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公去海邊度蜜月,他卻和女兄弟曖昧地擦著防曬。
“你最近隆了,手感不錯啊?”
當看到老公的手在女兄弟腰后流連忘返,我面色平靜地捏碎了飲料杯。
可老公卻不樂意了,板著臉訓斥我不夠大度:
“我們打打鬧鬧習慣了,你怎么就這么愛多想?”
女兄弟也投來挑釁目光:“嫂子你別生氣,我和許哥從小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什么樣子沒見過,純兄弟。”
“恨就只恨我投胎成了個女的,要是能選,我還真就想變成男的,免得老是被人誤會。”
老公攬著她的腰,搖著頭看向我:
“真希望你能體貼一點,別壞了我們兄弟情誼。”
他們不知道我曾是穿越者,上個世界攻略完成后系統答應兌現我一個愿望。
既然兩人這么兄弟情深,那我就滿足女兄弟做真男人的心愿吧!
......
“我許愿,滿足秦爽的心愿,讓她變成一個真男人!”
系統回復的很快:
因愿望涉及到人體結構的變化,轉換性別的時間需要七天。
也就是說,7天之后,秦爽就會徹底變成一個男人。
我強忍著,才沒有當場笑出來。
秦爽一無所知,反倒伸手勾住陸清許的脖頸將他拉進,壓在自己的胸前,爽朗笑道:
“阿澤他們的燒烤快好了吧,走走走,你爹我要餓死了。”
陸清許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卻順從地低下頭,心甘情愿被她制裁。
即使見過許多次,我的眼眶依舊為此微微刺痛。
藍調時刻的海邊,眾人圍坐成一圈。
我正要上前,秦爽卻搶先在陸清許的身側落座。
“哎呀,我坐在這里,嫂子不會生氣吧?”
我還未開口,陸清許便急著護短道:“一個位置而已,阿玥你別小氣。”
我臉上沒什么表情,隨便挑了一個位置坐下。
陸清許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但很快又被秦爽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吸引了注意力。
幾盤燒烤端上來,陸清許率先拿過一排烤蝦遞給我:“你最愛吃的海鮮,別生氣了。”
我不由得一愣,但還是伸手接過。
秦爽立刻佯怒,揪著陸 清許的耳朵罵道:“好你個狗兒子,真是見色忘義!沒見你爹還餓著嗎!”
陸清許配合地齜牙咧嘴喊疼,忙不迭將烤雞翅雙手奉上。
眾人看著這滑稽的場面,都被逗得笑作一團。
我抿了抿唇,盯著手中的烤蝦出神。
直至身旁的程澈說想用烤魷魚換我的烤蝦,我的眼底才泛起一絲波瀾。
一個沒見過幾面的陌生人,都能發現我不愛吃蝦。
而與我相戀四年的陸清許,卻不知道。
這么些年的感情,似乎也不過如此。
飯后無聊,眾人吵著要玩“我有你沒有”的游戲。
幾輪下來,大多在說工作生活中的事。
輪到秦爽時,她卻狡黠一笑,目光毫不躲閃地和我對視。
“我看過許哥和嫂子的床上視頻。”
此話一出,現場熱烈的氛圍霎時安靜下來。
我的腦子翁的一聲突然炸開,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清許。
他卻只是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動手拍了一下秦爽的屁股:“現在說這個干嘛?”
阿澤連忙打圓場:“不就是許哥在床上給嫂子吹頭發的視頻嗎,誰沒見過啊!喝酒喝酒!”
“才不是呢!”她頗有些得意地站起身,暗示性地晃悠著手中的酒瓶:“許哥比這厲害多了,嫂子叫的可大聲了,你們是沒...”
陸清許拿起一串烤串塞進她嘴里:“閉嘴吧你,說好了保密,現在抖落出來干嘛?”
秦爽撇撇嘴:“那咋了,這游戲這樣玩才有意思。”
“嫂子這么大方,肯定也不會介意的啦。”
“再說了,更勁爆的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要再攔我,我可全說出來了!”
我耳邊嗡鳴,大腦一片空白。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的酒瓶已經朝著秦爽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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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子在陸清許的背上炸開,玻璃四濺而開。
關鍵時刻,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護在了秦爽的身前。
我的眼眶有些發紅,他卻絲毫未覺,反而惱怒地瞪著我。
“姜玥,你能不能別耍大小姐脾氣了?”
“我好心帶你見兄弟,你卻連個玩笑都開不起,掃不掃興啊你?”
“要不是已經和你領證了,我早就報警了!真該關你幾天,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秦爽一副勝利者姿態,起身就走。
“兒子跟爹走,我們不跟娘們唧唧的小姑娘玩,看著就煩。”
陸清許給了我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抬腳跟了上去。
海風有些涼,但我的心更涼。
他的那些好兄弟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找借口紛紛離開。
只留我獨自坐在海灘,望著海岸線發呆。
四年的時間,我一度認為陸清許是完美老公。
他記得每一個特殊的日子,每次都會親手制作禮物。
每周五都有一捧鮮花送至公司,讓我賺足了同事們艷羨的目光。
我隨口一提的餐廳,第二天他就會開車帶著我前往。
雙方父母早已見過面,彼此都很滿意,甚至早早領了證,下個月就是我們的結婚典禮。
可這些好,在涉及到他的兄弟秦爽時,就顯得輕如鴻毛。
秦爽回國,他瞞著我深夜去接機。
每日給我準備的便當,會順手給她也準備一份。
仔細一看,她的那份還比我的豐盛許多。
下雨天他說忙沒時間接我,我淌水過馬路時卻看到他攬著秦爽的肩,去商場游戲廳玩了一個下午。
每次我生氣,他就會丟下一句:“我都把她當男人看,怎么可能和她好上。”
“就是兄弟,你別把我們想得那么齷齪。”
既然他們自詣是好兄弟,那等秦爽真的變成了男的,他們的感情,應該會更深厚吧。
我低低笑了一聲,一卷繃帶卻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你手受傷了,包扎一下吧。”
我這才發現右手被破碎的酒瓶劃傷,此刻正淌著血。
見我始終沒有動作,程澈徑直掰過我的手,低頭仔細包扎起來。
我謝過他,他竟也沒走,自顧自拿著酒瓶喝了起來。
我們就這樣坐了一夜,直到天邊泛起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日出。
我拍照發了朋友圈,配文:“新生。”
我們打車回了酒店,卻撞見陸清許頂著一頭亂發從秦爽房間走出來。
看到我,他神色一變,正要解釋,秦爽卻適時從他身后竄出。
一夜過去,果然如同系統所說,秦爽的身上出現了許多男性的特征。
她唇邊的絨毛明顯了許多,身上的汗毛也變粗了不少。
她卻恍然未覺,反而親昵地環住陸清許的臂彎:“嫂子,許哥在床上可猛了,你就等著享福吧。”
“你別胡說!”陸清許猛地甩開秦爽的手,快步湊到我身側。
“阿玥你別誤會,我們就是打了一晚上游戲而已。”
我眼眸低垂,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無意識抓撓褲子的小動作,這是他撒謊改不掉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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