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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妹占用我兒子學籍9年,我默等她孩子高考,直接注銷讓她家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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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014 年,秋意悄然降臨,街邊的銀杏樹才剛剛泛起一抹淡淡的金黃。我牽著 6 歲兒子林宇軒的小手,準備帶他去小學報名。

      那日,陽光輕柔地灑在大地上,宇軒身著嶄新的牛仔套裝,背著印有卡通圖案的橙色書包,興奮得如同一只歡快的小鹿,在我身邊蹦蹦跳跳。他緊緊拉著我的手,一雙大眼睛閃爍著好奇與期待,不停地問道:“媽媽,學校里會有好多好多小朋友和我一起玩嗎?老師會不會像動畫片里那樣兇巴巴的呀?我能不能交到超級好的朋友呢?”

      我輕輕撫摸著他的小腦袋,微笑著說:“當然能交到好朋友啦,咱們宇軒這么乖巧可愛。”

      林建國開著車,時不時從后視鏡里看看我們,笑著說道:“兒子,爸爸上小學那會兒,可是班里的學習委員呢,你也要加油,爭取超過爸爸喲。”

      宇軒握緊小拳頭,眼神堅定地說:“我一定會成為班長的!”

      學校門口早已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都是帶著孩子來報名的家長。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對應的窗口,將準備好的戶口本、出生證明、疫苗接種證、照片等材料遞了上去。

      負責登記的是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老師,她仔細地翻看著材料,突然眉頭緊鎖,抬頭問道:“這個身份證號碼……”

      我心里“咯噔”一下,趕忙問道:“老師,怎么了?”

      老師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鍵盤,然后看著我們說:“實在不好意思,系統顯示這個身份證號碼已經被注冊過學籍了。”

      “什么?”我和林建國同時驚呼出聲。

      老師將電腦屏幕轉向我們,說道:“你們看,林宇軒,在江西省九江市某小學已經注冊了學籍,而且目前顯示是在讀狀態。”

      我的腦袋瞬間一片混亂,大聲說道:“這絕對不可能!我兒子一直都在我身邊,從來沒去過江西!”

      林建國也著急起來,說道:“老師,是不是系統出故障了?我兒子明明就在這里,怎么可能在江西上學?”

      老師一臉同情地看著我們,說道:“這種情況確實非常少見,但系統一般不會出錯。要不你們去教育局查查具體情況?”

      宇軒拉著我的衣角,小聲問道:“媽媽,我是不是不能上學了呀?”

      看著兒子那滿是失落的小臉,我的心仿佛被無數根針刺痛。我蹲下身子,緊緊抱住他,說道:“不會的,媽媽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

      離開學校后,我們直接開車前往區教育局。一路上,林建國不停地打電話,四處托人幫忙。我則抱著宇軒坐在后座,心里亂成了一團麻。

      教育局的工作人員查詢后告訴我們,確實有一個叫“林宇澤”的孩子在使用宇軒的身份證號碼,而且已經上一年級了。

      “林宇澤?”這個名字讓我感覺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工作人員建議道:“你們可以去派出所報案,這屬于身份信息被盜用。或者直接聯系那邊的學校,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從教育局出來,林建國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會盜用宇軒的身份信息呢?”

      我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建國,林宇澤這個名字……你弟弟林建輝不是說過想給孩子起這個名字嗎?”

      林建國愣了一下,說道:“你是說建輝?不可能吧,他們的孩子不是……”

      話說到一半,我們對視一眼,心中都涌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林建輝和李曉梅結婚比我們晚兩年,可他們的孩子卻比宇軒大幾個月。當時因為超生,一直沒給孩子上戶口,說是等政策寬松些再說。

      “不會吧……”林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掏出手機,說道:“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清楚了。”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李曉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嫂子啊,有什么事嗎?”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說道:“曉梅,我問你件事。宇澤上小學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說道:“啊……上了,在老家上的。”

      “哪個學校?”我追問道。

      “就是……就是縣里的第一小學。”李曉梅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是江西九江的學校嗎?”

