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在2021年干了件大事,直接批準臺灣在維爾紐斯開設“代表處”,還使用“臺灣代表處”這個名字,這等于公開挑戰中國大陸的底線。
臺灣動作快,在11月18日正式掛牌運作,派人處理經貿、文化事宜。立陶宛政客們當時挺得意,宣稱“這是為了推價值觀外交”,想在歐美圈里露臉。
中國大陸反應強烈,外交部多次警告,說這違反一個中國原則,會出大問題。可立陶宛沒當回事,繼續推進,搞得兩國關系直線下滑。
中國就把關系降到代辦級,撤大使,讓立陶宛也撤人。這下兩國大使館關門,只剩低級渠道。立陶宛不服,還找歐盟撐腰,但歐盟只說貿易統一,沒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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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春天發生在維爾紐斯機場的那一幕,讓很多旁觀者都看懵了。
本該享有外交待遇的中國代辦處負責人,被立陶宛邊檢以“停留超期”為由攔下,足足審查了九個小時,最后一句“回去吧”就把人請出了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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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一看,會以為立陶宛要搞什么大事,可就在驅趕別國外交官的同一時間,立陶宛總理帕盧茨卡斯正拿著麥克風往中國方向講話,說什么“希望恢復關系”,但前提是“中國先派大使來”。
一邊甩門一邊喊“你倒是先來道歉啊”。
這種前后矛盾的態度,讓整個歐洲的外交觀察者都覺得十分尷尬。
要理解立陶宛為什么做出這種操作,得先從它這幾年對外政策的心態說起。
2021年它批準設立所謂“臺灣代表處”,以為這樣就能在美歐“價值觀外交”體系里混個頭牌位置。
本來打的小算盤是,只要蹭一下中美摩擦的熱點,站隊美國,就能換來更多援助、安全保護甚至經濟扶持。
而現實證明,這套邏輯對大國有效,對小國未必能帶來好處。
美國給的支持最終變成了一筆六億美元貸款,還要收利息,甚至要抵押國家資產才能借。
而安全方面除了高官訪美拍照,沒換來其他實質性東西。
至于歐盟,也只是象征性發表了幾份報告、提幾句關切,但沒人愿意真為立陶宛承擔損失,更別說幫它補中國市場的空缺。
本來以為能“加分”的行動到頭來變成“自傷”,立陶宛卻沒能及時剎車。
它試圖借著波羅的海海底電纜調查案搞點政治動靜,好讓自己在美歐眼里顯得“價值堅定”。
但結果還是一樣,西方沒給它想要的實惠,中國方面則進一步降低雙邊接觸層級,兩國關系被凍成堅冰。
說白了,立陶宛政壇骨子里有一種小國特有的矛盾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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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想要大國的安全庇護,又想用強硬姿態換取存在感;既想擺出“我不怕你”的架勢,又離不開跟中國做生意的現實利益。
所以它的外交行為看上去才會像現在這樣,嘴上硬、手上抖、邏輯亂。
更要命的是,這種“既要面子又要利益”的混亂心態傳導到國內政治,就變成了越來越復雜的博弈。
如果說外交風波只是政治層面的“吵架”,那經濟后果就是實打實的疼。
要看立陶宛這幾年承受的壓力,去克萊佩達港看看就知道了。
這個國家最大的港口,以前是波羅的海地區最繁忙的樞紐之一,吊機常年不停,集裝箱如流水般進出。
但自從同中國的經貿關系急劇降溫后,港口吞吐量降了四成,貨柜區空得能聽見風聲。
工人不是被迫休假就是跑去示威,因為他們不知道下個月是不是還有班上。
這樣的慘況并不是突然發生的,而是從2023年開始逐漸形成的連鎖反應。
到2024年底,有超過1300家立陶宛企業倒閉,6萬人失業。
這些數字背后,是一個又一個破產的廠房、一堆堆被銀行封存的設備,還有許多家庭一下子掉進還房貸、付賬單的經濟危機里。
人們怨氣越來越大,街頭抗議變得頻繁。
最先被擊中的,是原本對中國依賴度很高的木材產業。
立陶宛木材質量不錯,中國曾是它最大的海外買家之一,許多家具廠都靠出口維持運轉。
關系一冷,七成以上的出口訂單直接消失,原木越堆越多,倉庫發霉,貨值越放越低。
商人想通過第三方轉口來維持合作,可是多三成的物流成本馬上把利潤吞掉,做一筆賠一筆,最后干脆沒人愿意繼續折騰。
