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古書《素問·上古天真論》里講:“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陰陽,和于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
深夜的客廳里,馬建軍猛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他指著一張空搖椅,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老馬!你又發什么瘋!”
老伴劉芬被他一聲吼,嚇得心臟都快停了。再看著丈夫,眼睛里全是恐懼。
“你到底看到啥了?那兒……什么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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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個月前,馬建軍剛過完58歲生日。
生日那天,兒子馬濤和兒媳都回來了。他們買了蛋糕,還給了個大紅包。
老馬在機械廠干了一輩子。退休后,他喜歡養花弄草,也去公園跟老伙計們下棋。
日子過得平淡又舒服。
他身體結實,說話聲音大。除了血壓有點高,沒別的毛病。
按他自己的話說,活到八十歲沒問題。
“爸,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兒子馬濤舉著酒杯,笑著說。
馬建軍喝了口酒,臉紅紅的,心里很暖和。
“好,好!都好!”
那天晚上,老伴劉芬給他搓背。搓著搓著,她突然“哎喲”了一聲。
“咋了?”馬建軍問。
“老馬,你轉過來,別動。”劉芬的聲音有點奇怪。
她湊近了,仔細看馬建軍的右耳后面。那里的皮膚皺巴巴的,總也見不著光。
“你這兒……長了個痣?”
馬建軍自己伸手摸了摸。
果然,在耳后根那,摸到一個小米粒大的東西。不疼也不癢。
“有嗎?我不知道啊。”他嘟囔說。
劉芬像發現了什么寶貝。她跑出浴室,戴上老花鏡,又跑了回來。
她借著燈光仔細看。
那是一顆黑亮的小痣。看著像是剛從肉里長出來的。
“哎呀!老馬!”
劉芬一拍大腿,激動得聲音都變了。
“這可是‘壽根痣’啊!”
“什么東西?”馬建軍搞不懂。
“我姥姥以前說,男人過了五十,耳朵后面長新痣,這叫‘壽根’。是閻王爺把你的名字往后挪了!”
劉芬說得跟真的一樣。
馬建軍嘴上說:“瞎扯。”
可他心里,也偷偷高興。
誰不想活得長點呢?
這顆突然冒出的痣,成了老兩口的小秘密。馬建軍也因為這顆痣,對自己的身體更有信心了。
他走路更有勁了,下棋腦子也清楚。見誰都笑,整個人年輕了好幾歲。
大家都說,老馬退休生活舒心,越活越年輕。
但他們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第一個“好兆頭”,就這樣悄悄來了。
02.
大概過了一個月,第二個“好兆頭”也來了。
馬建軍以前特別愛吃肉。
年輕時在廠里干力氣活,一頓能吃三個大饅頭,再加一碗紅燒肉。
現在年紀大了,飯量小了。可對肉還是親。
劉芬做的扣肉、排骨湯,他都愛吃。
可就在那陣子,他忽然對肉沒興趣了。
那天中午,劉芬燉了一鍋蕓豆排骨。肉燉得很爛,滿屋子都是香味。
她給馬建軍盛了滿滿一碗。
“今天這排骨好,多吃點。”
馬建軍夾起一塊肉,放進嘴里。
他才嚼了兩下,就“噗”的一聲吐回了碗里。
“咋了?燙著了?”劉芬趕緊問。
馬建軍搖搖頭,皺著眉。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不是……就是覺得膩,有股腥味,聞著惡心。”
他說完,把碗推到一邊。他去廚房盛了碗白粥,就著咸菜喝了起來。
劉芬看呆了。
這還是那個愛吃肉的老馬嗎?
