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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角色麻子:向西村的 “財神爺”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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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麻子是一個不安于現狀,一心追求掙錢的人。搖手一變成了加代的兄弟,負責向西村的買賣。向西村九三年拿下來以后,一開始是喬巴打理,后來是江林負責,現在改由麻子負責了。有了前兩任七八的管理,向西村的買賣已經成形,一切按部就班了。

      向西村的買賣主要有兩塊。一是為近兩百家夜店提供安保,二是酒水供應。麻子接手后,每天帶著十來個兄弟隨便轉轉,了解了解情況。江林約好每個月酒水利潤的百分之二十給麻子。換句話說,麻子除了落個每天可以在各個夜場免費玩,每個月的收入也只有酒水利潤的分成。

      這一晃過去一個多月了,上個月的錢拿到了,一共二十萬。

      拿到錢,麻子帶著十來個兄弟往酒吧一坐,點十來瓶啤酒,弄點干果、瓜子,看著演出。麻子有點心不在焉,似乎心事重重。兄弟問:“麻哥,有心事啊?”

      麻子說:“不掙什么錢呢?”

      “麻哥,你就夠行的了。一個月分紅分二十多萬還不行啊?”

      麻子說:“不給你們拿工資啊?你們跟麻哥走,委屈你們了?煙酒我供著你們,洗澡唱歌我供你們。平時一個月一人五千塊錢工資。到哪找這樣的工作?整天跟我在這游手好閑的。”

      “不是,麻哥,我們沒本事,我們掙多掙少無所謂,但你不一樣,你是代哥的兄弟。你不能少掙。不過,也行了,一個月的二十來萬不也行嗎?”

      麻子嘆了一口氣,說:“呃,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一個月給你們發完工資,除去帶你們吃喝玩樂,自己剩下的十萬塊錢都不到,我一年掙不上一百萬。這不扯驢馬蛋嗎?還趕不上以前我他媽在中山管市場呢。”

      兄弟一聽,“那怎么的,麻哥,你不想干了?你別不干啊!你要是不干了,我們跟誰玩去?好不容易跟個大哥。你說對不對?”

      麻子說:“我什么意思呢?我就說向西村這么大。對吧?我們得考慮考慮,不能老這么混日子,整天混吃等死,到月給我開餉。說好聽的是給我分紅。說不好聽的,不就是給我發工資嗎?這樣不行。二百來家夜場,來來往往的客流量這么大,我們得想辦法掙錢。”

      “麻哥,我們沒有那頭腦啊。你琢磨吧,我們聽你的。”

      “我這兩天也在分析這事。向西村主要以什么來錢?”

      兄弟們不知道,問:“以什么來錢?”

      麻子說:“以女人來錢,對吧?”

      “那肯定的。”

      麻子接著說道:“其次才是酒水。酒水都沒有女人來錢。”

      “麻哥,你什么意思?”

      麻子說:“我是這么考慮的。我帶五十、一百的漂亮女孩過來,往店里送。這些酒吧都是自家的場子,跟我們都好,我們一家送幾個,我們抽成就行了。”

      “麻哥,你要拉皮條啊?”

      “不是,怎么說得這么難聽呢?我就討厭這個詞。最多我的稱謂變一下,叫媽咪。”

      “麻哥,能行嗎?”

      麻子說:“聽我說,這事肯定值得研究,就指望它掙錢了。這兩天,你們也幫我打聽打聽,琢磨琢磨這個事。俏麗娃,這錢我們要掙,這錢哪能不掙呢?”

      兄弟們一聽,“麻哥,我們都聽你的,你讓我們怎么干,我們就怎么干。”

      “行,這兩天你們打聽打聽向西村這些這大場子里的女孩是哪里來的,問問怎么提成的。其他的事我來研究。”麻子把任務分配下去了。

      兩三天后,兄弟們打聽清楚了,店里跟那幫女孩是三七分成。麻子聽了以后,一算賬,說:“我他媽弄一百個女孩過來,我他媽不發了嗎?一個女孩一天掙一千,我到手三萬,一年下來,我能掙一千萬,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有錢不掙是罪過。麻子把電話打給了東莞的朋友濤子。“濤啊。”

      “你是誰?”