奶酪和啤酒行業也跟著遭殃,這些原本在中國市場表現不錯的產品,因為缺乏穩定渠道,加上很多中間環節斷掉,出口直接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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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尷尬的是,這些廠家的生產設備、關鍵零件、包裝材料很多都來自中國。
有的機器壞了,以前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工程師,現在連簽證都辦不下來,生產線干脆停幾天開幾天。
那個曾經在上海設立的貿易辦事處,從2023年開始就幾乎沒有業務,最后只能關門撤離。
最典型的是國內制造業斷鏈的問題,立陶宛不少中小企業依賴中國供應鏈,比如電子零件、特種機械、化工原料。
關系緊張后,這些環節不是變貴就是斷貨,企業成本猛增,利潤被擠到幾乎為零。
歐盟內部雖然號稱“單一市場”,但并不能填補中國供應鏈留下的巨大空白,替代品要么貴得離譜,要么品質無法滿足需求。
結果就是一大批企業在賬面上被成本壓垮后,選擇清盤。
從宏觀層面看,立陶宛的對華貿易額從巔峰時的26億美元,跌到只剩九千多萬美元,這幾乎就是從“相互依賴”跌到了“幾乎斷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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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經濟問題越攢越大,民怨壓得政府透不過氣時,立陶宛開始悄悄改變態度。
到了2025年上半年,政壇內部出現越來越多“要不要修復關系”的聲音,不少企業主公開給議會寫信,痛斥政府把國家往懸崖推。
反對黨幾乎每天都在批評執政黨“意識形態掛帥”,連一些強硬派議員也開始松口,承認損失太大。
于是到了6月,立陶宛通過歐盟駐華代表團遞出了所謂“最終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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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大意是:可以討論“臺灣代表處”的名字問題,也愿意讓某些領事業務改由第三方處理。
說白了,就是準備為當初的冒進行為踩剎車。
可是,真正的問題不是技術細節,而是他們的說話方式一直讓對話難以繼續。
總理帕盧茨卡斯和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莫圖扎斯一方面對外釋放“我們愿意談”,另一方面又在媒體上反復強調“中國必須先邁一步”。
這種把責任推給對方、但又急著想恢復經貿的操作方式,只會讓北京覺得不必急著回應。
這就是僵局遲遲打不開的原因,立陶宛不愿承認自己當初的策略判斷錯誤,也不愿意讓國內選民看到政府“示弱”。
但經濟壓力卻逼著他們不得不想辦法修補。
于是就形成了現在這種怪態勢,政策拐彎拐得偷偷摸摸,講話卻依舊強硬,表現出來就是又想回頭,又不想掉面子。
立陶宛內部的政治爭斗也讓政府難以做出明確決策。
反對黨不斷在議會里攻擊執政黨,說他們“把價值觀掛在嘴上,把經濟丟到溝里”。
商界要求恢復正常商業關系,媒體則不斷追問政府為什么要把國家帶到現在的境地。
政壇亂成一鍋粥,讓原本就脆弱的外交策略更難統一口徑。
最刺眼的對比來自它的周邊鄰國。
波蘭和匈牙利都在積極推動與中國的合作,項目談得熱火朝天。
德、中班列依舊頻繁,波羅的海國家也有不少在謀劃擴大對華貿易。
立陶宛的“孤立感”越來越強,本來想當“價值旗手”,結果成了經濟鏈條里的掉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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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2025年下半年,雖然政府表面上還保持強硬姿態,但實際上已經陷入兩難:繼續僵著,經濟只會更差;要修復關系,又怕被國內反對派抓住機會指責“向中國低頭”。
這種左右為難,讓它在外交上越走越窄,在經濟上越陷越深。
立陶宛不僅沒有在這場豪賭中贏得大國的尊重,反而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典型的反面教材。
所謂的“價值觀”如果脫離了對他國核心利益的尊重,如果建立在背信棄義的基礎之上,最終不過是一場代價高昂的自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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