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是死了嗎保潔,專門幫有錢人解決麻煩的清理工作。
白天,我是學校里被欺負的小可憐。
這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單子。
到了現場,死的人居然是白天剛把我的頭按進廁所的阮朵。
她安靜地躺在泳池旁,血染紅了整個泳池。
一旁的人還在叫囂著:“趕緊收拾了啊,我們還要開泳池派對呢,真晦氣。”
“你好,死干凈了嗎保潔,上門清潔。”
我麻利地拿起了工具,開始了今天的收拾。
先把泳池的水抽干凈,再拿著清潔劑和拖把一點點把泳池里的血跡消掉。
我戴著黑色大口罩,頭發都別在了帽子里,目光異常的冷漠,像是在大潤發殺了二十多年的魚。
熟練地開始打掃清潔。
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富二代都看呆了。
“一點都不害怕啊?我看著這尸體泡在泳池里,我都覺得怪瘆人的。”
“哎喲,這干活麻利的,她這嘴里念叨什么呢?”
“我第一次見,還有這個上門服務業務……要早知道,之前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富二代們湊近了些,妄圖聽清我在說什么。
“殺個人給這屋造的?”
“這個尸體我就帶走了?讓她換個地方睡?這里不行。”
他們都呆愣住了:“你要帶就帶走……放在我們這里真怪嚇人的。”
“對了,打掃完以后,警察真的什么都查不出來吧?”
我對他們勾了勾嘴角:“那當然,只要你們監控毀滅的徹底,我保準痕跡科的人什么都檢測不出來。”
泳池清掃完后,我才仔細看了這具尸體。
還是個老熟人,我的同學,阮朵。
她穿著清涼大片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面,身上還有被毆打的痕跡,死得并不安寧。
她白天在學校的時候,總是趾高氣昂欺負人。
她最看不慣就是我這種沒有家世背景還在這貴族學校里念書的人。
可惜現在已經無聲無息地躺在這里了。
我嘆了口氣,把她拖進了我的垃圾箱里。
她很輕,我甚至沒用什么力氣就將她塞了進去。
裝進了垃圾桶,就會像垃圾一樣被運輸出去,直至無聲無息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在搬運尸體的時候,還看到她手臂上的小針孔。
原來她根本就不是富家千金,還在學校裝得跟什么似的。
結果只能唬住那些學校里那些愣頭青。
現在好了,被真正的富二代們玩死了。
還得我來給她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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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泳池和尸體,我來做最后的掃尾工作,將沙發縫中的血跡細節都收尾打掃了干凈。
待所有的一切事情收拾完畢,現場連一絲血腥味都聞不著了。
我轉過身看向他們的頭領程少云,走到了他的面前。
“您好,已經打掃完畢,本次打掃的金額約為二十萬人民幣,請問是現金還是刷卡轉賬?”
行情價格是五萬,但是大半夜把我喊到這里,還是一幫子不把錢當錢的富二代。
我頓時把價格翻了四倍。
程少云根本不介意這點溢價,隨手就掏出了一張黑卡,我熟練地拿出了自己的pos機接收他的款項,然后又再用我的卡轉了五萬給我的老板。
中間商賺差價,就是這么快。
然后貼心地為他們的泳池,打開水管,放入了新的水。
這里干凈的,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事情一樣,仿佛剛才出現的尸體,也是幻覺。
這些富二代們滿意了。
“總算是打掃干凈了,今天程少做東,要是上半夜就結束了。豈不是很掃興?”
“大家繼續嗨起來!”
又有幾個人蹦下了泳池,比基尼和香檳甩得到處都是。
我的工作結束了,她們的工作就開始了。
這些富二代邀約來的美女一個個臉上都露出嬌笑,一副只要錢給夠了,什么服務都可以提供。
我拎著我的家伙們就準備離開。
走到一半,還聽到他們對為首的人說。
“程少云,她會不會說出去啊?這畢竟也是條人命。”
“我們家之前就找過這個清理組織。警察什么都不會知道的,而且阮朵就是個窮胚子,沒人會管她死活的。”
“啊?她?窮?我看背著愛馬仕的包包,還以為是個什么富二代呢?”
“什么富二代啊,就是個撈女,我也是和她睡過了才知道的。”
臨走時,我還向他們再三保證:“老板,保準警察來了,什么都查不到。”
拖起裝著阮朵的尸體的垃圾箱,我緩緩走出院子。
他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我這么有職業道德的人,我當然什么都不會說出去的。
拿錢辦事,我就是最專業的死了嗎現場清潔工。
我露出了一個圓滿的笑容。
欺負人的人,終究是沒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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