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蕭讓那個書生能有什么用?"李逵啃著雞腿說道。
"還有時遷那小子,瘦得跟麻桿似的。"
"白勝更別提了,當年賣隊友賣得那叫一個干凈。"燕青笑著搖頭。
三個人坐在聚義廳外,誰也沒想到,多年后回頭看,梁山108將里活到最后的,恰恰是這三個最不起眼的家伙。
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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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蕭讓每天早上起得很早。
天還沒亮,他就爬起來洗臉刷牙,然后坐到桌前開始磨墨。其他好漢還在呼呼大睡,他已經開始整理前一天的賬目。
"又是這個書呆子。"路過的小廝嘀咕著。
蕭讓聽見了,也不抬頭,繼續寫他的字。
字寫得確實不錯,端正秀氣,就是人看起來實在沒什么威風。瘦瘦高高的,臉色蒼白,走路都沒什么聲音。
時遷住在蕭讓隔壁。
這小子個頭矮,也瘦,但跟蕭讓不一樣。
蕭讓瘦得文氣,時遷瘦得像只老鼠。他每天也起得早,不過不是為了工作,而是偷偷摸摸不知道干什么。
"時遷,過來搬箱子。"有好漢喊他。
"來了來了。"時遷趕緊跑過去。
搬箱子的時候,他總是顯得很吃力。其實那箱子也不算重,但時遷搬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旁邊的好漢看著就搖頭。
"這小子真沒用。"
白勝的日子更不好過。
自從上了梁山,大家對他就沒什么好臉色。
原因很簡單——當年智取生辰綱的時候,這家伙被官府一抓就全招了。要不是晁蓋心軟,根本不會讓他上山。
"白勝,去打掃茅房。"
"白勝,去喂豬。"
"白勝,去倒夜香。"
臟活累活都是他干。白勝也不抱怨,每次都點頭哈腰地去做。做完了還要賠笑臉。
"各位大哥辛苦了,我這就去。"
看起來確實挺窩囊的。
梁山上的日子其實挺無聊。
打家劫舍不是天天有,大多數時候就是吃飯睡覺聊天。好漢們聚在一起,總是要比武論劍,或者吹牛說大話。
蕭讓從不參與這些。他只管寫字畫畫,偶爾幫宋江處理一些文書。
其他好漢聊天的時候,他就坐在角落里,安安靜靜地磨墨寫字。
"這書生除了寫字還會干啥?"
"聽說連雞都不會殺。"
"真不知道宋江哥哥為什么要收他。"
蕭讓聽著這些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手上的毛筆依然穩穩當當,一筆一劃都寫得很認真。
時遷的情況也差不多。
他名義上是負責探聽消息,但大家都覺得他不行。派他去打探個什么,回來的消息總是不夠詳細。
"時遷,昨天讓你去看縣衙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回大哥的話,縣衙門口有兩個兵。"
"就這些?"
"還有...還有一條狗。"
聽的人都要氣笑了。
"你這叫什么探消息?狗重要還是兵重要?"
時遷撓撓頭,一臉無辜。
"我覺得都挺重要的。"
白勝更慘。
他現在基本上就是個打雜的,什么地位都沒有。
吃飯的時候坐最后,分東西的時候排最后,有什么好事輪不到他,有什么壞事第一個想到他。
有一次山寨里丟了點銀子,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白勝。
"肯定是你偷的,你本來就不老實。"
白勝急得滿臉通紅。
"真不是我偷的,各位大哥明察啊。"
后來銀子找到了,是掉在床底下了。但大家對白勝的看法沒有任何改變。
"這種人就是賊性難改。"
宋江其實也頭疼。
梁山越來越大,事情越來越多,總需要有人幫忙處理各種雜事。蕭讓寫字不錯,時遷腿腳還算利索,白勝老實聽話,留著也有點用處。
"蕭讓,這幾份公文你抄一遍。"
"時遷,去山下買點東西。"
"白勝,把院子掃一下。"
三個人都很聽話,從不推辭。但也從不主動請戰,從不要求參與什么重要的行動。
蕭讓每天就是寫寫畫畫。有時候宋江和其他頭領商量事情,他就在旁邊記錄。記錄完了就回房間,把內容整理一遍,然后裝訂成冊。
房間里已經堆了厚厚一摞這樣的冊子。
時遷每天在山寨里轉悠。看起來像是在巡邏,其實也沒人指望他能發現什么異常。他就是轉轉看看,偶爾幫人搬點東西,或者傳個話。
白勝的活最雜。掃地、做飯、洗衣服、喂牲口,什么都得干。干完了還要被人指指點點。
"這家伙真是沒用。"
"當初就不應該讓他上山。"
白勝聽著這些話,總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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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招安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整個梁山都炸了鍋。
有人贊成,有人反對,吵得不可開交。贊成的覺得可以從此洗白做官,反對的覺得這是投降賣身。
蕭讓坐在角落里,安靜地聽著大家爭論。偶爾拿筆記錄幾句,大多數時候就是聽。
"蕭讓,你怎么看?"宋江突然問他。
蕭讓放下毛筆,想了想說:"我覺得宋江哥哥說得對。"
"我說什么對?"