      “我是你麻哥。還有印象沒?中山搞建材市場那個你麻哥。”

      “哎呀,麻哥,你好,你好啊。你怎么就換這個號了呢?”

      “這號不狠吶?尾號五個零,不硬嗎?”

      “硬硬硬,確實牛逼。麻哥最近在哪發財呢?怎么一直沒過來玩呢?”

      “你麻哥是一個有志氣的男人,不能成天沉迷于女色。我要琢磨正事,考慮怎么掙錢。”

      “那是。現在在哪呢?”

      麻子說:“我來深圳了。聽沒聽過加代?”

      “聽過呀。深圳大哥,羅湖大哥。”

      麻子說:“哎!我現在跟加代合作,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不?我跟加代是一文一武。加代是文,我是武,明白不?”

      “啊,哎呀,跟加代合作了,那牛逼了。”

      “那是。我給你打電話呢,也沒別意思,就不在電話里說了,見面聊吧,我到東莞找你去。”濤子一聽,“麻哥,你什么時候來?我這邊給你準備兩個女孩......”

      “不不不,準備什么女孩呀!我跟你見面說,你等著我吧。”麻子掛了電話。

      濤子是東莞一家大店的經理,三十多歲,長得挺精神。麻子買了一點煙酒,兩套衣服,又準備了一個五萬塊錢的紅包來東莞了。

      兩人一見面,熱情地握了握手,麻子說:“還是那么精神啊!”

      “哎,我做這行的,必須得精神的,到哪去都要收拾得板板正正的。”

      “挺好,挺好的。我們吃個飯,邊吃邊聊。”

      “行。”兩個人找了一家飯店吃飯去了。

      在重慶打完架回來,加代給了麻子二百萬。麻子交給了老婆五十萬,花幾十人給自己置辦了行頭。從里到外一律大品牌。買了一輛蝴蝶奔,套了江林的五個九牌照。江林不讓他掛。麻子說:“二哥,我要個面子。”

      麻子想掙錢,也舍得投入。上個月剛拿到的二十萬,除去兄弟們的工資和開銷后,只剩下了十萬塊。麻子為了和濤子拉近關系,花光了上個月的收入。往酒桌上一坐,麻子把煙酒、衣服和紅包拿了出來。濤子一看,說:“麻哥,你這......”

      麻子一擺手,說:“麻哥做的是大買賣,你我之間不說那話。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哪怕咱這事辦不成,我過來看看你不也正常嗎?小兄弟,以前哥到你那場子去玩,你沒少給哥加果盤,給哥安排比較好的,質量高的女孩。哥心里都有數。這也不值幾個錢。”

      “麻哥真是義薄云天。麻哥,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只要老弟能辦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麻子說,“麻哥這人有志氣,有理想,有抱負。這次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現在手里有多少女孩。”

      濤子一聽,說:“麻哥,你選老婆啊?”

      “我選鳥老婆!麻哥也許能帶你掙大錢。”

      “麻哥,你什么意思呢?”

      麻子問:“聽沒聽過深圳的向西村嗎?”

      “聽過。”

      麻子說:“就跟你們這比,你說哪里的收入高?”

      “不一樣,哥,各有各的好。”

      麻子說:“不說那個。現在老板一個月開你多少錢?”

      “我是固定工資,一個月兩萬。有點提成,再加上酒水、瓶蓋,反正一個能掙個四五萬。”

      麻子說:“我一月給你開八萬,另外給你拿提成。你跟我走,我保證你一個月掙十萬塊錢以上。”

      “不是,麻哥,現在向西村什么意思?”

      “現在向西村歸我管。”

      “那不是加代的買賣嗎?”

      麻子說:“我不是跟你說我跟加代合作嗎?現在整個向西村都是我的,我說話管用。我說什么意思呢?兄弟,你也不是一般人,你也不能一輩子就給人打工,吃點人家碗里掉下的米粒。那樣的話,你也吃不飽。你跟麻哥走,麻哥帶你發家致富。你把手里的女孩帶到向西村,麻哥來替你安排。我給你的工資月不是固定的。干好了,我另外再給你往上漲。麻哥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找你合作,就是為了發財的。”

      “麻哥,這么說吧,你也知道我現在跟戴老三做事。你知道戴老三吧?”

      “不認識,他是干什么的?”

