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關于日本首相高市早苗涉臺言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事情的起因大家都很清楚,我就不復述了。
但讓我感到背脊發涼的,不是日本右翼那幾句陳詞濫調,而是我在私下聚會、還有后臺留言里看到的一些聲音。
有些朋友,甚至是一些受過高等教育的中產朋友,跟我說:“至于嗎?不就是個日本政客放了幾句狠話嗎?外交辭令而已,官方把調門拉得這么高,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我們現在日子過得好好的,何必天天盯著這些事不放?”
聽到這些話,我端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心里五味雜陳。
說實話,能說出這些話的人,大概率是這些年被國家保護得太好了,歲月靜好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
他們就像生活在無菌溫室里的花朵,根本想象不到,溫室外面的那個世界,對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究竟充滿了怎樣的惡意。
這種惡意,不是你不去招惹它,它就會放過你的。
它是一種刻在基因里、深入骨髓的、系統性的惡意。
為了叫醒這些裝睡或者真睡的人,今天我不想講大道理,我們只擺事實,講數據。
我要把這個真實世界的殘酷底色,一層一層撕開給你們看。
1 認知惡意
先把時間撥回到19年前,2006年。
那一年,中國的GDP剛剛突破2.7萬億美元,正在吃著WTO紅利一路狂奔。
在遙遠的華盛頓,世界銀行發布了一份在當時引起轟動的報告——《中國為什么會被解體后的俄羅斯超越》。
現在的年輕人可能覺得這個標題是個笑話,中國怎么會被俄羅斯超越?
但在當時,這可是西方經濟學界的“圣經”。
![]()
在這份報告里,世界銀行的專家們極力抹黑中國的發展模式。
他們列舉了一堆冷冰冰的數據,然后得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結論:
雖然中國當時的經濟增長速度遠遠高于俄羅斯,但是,俄羅斯的經濟增長模式“質量更高”、“更符合窮人的利益”。
為什么?
報告給出的理由非常荒謬,卻又在西方的邏輯里自洽:因為解體后的俄羅斯,實現了西方的“民主制度”。
在他們的邏輯閉環里,只要你采用了西方的制度,你哪怕經濟崩潰、寡頭橫行、人均壽命下降(90年代俄羅斯男性的平均壽命一度跌破60歲),你的增長也是“正義”的,是“符合窮人利益”的。
中國,僅僅因為堅持了自己的道路,哪怕我們讓幾億人脫貧,哪怕我們的工人在流水線上沒日沒夜地創造財富,我們的增長在他們眼里也是“不可持續”的,甚至是“邪惡”的。
這就是惡意的第一層:認知惡意。
他們根本不在乎中國人能不能吃飽飯,能不能穿暖衣。
他們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跪在他們的神像面前祈禱。
為了證明“俄羅斯模式優于中國模式”,西方主流媒體在那幾年里,對俄羅斯的寡頭經濟視而不見,卻對中國的每一項成就拿著放大鏡找茬。
他們預言中國即將崩潰,預言中國會被俄羅斯遠遠甩在身后。
然而,現實給了他們一記最響亮的耳光。
19年過去了,今天我們再看,中國不僅沒有被解體后的俄羅斯超越,反而成為了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制造業產值相當于美國+日本+德國的總和。
那個被他們吹捧為“符合窮人利益”的俄羅斯,在經歷了西方的幾輪洗劫后,至今還在為恢復蘇聯時期的榮光而苦苦掙扎。
如果當年我們聽信了那份報告的“鬼話”,搞了所謂的“與西方接軌”,今天的中國會是什么樣?
恐怕我們連在這兒討論“高市早苗該不該罵”的資格都沒有,我們只會像當年的蘇聯解體后一樣,為了一個面包在寒風中排隊吧。
2 壟斷定義
如果說經濟領域的惡意還披著一層學術的外衣,那么在體育和文化領域,這種惡意就是赤裸裸的傲慢與雙標。
我們把目光轉到奧運會。
奧運會,名義上是全人類團結、友誼、和平的象征。
但對于中國,國際奧委會(IOC)和西方舉辦國,往往有著另一副面孔。
大家還記得2016年里約奧運會嗎?
那屆奧運會,中國代表團遭遇了什么?
