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天才不可遇,但是有天賦且努力的人才是少之又少。
陳舒音在9歲的時候就直接告訴父母自己想要參加高考,成為一名醫(yī)生,12歲更是直接以超過一本分數(shù)線135分的成績直接考上了浙江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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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她在學習上的這種天賦,被大家稱為神童,然而,曾經(jīng)聲名顯赫的她在進入大學之后卻很少傳出消息。
對此,大家也是在猜測,是不是拔苗助長失敗了,所以銷聲匿跡了。但是也有不少人表示,這種天才一般會被重點保護,不會隨便的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中。
如今已經(jīng)8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過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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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同齡人還在為換牙或者動畫片爭吵時,7歲的陳舒音背著那個略顯稚氣的粉色書包,一腳跨進了湛江二中的初中部。身高一米二,體重不足五十斤,在這個充斥著青春期荷爾蒙的校園里,她就像是一個誤入巨人國的小人。
在食堂,她夠不著窗口,得費力地踩在板凳上才能看清菜色,在實驗室,操作臺對她來說像是一堵高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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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那套哪怕已經(jīng)是最小碼的校服,套在她的身上也空蕩蕩地晃悠,活像穿了一條拖地長裙。
高年級的男生女生們像是看西洋景一樣,在那段時間里把去她班級門口“圍觀”當作了課余消遣,甚至有人打趣這是不是從少兒頻道穿越來的吉祥物。
這種“錯位”帶來的不僅僅是圍觀,還有足以擊碎自尊的現(xiàn)實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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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所謂的一路開掛,現(xiàn)實的劇本遠比傳奇要粗糙得多。初入初中沒多久,第一次月考的榜單就像一盆冰水,直接把這個小姑娘澆了個透心涼——年級300名開外。
在那個滿是青春期躁動和競爭壓力的環(huán)境里,這樣一個刺眼的名次,足以讓所有竊竊私語變成公開的質(zh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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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群里開始出現(xiàn)陰陽怪氣的論調(diào),覺得這是拔苗助長的反面教材。甚至連她那個稍顯空曠的課桌角落,似乎都甚至彌漫著一種“看你能撐多久”的等待。
換作一個普通的成年人,面對這種全方位的審視和斷崖式的落差,恐怕早已崩潰。但當時還沒幾塊磚頭高的小陳舒音,卻表現(xiàn)出了一種近乎冷酷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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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哭鬧著要退回舒適區(qū),也沒有向那些質(zhì)疑聲辯解半句。她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尋找父母的安慰,而是沉默地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像一個精密的工程師面對一臺故障機器那樣,開始對自己進行系統(tǒng)性的“修復”。
這就是被外界神話的“天賦”背后,最不性感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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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里,她把自己拆解成了無數(shù)個五分鐘的學習單元。面對那些做錯的題目,她用的可以說是最“笨”的辦法:不管多晚,哪怕抄寫十遍,也要把知識點刻進腦回路里。
那種在書桌前近乎執(zhí)拗的背影,直到深夜十二點依然定格,才是所謂“天才”真正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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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在探究,到底是什么樣的家庭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異類?是揮舞鞭子的虎爸虎媽,還是掌控頂級資源的精英階層?答案卻普通得讓人大跌眼鏡。
陳舒音的父親,大半輩子都在和電器打交道,主要工作是家電維修。在這個充滿電子元件、線路板和螺絲刀的湛江普通家庭里,沒有那種逼仄的“必須成功”的焦慮空氣。相反,這里流動著一種令人費解的松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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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這個家庭有什么特殊之處,那可能就是一面被翻得卷邊的書墻,徹底取代了電視機的地位。
自從陳舒音三歲起,那個會發(fā)出嘈雜聲音的黑盒子就成了家里的擺設。但這并不是那種壓抑的軍事化管理,而是一種無聲的默契。父親在修電器時的那種專注,似乎通過某種方式傳導給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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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外界因為她9歲要沖刺高考而吵得不可開交時,這對看起來“佛系”到極致的父母,給女兒拋出的不是“只許成功”的死命令,而是一張足以兜底的安全網(wǎng)。
