離莫斯科市中心最近。"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將軍,莫斯科不是我們的地盤,這樣做恐怕……"
"我不管。"阿斯蘭別克打斷他,聲音平靜得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兩小時內,我要200人到這里。帶上家伙。"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謝爾蓋聽到"200人"這個數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出來:"哈!200人?你是在拍電影嗎?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叫來什么人!"
他轉頭對保安說:"把他們看住,別讓他們跑了。我去給老板打個電話。"
謝爾蓋走到一邊,撥通了伊萬諾夫的電話。
"老板,這里有三個車臣人鬧事,說要叫200人來。您看……"
電話那頭傳來伊萬諾夫慵懶的聲音:"200人?哈,讓他叫。我今晚正好在這邊,真叫來了,我讓我的人把他們全收拾了。"
謝爾蓋得到了老板的首肯,腰板立刻挺得更直了。
他回到阿斯蘭別克面前,一臉嘲諷:"怎么樣,你的人什么時候到?我們老板說了,今天他親自在這兒,隨時恭候。"
阿斯蘭別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下來,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謝爾蓋和保安們站在一旁,等著看笑話。
一個小時過去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謝爾蓋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怎么樣?你的200人呢?不會是吹牛的吧?"
阿斯蘭別克依然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又過了十分鐘。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轟鳴聲。
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響,像是無數輛重型車輛同時發動。
謝爾蓋皺了皺眉:"什么聲音?"
他走到窗邊,往外一看——
整個人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