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犀哥這篇財經評論,主要來聊聊犯罪分子死刑判決實際上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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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死囚來說,死亡本身不算最折磨人的,真正熬人的是和至親的情感紐帶一點點斷了又扯,扯了又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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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20出頭的死刑犯,剛進死囚區那會兒,他最怕的不是冷冰冰的牢房,而是妻子在電話里說“孩子們還老問爸爸啥時候回家”。
他讓妻子編個“爸爸去遠方工作”的瞎話瞞著,可心里跟明鏡似的,這謊話就像個小裂縫,日子越久裂得越大,直到有天孩子突然問“爸爸是不是再也不回來了”,那裂縫直接變成了跨不過去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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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來探監,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情感線頭,可每次都裹著說不出口的別扭。
他不敢正眼瞅妻子,怕從她眼里看到失望和難受;更不敢讓小孩來見自己,哪能讓孩子看見爸爸穿囚服、戴手銬的模樣。
直到孩子長到能懂“死刑”是啥意思,第一次來探監,兒子一句“爸爸,你真殺人了啊”,直接把他問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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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解釋那是醉酒后的意外,想說“不是故意的”,可話到嘴邊才發現,再怎么說都沒用——他確實毀了倆家,一家是受害者的,一家是自己的。
最讓他心里過意不去的,是妻子因為他遭的額外罪,妻子因為他的罪,背著個“幫兇”的隱性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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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選了毒氣室當執行方式,妻子來探監時當場就哭崩了,掏出打印的資料說“這毒氣室跟納粹用的一樣,60年代有人在里面憋了20分鐘才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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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囚區過日子,到處都透著制度設計的矛盾:說是為了“安全”把人隔開,結果倒加速了心理崩潰,嘴上喊著“人道”,背地里藏著不少沒人知道的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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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進區就被“23小時單獨監禁”的規矩套住了,每天就一小時能出去放放風,其余時間都待在不到十平米的小牢房里,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只有水泥床、鋼馬桶,還有墻上那盞關不掉的調光燈。
獄警每小時來瞅一眼,確認“人還在不在”,那種被當成物件監視的感覺,比戴手銬還讓人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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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用的糙得離譜,更像是悄悄剝掉“人”的尊嚴,每天5點送的早飯,永遠是涼冰冰的蛋粉、跟漿糊似的燕麥片,橙汁喝著跟電池液一個味兒。
午飯是“神秘肉三明治”,誰也不知道那肉是啥來頭,晚飯更糊弄,就一碗清湯加一片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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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賣部能買到電視和收音機,可內容管得死嚴,只有棒球賽和宗教節目,好像死囚就只配看點不用動腦子的玩意兒。
圖書館成了唯一能喘氣的地方,他在那兒讀了不少講死囚的書,才知道“死囚牢房綜合癥”不是瞎編的,長期一個人待著會讓人出現幻覺,有人對著墻說話,有人反復數地磚,還有人突然就瘋了似的用頭撞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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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唐的是制度漏洞搞出來的“灰色地帶”,入獄第六個月,有人跟他兜售毒品,要價高得嚇人,他監獄賬戶里那130美元,也就夠買幾粒。
后來他才搞明白,這些毒品要么是貪財的獄警偷偷帶進來的,要么是探監時家屬藏在吃的里遞進來的,死囚區看著戒備挺嚴,結果連“禁絕毒品”這么基礎的事都辦不到。
阿拉巴馬州之前有四個被處決的囚犯,毒理學檢測查出他們體內有大麻、冰毒這些玩意兒,這個事兒就像一面鏡子,照出制度執行時有多敷衍,漏洞有多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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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成本來看,死刑制度就更說不通了,他從律師那兒聽說,死囚平均要等20年才執行,有的甚至等了30多年,而州政府每年花在每個死囚身上的錢,大概在150萬到300萬美元之間。
要是他真等夠20年,光花在他身上的錢就有6000萬美元,他忍不住琢磨,這筆錢要是用在預防犯罪、幫受害者家屬上,不比花在“等著殺人”上強?可制度這東西慣性太大,沒人會因為一個死囚的“疑問”就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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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長簽的執行令送過來的時候,他反倒挺平靜,20年都等過來了,對死亡的害怕早磨沒了,剩下的只有“總算要結束了”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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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前那幾天,獄警老來問他的需求:“要不要找牧師”“想火葬還是土葬”“最后一頓想吃點啥”,這種“貼心”讓他覺得特可笑,這些人馬上就要要他的命了,卻在這些小事上裝得這么“人道”,好像這樣就能把制度的殘酷蓋過去似的。
選最后一頓飯,成了他對“活得體面點”的最后堅持,有人選了一打炸蝦、一桶肯德基,有人點了三萬多卡路里的“豪華套餐”,他卻選了羊排、烤土豆、希臘沙拉,還有鴨肝醬和巧克力熔巖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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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想搞多奢侈,就是想在生命最后一刻,吃頓像“正常人”吃的飯,不是監獄里那些廉價玩意兒,是能讓人想起全家一起吃飯的味道。
結果飯送過來了,他卻沒胃口,盯著盤子里的羊排,突然想起好多年前跟妻子在墨西哥小酒館吃的那頓烤肉,那時候他哪兒能想到,人生會走到這步田地。
執行當天,精神導師的陪伴成了最后一點溫暖,這個陌生人沒跟他說“上帝會原諒你”,也沒扯“死后能上天堂”,就握著他的手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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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一句簡單的話,讓他在定罪后第一次說出“我不想死”,他趴在精神導師肩膀上哭了,跟個小孩似的,把20年的害怕、愧疚、遺憾全哭了出來。
他想起孩子剛出生的模樣,想起跟妻子第一次約會的場景,想起受害者羅伯特倒下時的眼神,這些畫面混在一起,成了他這輩子最后的記憶。
走進玻璃行刑室的時候,他最后看了一眼玻璃窗后的妻子和孩子,典獄長問他有沒有最后要說的,他就說了三句話:“我愛我老婆孩子,對不起羅伯特和他家人,希望你們都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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氰化物氣體飄過來的時候,他腦子里最后閃過的畫面,是妻子生孩子時的笑容,生命剛開始的美好,跟現在的死亡湊成了奇妙的呼應。
他突然懂了,死亡不是終點,而是對“生命值多少錢”的最后追問:要是人生能重來,他絕不會讓那場醉酒的意外,把所有美好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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