"不管您說什么都對。"
大家都笑了,覺得這書生真沒主見。
時遷的反應更簡單。
"大哥讓干啥就干啥,我沒意見。"
白勝也差不多。
"我聽各位大哥的。"
三個人都沒什么存在感,大家很快就忘了他們。繼續爭論該不該接受招安,爭論得面紅耳赤。
最后還是宋江拍板:接受招安。
消息確定下來以后,梁山上的氣氛變了。有些人興奮,覺得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做人了。有些人沮喪,覺得這輩子就這樣了。
蕭讓還是每天寫字。不過寫的內容變了,開始抄寫一些朝廷的律法條文。
"蕭讓真用功。"有人說。
"是想著招安以后能派上用場吧。"
時遷也在忙活。每天往山下跑,說是去了解外面的情況。回來的時候總是很累,好像走了很遠的路。
白勝更忙了。招安的事情一多,雜活也多。他每天忙得團團轉,但還是被人嫌棄。
"動作這么慢,以后怎么當官?"
"就他這樣子,能當什么官?"
招安的程序很復雜。
需要準備各種文書,需要整理人員名單,需要上報朝廷。蕭讓的作用這時候體現出來了,所有的文件都是他整理的。
"蕭讓,這個名單再核對一遍。"
"蕭讓,這份奏折重新寫一份。"
"蕭讓,把大家的身世資料整理出來。"
蕭讓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但也不抱怨。寫就是了,反正他字寫得好,速度也快。
時遷的任務是聯絡。
梁山和朝廷之間需要有人傳遞消息,時遷個頭小,不顯眼,很適合干這種事。他每隔幾天就要下山一次,有時候回來很晚。
"時遷,累不累?"有人問他。
"不累,就是走路有點多。"
白勝依然在打雜。不過現在的雜活更多了,因為要準備招安的各種儀式。打掃衛生、準備酒菜、整理物品,忙得腳不沾地。
"白勝真是勞碌命。"
"一輩子就是干這種活的料。"
招安成功了。
朝廷正式冊封宋江為武德大夫,其他好漢也都有了官職。蕭讓被任命為文書官,時遷是探事官,白勝是雜務官。
官職都不大,但總算是有了身份。
蕭讓拿到任命書的時候,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只是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時遷倒是挺高興。
"以后我也是朝廷的人了。"
白勝更高興。
"我也能當官了?"
"你那叫官嗎?還不是打雜的。"有人調侃他。
白勝不在意。
"打雜也是官嘛。"
招安以后的日子其實挺平靜的。朝廷暫時沒有什么任務下達,大家就在梁山上等著。等著朝廷安排工作,等著分配去處。
蕭讓每天還是寫字。現在寫的是各種報告,向朝廷匯報梁山的情況。
時遷還是到處跑。現在名義上是聯絡朝廷,實際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勝還是打雜。招安了也還是打雜,好像什么都沒變。
方臘起義的消息傳來了。
朝廷要求梁山好漢出兵平叛。這是招安以后的第一個重要任務,也是證明忠誠的機會。
宋江召集所有頭領開會。
"朝廷有命令,要我們去打方臘。這是我們證明自己的機會,大家怎么看?"
"應該去。"
"必須去。"
"這是報國的機會。"
大家都很積極。畢竟剛剛招安,正需要表現。
蕭讓坐在后面,安靜地記錄著會議內容。偶爾抬頭看看,然后繼續寫字。
時遷也在現場,不過沒有發言。他就站在墻邊,低著頭,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白勝更不用說了,根本沒資格參加這種會議。他在外面掃地,偶爾聽到里面的聲音,也不敢湊近。
會議結束以后,宋江宣布了決定:梁山全體出征,去平定方臘。
消息傳開以后,山寨里一片忙碌。準備兵器、整理行裝、安排后勤,每個人都有事情做。
蕭讓的任務是整理各種出征文書。兵員名單、物資清單、行軍路線,都需要詳細記錄。
"蕭讓,這次你也要一起去。"宋江對他說。
"我知道。"蕭讓點點頭。
"時遷,你負責前期探路。"
"明白。"
"白勝,你留在山上看家。"
白勝愣了一下。
"我不用去嗎?"