首先是國旗。
在升旗儀式這種最莊重、最不該出錯的場合,里約奧組委竟然使用了錯誤的中國國旗。
正版的五星紅旗,四顆小星是環繞著大星、尖角指向大星中心的,象征著團結。
里約掛出來的國旗,四顆小星是平行排列的。
![]()
這是一個技術失誤嗎?
中國代表團第一時間提出了交涉。
結果呢?里約方面敷衍塞責,嘴上說改,行動上卻拖拖拉拉。
更令人氣憤的是,即便在已經指出錯誤后,錯誤的國旗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升起。
這已經不是“疏忽”,這是“不在乎”,甚至是“故意惡心你”。
接著是閉幕式。
白巖松當時在解說時有一句著名的吐槽:
“乒乓男團金牌好像是我們啊,中國代表團沒有參加里約奧運會嗎?看來中國女排贏了巴西女排,我們得罪人了。”
他在吐槽啥呢?吐槽的是里約奧運會閉幕式的官方回顧短片。
短片時長兩分多鐘,回顧了這屆奧運會的精彩瞬間,但是呢,短片中中國代表團的鏡頭幾乎為零!
要知道,中國那次拿了26枚金牌,金牌榜第三,獎牌榜第二,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中國運動員都應該是主角之一。
但是,在這段官方制作的“高光時刻”視頻里,根本找不到幾個中國運動員清晰的正臉。
唯一的“中國元素”是一閃而過的中國乒乓球男團的遠景,甚至不如某些只拿了一塊銅牌的西方國家運動員鏡頭多。
這就是西方主導的話語體系對中國的態度:
我可以賺你的錢,但我絕不承認你的地位。
在他們的敘事里,中國是“隱形”的,是不配擁有高光時刻的。
再往前看,2008年北京奧運會。
那本該是中華民族的高光時刻,但是火炬傳遞過程中發生了什么?
在巴黎,在倫敦,西方的反華勢力勾結“藏獨”分子,公然沖擊火炬傳遞隊伍。
殘疾人火炬手金晶在輪椅上誓死保護火炬的那一幕,至今想起來我都想流淚。
當時西方媒體在干什么?
他們在歡呼,在煽動,把暴徒描繪成“自由斗士”。
到了2022年北京冬奧會,中國花了巨大的財力物力,克服了疫情的困難,為世界呈現了一屆簡直是完美無缺的冬奧會。
結果呢?
美國帶頭,西方國家跟進,搞所謂的“外交抵制”。
他們動輒拿人權說事,試圖把冬奧會變成審判中國的政治法庭。
在這個過程中,國際奧委會做了什么?
對于針對中國的惡意攻擊,他們往往選擇裝聾作啞;
一旦中國稍微有一點反擊,他們就跳出來談“奧林匹克精神”了。
這就是我們面對的國際環境。
你做得再好,金牌拿得再多,在他們眼里,你依然是那個需要被“規訓”、被“排斥”的異類。
如果說體育場上的雙標還能用“裁判誤判”“主辦方不聽國際奧委會的話”來搪塞,那么在代表人類智慧最高皇冠的諾貝爾獎上,西方世界對中國的惡意與傲慢,就顯得赤裸裸了。
從小老師就教我們:“科學無國界”。
但在現實的諾貝爾獎評選里,科學不僅有國界,還有極強的意識形態偏見。
大家還記得1965年嗎?
那一年是中國科學家最揚眉吐氣、卻又最憋屈的一年。
在上海的一間簡陋實驗室里,中國科學家鈕經義等人,在全世界第一次人工全合成了結晶牛胰島素。
這在當時是什么級別的成就?這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人工合成蛋白質!是生命科學領域的“登月工程”!
當時中國是在和美國、西德的頂尖實驗室賽跑,而在那樣艱苦的條件下,我們贏了。
按照諾貝爾獎的慣例,這種級別的突破,拿獎是板上釘釘的事。
但是結果呢?諾貝爾獎委員會對此視而不見。
后來他們給出的理由冠冕堂皇,說什么“中國推薦的候選人太多,不符合最多三人的規定”,但這完全就是借口。
真正的理由只有一個:那是由“紅色中國”做出來的成績。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一群穿著藍螞蟻工裝的中國人,怎么配站在斯德哥爾摩的領獎臺上,去摘取人類科學的皇冠?
