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時間12月4日深夜,白宮對外發布了2025年版《國家安全戰略》報告。這份33頁的文件里,最讓全球震動的一句話是:冷戰結束后美國追求的“永久主導世界”,是“從根本上來說不可取且不可能實現的目標”。這相當于美國官方首次公開承認要放棄全球主導地位,轉而把重心放在西半球和印太地區這些所謂“核心利益區”,尤其是把中國臺灣問題列為重點關注對象。報告還直言不諱地說,新戰略帶有特朗普版“門羅主義”的影子——就像1823年美國不干涉歐洲事務那樣,現在美國要先管好自己的“后院”。消息一出,各國駐美使館連夜分析報告內容,國際媒體的評論鋪天蓋地,有人說這是美國全球戰略的“歷史性收縮”,也有人質疑這只是換個說法繼續搞霸權,這場關乎全球格局的大變動,瞬間成了所有國家關注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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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里反復強調的“利益優先”,說白了就是美國不想再當“世界警察”了。過去幾十年,美國在全球各地搞軍事干預、推行民主輸出,花錢如流水卻沒撈到多少好處。報告里算得很清楚,光是阿富汗和伊拉克兩場戰爭,美國就花了超過6萬億美元,還造成十幾萬軍人傷亡,可結果呢?地區局勢反而更亂,美國國內的產業空心化、債務高企問題卻越來越嚴重。現在美國國債已經突破33萬億美元,制造業占GDP的比重降到了11%,連軍費都開始捉襟見肘——去年申請的8860億美元軍費,居然有三分之一要用來維護老舊裝備。特朗普政府覺得再這么下去,美國就得被拖垮,所以才下定決心收縮戰線,把錢和精力都用在“刀刃”上,也就是西半球這個“核心利益區”和印太地區的戰略競爭上。
所謂的特朗普版“門羅主義”,在西半球已經有了實實在在的動作。美國最近以“緝毒”為借口,在委內瑞拉附近的加勒比海域部署了“福特”號航母打擊群,這是自1962年古巴導彈危機以來,美國在該地區最大規模的軍事調動。從9月份開始,美軍已經在加勒比海和東太平洋擊沉了21艘所謂的“販毒船”,造成83人死亡。可聯合國的報告早就證實,委內瑞拉根本沒有非法作物和毒品加工實驗室,美國這么做,說白了就是想借“禁毒”的名義控制拉美地區的資源。拉美有全球60%的鋰礦、20%的石油,這些都是新能源時代的關鍵資源,美國想把這里打造成自己的“資源后院”,不讓其他國家染指。就在報告發布前幾天,特朗普還在社交媒體上罵哥倫比亞總統是“毒品頭子”,威脅要對墨西哥進行地面打擊,這種動輒威脅的做法,和當年門羅主義時期美國干涉拉美內政的手段如出一轍。
而在印太地區,美國的“務實”就是把中國當成主要競爭對手。報告里雖然沒直接說“遏制中國”,但字里行間全是針對性的內容,尤其是把臺灣問題列為“重點關注事項”,這明顯是在觸碰中國的紅線。不過美國也有自己的顧慮,它知道現在的中國不是好惹的,所以不敢像在拉美那樣搞直接軍事干預,只能靠拉攏盟友搞“小圈子”。最近美國一直在攛掇日本、菲律賓增加軍費,還想把韓國綁進“芯片聯盟”,試圖在技術和軍事上圍堵中國。可盟友們也不傻,德國、法國這些歐洲國家根本不想跟著美國對抗中國,就連日本企業也在偷偷加大對華投資——今年前三季度,日企對華投資同比增長了12%。美國想在印太搞“新冷戰”,可連自己的盟友都不怎么配合,這讓它的“務實戰略”剛一開始就顯得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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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發布后,國際社會的反應分裂得厲害。歐洲國家是最慌的,因為美國在報告里直接批評歐洲“因移民政策面臨文明消亡的風險”,還說要“幫助歐洲糾正發展軌跡”。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連夜發表聲明,強調“歐洲的安全要靠自己”,德國更是宣布要把軍費提高到GDP的2.5%。中東國家則覺得自己被“拋棄”了,美國在報告里把中東的地位“降級”,說要避免陷入“永久戰爭”,這讓沙特、以色列等傳統盟友心里沒底,開始偷偷加強和俄羅斯、中國的合作。而拉美國家對美國的“新門羅主義”早就忍無可忍,委內瑞拉總統馬杜羅直接號召拉美國家成立“反干涉聯盟”,哥倫比亞、墨西哥也紛紛表示不會屈服于美國的威脅,美國想把拉美當“后院”,恐怕沒那么容易。