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沒做好,或是老馬腸胃不舒服。
可后面一星期,天天都這樣。
別說紅燒肉,就是湯里的肉味,炒菜的肉末,他都沾不了。
一聞到油葷味,他就想吐。
整個人一下子吃素了。
“老馬,你到底咋了?真不舒服咱就去醫院。”劉芬急了。
馬建軍自己也奇怪。
他身體沒覺得難受。反而因為吃得清淡,感覺身上輕快了。血壓好像也穩了點。
“我沒事,好著呢。就是不想吃肉了。”他擺擺手。
兒子馬濤周末回來,聽說了這事,馬上緊張起來。
“爸,這事可不小。口味突然變了,可能是身體出問題了。我給您掛個號,去檢查一下。”
馬建軍不去。
“我身體自己清楚,好得很。去醫院折騰啥?亂花錢。”
劉芬夾在中間,不知道該聽誰的。
兒子說得有道理,可她心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晚上,她悄悄跟馬濤說:“你爸……會不會是又來‘好兆頭’了?”
“媽,現在啥社會了,您還信這個?”馬濤又想笑又無奈,“耳后長痣是黑色素。不想吃肉可能是消化不好。這都能用科學解釋!”
劉芬被兒子說得沒話了。
但她想起老家一個說法。
“人要成仙,先斷葷腥。”
意思是,人要長壽了,身體會自己變干凈。第一步,就是不吃肉了。
這第二個“好兆頭”,讓家里人有了不同想法。
馬建軍覺得,是自己身體在變好,是長壽的象征。
兒子馬濤覺得,是身體有病,得信科學。
而劉芬,一半相信,一半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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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日子就這么過著。馬建軍天天吃素,家里人心里都有點不安。
馬建軍身體確實看著不錯。他每天去公園,紅光滿面。
鄰居都開玩笑,說他這是要“成仙”了。
馬建軍聽了,就呵呵笑,也不說話。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開始看見一些東西。
最開始,是眼角有影子。
他在客廳看電視,總覺得廚房門口有個黑影閃過去。可他一回頭,那兒又什么都沒有。
“眼花了?”
他揉揉眼睛,對自己說。
他在小區路上走,總覺得身后有人跟著。腳步聲很輕。一回頭,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
他開始有點神神叨叨的。
有一次,他半夜起來上廁所。路過客廳,月光照進來,他看見那張搖椅,在自己輕輕地晃。
一下,又一下。
晃得很慢,像是剛有人從上面站起來。
馬建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站在那,一動不敢動。
等搖椅停了,他才敢去開燈。
燈一亮,屋里什么都沒有。
他告訴自己,是風吹的。
可那天之后,事情更厲害了。
他盯著木門上的花紋看。看著看著,那些花紋就像活了一樣,變成一張張模糊的臉。
那些臉的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跟他說話。
他看電視,演員的臉,會突然變成他過世親戚的樣子。
就那么一下,快得像錯覺。
這些嚇人的事,他不敢跟任何人說。
他怕老伴擔心。更怕兒子知道了,真當他有病,拉他去醫院。
他開始睡不著覺,整晚都睜著眼,聽著屋里的動靜。
白天,他沒精神,下棋總走錯。別人跟他說話,他也反應慢。
劉芬看出來他不對勁。
“老馬,你是不是沒睡好?臉怎么這么難看?”
“沒事,想事想多了。”馬建軍糊弄過去。
這種折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又害怕,又想不通。
他想不通,為什么?
為什么長壽的“好兆頭”后面,會跟著這些嚇人的東西?
難道……是福氣太大,招來了臟東西?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在他心里亂長。他坐不住也站不穩。
他開始躲在家里不出門。不敢照鏡子,不敢看家里的老東西。
他把自己關了起來。
可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卻越逼越近。
04.
