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聲明:內容取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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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是子孫環繞,怡享天倫之樂的59歲的闊佬夫妻,卻因為一通“死亡電話”讓自己的幸福生活轟然崩塌,風光不再。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為了改變現狀她做出了一個令一眾網友看了都直呼:"這就是母愛的偉大"
她就是中國最高齡產婦盛海琳富養,十幾年前她的獨女意外身亡,愛女心切的她花十萬買下女兒旁邊的墓地,但一邊是為了照顧她而瘦了十幾斤的老丈夫,一邊是不忍看自己一直墮落的她。而她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將影響她的一生,15年后竟說出:當初就該不生那個時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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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位失去獨生女的母親,唯一的女兒因為意外而逝去。到了60歲,她不怕冒著生命危險,經歷千辛萬苦,終于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盛海琳到底經歷了些什么呀?為什么她的變化會這么大呢?
盛海琳今年七十四歲了,她給自己的生命設下了一個幾乎嚴苛的期限:活到104歲。這倒不是為了貪戀人間的長壽,僅僅是一筆理性的數學計算——那時候,她那一對尚且年幼的雙胞胎女兒將滿44歲,大概就是當年她的大女兒離去時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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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撐到那天,她覺得自己就算是完成了對命運的交代。
這是一場與時間的豪賭,賭注早在2009年的那個寒冬就已然押下。那一年,原本已經在這個安穩的軍醫家庭里規劃好退休藍圖的盛海琳,在一夜之間被推入了地獄。大年初五,親家公的一通電話把她和丈夫拽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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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只是車禍受傷,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兩具冰冷的尸體——煤氣中毒蓋著白布。躺在那里的是她唯一的女兒婷婷和女婿。那個年代,她和丈夫響應政策只生了這一個,傾注了全部心血。上世紀八十年代,兩口子工資加起來不過百來塊,硬是咬牙攢了五千塊買了一架鋼琴給婷婷。
女兒也爭氣,隨了父母的路子進了部隊,轉業后工作安穩,就在離退休享福僅一步之遙時,這一場農村取暖發生的意外,把盛海琳的人生徹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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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春節過后,盛海琳覺得自己像具行尸走肉。她在墓地轉悠,甚至想給自己在女兒旁邊也買個穴位,想著干脆這輩子就算了。當時陵園的工作人員看她身體硬朗,還不到六十,婉拒了這筆“生意”。
在那段精神幾乎錯亂的日子里,她能聽見幻聽,眼前飄過幻覺,所有的神志不清最后都坍縮成了一個執念:必須要把孩子“找”回來。領養的路走不通,因為年齡太大,對孩子的要求又忍不住要去對標完美的亡女,福利院的門關上了。剩下的路只有一條:試管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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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僅是瘋狂,簡直是搏命。盛海琳帶著丈夫跑遍了北京的各大醫院,專家們看著她花白的頭發,沒人敢接這個燙手山芋。直到回到合肥,那種“不要命”的懇求終于打動了醫生。此時的盛海琳已經六十歲,絕經多年。為了能讓枯萎的子宮重新孕育生命,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藥物容器。
每天清晨的第一件事就是灌下苦澀的中藥,身上被促排卵的針頭扎成了篩子,手臂上的針眼密密麻麻,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硬化到針頭扎不進去,藥水順著舊針眼往外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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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身體指標在高血壓和高尿酸的雙重夾擊下亮起紅燈時,盛海琳其實早就沒有退路了。高壓飆到170、180,渾身浮腫得連鞋子都套不進去,腳踩在地板上就是一個深坑。醫生甚至為了保大人下了最后通牒,建議她放棄孩子。
