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的國際新聞,比電視劇都精彩,法國總統(tǒng)馬克龍要來訪華,中國還有特殊接待,本來這是件大事,可是偏偏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歐盟又端出一份對華“降依賴”方案,這讓人看得一頭霧水。
臺前是笑臉相迎,后臺卻是另一副動作,像極了生活里常說的“嘴上說好,心里犯嘀咕”。
這一次馬克龍訪華說是普通訪問,但味道明顯不一樣,時間點選得非常敏感,也恰好夾在中歐關系有點“涼”的階段,按道理說這種時候更應該小心處理,可偏偏歐盟在大背景上給出了一套相當奇怪的動作。
中國提前高調(diào)公布“特殊安排”,這在外交上挺罕見,三位重量級領導人接待,這種規(guī)格已經(jīng)說明了態(tài)度是愿意談,也愿意合作的,而且愿意也是給足法國和歐洲面子,這對歐洲來說這種安排也算是機會,畢竟最近中歐之間有不少摩擦,這次訪問完全可能成為一個“找回節(jié)奏”的窗口。
可是就在馬克龍專機起飛差不多同一時間,歐盟那邊忙著發(fā)布另一份材料,核心內(nèi)容就是要降低對中國關鍵原材料的依賴,還說得很委婉,叫“去風險”,這不就是就是希望在供應鏈上擺脫中國的影響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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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前后動作放在一起,畫面也太沖突了。一邊是鋪紅毯,一邊又是敲警鐘的,讓人很難看清歐洲到底想表達什么,像生活中你請一位客人來家里吃飯,你準備了一桌好菜,但是親戚在廚房里喊著“以后少來往”,氣氛自然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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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盟的聲明不是針對馬克龍本人,但是時間點太巧,外界很難不把兩件事連在一起看,更何況歐盟內(nèi)部對中國問題的意見不統(tǒng)一,法國經(jīng)常希望維持合作,而比利時有時又跟著美國走,路線一會偏左、一會偏右,就像一輛看不清方向的車,讓人不知道它下一步會往哪拐。
歐盟這種“前門握手、后窗拆臺”的行為,也暴露出歐洲的焦慮,尤其是在俄烏沖突拖久之后,歐洲內(nèi)部疲態(tài)明顯。經(jīng)濟承壓、能源成本高企、抗議活動不斷,各國政府的壓力都不小,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處理與中國的關系,本來就不太容易統(tǒng)一意見。
馬克龍這次來訪更多帶著一種“必須來”的意味,他需要為法國、為歐洲爭取一點外交主動權,也希望在緊張的國際局勢中找到更多安全感,比單純的經(jīng)貿(mào)議題更復雜得多。
這一段事情的大致情形,就是臺前臺后的動作不一致,讓原本應該順暢的訪問,多了一層外界看不懂的尷尬氣氛。
要看懂歐洲現(xiàn)在的行為得從他們面對的現(xiàn)實說起,俄烏沖突拖了太久,歐洲承受的壓力那可是實打?qū)嵉模茉礉q價、通脹難降、企業(yè)外遷,這些問題哪一樣不是沉甸甸的?法國、德國都被折騰得夠嗆了,街頭抗議那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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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歐洲無奈的是花了這么大代價,卻沒換來決定局勢的主動權,現(xiàn)在美國在調(diào)整策略,俄羅斯只愿意跟美國談,歐洲出錢出力,卻連個“主角位置”都沒得到,這種待遇對一貫把自己當“世界中心”的歐洲來說,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這個越來越復雜的世界里,能在關鍵節(jié)點上同時與相關多方保持溝通的大國,屈指可數(shù),中國算其中一個,對歐洲來說這是少有的突破口,這也就是為什么馬克龍即便背負內(nèi)部壓力,也要來訪華的原因。
可是歐洲內(nèi)部又擔心太依賴中國的供應鏈,害怕在戰(zhàn)略上失去主動,歐盟的“關鍵礦產(chǎn)戰(zhàn)略”就是這樣來的。
可問題是歐洲這方面資源少得可憐,又沒有美國那樣的盟友體系,真要走“去依賴”的路線,不但成本高,而且效率慢,對自己工業(yè)體系的傷害比對中國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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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經(jīng)濟結(jié)構決定了它離不開全球化,也離不開中國這一塊最完整、最高效、成本最優(yōu)的供應鏈,歐洲又不愿意承認這種現(xiàn)實,于是就出現(xiàn)了一套很矛盾的行為,既要合作,又怕合作太深,既希望中國幫忙,又擔心中國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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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并不是“反對中國”,更多是對自身未來走向的迷茫,他們既想保持傳統(tǒng)的全球影響力,又不想完全被美國的節(jié)奏牽著走,可真正有能力獨立決策的國家并不多,內(nèi)部協(xié)調(diào)耗時、利益差異明顯,每一次重大政策都顯得猶猶豫豫。
這也導致歐盟的動作經(jīng)常“不在一個頻道上”,法國希望穩(wěn)合作,部分國家擔心安全風險,美國又時不時推波助瀾,歐盟委員會的動作就成了一種“夾心狀態(tài)”,一邊要表態(tài),一邊又怕過于刺激經(jīng)濟界。
這套復雜的邏輯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今天這種場面,馬克龍來訪代表了歐洲想改善關系的聲音,而歐盟官方文件則代表了另一股謹慎甚至偏負面的情緒,兩者疊在一起就像拉扯在兩端的繩子,不知道哪邊會率先松手。
從長期看這次訪問的意義,更多體現(xiàn)在未來方向的調(diào)整。中歐關系歷來是世界格局中的重要板塊,歐洲如果愿意務實合作,對雙方都有好處,中國市場對歐洲的重要性無需多言,而歐洲在科技、制造、綠色產(chǎn)業(yè)上的積累,也能與中國形成互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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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xiàn)在的世界進入了多極化的新階段,各國都在重新找位置,歐洲如果繼續(xù)在戰(zhàn)略上搖擺不定,將會錯失很多原本屬于它的機會,中國這次給予的高規(guī)格接待,說明合作空間仍然很大,也表現(xiàn)出一種愿意重啟對話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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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畢竟是雙向的東西,那是需要相互選擇,假如歐洲一邊希望中國在國際重大議題上發(fā)揮作用,一邊又持續(xù)推出對華限制政策,這種“表面熱情、內(nèi)心猶豫”的狀態(tài),很難支撐長期穩(wěn)定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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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關鍵在于歐洲能不能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真正決定自身命運的,是政策的穩(wěn)定性和方向性,而不是外界的風向變化,只要歐洲愿意把注意力從短期政治壓力轉(zhuǎn)向長期利益,雙方合作完全可以回到一個健康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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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中國來說保持溝通、穩(wěn)住格局、推動合作,是一貫堅持的原則,而對歐洲而言,這可能是一次難得的調(diào)整機會,如果抓得住,中歐關系會迎來新階段,如果抓不住,那么未來的國際競爭格局里,歐洲的聲音會越來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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