      “撲通”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接著電話里就傳來一陣忙音。

      林建國的臉色變得鐵青,說道:“看來真的是他們。”

      回到家后,我讓宇軒先去房間玩,然后給林建輝打電話:“你馬上帶著曉梅過來,我有事要問你們。”

      半個小時后,林建輝和李曉梅出現在我家門口。兩人表情都很不自然,李曉梅更是低著頭,不敢看我。

      “坐吧。”我指了指沙發,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林建輝搓著手,說道:“嫂子,建國,你們找我們什么事啊?”

      “我就直說了。”我盯著他們,說道,“宇澤是不是在用宇軒的身份證號碼上學?”

      李曉梅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林建輝的臉色也變了。

      “這……這個……”林建輝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別裝了!”林建國猛地站起來,大聲說道,“我們已經查過了,江西那邊用宇軒身份信息注冊學籍的就是林宇澤!你們怎么能這樣做?”

      李曉梅突然哭了起來,說道:“對不起,嫂子,對不起……”

      “你們知不知道,因為你們,宇軒現在上不了學!”我的聲音都在發抖。

      林建輝低著頭,說道:“嫂子,我們也是沒辦法。宇澤沒戶口,上不了學,我們就想著先借用一下宇軒的身份……”

      “借用?”我冷笑一聲,說道,“你經過我同意了嗎?你知道這是違法的嗎?”

      “我們知道錯了。”李曉梅抹著眼淚,說道,“可是宇澤也要上學啊,我們真的是沒辦法……”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林建國去開門,進來的是公公婆婆。

      看到家里的情形,婆婆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快步走到我面前,說道:“秀蘭啊,這事我知道,都是我的主意。”

      我愣住了,說道:“媽,您知道?”

      公公也走過來,說道:“是我們讓他們這么做的。宇澤是我們林家的孫子,總不能沒學上吧。”

      “那宇軒呢?”我的聲音有些顫抖,說道,“宇軒就不是您孫子了?”

      婆婆拉著我的手,說道:“宇軒當然也是我們的寶貝孫子。這不是暫時的嗎?等政策一松,立馬就給宇澤辦戶口,到時候就不用宇軒的身份了。”

      “暫時?”我甩開她的手,說道,“您知道現在宇軒因為這個上不了學嗎?”

      “這……”婆婆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建國不是認識人嗎?找找關系,讓宇軒先借讀不就行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借讀?我的兒子明明有戶口有身份,卻要去借讀?

      林建國也怒了,說道:“媽,您怎么能這樣?這是違法的您知道嗎?”

      “什么違法不違法的。”公公不耐煩地擺手,說道,“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干什么。”

      “就是啊,嫂子。”林建輝壯著膽子說,“我們真的很快就會解決的。您就幫幫忙,讓宇軒先借讀一段時間……”

      我看著這一家人,心里涌起一陣悲哀。在他們眼里,我的兒子就活該被犧牲嗎?

      “我給你們一個星期。”我站起身,冷冷地說道,“一個星期內把學籍還給宇軒,否則我就報警。”

      “秀蘭!”婆婆急了,說道,“你怎么能這樣?報警的話,宇澤就完了!”

      “那我兒子呢?”我看著她,說道,“我兒子就活該沒學上?”

      公公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秀蘭,我給你跪下了。宇澤也是我孫子,你就可憐可憐他吧。”

      婆婆也跟著跪下,說道:“是啊,秀蘭,我們老兩口就這么兩個孫子,你不能看著宇澤沒學上啊。”

      李曉梅更是哭得撕心裂肺,說道:“嫂子,我給您磕頭了,求求您,給我們一點時間……”

      看著跪了一地的人,我的心情復雜極了。憤怒、悲哀、無奈,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林建國想去扶他父母,說道:“爸,媽,您們起來,有什么話好好說。”

      “不起!”公公倔強地說,“秀蘭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我看著林建國,他的眼神里滿是掙扎和為難。我知道,夾在中間的他最難受。

      屋子里只有李曉梅的哭聲,還有宇軒在房間里玩玩具的聲音。我的兒子還不知道,因為大人的自私,他的求學路已經變得如此坎坷。

      “三個月。”最終,我妥協了,說道,“我給你們三個月時間解決。如果三個月后宇軒還是沒有學籍,我一定會采取法律手段。”