"你留下來比較好。山上總要有人。"
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白勝就是不能打仗,帶著也是累贅。
03
出征的前一天晚上,蕭讓突然病了。
"眼睛疼得厲害,看不清東西。"他捂著眼睛說。
大夫看了看,說是用眼過度,需要休息幾天。
"這個時候生病,真不是時候。"有人嘀咕。
宋江倒是很理解。
"蕭讓平時太辛苦了,眼睛確實用得太多。這樣吧,你留在山上養病,等好了再說。"
蕭讓點點頭。
"給大家添麻煩了。"
時遷也出了意外。
出征前兩天,他從山上摔了下來,腿磕破了一大塊皮,走路一瘸一拐的。
"怎么這么不小心?"
"就是腳下一滑。"時遷苦著臉說。
大夫檢查以后說需要休息,不適合長途行軍。
"看來你也去不了了。"宋江搖搖頭。
"真倒霉。"時遷一臉懊惱。
白勝本來就不用去,現在更清閑了。不過他突然也生病了,說是肚子疼得厲害,整天躺在床上。
"可能是吃壞了什么東西。"
"他這人身子骨就弱。"
三個人都有了不能出征的理由。其他好漢忙著準備行裝,也沒人太在意他們。
出征的日子到了。
108將中的絕大部分都要去,只有少數幾個留守。蕭讓、時遷、白勝就在這少數幾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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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家。"宋江臨走前說。
"一定。"三人齊聲回答。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下山了。山寨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梁山上剩下的人不多。
除了蕭讓、時遷、白勝,還有幾個老弱病殘。大家各干各的事,互相也不太來往。
蕭讓的眼疾很快就好了。不過他還是每天待在房間里,說是要徹底休息幾天。房門經常關著,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時遷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但還是一瘸一拐的。他每天在山寨里轉悠,說是巡邏,其實也沒什么可巡的。
白勝的肚子還在疼,不過能下床活動了。他每天還是做些簡單的雜活,但明顯比以前輕松多了。
三個人看起來都挺悠閑的。
有一天晚上,時遷經過蕭讓的房間,聽見里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奇心起來,就趴在窗戶上偷看。
房間里點著蠟燭,蕭讓正在桌前忙活著什么。桌上攤著很多紙,有地圖,有文書,還有一些看不清的東西。
蕭讓寫寫畫畫,偶爾停下來思考一會,然后繼續寫。
時遷看了一會就走了。他沒有敲門,也沒有問什么。
第二天白勝去打掃院子的時候,發現蕭讓的房間里有燒紙的灰燼。
"蕭讓,你燒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一些舊紙。"
白勝點點頭,沒再多問。
又過了幾天,時遷突然說要下山一趟。
"干什么去?"有人問。
"買點東西。"
"買什么?"
"一些日用品。"
時遷下山以后,三天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背著個大包袱,里面裝著什么不知道。
"買了這么多東西?"
"嗯,趁著現在便宜。"
白勝也開始有些異常。他每天晚上都要在山寨里轉一圈,說是檢查有沒有什么安全問題。其實山上就剩這么幾個人,能有什么安全問題?
"白勝真盡責。"有人說。
"可能是想表現一下吧。"
三個人各忙各的,表面上看都很正常。但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他們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
前線的消息斷斷續續傳回來。
剛開始還算順利,梁山好漢配合官軍,連續打了幾個勝仗。大家都很興奮,覺得這次任務應該能圓滿完成。
蕭讓聽到這些消息,只是點點頭。
"那就好。"
時遷也差不多。
"宋江哥哥他們厲害。"
白勝更簡單。
"好事。"
但是好消息沒持續多長時間。后來傳回的消息越來越少,而且聽起來也沒那么樂觀了。
"聽說方臘那邊很難打。"
"山路崎嶇,不好走。"
"傷亡有點大。"
三個人聽著這些消息,臉上都沒什么表情。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好像前線的戰事跟他們沒什么關系。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個受傷的兄弟跑回山寨報信。
"不好了,出大事了!"
這兄弟渾身是血,一瘸一拐地爬上山來。大家趕緊把他扶進屋里,給他包扎傷口。
"前線怎么了?"
"敗了...大敗了..."
聽說前線大敗,留守的人都慌了。
"宋江哥哥呢?"
"武松呢?"
"林沖呢?"
受傷的兄弟斷斷續續地說著情況。方臘那邊確實難打,梁山好漢損失慘重。很多熟悉的名字再也聽不到了。
蕭讓聽著這些消息,臉色變得蒼白。
時遷也坐不住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白勝更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干什么。
三天后,更壞的消息傳來了。
官府突然翻臉,說梁山余部都是反賊,要全部清剿。
大隊官軍已經在路上,很快就要包圍梁山。
留守的幾個人徹底慌了神,有的想逃,有的想藏,還有的干脆就要等死。
蕭讓、時遷、白勝三個人對視一眼,突然同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