這一拖,就是幾十年。
說白了,在西方的學術圈子里,有一種隱形的傲慢:
理論上我們可以承認你的聰明,但定義科學桂冠的權力,必須掌握在西方主流圈子手里。
至于諾貝爾和平獎,那更是變成了西方手里揮舞的政治大棒。
你會發現一個惡心的規律:
他們特別喜歡把獎頒給那些專門罵中國、恨中國、試圖分裂中國的人。
在他們眼里,只有符合西方價值觀,只有給中國制造麻煩的人,才是“和平衛士”。
這哪里是發獎?這分明是發狗糧,是為了惡心我們。
他們壟斷了對“文明”和“成就”的定義權,用這套標準把中國死死地擋在門外。
這就是我們在文化和科技領域面臨的真實處境——你做得再好,如果不是“自己人”,在他們眼里就一文不值。
3 深入骨髓的惡意
有人說:“你說的都是國家層面的,如果我們移民了,融入西方社會,憑我們中國人的聰明才智,不就能避開這種惡意了嗎?”
這又是一個巨大的天真的誤區。
我們來看看華裔在世界范圍內的生存狀況,做一個簡單的對比,你就會發現這種“種族惡意”是多么的根深蒂固。
從鴉片戰爭之后,華裔開始大規模對外移民。一百多年來,出洋的華人上千萬。
在東南亞,華人憑借著勤勞和智慧,經過幾代人的奮斗,真正扎下了根。
在泰國、馬來西亞、印尼、菲律賓,你都能找出幾十個赫赫有名的華裔百年世家。
像泰國的謝國民家族(正大集團)、馬來西亞的郭鶴年家族,他們不僅掌握著巨大的商業版圖,而且在當地擁有極高的社會地位和政治影響力。
他們是當地社會的頂梁柱,是受人尊敬的精英。
但是,請你把目光移向歐美,特別是美國。
華人移民美國的歷史同樣超過一百年,而且去的往往是國內最頂尖的精英——
清華北大的高材生、拿著全額獎學金的博士、各行各業的翹楚。
可是,結果呢?
在美國,你能找出一個真正有影響力、能夠傳承百年的華裔家族嗎?
一個都沒有。
這不僅僅是“富不過三代”的問題,而是一個系統性的“隱形天花板”和“絞肉機”。
即使是爬到了最高位的華裔,比如趙小蘭家族,也就是所謂的“趙家”,看似風光無限,做到了部長級高官。
但你仔細看看他們的處境吧。
就在去年,趙小蘭的妹妹、福茂集團董事長趙安吉離奇死亡,連車帶人沉入池塘。
趙安吉的第一段婚姻是在36歲那年,嫁給了62歲的猶太人布魯斯·瓦瑟斯坦。
布魯斯·瓦瑟斯坦死后,趙安吉嫁給第二任丈夫是風險投資家吉姆·布雷耶,是個匈牙利猶太裔。
就這個布雷耶,也比趙安吉大12歲。
最后調查了半天,以“誤掛倒擋”結案,你看,就連趙家的權勢,美國政府都給了這么個扯淡的理由來搪塞!
最后,趙安吉的財產,都被吉姆·布雷耶繼承了,因為她沒有孩子。
![]()
還有她姐姐趙小蘭,也沒有孩子,雖然嫁了麥康奈爾,而且一步一步把他送到參議院共和黨領袖的位置上。
但趙家不但沒有得到保護,反而成為了美國兩黨斗爭中被攻擊的靶子。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趙家奮斗幾十年,最后恐怕要絕后了,連皮帶骨頭被白人吃得一干二凈。
這就是美國華裔精英的宿命:
你再優秀,也只是一個高級打工仔,或者是一個隨時可以被犧牲的政治裝飾品。
所以,中國精英移民美國,本質上是一次“階層降級”。
你在國內可能是科研領軍人物,到了美國,你就是實驗室里的高級牛馬;
你在國內可能是商界大佬,到了美國,也很難進入真正的WASP(白人盎格魯-撒克遜新教徒)核心圈子。
華裔在美國的政治影響力,幾乎等于零。
在政治地位上,華裔甚至不如黑人,不如拉丁裔。
黑人可以有“政治正確”的護身符,華裔在西方媒體的抹黑宣傳下,長期被刻畫成“間諜”、“病毒攜帶者”、“搶走工作的機器”。
美國社會對華裔的惡意,不是因為你不夠優秀,恰恰是因為你太優秀了,但你又不是“自己人”。
這種惡意,是刻在昂撒文明基因里的排他性。
在他們看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越強大,他們越恐懼,惡意也就越深。
所以,別做夢了。
不管是國家層面,還是個人層面,西方世界對中國與中華民族的惡意,是真實存在的,是全方位的,是深入骨髓的。
4 擋住黑暗
既然世界充滿了惡意,那為什么我們這十四億人,絕大多數時候還能過上這種“歲月靜好”的日子?
