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1月21日,特朗普拋出"28條和平計劃"后,普京沉默了整整7天。
然而當特朗普的版本從28條"微調"到19條再到22條時,普京只用一句話就粉碎了所有幻想:烏軍不撤,戰爭不停。
數據背后藏著怎樣的冷酷邏輯?外交的熱鬧與戰場的寂靜,哪個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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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28
特朗普的和平旋鈕
11月底,特朗普的和平旋鈕開始轉動,幾乎沒有預熱就公布了"28條和平計劃"。
歐洲和烏克蘭讀完后直搖頭,這哪里是和平方案,分明是一份要求烏軍從頓涅茨克撤出、限制戰后兵力、還承諾不加入北約的"投降書"。
但這一次特朗普的態度比之前要溫和一些,他表示可以和歐洲、烏克蘭坐下來進行"微調",于是行動變得異常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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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日,特朗普同歐盟、烏克蘭舉行會談,還承認了歐洲修改后的"19條";25日,他又宣布取得重要進展,放出下周由威特科夫特使前往莫斯科商討未定事項的消息。
之后又傳出"采納了歐、烏的部分意見,刪除了部分內容,變成了‘22條’",意在表明自己并不是偏袒俄羅斯,而是要充當一個公正的調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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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美國媒體很快就關注到細節,"微調"之后,那些最重要的幾條,比如撤軍劃界、不加入北約、百日內舉行選舉等俄方最重視的內容,都被放在了一邊。
談判桌上只剩下更容易達成一致的軟性內容,拉夫羅夫早就表示過,按照歐洲版的"19條",俄羅斯絕對不能接受。
于是,熱鬧的表象被戳破了大半,真正的定調是在27日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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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在吉爾吉斯斯坦公開表示,目前沒有所謂的"和平協議",美方的草案最多只能作為談判的基礎。
只有烏克蘭軍隊從被占領地區撤出之后,沖突才能結束,而這一"占領的地區",指的正是仍處于烏方控制下的頓涅茨克部分地區。
這番話的信息量巨大,烏軍不撤退,俄軍就絕不停止,戰略目標絕不會改變。
但這熱鬧的外交表演,在戰場上得到了怎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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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承重螺絲
特朗普在外交舞臺上轉圈,為何最硬的幾顆螺絲紋絲不動?因為普京的表態,直接潑了一盆冷水。
他提出的"唯一結束戰爭的條件",即烏克蘭從"占領土地"上撤軍,這讓美國和歐洲"算計"了這么多天,終究還是白費了功夫。
這里的關鍵在于"占領的土地"這個表述,在莫斯科的話語體系里,盧甘斯克、頓涅茨克、赫爾松、扎波羅熱這四個州,早已通過"公投"并入俄羅斯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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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烏克蘭軍隊待在那里,就是"占領",普京的邏輯簡單到殘酷:你們從我的土地上撤走,戰爭就結束。
基輔能接受嗎?當然不能,烏克蘭總統辦公室主任早就把話說死了:"只要澤連斯基還是總統,就不要指望放棄領土。"
這不是隨便說說,這代表的是烏克蘭的底線立場,也是整個社會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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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輔國際社會學研究所的調查顯示,約75%的烏克蘭民眾反對割讓包括頓涅茨克在內的任何土地。
即便是澤連斯基去簽署"割土地條約",國內民眾和反對派很大概率也不會認賬,所以烏克蘭第一個否決的就是土地條款。
這個問題只要談不攏,不管多少條都無濟于事,這是原則問題,沒有妥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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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普京還給談判資格設了門檻,他在27日表示,和烏克蘭現任領導層簽署任何文件都沒有意義。
理由是澤連斯基任期已經結束,按照戰時狀態法律,烏克蘭方面"缺乏簽署具有約束力文件的法律資格"。
這話聽起來像是法律問題,實際上是在質疑澤連斯基政府的合法性,是從根本上關閉了談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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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態勢也在配合莫斯科的談判姿態,11月20日,俄軍宣布控制庫皮揚斯克市,這座哈爾科夫州的重要據點落入俄羅斯手中。
普京在記者會上提到這一點,還警告說"如果烏方拒絕討論方案,俄軍必然會在其他關鍵前線地區重復庫皮揚斯克的那一幕"。
軍事壓力和外交姿態形成了完美的配合,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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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的真相