      公公婆婆這才站起來,千恩萬謝。林建輝和李曉梅更是保證,一定會盡快解決。

      送走他們后,我癱坐在沙發上。林建國坐到我身邊,輕輕抱住我,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家人給你添麻煩了。”

      我靠在他肩膀上,眼淚終于流了下來,說道:“建國,我只是想讓兒子正常上學,為什么這么難?”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們開始為宇軒的上學問題四處奔波。

      林建國托了很多關系,終于在一所私立小學為宇軒爭取到了一個借讀名額。校長是林建國大學同學的親戚,看在情面上才勉強同意。

      “不過,”校長明確地說,“借讀生不能參加學校的評優評先,也不能代表學校參加各種比賽。最重要的是,將來升學考試會很麻煩。”

      我咬著牙答應了。至少,宇軒能上學了。

      開學第一天,我給宇軒準備了他最喜歡的蜘蛛俠書包。小家伙興高采烈地背著書包,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別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媽媽,老師說明天要填一個表格,要身份證號碼。”晚上,宇軒拿著一張表格找我。

      我接過表格一看,是學生基本信息登記表。看著那個需要填寫身份證號的空格,我的手有些發抖。

      “媽媽先幫你收著,明天媽媽去跟老師說。”我把表格收起來。

      第二天,我特意請假去學校找班主任說明情況。班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聽完我的解釋后,同情地看著我。

      “林女士,這種情況確實很少見。”她皺著眉說,“不過既然校長同意了,我們會盡力配合的。只是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您多費心。”

      我連連道謝。從那以后,每次學校有什么需要學籍信息的事情,我都要專門去解釋,去求情。

      與此同時,林建輝那邊的態度卻越來越敷衍。

      “嫂子,再等等,政策馬上就要放開了。”每次打電話,他都是這句話。

      “什么時候?”我追問。

      “快了快了,最多再有半年。”

      三個月的期限到了,我找到林建國,說道:“你弟弟到底什么意思?說好的三個月,現在又說要半年。”

      林建國也很為難,說道:“我也催過他們很多次了,但是……”

      “但是什么?”

      “媽總是護著他們,說什么都是一家人,不要逼得太緊。”林建國無奈地說。

      我冷笑,說道:“一家人?把我兒子的學籍占了,害得他只能借讀,這就是一家人?”

      就這樣,在不斷的推諉和等待中,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間,宇軒已經上二年級了。

      這天,學校組織數學競賽選拔,宇軒興沖沖地回來告訴我:“媽媽,老師說我數學學得很好,想讓我參加競賽!”

      我的心一沉。競賽是需要學籍的,宇軒肯定參加不了。

      果然,第二天班主任就打來電話:“林女士,關于數學競賽的事……宇軒確實很優秀,但是競賽需要用學籍報名,這個……”

      “我明白。”我強忍著心酸,說道,“謝謝老師的好意。”

      掛了電話,我一個人在客廳里坐了很久。憑什么我的兒子要承受這些?

      晚上,宇軒悶悶不樂地回來:“媽媽,老師說我不能參加競賽。為什么別的同學都可以,就我不行?”

      看著兒子失望的眼神,我的心都碎了。我把他抱在懷里,說道:“寶貝,不是你不行,是……是有些事情媽媽還沒處理好。”

      “那什么時候能處理好?”宇軒抬頭看著我。

      我摸著他的頭,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成了我的心病。我開始悄悄收集證據,保存所有相關的文件。林建輝每次的推脫,婆婆的偏心,學校的各種證明,我都一一記錄下來。

      林建國不知道,每個深夜,當他熟睡后,我都會打開那個上鎖的抽屜,看著里面越來越厚的文件夾。總有一天,我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2017 年,宇軒上四年級了。這一年,林建輝的生意做得不錯,買了新房子,換了新車。春節聚會的時候,他春風得意地向親戚們炫耀。

      “建輝真是有本事,年紀輕輕就這么成功。”親戚們紛紛稱贊。

      “哪里哪里。”林建輝謙虛地笑著,但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李曉梅更是打扮得珠光寶氣,拉著婆婆的手撒嬌:“媽,您看建輝給我買的這個鐲子好看嗎?”