      濤子說:“他是我們這邊開夜總會的,他手里六家店。我現在是總經理,我現在給他掌管著能有一百二三十個女孩吧,還有一些給小經理分了。這六個店加在一起得有三四百個女孩。麻哥,我倒是次要的,主要是給這幫女孩多少錢?”

      麻子說:“我給她們底薪。”

      “我們那邊也給底薪。”

      麻子問:“你們底薪多少錢?”

      “這邊底薪是五千。不一定......”

      麻子說:“我一個人底薪給一萬。掙不上一萬塊錢,我補足。超出一萬了,我就不開底薪了。你看這行不行?”

      “不是,麻哥,你現在在向西村這邊就這么樣了?”

      “你就跟我走吧。兄弟,你把你這幫女孩全帶著跟我走。我肯定讓你發財。”

      濤子說:“那你帶我去向西村看看唄。”

      “那你跟我溜達一圈,我跟你回去看看,路也不遠。你坐我車。”

      濤子坐著麻子的車來到了向西材村實地考察了好幾十家店。每進一家店,老板或者經理都主動叫麻哥。小濤相信了。

      當天晚上在深圳找了個地方吃飯。濤子說:“我也見識到了。回家之后我把這一百多個女孩,帶過來。但有一點我要說明白,你要給我點時間。因為什么呢?一下子全走了,戴老三不會同意的,要一批一批走,一天走一點,一天走一點。女孩辭職不干,戴老三也無話可說。”

      麻子說:“我不管你那些事,你把人開來就行。你只要把人帶來,麻哥就讓你發財。”

      “就這么定。麻哥,回去我就辦這事,你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我把一百多人給你弄來。”

      “行。”麻哥一點頭,倆人一拍即合。當天晚上喝了不少酒,小濤回去開始準備了。”

      從第二天開始,每天過來一二十個女孩。到了這邊,麻子開了酒店。想著等人到齊之后,統一規劃分到各個酒吧去。

      看著一個個美女,麻子臉上笑開了花,因為質量確實高。麻子憧憬著發財的日子。一個禮拜之后,一百二三十個女孩全過來了。

      事情也巧,正好這一禮拜戴老三去外地辦事了。小濤是總經理,有女孩辭職,小濤直接批準了,下面的小經理也不敢過問。說他辭職呢。等女孩都走了,小濤給自己也辦了辭職手續。

      來到深圳,麻子和濤子一握手。麻子說:“兄弟,這回在向西村我們就甩開膀子干吧。你看麻哥怎么帶你發財。”

      當天晚上,麻哥把這幫女孩散了出去,光西遠娛樂城分了四十多個,秋娜的歲月酒分了十個。一晚上,麻哥就分到了六七萬。麻子對小濤說:“我給你保底十萬。”......麻子自己計劃,在向西村掙到第一個一百萬,就給代哥。

      然而好景不長,麻子剛掙了十來天好錢,那邊戴老三回來了。市場是一定的,一方多了,另一方必然少。生意場上最忌諱的就是搶生意、撬客戶。娛樂行業最忌諱撬行、撬人。說到天邊,這事都是麻子沒理。戴老三回來以后,發現六家店的生意淡了很多,很多老客戶不來了。六家酒吧的生意日漸蕭條,有兩家都快要關門了。

