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這幾天一直在追蹤一條相同的消息:東亞近海的船突然多了起來。情報顯示,中國海軍和海警在黃海、東海一直到南海一線,最多時同時部署了上百艘艦艇,這是近年來罕見的一次大規(guī)模海上力量集中。
從衛(wèi)星照片和各國官方通報來看,這些艦艇當中既有大型驅逐艦、護衛(wèi)艦,也有綜合補給艦、海警船,還有部分疑似執(zhí)行遠海訓練任務的編隊,呈帶狀分布在第一島鏈周邊海域。外媒普遍認為,部分艦艇正沿著東海向南機動,逼近南海和巴士海峽一帶,把幾條關鍵水道連成了一條線。
這場行動并沒有被中方包裝成一個冠名大型軍演,官方對外的說法仍然是“例行訓練”“年度計劃的一部分”。但熟悉軍情的人都看得出來,這次出動的規(guī)模和密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以往同一時段的“常規(guī)”。有地區(qū)官員對媒體坦言,這是“迄今為止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海上力量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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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美媒體的報道里,“震驚”“前所未有”這樣的詞頻頻出現(xiàn),不少評論擔憂,這可能是地區(qū)局勢進一步緊張的前奏。一些受訪的西方專家甚至提出,這是解放軍在對周邊各方進行“極限壓力測試”,刻意觀察各國在面對大規(guī)模軍事部署時的應對節(jié)奏和行動底線。
相比之下,日本自衛(wèi)隊的公開反應要克制得多。東京方面只是簡短表示“高度關注”“持續(xù)監(jiān)視”,并未像西方部分媒體那樣用上太多聳動的形容詞。原因并不難理解——按照往年慣例,每到歲末年初,中國軍隊都會在東海、臺海一線安排高強度訓練活動,自衛(wèi)隊對這種節(jié)奏并不陌生。真正讓他們感到壓力的,是今年這條“船線”拉得更長、艦數(shù)更多,而且與日本最近的涉臺言論緊緊糾纏在一起。
也正是在這種背景下,有外媒請來所謂“資深觀察家”分析,說解放軍這是在“復制冷戰(zhàn)時期蘇聯(lián)海軍的威懾模式”,通過同時多點出動來測試對手反應。這樣的解讀聽起來熟悉,卻也顯得有些陳舊。今天的中國軍隊,與幾十年前的蘇聯(lián)早已不是一個時代的產物,把一切都往“冷戰(zhàn)劇本”上套,只能說明有些人的思維仍然停留在上世紀。
從中國自己的表述來看,這次密集行動的邏輯其實很直接:一是把海空遠海訓練常態(tài)化、體系化,檢驗聯(lián)合作戰(zhàn)能力;二是在復雜敏感的周邊安全環(huán)境下,明確展示維護國家主權與海洋權益的決心和能力。簡單說,就是讓所有試圖在中國家門口做文章的勢力看清楚,自己到底面對的是一支什么樣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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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這場百艦出動的政治背景,就不得不提到11月7日那句掀起風波的話。當時,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在國會答辯中公開表示,如果臺海發(fā)生“緊急事態(tài)”,日本“不可能置身事外”,甚至暗示自衛(wèi)隊可能會以某種形式介入。這番表態(tài),被外界普遍視為對戰(zhàn)后秩序的一次“試探性沖撞”。
中方對此當然不可能視而不見。隨后一段時間里,中國連續(xù)多次通過外交渠道向日方提出嚴正交涉,指出這種言論公然挑戰(zhàn)一個中國原則,沖擊戰(zhàn)后國際秩序的基礎。高市早苗本人也一度成為中方公開點名的對象。
在一系列交鋒之后,到了12月3日,高市終于在日本國會再次提及臺灣問題時,改口稱日本政府“在臺灣問題上的基本立場,與1972年《日中聯(lián)合聲明》完全一致,沒有任何改變”。表面看,這是一次“澄清”,但她仍然用的是“理解并尊重”這樣的字眼,刻意避免使用“承認”“支持”這類更加明確的表述。
也就是說,高市內閣口中的所謂“一貫立場”,更像是一種由她本人主導的“高市立場”:對外不斷強調“沒有改變”,卻始終拿不出一句正面、清晰的承諾。文字上留下大量模糊空間,行動上卻一步步向著軍事卷入臺海的方向挪動。這樣的不對稱,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從11月7日到12月初,中國在外交上給了日本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最終等來的,卻是一份和一個月前幾乎沒有區(qū)別的答復。在這種情況下,中方接下來如何“說話”,其實已經不再是語言層面的選擇,而是工具和方式的選擇。