為什么我們能在這里悠閑地刷手機、喝奶茶,討論哪里的火鍋好吃?
不是因為惡意消失了,而是因為有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為我們擋住了所有的黑暗。
這就要說到中國特有的一套制度,我稱之為現代版的“烽火制度”。
中國古代為什么要修長城?為什么要設烽火臺?
因為對于農耕民族而言,游牧民族就是天然的敵人。
他們騎兵機動性強,燒殺搶掠也是一把好手。
為了保護家園,我們必須建立一套由軍人24小時守護、并且能瞬間傳遞信息的軍事化制度。
一旦邊關有警,烽火燃起,消息能以最快的速度傳回中樞,大軍即刻開拔。
這種刻在骨子里的憂患意識和防御體系,傳承了幾千年,在今天演化成了中國政府獨有的值班制度。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中國政府,從中央到地方,甚至到一個不起眼的鄉鎮街道辦,所有相對重要的部門和機構,都有嚴格的24小時值班制度。
這不是形式主義,這是鐵律。
每逢節假日,當你和家人團聚的時候,在政府大樓里,在應急指揮中心,在公安局,在防汛辦,永遠有一群人在值班室里盯著屏幕,守著電話。
這個制度保證了什么?
保證了面對任何突發狀況——無論是地震洪水等天災,還是外部勢力的挑釁、突發的社會安全事件——政府部門能夠以最高效的速度響應。
與值班制度配套的,是我們那套龐大而詳盡的應急預案。
西方政府遇到災難,往往是“走一步看一步”,甚至像美國新奧爾良颶風或者夏威夷大火那樣,官員居然能集體“失聯”或者反應遲鈍。
但在中國,不管面對任何情況,我們都有一套已經推演過無數次的預案。
這套值班制度與應急預案,就是中國特色的“現代長城”,它是全世界所有政府里的獨一份。
靠著這種準軍事化的體系,我們在面對2008年汶川大地震時,能調動十幾萬大軍瞬間進入災區;
在面對疫情沖擊時,能維持社會基本運轉不崩盤;
在面對外部金融攻擊或軍事挑釁時,能迅速做出決策。
這才是“歲月靜好”背后的真相。
值班制度與應急預案,就是中國政府在這個充滿惡意的外部環境中,為大多數中國人筑起的最堅實的防線。
把這些背景鋪墊清楚了,我們再回過頭來看這次引發爭議的核心事件——日本政客高市早苗的涉臺言論。
為什么很多普通人覺得官方反應“過激”?
因為在他們眼里,這只是一個日本女人為了競選首相,在鏡頭前說的幾句“過頭話”。
他們覺得,這就是一場口水仗,甚至覺得人家日本是言論自由,說說怎么了?
這種想法,就是典型的“用戰術思維去理解戰略博弈”。
高市早苗是誰?