      店里的經理跑來跟戴老三匯報:“戴哥,我們問了,是前面在這里當經理的濤哥把女孩帶走了。客人也跟著上去了。”戴老三問:“帶哪去了?”“帶到向西村去了。”戴老三一聽,“小濤子在我手下干好幾年了,膽子也太大了吧。不應該吧,因為什么呀?”“因為錢唄。三哥,那還能因為什么呢?不知是真是假,據聽說那邊向西村新來的大哥,叫麻子,挺牛逼的,現在掌管整個向西村,他一個月給濤哥開十萬元工資。”“你們六個回去吧,通知內保全部到這邊來找我。”同時,戴老三撥通了電話,“黑森子啊。”“哎,大哥。”戴老三問:“你要賬回沒回來?”“我這正往回走呢。”戴老三說:“你給我至少召集一百號兄弟。我這邊把內保集合一下,能有七八十人。我們倆帶兩百人去趟深圳,去向西村抓一個叫麻子的鳥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SB,從我店里撬走了一百多個女孩,帶走了一大批客人。差點把我店都干黃了,有兩家現在入不敷出了。過去把他皮扒了。還有我以前的那個總經理小濤,我他媽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小bz背后捅了我一刀,一會去向西村把他腿打折。”黑森子回來以后,召集了一百來人,和戴老三一會合,兩百來人直奔深圳。深圳和東莞很近,戴老三對向西村也比較熟悉。到了羅湖,戴老三從向西村兩頭往中間進。麻子正坐在歲月酒吧和邱娜喝酒,電話響了。麻子一接電話,“喂。”“麻哥,村里來了不少人,全是東莞牌照的車。根據車的數量推算得有二百來人,不知道是找誰的。”“到哪了?”“快到早間了。在西遠門口停著呢,我看不少人都下車了。麻哥,我們這邊怎么辦?”麻子一聽,說:“我去看看。”麻子帶著十來人出來,往西遠娛樂城一看,回頭對兄弟說:“去辦公室把五連發拿來。”十來個兄弟一人拿了一把五連發過來,麻子也夾了一把。朝著西遠門口去了。每家酒吧門口都聚了一群人看熱鬧。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到麻子時,紛紛打聽。麻子一擺手說:“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什么事沒有。”來到不遠處,麻子喊道:“我說,哎!干什么的?誰是領頭的?站出來說話!”戴老三正給小濤子打電話。黑森子雙手叉著腰,說:“叫雞毛呀?”麻子手一指,說:“你他媽跟誰這么說話呢?”說話間把五連發拽了出來,”你他媽再說一遍!”黑森子一聽,“俏麗娃,看場子的是吧?把家伙掏出來!”四五十個兄弟把五連發拽了出來。

      麻子帶著十來人出來,往西遠娛樂城一看,回頭對兄弟說:“去辦公室把五連發拿來。”十來個兄弟一人拿了一把五連發過來,麻子也夾了一把。朝著西遠門口去了。

      每家酒吧門口都聚了一群人看熱鬧。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到麻子時,紛紛打聽。麻子一擺手說:“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什么事沒有。”

      來到不遠處,麻子喊道:“我說,哎!干什么的?誰是領頭的?站出來說話!”

      戴老三正給小濤子打電話。黑森子雙手叉著腰,說:“叫雞毛呀?”

      麻子手一指,說:“你他媽跟誰這么說話呢?”說話間把五連發拽了出來,”你他媽再說一遍!”

      黑森子一聽,“俏麗娃,看場子的是吧?把家伙掏出來!”四五十個兄弟把五連發拽了出來。

      戴老三對著電話說:“小濤子,我他媽現在在西遠娛樂城門口,你他媽趕快過來。你要是不過來,我把西遠娛樂城砸了。你趕緊過來。”說完,戴老三電話掛了,一抬頭,“這是干什么呢?”

      黑森子往前一步。麻子一看四五十把五連發瞄向自己,一擺手說:“別整這些沒用的。人多就牛逼呀?你們他媽誰敢打我?我干死你們。”

      黑森子剛要說話,戴老三走了過來,問:“怎么回事?”

      “三哥,這個鳥人叫號,是看場子的吧?”

      戴老三一聽,看向麻子,說:“兄弟啊,不是找你的,我找我以前一個撬行的小老弟,聽懂沒?他把我的人撬這邊來了。你要是在這看場子的,與你無關。向西村我也常來。你們十來個哥們該忙什么忙什么。我沒有打架的意思,我找我自己的人。”

      麻子問:“找誰呀?”

      “我找誰,你能認識啊?”

      麻子緊接著問道:“你是不找小濤啊?”

      戴老三一聽,問:“你是誰呀?”

      “向西村麻子,麻哥。用不著整沒用的。你是不是姓戴,叫戴老三?”

      “你是麻子?”戴老三手一揮,“圍上!俏麗娃,正愁找不著你呢!”戴老三一下令,兄弟們蠢蠢欲動。麻子對空哐的一響子,說道:“俏麗娃,我看你們誰敢動!”

      一聽有響子聲音,各個場子里的一百來個內保跑了出來,呼啦一下站在了麻子身后,問:“麻哥,怎么了?”

      麻子馬上氣勢出來了,說:“怎么的?想打架呀?”