最近幾天,海事部門相繼發(fā)布多條航行警告,部分海域被標注為“軍事訓練”或“執(zhí)行軍事任務”水域。對普通漁船和商船而言,這意味著需要繞行、減速;對關注地區(qū)安全的人來說,更看重的是另一層含義——在東海這一敏感方向上,成規(guī)模艦隊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再直白不過的“立場聲明”。
連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媒體和智庫都注意到了這種“不尋常”的密度和范圍,更不用說距離最近的日本自衛(wèi)隊了。他們當然清楚,雷達屏幕上那一串串密集的光點意味著什么,只是當前日本在政治和軍事上都深度綁在美國戰(zhàn)車上,在如何應對這類事關中日關系全局的重大信號上,空間已經非常有限。
而在這一輪風波中,和高市內閣一同“起舞”的,還有島內一小撮“臺獨”勢力。臺海局勢這幾年變化的方向,越來越清楚:一方面,大陸在軍事、經濟、法律上的綜合優(yōu)勢不斷擴大;另一方面,島內社會對長期對立、持續(xù)緊張的厭倦感不斷累積。就在不久前,主張“和平、對話”的鄭麗文當選中國國民黨新任主席,她強調要在任期內推動兩岸“和平與共同繁榮”,呼吁把資源從內耗轉回發(fā)展,這一變化被不少觀察者視為島內政治版圖的一次“微調”。
從這個角度看,“臺獨”勢力在島內政治舞臺上繼續(xù)高調表演的時間,其實已經不多了。也正因為如此,當大陸對日方采取針對性反制措施、輿論強烈批評日本涉臺言論時,島內個別政客便抓住機會,通過鼓吹“吃生魚片聲援日本”“多去日本旅游表達立場”等方式刷存在感,把嚴肅的地區(qū)安全議題,包裝成一場看似輕松的生活秀。
這些行為在網絡上確實吸引了不少眼球,卻也從側面揭開了“臺獨”政治的一層遮羞布——對極少數(shù)政治操盤手來說,“表演”本身就是目的,通過不斷制造情緒、營造“有人撐腰”的錯覺,來加固自己的票倉和資源。而真正要承擔風險和成本的,往往是被情緒裹挾的普通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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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就在臺海安全不確定性上升的同時,臺灣方面在對美經貿布局上也明顯加快了腳步。美國商務部門先后宣布對臺積電亞利桑那工廠提供數(shù)十億美元補貼,鼓勵在美擴建晶圓廠和研發(fā)中心;臺積電方面則多次上調在美投資規(guī)模,從最初的幾十億美元一路增加到數(shù)百億美元。
美國官員在公開場合頻頻強調,希望臺灣不僅把部分先進產能搬到美國本土,還要參與培訓本地芯片工程師,幫助美國建立完整的產業(yè)生態(tài)。臺灣方面在談判中一方面努力爭取關稅減讓,另一方面也不得不在產業(yè)外移、人才流動等問題上做出權衡。
在大陸輿論場上,不少聲音就此提出尖銳質問:當關鍵產業(yè)鏈和高端人才被不斷“抽走”的時候,島內某些高喊“保衛(wèi)臺灣”的政治人物,到底是在守護這片土地的長遠利益,還是在為別人的產業(yè)布局做嫁衣?一些評論甚至直言,把核心產業(yè)一股腦向外遷出,“好聽一點叫產業(yè)轉移,難聽一點,恐怕很難向后代交代”。
無論是高市內閣在臺灣問題上的“模糊周旋”,還是島內部分“臺獨”勢力在重大安全議題上的“行為藝術”,當事人都清楚自己是在高空走鋼絲:一邊是現(xiàn)實的力量對比,一邊是內部的政治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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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點并不含糊——在涉及中國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問題上,解放軍的態(tài)度始終清晰而堅定。就在不久前,臺防務部門通報稱,解放軍多型戰(zhàn)機和艦艇再次圍繞臺灣島實施“聯(lián)合戰(zhàn)備警巡”,有關部門發(fā)言人明確表示,這類行動就是針對外部勢力干涉和“臺獨”分裂活動的有力回擊。
從外交交鋒到海上編隊,從紀念日設立到法律工具完善,近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一連串事件說明:無論外部環(huán)境如何起伏,中國維護國家主權、安全、發(fā)展利益的意志不會改變。那些試圖在臺海問題上“渾水摸魚”的軍國主義殘余和分裂勢力,無論怎樣粉飾自己的話術、怎樣精心設計“表演場景”,最終都難以改變大勢。
歷史的經驗反復證明,地區(qū)的和平穩(wěn)定,建立在清晰的底線和可預期的規(guī)則之上,而不是建立在某些人一時的冒險念頭之上。對今天的東亞來說,看清這一點,可能比任何時候都更重要。
本期內容到這里就要結束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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