      “好看好看。”婆婆笑得合不攏嘴,說道,“我們家曉梅就是有福氣。”

      我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切。他們有錢買房買車買首飾,卻沒錢給孩子辦個戶口?

      “對了,曉梅。”我突然開口,說道,“宇澤的戶口辦好了嗎?”

      餐桌上突然安靜下來。

      李曉梅的臉色變了變,說道:“這個……還在辦理中。”

      “辦理中?”我冷笑,說道,“都三年了,還在辦理中?”

      “秀蘭。”婆婆不高興地說,“大過年的,說這些干什么?”

      “媽,我只是關心一下。”我看著婆婆,說道,“畢竟這關系到我兒子什么時候能有自己的學籍。”

      林建國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但我已經忍了太久了。

      “嫂子,真的快了。”林建輝訕笑著,說道,“最多再有一年……”

      “一年?”我打斷他,說道,“去年你說半年,前年你也說半年,現在又是一年?”

      “夠了!”公公拍了下桌子,說道,“都是一家人,計較這些干什么?宇軒不是好好地在上學嗎?”

      “借讀!”我提高聲音,說道,“我兒子是在借讀!他不能參加任何比賽,不能評優,將來中考高考都會有麻煩!”

      “那也是你們自己沒本事!”婆婆脫口而出,說道,“建國要是有本事,還用得著借讀?”

      這話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林建國的臉色也變了,說道:“媽,您怎么能這么說?”

      “我說錯了嗎?”婆婆振振有詞,說道,“人家有權有勢的,孩子沒戶口照樣能上好學校。”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著這一家人,說道:“好,很好。既然你們是這么想的,那我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說完,我拉著宇軒就要走。

      “媽媽,我們要去哪兒?”宇軒不解地問。

      “回家。”我說。

      林建國追出來,說道:“秀蘭,你別生氣,我媽她……”

      “建國,你不用解釋。”我打斷他,說道,“我看得很清楚了,在你們家人眼里,我和宇軒永遠是外人。”

      從那以后,我很少再去婆家。逢年過節,都是林建國帶著宇軒去。我則利用這些時間,繼續收集證據,等待時機。

      時間轉眼到了 2019 年,宇軒上六年級了。這一年因為疫情,很多事情都被打亂了。但對我來說,卻等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一個在教育局工作的朋友告訴我,因為學籍管理系統升級,所有學生的信息都要重新核驗。如果發現有問題,會立即清理。

      “所以,如果有人冒用學籍,很容易被發現?”我問。

      “是的。”朋友說,“而且一旦被發現,后果很嚴重。”

      我心里有了計劃。但我沒有馬上行動,因為我知道,要等一個最合適的時機。

      2020 年,宇軒小學畢業了。

      因為沒有學籍,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他進入一所不錯的初中借讀。

      開學那天,看著兒子背著書包走進新學校,我在心里默默發誓:再等等,媽媽一定會讓你堂堂正正地上學。

      而林建輝那邊,依然是老樣子。每次問起,都是“快了”、“馬上”、“再等等”。

      我已經不再相信他們的話了。

      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從李曉梅的朋友圈看到一條動態:“宇澤這次考試又是年級第一,真是我的驕傲!”

      配圖是一張成績單,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林宇軒,年級第一名。

      我的手開始發抖。他們不僅占用了宇軒的學籍,還用他的名字在創造“輝煌”。

      我截圖保存,這將成為我反擊的重要證據。

      2021 年,宇軒上初二了。

      這個 14 歲的少年已經長得比我還高,性格卻因為這些年的經歷變得有些內向。

      他很少跟同學提起自己是借讀生的事,但每次學校有重要活動或者比賽,他都只能在一旁看著。

      “媽,我真的很想參加這次的物理競賽。”一天晚上,宇軒拿著競賽通知找我,“老師說我完全有能力拿獎。”

      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我的心又疼了起來,說道:“寶貝,媽媽……”

      “我知道。”宇軒打斷我,苦笑著說,“我沒有學籍,不能參加。媽,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像其他同學一樣?”