      戴老三一看,自己的人比對方多不了多少,圍是圍不上了。麻子說:“來,你跟我談。小濤是我叫過來的。你什么意思?”

      老三四下看了看。麻子說:“不要看,要是打架,你們外地過來的肯定占不到便宜。向西村,麻哥就是一個字,硬!打架你肯定不行。說事吧。麻哥肯定講理。”

      戴老三一擺手,說:“行。兄弟,你要說講理就行。我跟你也不認識,對嗎?兄弟。”

      麻子說:“不認識。”

      “我姓戴,戴老三,東莞的。我手底下有六家夜總會,小濤是我手下的經理。他現在是跟你合作,還是被你給撬走了?”

      “跟我合作。”

      “那行。兄弟,要是跟你合作的話,那這話就說得起了。你隨便找人評理,找人打聽。你從我店里撬走了一百多個女孩,幾百個客人,你這么做講究嗎?說到哪你也沒有理吧?我倆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你這么壞我的買賣,什么意思?”

      戴老三認為這事壞就壞在小濤身上,覺得小濤良心不正,是個白眼狼。戴老三說:“我不是來打架的。是冤有頭,債有主。我把小濤和女孩帶回去。這事就過去,我也能看出來,你在向西村也不是一般人。麻子兄弟,我倆互不傷害,行不行?”

      麻子的回答更直接,說:“不行。小濤現在是我的弟弟。我指望他給我發財呢。這一百多個女孩,現在是我的財神爺。誰也叫走不了。想把他們弄走,得先過我這一關。在向西村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麻子說了算。我把話放在這里,今天你們要是打架,沒有一個能站著出去。想不想試試?還有后邊的,想打架,你往前走兩步步,我看看。我他媽在這兒被你們嚇住了,還得了?”

      一看沒法談了,戴老三說:“行,兄弟,你要這么做,我什么話不說。我們走,這幫女孩我也不要了。你看行吧?”

      麻子說:“你走之前,我把話說明白。人我肯定一個不會交出去。你愿意上哪說理上哪說理去。想打架的話,來找我。”

      “可以。”戴老三說道。黑森子上來說:“大哥,真不打,真走呀?”

      戴老三問:“看沒看清楚他們那邊有多少響器?”

      黑森子說:“不會多!要打的話,我有十足的把握,我們車里響子。“

      老三說:“我們先走,把車開出去。過半小時候過來,來個偷襲。走!”

      “行。”黑森子點了點頭。

      戴老三一擺手,說:“兄弟啊,就這么地吧,你挺硬,今天我也不想得罪你。以后我再找你細談。”

      麻子說:“你不用考慮其他的。要談就現在談。”

      “我不談了。女孩我不要了。得罪不起你們。我們走了。”說完,戴老三朝著車子走了過去。

      麻子抱著膀說:“艸,我以為多牛逼,多硬呢,不過如此。”

      四五十輛車灰溜溜開走了。麻子的兄弟說:“我艸,我麻哥的氣勢又漲了不少。”

      麻子回頭一擺手,說:“沒事,都散了吧。這事也別往外傳,挺丟人的事。”

      一幫人都散了。一個小子過來問:“麻哥,要不要給二哥打個電話?”

      “打幾毛電話啊?向西村是我的。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一百多號兄弟,我跟誰說呀?我是代哥的兄弟,我現在是第一火力。陳耀東也沒我人多吧?都回去吧。”麻子帶著十來個兄弟又回到歲月了酒吧。

      戴老三和黑森子帶著兄弟出了向西村,找了一個路口把車停下,派了兩輛車過來踩點。

      到了向西村,發現剛才聚在一起的內保都散了,麻子身邊的十來個兄弟站在歲月酒吧門口。踩盤的兄弟一個電話打給了戴老三,“三哥,人都散了,麻子帶著十來個兄弟在歲月酒吧坐著呢。現在過來把他堵住,帶到東莞去不就行了嗎?”

      “就這么辦。”戴老三一揮手,“殺回去。”

      四五十輛車,直奔歲月酒吧。

      歲月酒吧里,小濤嚇壞了,說:“麻哥,沒事吧?”