當外交的螺絲無法松動,戰場便成了唯一的裁決場,這出戲的劇本,其實在歷史深處早已寫好。
特朗普和俄羅斯一起"算計"烏克蘭,又和歐盟烏克蘭開會"算計"俄羅斯,美媒"政客"網站就總結了一句話:特朗普只想盡快結束沖突,也不在乎協議最后什么樣。
除了個人想獲得"調停俄烏沖突"的名譽之外,在特朗普看來,歐洲作為俄烏沖突的直接地緣鄰居,理應承擔更多責任,美國在歐洲花錢是"虧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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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也多次批評北約盟友對烏支持不足,甚至通過政策施壓讓歐洲承擔更多援助成本。
其本質,就是想通過停火擺脫美國在俄烏沖突中的"輸血者"角色,將戰略資源花到"美國優先"的領域上,其中就包括應對中國。
所以,戰爭需要敘事,敘事中要有希望之燈,宣稱"取得重大進展"可以穩定投資者、安撫盟友、向選民表明自己正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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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燈就是燈,路就是路,領土這樣的承重墻一塊也不能少,把主要條款都去掉之后,只留下外表完整而里面空無一物的墻。
有人不愿承認,有人心知肚明但又不愿點破,有人則希望借助戰場形勢的變化來慢慢扭轉談判的局勢。
這些策略會讓時間一直往后推,直到一方再也受不了了,或者外部壓力到了臨界點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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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表示,俄羅斯的底線是領土,烏克蘭民眾也認為,自己的底線也是領土,兩條線碰撞所需要的是除了微調之外的安全框架。
誰駐扎、誰巡邏、誰重建、誰出資、誰承擔政治后果,這些才是真正要命的問題。
美國是否對協議的具體內容不關心?特朗普更看重的,是"停表"的那一刻:對內可以交待,讓歐洲多出錢來,把資源收回來,推動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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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多邊安全安排怎樣兜底、怎樣安撫歐洲東翼的憂慮、烏克蘭在軍力上限之內怎樣自保,都可以往后放,把復雜性留給后來者或者對手去解決。
不過這套方法不一定能成功,歐洲有自己的政治周期,烏克蘭有社會心理,俄羅斯有戰略節奏。
一方稍有領先,就會迫使另一方稍有滯后,談判又回到了原點,并不是因為語言不夠動聽,而是因為底線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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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場的哨聲
條款可以更改,但是底線很難改變,這場戰爭怎樣才能停下來?目前來看,短期內依靠一次"微調"來踩剎車是不太可能的。
相反,它會進入一個持久消耗的耐力戰:拼體力、拼后勤、拼換人。
到了一定的時候,一方體力不支或者出現無法挽回的政治裂痕,談判才會真正地拐個彎,現在還沒有到那個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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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臺之前聲稱"24小時解決沖突",到今年特朗普主持的幾場談判,包括后續美俄總統會晤,他從來沒有一次真正解決土地劃分、不加入北約這些關鍵條款。
甚至連第一步達成共識都沒有,普京的話也更能證明,俄烏沖突很可能會發展成長期戰爭,直到有一方再也打不下去為止。
每一個數字背后,都是曾經鮮活的生命,這是一種殘酷的現實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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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言論也進一步表明了局勢走向:這不是外交的失敗,而是一場結構性矛盾的暴露。
外交的旋鈕終會停轉,但核心利益的承重墻無法移動,這才是問題的本質。
未來不再是談判桌上的討價還價,而是曠日持久的耐力比拼,直至一方再也跑不動,這便是我們面臨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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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俄僵持不下的關鍵時刻,王毅的專機即將降落在莫斯科,在美俄較勁、歐烏抱團的復雜格局中,中國保持著獨特的斡旋空間。
這個空間,建立在原則立場的基礎上,中國不追求地緣政治私利,不搞陣營對抗,主張通過對話彌合分歧,通過談判化解危機。
當大國的安全追求成為零和游戲,我們除了看清真相,還能做些什么來避免下一次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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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外交的旋鈕終會停轉,但核心利益的承重墻無法移動,這不是一次外交的失敗,而是一場結構性矛盾的暴露。
未來不再是談判桌上的討價還價,而是曠日持久的耐力比拼,直至一方再也跑不動,這便是殘酷的現實主義。
當大國的安全追求成為零和游戲,我們除了看清真相,還能做些什么來避免下一次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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