      我抱住兒子,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說道:“快了,媽媽保證,快了。”

      這些年,我一直在等。等林建輝履行承諾,等公道自己到來。但我漸漸明白,有些東西,只能靠自己去爭取。

      也就是這一年,我通過各種渠道,詳細了解了林宇澤的情況。

      這個孩子確實很優秀,從小學到初中,一直都是學校的尖子生。

      各種競賽獲獎,各種榮譽稱號,全都登記在“林宇軒”的名下。

      最諷刺的是,有一次我在教育局的網站上看到一篇報道,標題是《優秀學生林宇軒:品學兼優的好少年》。文章里詳細介紹了“林宇軒”的優秀事跡,配圖卻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孩。

      那一刻,我的憤怒達到了頂點。

      他們不僅偷走了我兒子的身份,還用這個身份創造了一個“完美”的假象。

      而我的兒子,真正的林宇軒,卻只能躲在角落里,連參加個比賽的資格都沒有。

      我開始更加系統地收集證據。除了之前保存的各種文件,我還通過朋友打聽到了更多信息。

      比如,當初幫林建輝辦理假手續的是誰,具體的操作流程是什么,相關的法律責任有哪些。

      2022 年,宇軒上初三了。中考的壓力讓整個家庭都緊張起來。

      “借讀生參加中考,需要額外提供很多證明材料。”班主任專門找我談話,“而且在志愿填報上會有限制。”

      我已經麻木了。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各種“特殊對待”。

      倒是林建國越來越愧疚,說道:“都怪我,如果當初我強硬一點……”

      “不怪你。”我握住他的手,說道,“要怪就怪某些人太自私。”

      中考前夕,林建輝突然打來電話:“嫂子,有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冷淡地問。

      “政策真的放開了!我們已經在給宇澤辦戶口了,最多兩個月就能辦好。到時候就可以把學籍還給宇軒了。”

      “兩個月?”我冷笑,說道,“宇軒下個月就要中考了,兩個月后還有什么用?”

      “這……中考可以先用借讀生身份考啊,等上了高中再轉學籍。”

      我沒有再說什么,直接掛了電話。他們永遠都是這樣,永遠都在為自己考慮。

      中考如期而至。宇軒考得不錯,但因為借讀生身份,很多好學校都不能報。最后,我們又是托關系,又是多交錢,才讓他進入一所還不錯的高中。

      “媽,對不起。”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宇軒突然對我說,“如果我有正常的學籍,應該能上更好的學校。”

      “傻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我摸著他的頭,說道,“是有些人對不起你。”

      高中開學后不久,林建輝又來電話了:“嫂子,宇澤的戶口辦好了!”

      “哦。”我的反應很平淡。

      “所以……學籍的事……”

      “我會處理的。”我說,“你等我通知。”

      掛了電話,我看著手機冷笑。現在才想起來還學籍?晚了。

      我開始最后的準備。這些年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充分,我聯系了律師朋友,詳細咨詢了相關的法律問題。

      “冒用他人身份信息,涉嫌違法。”律師明確地告訴我,“如果造成了實際損害,還要承擔民事賠償責任。”

      “那如果我現在舉報,會怎么樣?”

      “被冒用的學籍會被注銷,相關責任人會被追究責任。”律師說,“不過,那個孩子就……”

      “我知道。”我平靜地說。

      2023 年來了。這一年,宇軒上高二,而林宇澤已經高三了。

      春節的時候,林建輝一家又是滿面春風。李曉梅在朋友圈曬出宇澤的模擬考試成績:

      “兒子這次模考全市前 50 名!繼續努力,清北在向你招手!”