      “沒事。不信你問問其他人,被我嚇跑了。濤子,你就踏踏實實地在麻哥身邊干。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那么一口飯吃。放心吧。”

      話音剛落,四五十輛車沖了過來,直接放起了響子。麻子的十來個兄弟一看,轉身從旁邊的胡同跑了。

      麻子回頭一看,黑森子已經沖了進來,朝著開花板放了兩響子,喊道:“都他媽別動!還想掏響子啊?把手放下!”朝著麻子腳下放了一響子。幾個人過去把五連發支在了麻子的腦袋上。

      黑森子看著小濤,說:“小濤啊,你挺講究啊?俏麗娃,你在三哥手下待了七八年,三哥對你那么好,拿你當親弟弟,給你買房買車,換來的是你今天昧著良心壞三哥的買賣。你他媽是人嗎?其他話不說了。來,把他拉回東莞去。”

      兩個兄弟拉著小濤往外走。小濤哭著喊道:“麻哥,救救我,我回去就廢了。”

      麻子喊道:“哎哎哎!”

      黑森轉頭給了麻子一個大嘴巴。麻子一愣,說:“你再打一下!”

      “打你又能怎么?”說話間黑森又給了麻子一個嘴巴。

      麻子被四五把五連子指著,眼睛看著黑森。黑森說:“你看我干什么?你不服氣呀?拽出去!給他拽出去!”

      麻子也被帶了出去。坐在勞斯萊斯里的戴老三把車窗搖了上來,說道:“還記得我嗎?剛才你不挺牛逼嗎?帶回東莞。小濤啊,你過來!”

      “三哥......三哥,我跟你解釋解釋......”

      “你解釋你媽波。”戴老三從車里把五連發往外一伸,哐地一響子打在了小濤的一條腿上。麻子一看,“哎,濤子......”

      戴老三咔嚓一下又頂上了膛。麻子喊道:“哎,別打他!有本事,你打我。”

      “啊?”戴老三看著麻子,指向小濤的五連發又放出了一聲響。麻子一看,絕望地喊道:“完了,廢了......”

      戴老三一揮手,“帶回東莞!”話音剛落,向西村的北大門響聲大作。原來,在黑森子進歲月酒吧的時候,邱娜已經俏俏地告訴了江林。

      麻子一看,五個九的勞斯萊斯過來了,心里踏實了許多。

      江林帶著四五十人到了。五個九往戴老三的車旁一停。江林下了車,把短把子掏了出來,對空呯的一聲。江林說:“干什么的,把手撒開!”

      黑森子看著江林,戴老三從車上走了下來。向西村的內保也趕了過來。戴老三說:“哥們,我認識你。你是江林吧?”

      江林一看,說:“戴老三,你是戴老三吧?”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怎么狠都可以,前提是遵守規矩。走江湖必須守規矩。換句話說狠要有狠的理由和借口。
      戴老三伸出手,說:“兄弟,有一年多沒見了,握個手吧。”
      江林一抱膀,說:“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呀?什么意思啊?是要砸我的向西村,還是要砸我的買賣呀?麻子是我弟弟,你干什么呢?叫你的兄弟把手撒開,其他都好說。把手撒開!”
      戴老三一擺手,說:“森子,把手撒開,把這兄弟放開。江林,說點掏心窩子的話,你給評評理。”
      江林說:“你評不評理,不能這里放響子吧?這是什么地方?玩啊?你砸我場子啊?麻子,你過來。”
      麻子走了過來,說:“二哥,俏特娃,差點把我拽走。”
      江林看了看麻子,問:“沒傷著你吧?”
      “沒傷著。我沒事。”
      江林問:“怎么回事?”
      向西村的內保全圍了過來。戴老三說:“江林,用不著這樣,我和你代哥也認識。”
      江林說:“我知道你跟我代哥認識。我挑你理,你來之前怎么不跟我打個電話呢?你他媽來向西這么做什么意思?”
      “是,我不對,但是你等我把話說出來。江林,你講理,你在羅湖這么大的選手,你代哥在深圳以及周邊地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絕對是有名有號的大哥,你兄弟怎么能干這事呢?”
      江林一聽,“我兄弟干什么事了?全他媽是我兄弟,我這幫兄弟不存在干差事。麻子,你干什么事了?”
      麻子臉上的坑動了動。戴老三說:“你叫你兄弟自己說。”
      麻子說:“二哥,這事回頭我跟你說。”
      江林說:“沒事,你當大家面說。我給你撐腰,你怕什么?實在不行,把代哥叫回來。你說吧。誰他媽在這里敢欺負你,那是吹牛逼。”
      “二哥,回頭......”
      “你現在就說,大大方方地說!”
      戴老三說:“你叫他說。”
      麻子沒有辦法了,說:“我把他家女孩撬走了。”
      江林一聽,“啊?”
      “我把他家女孩撬走了。”
      江林問:“撬了多少個?”
      “一百二三十個。”