她不僅僅是一個日本議員,她是日本已故前首相安倍晉三政治遺產的頭號繼承人,是日本右翼勢力目前在臺前的最高級代言人之一。
![]()
她在自民黨總裁選舉中,是沖著日本首相這個位置去的。
她說的是什么話?她說:“如果大陸武統,那就構成危急存亡事態,日本就要出兵干涉”。
這句話其實就是“臺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最早是安倍說的,但高市早苗把它進一步具體化、政策化了。
請大家注意,這不是“嘴炮”,這是試探。
在地緣政治博弈中,有一種戰術叫“切香腸”。
對手不會上來就跟你全面開戰,而是先切薄薄的一片,看你的反應。
如果你沒反應,或者反應軟弱,他就會切厚一點的一片。
高市早苗的言論,就是針對中國的一次試探。
日本右翼勢力非常清楚,直接在釣魚島動手或者直接派兵,后果他們承擔不起。
所以他們選擇在輿論和外交層面,通過這種極端的言論來測試中國的“痛感神經”。
如果中國政府這次像某些網友期待的那樣,“大度”一點,“不理她”,或者僅僅是輕描淡寫地抗議一下,那么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
第一步,高市早苗的民調會因為“對華強硬”而飆升,鼓勵更多日本政客效仿;
第二步,日本會嘗試派遣現職副大臣級別官員訪臺;
第三步,日本會與臺灣進行實質性的軍事安保情報共享;
第四步,美國會看到中國的軟弱,從而在日本部署中程導彈。
這是一條連環計,高市早苗只是推倒第一張骨牌的人。
如果我們不反擊,就是在變相鼓勵“臺獨”勢力冒險,“臺獨”勢力的每一次冒險,都在把兩岸推向戰爭的邊緣。
所以我們建立那套24小時值班制度,我們制定無數的應急預案,我們的外交部發言人據理力爭,我們的海警船在釣魚島常態化巡航,我們的東風快遞使命必達——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那群狼看到:
這頭獅子,牙齒是鋒利的,爪子是致命的。
只有當他們確信,惡意的挑釁會招致無法承受的代價時,他們才會收起獠牙,坐下來跟你談“規則”,談“和平”。
俄羅斯解體的教訓就在眼前;
奧委會對中國的雙標就在眼前;
美國華裔被邊緣化的現實就在眼前。
這個世界沒有變,依然是那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只是因為中國變強了,把叢林法則擋在了國門之外。
我們針對高市早苗的反擊,不是神經過敏,而是一種戰略威懾
我們要傳遞的信號很明確:
臺灣是中國的底線,觸之必死。
誰在這個問題上切香腸,誰就要做好切到自己手指、甚至整條手臂的準備。
日本沒有資格對中國指手畫腳。
一個背負著深重歷史罪責、至今沒有深刻反省的國家,沒有資格談論“正義”和“和平”。
任何人都不要低估中國人民捍衛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堅強決心、堅定意志、強大能力。
這句話不是口號,是刻在14億人基因里的誓言。
這么來看,反擊高市早苗,恰恰是為了防止戰爭。
5 唯有自強
所以,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我們所處的這個國際環境,四處都充滿了惡意。
這種惡意是結構性的,美國為了維持霸權,絕不允許一個統一、強大、工業化的中國存在;
日本為了擺脫戰敗國地位、為了配合美國的戰略、為了掩蓋國內的經濟衰退,必須樹立中國這個“假想敵”;
歐洲人為了繼續待在產業鏈頂端,就必須在貿易商對中國設置各種各樣的門檻。
說白了,在西方構建的這套國際秩序里,他們就像一群嗜血的狼群。
當中國這頭獅子以此前未有的速度奔跑、強壯時,狼群會保持距離,甚至會假惺惺地贊美你的皮毛很有光澤。
但是,他們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尋找你的傷口。
哪怕你只是稍微崴了一下腳,哪怕你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和猶豫,狼群就會立刻圍上來。
大家回想一下晚清的歷史。
1840年,英國人來了。那時候他們只是想賣鴉片,想開通商口岸。
清政府雖然戰敗,但如果不割地賠款,如果當時能舉全國之力死磕到底,英國人未必能占多大便宜。
但是清政府選擇了妥協,選擇了“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
結果呢?
法國人看到了,英國人打得,我也打得;
俄國人看到了,我也要分一杯羹;
德國人來了,日本人來了,甚至連當時在歐洲都不是一流強國的意大利、奧匈帝國都來了。
最后演變成了八國聯軍進北京。
這就是“破窗效應”在國家博弈中的殘酷體現。
![]()
如果你對第一個扔石頭的流氓不予堅決反擊,那么最后連路過的乞丐都會忍不住沖上來踹你兩腳。
現在,高市早苗就是那個試圖扔第一塊石頭的人。
如果我們對這種明顯的惡意言論表現出絲毫的猶豫與軟弱,那就是在鼓勵惡意,就是把自己的軟肋暴露給群狼。
到時候,圍上來的就不止是一個高市早苗,而是整個西方世界的撕咬。
一旦那一天來臨,我們現在的歲月靜好,瞬間就會化為烏有。
所以,當國家在前方“吵架”、在“示威”、在“亮劍”的時候,請不要在后方冷嘲熱諷。
因為他們是在為我們守夜,是在用強硬的態度,逼退那些試圖跨越雷池的惡狼;
是為了讓我們每一個人,明天早上醒來,依然能看到窗外的陽光,依然能安心地吃上一頓熱乎的早飯。
請大家記住,我們身處一個充滿惡意的世界,唯有自強與強硬,方能安身立命。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