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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新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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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流量和斂財,網紅可謂是無所不用,毫無底線。
出品 | 新行情 作者 | 電商君
說到網紅,大眾的第一印象或許是他們擁有光鮮亮麗的形象以及觸手可及的財富。
但眼下,眾多網紅卻不約而同地開始賣慘哭窮,在直播間訴說著自己當網紅不容易、收入不穩定、被流量焦慮壓得喘不過氣等生存困境。
這一現象背后,究竟是一種博取同情、鞏固粉絲粘性的營銷策略,還是網紅經濟在高速發展下所折射出來的脆弱性與深度焦慮。對此,我們或許無法下一個確定性的結論。
不過,單從網紅們的哭窮話術來看,這更像是一場博取流量、收割粉絲的一種表演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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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集體賣慘哭窮
不知道大家是否還記得,幾個月前,百萬網紅殷世航自曝靠訂婚劇本帶貨幾千萬的事情。
當時,殷世航在直播間聲稱,自己要在年內和現任女朋友求婚,但這一消息卻遭到了網友的質疑,表示其是不是又要搞求婚劇本,博取流量。
面對這一質疑,殷世航連忙否認,表示自己不搞劇本,而是要開始好好生活。同時,他還透露了自己當初搞劇本的原因,“我也不想搞劇本的,但當時自己沒什么錢,奶奶生病又要很多錢治病。我也會羞恥,但沒辦法,要錢就是能想到這個方式,能賺錢的這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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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
此外,殷世航還表示,自己靠求婚劇本獲得了很多流量。據了解,那場求婚直播的帶貨銷售額高達4611.8萬。
然而,誰也沒想到,幾個月過去后,殷世航卻在直播間哭窮,表示自己身上可能連2萬塊錢都沒有,“我賣貨真賺不了幾塊錢,昨天咱們賣了有65萬,但我兜里不知道有沒有兩萬塊。光送東西送了一萬五兩萬吧,然后再加上退貨,然后有一些衣服傭金幾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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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
在這里,我們暫且不論殷世航的自述是否真實。但放眼整個行業,網紅哭窮似乎已經演變成一種心照不宣的行業“新常態”。可能前一秒,網紅們還是擁有豪車豪宅、名表傍身的“人生贏家”,后一秒就能成為在鏡頭前聲淚俱下,細數著“做網紅太難”“被流量焦慮壓得喘不過氣”“收入不穩定”“開銷巨大”的辛酸。
今年6月,網紅韋雪在直播中自曝經濟拮據,“我兜里都多難了,家人,我2000塊都快掏不出來了。”“我真是看到那些以萬開頭的,我就害怕呀。我生怕你不知道我兜里難啊,我難死了寶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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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抖音
但在此前,網紅王大發在直播時談到了韋雪2025年以來的收入,“說說韋雪,韋雪這波不止9億。你們要是有看數據的軟件,韋雪經常上一個帶貨產品就超過董宇輝,一個品至少能賣兩百萬。”
此外,達多多數據顯示,近30天,韋雪開啟了7場直播,累計銷售額高達2500萬-5000萬。這樣看來,韋雪的日常直播銷售額還是處于一個相對較高的狀態。這種情況下,很難說“兜里連2000塊錢都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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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達多多
今年8月,轉戰快手直播的網紅四川芬達也在直播間哭窮。彼時,他們在直播間展示了自己直播一小時的收入,為1025.65元。同時,還展示了他們到快手直播后一個月的收入,為68227.86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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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快手
雖然說,這一收入數據與大主播相比,存在較大的差距,但這對于眾多普通人而言,已經是高不可攀的目標了,可能有些人辛勤勞作一整年,都賺不到六萬八。
10月,穩居抖音男裝帶貨榜頭部的澳門COCO姐在直播中聲淚俱下,自曝背負2000多萬債務,同時倉庫里還積壓著二十多萬件衣服庫存,甚至還有可能面臨巨額解約賠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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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澳門COCO姐抖音
然而,當網友建議她賣掉勞斯萊斯,以緩解燃眉之急時,她卻用一句“不舍得賣”回絕了網友的建議,而這句“不舍”,不僅讓此前的賣慘行為顯得無比諷刺,也讓無數網友幡然醒悟——負債或許為真,但這或許不是一場走投無路的危機公關,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年度大戲。
繼澳門COCO姐后,千萬網紅仙女酵母也在一次訪談中自曝自己已經近一年沒有收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已經有接近1年都沒有收入了,有的時候我還跟朋友開玩笑說,我現在是無業游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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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微博
但是,對于她的這番訴苦,網友根本不買賬,表示她作為千萬級網紅,且曾經爆火過,早就實現財富自由了,即使一年沒有收入,也能活得比一般人滋潤。
整體來看,對于網紅的這種集體哭窮行為,大眾主要持質疑和反感的態度。那么,為何網紅們都喜歡上演“哭窮”戲碼呢?
一方面,這可能是一種高明的營銷策略,“哭窮”可能是網紅進行流量變現和商業轉化的前奏之一。通過塑造“為生計所迫”的無奈形象,網紅們便可以自然地將接下來的商業行為包裝成一種“粉絲福利”或“自救之舉”,讓消費者在同情心的驅動下,更心甘情愿地為他們花錢和消費。
另一方面,這也可能反映了網紅經濟內在的“流量焦慮”與“生存危機”。我們都了解,網紅這個行業,其迭代速度可謂是令人咋舌,今天的頂流可能明天就無人無津。因此,網紅“哭窮”可能不是絕對意義上的財富匱乏,而是一種對未來不確定性以及流量下滑的恐懼。他們的焦慮或許是真的,但這種焦慮的表達,建立在遠超常人的物質基礎之上,因而顯得格外刺眼。
與此同時,當“哭窮”逐漸成為一種表演和話術,那么其也將在無形中讓真正的社會困境被娛樂化,讓大眾的同情心被反復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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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哭窮還是炫富,都是自斷前程
更為戲劇的是,在網紅這片光怪陸離的舞臺上,不止有人哭窮,也有人炫富,而其終極目的,都是為了博取流量,進而實現更為高效的商業變現。
例如,網紅王子柏賴以成名的,就是一套極致的“炫富”人設。在過往的視頻中,他大量展示奢侈品、豪車與高端服飾,塑造富豪人設,從而快速吸粉,后來擁有近300萬粉絲。
不過,到了2024年5月,他的抖音賬號因違規被平臺封禁了。前段時間,王子柏通過改名換號的方式,在平臺復出直播,在11月累計進行了19場直播,近30天的銷售額在500萬-750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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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源:達多多
但是,王子柏這場精心策劃的“復活”大戲,在網友的集體審判和平臺的最終裁決下,迅速落幕,其賬號也再度遭到封禁。
又如,網紅顧茜茜在今年2月的一場直播中,公然展示自己的直播收入。從展示內容來看,其一星期的直播成交額超1000萬元,且預估傭金收入近280萬。同時,其另一個平臺的成交金額也高達800多萬。此外,她還表示,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干,其櫥窗成交額也能達到百萬。
最終,她也因自己的這番炫富行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抖音賬號被永久封禁,快手、微博等賬號也被禁止直播。
整體來看,網紅們或許能通過“哭窮”和“炫富”劇本,贏得一時的關注和流量,但也將在一次次的劇本中,逐漸透支自己的大眾信任。長此以往,當流量褪去,劇本失靈,他們也終將被貼上“失信”“劣跡網紅”的標簽,親手斷送自己的前程。而這或許也是網紅經濟泡沫破裂時,最必然也是最悲哀的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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