      麻子的話出乎了江林的意料,江林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了。戴老三說:“兄弟,我可以說話嗎?要是允許我說話,我沒其他意思,你自己聽聽。江林,大家都是玩江湖,吃社會這碗飯的。你們做得這么大,到任何地方都有面子。你大哥加代也是絕對的大哥。你說我們應不應該來找他?我一共六家夜總會,他差點搞黃我兩家。好幾百個常客都不去了。江林,你說這事誰錯了?”
      江林看著麻子說:“為什么那么干呢?這邊也不缺啊。”
      “二哥,不是缺不缺,我是想掙點錢啊。我說實話,我這一個月開那以一點鳥錢,點飛翔,我不太夠花。我一看向西村這么好的資源和平臺,我要是不利用上,我覺得有點可惜我的頭腦了。”
      江林一聽,“你有鳥頭腦。”
      “不是,二哥,我也想大展拳腳,我是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我想早日財富自由。”
      “麻子,你也不是第一天混社會,你也真他媽硬啊。我一會兒再說你。”
      加代家大業大,兄弟們都有名有號。可是麻子所做的事好說不好聽,甚至都不好說出口。事情既然發生了,就得解決。麻子是自家兄弟,也要維護。江林朝著戴老三一擺手,“你過來。”
      江林和戴老三來到旁邊,江林說:“三哥,你說吧,你說怎么解決。”
      “江林,我聽你的。你要說就此拉倒,我無話可說。”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欺負你了。”
      “我沒說那話呀。但是你看......”
      江林說:“這樣吧,當著眾人的面,我不好說什么,你跟我進去。”


      江林領著戴老三進了歲月酒吧,把麻子也喊進去了。江林說:“我叫你一聲三哥,你帶你的人走吧。今天晚上別在這兒鬧了。我不至于說叫我弟弟給你賠個不是。說句不好聽的,我兄弟也是為了掙錢。你家手底下這幫女孩也好,兄弟也罷,真要是鐵板一塊,誰也撬不過來。也別說誰對誰錯了,你把你的人帶走。這幫女孩愿意留在這里的,就留在這里。不愿意留在這里,跟你愿意回去的,就跟你回去。”

      戴老三一聽,說:“江林,這是什么意思呢?這事怎么解決呀?”

      “什么怎么解決呀?這一百多個女孩來了,我江林把她們攆走啊?我兄弟費這么大勁撬來的,我把她們攆回去?我賠你一點錢吧。你說個數,靠譜一點,我給你。然后你帶人走。”

      “江林,你有點大屁股壓人了吧?你這不是拿背景鎮我嗎?你們是玩的大,名聲大,但是這事丟人。”

      “我他媽給你賠錢還丟雞毛人啊?你開店為掙錢,這幫女孩走了,來向西村了,就別討論誰對誰錯了。對與錯,麻子不也是我弟弟嗎?也輪不著你他媽打他呀。我把話給你放在這里,今天是我來得快,你是幸運了。我不是嚇唬你,我要是來得晚一點,你真要是把麻子抓到東莞去,我代哥回來能把你皮扒了。你信不?”

      戴老三一句話沒說,眼睛盯著江林。江林說:“你開個價吧,多少錢?”

      戴老三說:“你給我拿兩百萬吧。”

      江林說:“我給你三百萬。這事徹底過去。你回去也別瞎說,別把這事外會,我可是給你錢了。”

      “行。”

      “你等著,我給你拿張支票。”江林轉身去了吧臺,麻子跟了過去。

      來到吧臺,麻子叫道:“二哥,二哥!”

      江林一回頭,“干什么?”

      麻子問:“這錢真給他呀?”