事情鬧大,是在一個星期天下午。
那天,兒子兒媳帶著小孫子回來看他們。
一家人在客廳看電視,逗孩子玩,本來挺高興的。
馬建軍抱著孫子,眼睛卻總往墻角的搖椅那邊瞟。
太陽光照進來,落在搖椅上。
看著看著,馬建軍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他看見了。
他看見一個瘦瘦的影子。
影子穿著灰色的舊中山裝,就坐在搖椅上。
那個影子有點透明,像一股煙。但是臉看得特別清楚。
是他的爹。
是他去世快十年的爹。
他爹就那么靜靜地坐著,看著他,沒表情。嘴唇在動,好像在說話。
馬建軍的血一下子就涼了。
他懷里的小孫子,突然“哇”的一聲哭起來。小手使勁推他。
“爺爺……壞……”孫子哭著喊。
“寶寶怎么了?”兒媳趕緊把孩子抱過去。
所有人都看著馬建軍。
只見他臉色白得像紙,眼睛死死盯著墻角,全身都僵了。
“爸,您怎么了?”馬濤也發現不對,過來扶他。
“別……別碰我……”
馬建軍的聲音在發抖。他沒看兒子,伸手指著那張搖椅,嗓子里發出怪聲。
“爹……您……您怎么回來了……”
客廳里一下子就安靜了。空氣像停住了一樣。
劉芬、馬濤和兒媳,都順著他指的方向看。
那里,只有一張空搖椅,安安靜靜的。
“爸!您胡說什么!那兒什么都沒有!”馬濤又急又怕,使勁晃他肩膀。
“有!就在那兒!我爹……他就在那兒坐著!他在跟我說話!”
馬建軍激動地大喊,想掙開兒子的手。
“老馬!你醒醒!你中邪了!”劉芬嚇得臉都白了,上來就要打他。
“哇——”小孫子被嚇得哭得更響了。
家里亂成一團。
馬建軍什么也聽不見。他的世界里,只有他爹那張越來越清的臉,和那張說不出聲的嘴。
他好像聽見他爹在叫他的小名。
“石頭……石頭……”
“爹!”
馬建軍大吼一聲,一把推開兒子。他像瘋了一樣,抓起桌上的蘋果,對著搖椅就砸了過去!
“砰!”
蘋果砸在空搖椅上,掉到了地上。
馬建軍眼里的父親,也一下子變成了煙,不見了。
他全身的力氣都沒了,腿一軟,癱在地上,大口喘氣。
“爸!你別嚇我!我們去醫院!必須去醫院!”馬濤的聲音都帶了哭腔。
劉芬也癱在沙發上,捂著臉哭。
“完了……這下完了……這不是好兆頭……這是來要命的啊……”
她小聲念叨著。
突然,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兒子的胳膊。
“不能去醫院!醫院治不了這個!”
她的眼睛里又害怕,又有希望。
“找陳道長!快!咱們得去找鎮口那個陳道長!只有他能救你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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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鎮子東頭有個“青松觀”,其實就是個小院子。
陳道長五十多歲,留著山羊胡子,穿著洗得發白的青布衫,看著有點道行的樣子。
劉芬哭著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陳道長又看了看旁邊的馬建軍。馬建軍沒精神,眼神也散了。
可道長的表情一直很平淡。
他沒說話,繞著馬建軍走了一圈。
然后,他伸出兩個指頭,在馬建軍右耳后面輕輕碰了一下。
“嗯,耳后有痣,這是‘壽根痣’,是好事,說明你陽氣足。”
他又抬起馬建軍的手,看了看他的手心和指甲。
“嘴里干凈,手上沒油光,這是‘斷葷根’,也是好事,說明你身體里干凈。”
陳道長每說一句,劉芬和馬濤的心就揪一下。
馬濤本來不信這些。可現在看著他爸的樣子,也不由得信了。
“道長,那……這兩樣都是好東西,我爸他怎么會……看見那些……”劉芬抖著聲音問。
陳道長慢慢坐回椅子上。他端起茶杯,吹了吹茶葉。
院子里很安靜,只有風吹松樹的聲音。
馬建軍也抬起頭,用一雙紅眼睛看著他。這道長是他最后的指望了。
陳道長喝了口茶,把茶杯放下,“嗒”的一聲。
他看著緊張的一家人,臉上平靜的表情,第一次變了。
“這兩樣東西,單看都是大福氣,說明這人命好,能長壽。”
聽到這,劉芬臉上剛要高興。
陳道長的話卻轉了彎,聲音也沉了下去。
“可是……那這三樣東西湊到一個人身上,是好是壞,就說不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