中國外交部在報告發布當天就表明了立場,強調臺灣問題是中國內政,任何外部勢力都無權干涉。其實美國嘴上說“放棄全球主導地位”,但在涉及中國核心利益的問題上卻一點沒放松,這種“選擇性收縮”的把戲根本騙不了人。報告里說要“防止其他國家在區域取得主導地位”,說白了就是不想看到中國在亞洲的影響力上升。可現在的中國已經不是10年前了,我們有全球最完整的產業鏈,有足夠的軍事實力捍衛國家主權,美國想在印太搞圍堵,注定是徒勞的。就像今年前10個月,中美貿易額雖然有所波動,但中國對美出口的新能源汽車、光伏產品卻增長了50%以上,美國企業離不開中國市場,這就是雙方實力對比變化的最好證明。
美國國內對這份報告的爭議也不小。民主黨議員在國會聽證會上直接質問國防部長:“放棄全球主導地位,難道要讓中國和俄羅斯來填補真空嗎?”軍工復合體更是急得跳腳,因為戰略收縮意味著軍費可能會削減,他們的利潤要受影響。可普通美國民眾卻挺支持特朗普的做法,最近的民調顯示,62%的美國人認為美國應該“先管好自己的事”,不要再去管其他國家的紛爭。這種國內分歧,注定會讓美國的新戰略實施起來磕磕絆絆——既要收縮戰線,又不想失去霸權;既要討好民眾,又要安撫利益集團,特朗普政府算是把自己架在了火上。
從長遠來看,美國的這次戰略調整,可能會讓全球格局變得更加復雜。過去美國雖然霸道,但至少維持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國際秩序,現在它一收縮,一些地區可能會陷入權力真空。比如中東,美國減少干預后,沙特和伊朗的矛盾可能會加劇;在非洲,俄羅斯的影響力已經開始上升。而美國搞的“小圈子”外交,只會讓世界變得更加分裂。就像報告里說要“終結北約作為永久擴張聯盟的認知”,這讓歐洲國家對美國更加不信任,歐盟已經開始討論建立自己的軍隊,未來美歐聯盟可能會進一步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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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底,美國的“放棄全球主導地位”只是一種策略性調整,不是真的要退出國際舞臺。它只是不想再承擔那些“吃力不討好”的責任,轉而把資源集中在最能維護自身利益的領域。這種“精明的霸權”可能比過去的“全球霸權”更難對付,因為它更注重實際利益,更善于利用盟友和規則來達到目的。對其他國家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看清美國的真實意圖,既要做好應對戰略競爭的準備,也要抓住合作的機會。比如在氣候變化、全球公共衛生這些領域,美國就算收縮全球戰略,也不得不和其他國家合作,這就是我們可以爭取的空間。
特朗普發布的這份《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就像一塊投入全球政治池塘的巨石,激起的漣漪還會持續很久。各國都在根據這份報告調整自己的外交政策,全球產業鏈、安全格局都可能因此發生變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單極時代已經過去,多極化的趨勢不會因為美國的戰略調整而改變。美國可以放棄“全球主導”的虛名,但它改變不了世界各國追求自主發展的決心。未來的國際舞臺上,合作與競爭會更加復雜,但只要各國都堅持多邊主義、尊重彼此利益,就一定能找到和平共處的道路。而美國能不能在這場戰略調整中實現自己的目標,還要看它能不能真正放下霸權思維,學會和其他國家平等相處——畢竟,時代變了,再用老一套的霸權手段,注定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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