      看著這條朋友圈,我知道,時機快到了。

      3 月份,我通過朋友打聽到,林宇澤已經通過了某重點大學的自主招生初審。

      只要高考成績達到一本線,就能被錄取。

      “真厲害啊。”朋友感嘆,“這孩子將來前途無量。”

      “是啊。”我意味深長地說,“如果一切順利的話。”

      4 月份的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打開一看,是一份獲獎證書的復印件。

      上面寫著:“林宇軒同學在全國中學生物理競賽中獲得一等獎。”

      落款時間是 2018 年,那時候宇軒才上初一,根本沒參加過什么物理競賽。

      我翻看著那些證書,每一張都像一記耳光打在我臉上。

      原來這些年,他們不僅占用了宇軒的學籍,還用他的名字獲得了這么多榮譽。

      “建國,你看看這個。”晚上,我把證書復印件拿給林建國看。

      林建國看完,臉色變得很難看,說道:“他們怎么能這樣?”

      “現在你知道了吧。”我冷笑,說道,“你那個好弟弟,好弟妹,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我去找他們!”林建國氣得要出門。

      我拉住他,說道:“不急,再等等。”

      “還等什么?”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等高考。”

      5 月份,距離高考只有一個月了。

      整個城市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高三學生們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

      這天下午,我正在公司處理文件,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請問是林秀蘭女士嗎?”電話里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江西某報社的記者。我們正在做一期關于優秀高考生的專題報道,想采訪一下您的兒子林宇軒。”

      我的心跳加快了,說道:“采訪?什么采訪?”

      “是這樣的,林宇軒同學成績優異,還獲得過多項競賽大獎,已經被某重點大學提前錄取。我們想請他分享一下學習經驗。”

      “提前錄取?”我故作驚訝。

      “是的,自主招生。”記者興奮地說,“林宇軒同學真的很優秀,從小學到高中,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還有那么多競賽獲獎……”

      我靜靜地聽著她列舉“我兒子”的種種優秀事跡,心里五味雜陳。

      “不好意思。”我打斷她,“我兒子最近在準備期末考試,暫時不方便接受采訪。”

      “那能不能等高考后……”

      “到時候再說吧。”我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的手在微微發抖。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我知道,決戰的時刻到了。

      晚上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林建國。

      “他們瘋了嗎?”林建國不敢相信,“用宇軒的名字到處招搖,還要接受采訪?”

      “也許在他們看來,用了這么多年,已經習慣了。”我冷靜地說,“他們大概忘了,這個名字是有主人的。”

      “我們現在就去曝光他們!”

      “不。”我搖頭,“還不到時候。”

      林建國不理解:“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我看著窗外的夜色,說道:“等他們以為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正常上班,一邊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通過各種渠道,我了解到林宇澤確實很優秀,不僅成績好,還是學校學生會主席,各種競賽拿獎拿到手軟。

      最讓我憤怒的是,我發現這些年來,林建輝夫婦不僅用宇軒的身份讓宇澤上學,還用這個身份申請了各種補助和獎學金。粗略算下來,金額超過十萬元。

      “他們這是詐騙!”看到這些證據,林建國氣得渾身發抖。

      “是的。”我平靜地說,“所以他們要付出代價。”

      5 月 20 日,距離高考還有 18 天。這天晚上,林建輝突然來到我家。

      “嫂子,建國。”他滿臉堆笑,“我來是想跟你們商量個事。”

      “說吧。”我冷淡地說。

      “是這樣的,宇澤馬上要高考了。那個……學籍的事……”

      “你想說什么?”

      林建輝搓著手,說道:“我想問問,能不能等宇澤高考完再處理?就一個月的事。”

      “一個月?”我冷笑,說道,“八年前你說三個月,八年都過去了你告訴我還要再拖一個月?”

      “嫂子,這次是真的!”林建輝急了,“宇澤已經被大學提前錄取了,只要高考正常發揮就行。等他上了大學,我們立刻把學籍還給宇軒。”

      “提前錄取?”我裝作不知道,“用誰的名字?”

      林建輝的臉色變了變,說道:“這個……”

      “是用林宇軒的名字吧?”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林建輝,你們用我兒子的名字,已經獲得了多少榮譽?拿了多少獎金?”

      “嫂子,我……”

      “別說了。”我打斷他,“你回去吧,我會處理的。”

      林建輝還想說什么,被林建國推出了門:“你還有臉來?滾!”

      關上門,林建國問我:“你打算怎么做?”

      我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里面是這些年收集的所有證據:“該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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