尤其是在那一晚大出血之后,醫生想讓她把肚子里的三個胚胎減去兩個,至少留條活路。但她像護崽的母獸一樣拒絕了,那是她失而復得的希望,最后只妥協減掉了一個,硬是留下了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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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5月,這對雙胞胎女兒智智和慧慧比預產期早了四十多天降臨人間。那是中國醫學史上的一個特例,60歲的高齡產婦。當醫生把兩個體重只有兩三斤的早產兒抱進恒溫箱時,盛海琳顧不上剖腹產的刀口痛,因為另一場更持久的疼痛已經開始了——缺錢。
這簡直是命運開的黑色玩笑。原本她和丈夫有兩萬塊的退休金,若是只過老兩口的日子,那便是神仙般的生活,喝茶、讀書、旅游。但此刻,恒溫箱像兩臺碎鈔機,每天就要燒掉數萬。加上各種治療和后期聘請專業月嫂、保姆的費用,幾十年的積蓄像流水一樣嘩嘩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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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海琳沒有坐月子的資格。孩子出生不到一百天,她就不得不把曾經院長的尊嚴折疊起來,收拾行李成了“空中飛人”。從合肥到哈爾濱,從南到北,她奔波在全國各地講課、甚至后來直播帶貨。那幾年,她拖壞了十幾個拉桿箱,甚至在機場因為體力不支暈倒過。
醒來后的第一反應不是叫救護車,而是去摸手機,生怕錯過了下一場的安排。她比誰都清楚,自己是在和死神賽跑,必須在倒下之前,給這兩個幼小的生命筑起一座金錢的壁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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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生活的暴風雨會稍微停歇,但苦難似乎專挑這家人。2016年,家里的頂梁柱、她的丈夫老吳突然中風癱瘓。原本能幫襯著帶帶孩子的老伴,瞬間變成了一個需要全天候照顧的“大孩子”。
盛海琳的日子被切割得支離破碎:一邊是嗷嗷待哺的幼女,一邊是臥床不起的病夫,中間還夾雜著需要到處陪笑臉賺錢的行程。那段時間,她經常是一個晚上只能睡三四個小時,好不容易把丈夫哄睡了,孩子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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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狼狽的時候,高血壓犯了,一頭栽倒在家里,還是兩個當時才幾歲大的女兒憋紅了臉,硬生生把她扶起來,哭著給她喂水。
這種高壓生活持續了六年。2022年,那個一開始反對她生、最后卻陪她扛下了所有的老伴,終究還是先走一步。家里只剩下了三個女人:七十多歲的盛海琳,和兩個剛剛懂事的青春期少女。丈夫走的那天,盛海琳以為天又要塌了,就像當年婷婷走的時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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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不一樣了,還沒等她崩潰,兩個女兒卻像是被那一刻催熟了。她們沒哭多久,反而轉過頭來抱著媽媽說:“爸爸去找姐姐了,我們還有媽媽,我們要好好的。”
如今,智智和慧慧已經長到了十五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間依稀有當年大女兒的影子。在盛海琳現在的家里,你看不到那種一般老來得子家庭的溺愛,反倒多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江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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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們會在外出時像保鏢一樣,一前一后把盛海琳夾在中間坐電梯,生怕媽媽頭暈摔倒。媽媽在直播間里講得嗓子冒煙,鏡頭外就會遞來潤喉糖。
雖然為了攢夠那據說高達七百萬的育兒儲備金,盛海琳還是得頻繁出現在公眾視野里,甚至遭遇過詐騙,經濟一度拮據到要給孩子換學校。但她已經沒了退路。面對網絡上那些指責她“自私”的聲音,說她這么大年紀生孩子是讓孩子來受罪的,盛海琳很少去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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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功過,只有經歷過絕望的人才懂。她坦承,如果帶著現在的記憶回到當年,她或許不敢再邁出那一步,因為這實在是太痛、太苦了。但既然生命已經落地,后悔二字就沒有意義。
在醫院陪床小女兒肺炎的那一周,是她這些年極少數能靜下來思考的時刻。看著病床上女兒起伏的呼吸,她意識到自己的任務還沒完。她不再奢求什么歲月靜好,只想把自己打造成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或者是長出更硬的甲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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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掛在嘴邊的話變了,不再是回憶當年的輝煌,而是那個具體的數字——104歲。這不僅僅是一個長壽的愿望,更像是一位母親對死神立下的最后戰書:在女兒真正能獨立面對這個世界之前,她絕不允許自己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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