他們甚至會半開玩笑地勸慰她:“沒考好也沒關系,你才這么小,哪怕考砸了,你還有很多年可以拿來浪費,大不了以后慢慢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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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允許失敗的特權,成為了她在成人世界里橫沖直撞的最大護甲。因為沒有退路的恐懼,只有往前探索的好奇。父母擔心她變成書呆子,甚至會想盡辦法找理由把正沉迷于書海的她拽出家門去散心。
但這個被貼滿標簽的女孩,內(nèi)心深處始終保留著那個“粉色書包”的小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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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法想象,在她那堆滿了《腫瘤生物學》、高深教輔資料和全英文文獻的書柜最底層,居然藏著一套全套的《哆啦A夢》漫畫。如果仔細翻看,某一本的內(nèi)頁上可能還殘留著小學時偷偷吃辣條留下的油漬。
一邊是深夜啃著高難度物理題、向老師追問拉格朗日定理的“苦行僧”,一邊是沉浸在藍胖子四維口袋里的天真孩童。她從未失去童年,她只是學會了在兩個平行宇宙間自由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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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雙面性,在她進入浙江大學后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那一年,12歲的她拿著足以碾壓眾人的成績單走進校園,所有人都在等著她開直播、上綜藝,或者至少在社交媒體上經(jīng)營一個“最年輕大學生”的網(wǎng)紅賬號。
畢竟,在這個流量即金錢的年代,這簡直是唾手可得的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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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消失”了。在那個熱鬧的夏天之后,她像一個老練的潛行者,迅速切斷了與公眾視野的連接。
在浙大的校園里,她常常被宿管阿姨誤以為是哪位教職工家屬的小孩,或者需要在圖書館的自助檢索機前努力踮起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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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充斥著成年大學生的環(huán)境里,她沒有享受到什么特殊優(yōu)待,也沒有遭遇排擠,她只是安安靜靜地成為了圖書館里那個最不起眼的“小師妹”。
她把所有的野心,都藏進了那個不為人知的微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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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同齡人還在為大學生活的自由而迷茫,或者糾結于社團活動與戀愛的平衡時,她已經(jīng)把目光鎖定在了一個極其沉重且艱難的領域——癌癥研究。
這是一條枯燥且漫長的道路,本碩博連讀的征途足以勸退無數(shù)成年人。在導師眼里,這個學生身上最可貴的從來不是什么智商碾壓,而是一種做手術般精準的邏輯拆解能力和極強的內(nèi)驅(q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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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不懂的問題,她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就像是要把每一個數(shù)據(jù)標本都解剖得清清楚楚。
現(xiàn)在的她,朋友圈里沒有精修的網(wǎng)紅打卡照,取而代之的是凌晨兩點自習室慘白的燈光,或者是剛做完實驗后那件不小心沾染了污漬的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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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人擔心這種“拔苗助長”會毀了她的心理健康,會讓她在成年后報復性地叛逆。但如今八年過去了,20歲的陳舒音用一種最平靜的方式回擊了所有預言。
她沒有瘋,沒有崩塌,也沒有傷仲永。她只是比以前長高了十幾厘米,從那個需要踩磚頭夠黑板的小女孩,變成了熟練調(diào)節(jié)特制實驗椅的青年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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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生日,她曾發(fā)過一張對比圖打趣自己:身高長了,離攻克癌癥的真相似乎也近了那么一微米。這種對于生命重量的感知,遠比任何勵志演講都要生猛。她曾寫給自己一句話,大意是寧愿現(xiàn)在在實驗室對著枯燥的數(shù)據(jù)哭,也不想將來在病人的床前因為無能為力而跪。
這就是陳舒音式的成長注解:不是被外界的掌聲裹挾著向前,而是自己選定一個坐標,沉默地、堅定地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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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看客們總是期待逆襲或者崩塌的劇場里,我們總是很難去消化一個“不起眼的厲害人”。我們習慣了神童必然隕落的敘事,卻對長久的堅持缺乏耐心。
真正的天賦,或許從來不是什么跑得比別人快,而是像陳舒音這樣,在所有人都覺得你會摔倒,或者所有人都等著為你鼓掌的時候,你只是拍了拍褲腳的灰塵,低頭看了看手表,然后繼續(xù)鉆進那堆枯燥的數(shù)據(j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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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早就明白,在這個喧囂的世界里,無所謂選擇一條不需要開燈照明的路,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那個在黑暗中從未熄滅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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