      江林說:“你以后少干這種事。這事要是讓代哥知道了,代哥會罵你。這他媽叫什么事啊?向西村不缺這個,我們也不指望這行掙錢。你什么時候聽說過代哥的兄弟干這事了?向西村我們只靠酒水掙錢。我告訴你,僅此一回,下不為例。這回我給你擦屁股。再有下一次,你給我滾蛋。”

      “哥,我也想掙點錢。”

      江林說:“掙錢的方法有才很多。你出去做其他事,我沒辦法說你。這事多丟人啊。這次我替你把錢墊上。”

      江林開了一張三百萬的支票,遞給了戴老三。江林說:“三哥,你看看。”

      拿了支票,往兜里一揣,戴老三說:“行,我什么話不說了。江林,今天你在這里,你給我賠錢了。這話也別說誰對誰錯了,像你說的,我帶人走,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戴老三說:“小濤我帶走。這小子我他媽養了七八年,他一開始是我店里的服務員,我把他當親弟弟對待,結果他背叛我。”

      江林說:“你領走,我們不要,這種人我們也不要。”

      麻子一聽,“不是,二哥.....”

      江林喝道:“閉嘴!”

      麻子不敢吱聲了,江林說:“你帶走吧,三哥。”

      “行,江林,其他話不說,今天沖你面子。”來到歲月酒吧外面,戴老三說:“把小濤先送醫院去,包扎后轉院到東莞。”

      戴老三帶人走了。江林讓向西村的兄弟各忙各的去了。江林回到歲月酒吧,麻子低著頭,不敢說話。江林往沙發上一坐,說:“麻子,你過來。”

      麻子往江林面前一站,江林說:“麻子,從今天開始,我給你立個規矩。我們都是跟代哥玩的,這一點不假。但是你要記住,我們也好,代哥的朋友也罷,我們要守規。聽懂沒?江湖的規矩可不能亂。該干什么事,不該干什么事,從今天開始你心里要有個數了。聽沒聽明白?”

      “聽明白了。”

      江林說:“這事傳出去不是丟你臉,也不是丟我臉,是丟代哥的臉。別人會怎么傳,怎么想?加代活不起了,這種買賣都開始研究了?我還是那句話,僅此一回,這事我不跟代哥說,我替你瞞著,代哥要是問,我替你搪過去。但是你別忘了二哥今天的提醒,再下一回,不用代哥吱聲,我就把你攆走,你給我滾蛋。你不配跟代哥玩。記沒記住?說話。”

      “二哥,我記住了。”

      江林說:“這幫女孩的提成不允許你收了。愿意留在這兒干的,就留在這干。不愿留在這兒干的,讓她們走,我們不勉強。”

      麻子說:“那我不白忙了嗎?”

      “這是什么好事啊?麻子,我們指望這個發財呀?你要真指望這個發財,你就滾蛋。”

      “哎,二哥,我不搞了。”

      江林說:“有點男人的樣子。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什么錢都可以掙,這錢不能掙。聽明白?”

      “聽明白了。”

      “我回去了啊。”江林起身準備往出走。麻子叫道:“二哥!”

      江林一回頭,“還怎么的?”

      麻子說:“二哥,你別看你罵了我,即使你打我幾巴掌,扎我兩刀,只要你不往我心臟上干,不往我脖子上干,你不把我銷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都是你的人,是代哥的兄弟,我永遠不會像喬巴那樣。”

      江林一聽,“不是,喬巴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都知道。”

      “行了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不是,二哥,我麻子這份忠心還是有的。”

      “知道知道。”江林點個頭,回去了。

      麻子也回到了給女孩們安排的酒店,把女孩們都叫了過來。麻子說:“大家都聽著,你們的濤哥出事了,你們都才知道了吧?從今天開始,你們愿意留在向西村的,就留在這里,麻哥照顧你們,麻哥把你們當妹妹對待,以后的提成我不要了,你們也不容易。說實話,麻哥這事做得也挺丟人,二哥罵了我,我無話可說。不愿意留在這里的,你們隨意,我也不管。愿意留在這里的,你們自己考慮,或者晚上跟店里商量解決住宿問題,我不能管了。”

      當天晚上,麻子來到表行,一擺手,“二哥。”

      “怎么呢?”

      麻子把一張存折往江林面前一放,說:“二哥,這里面不到六十萬,這是我這十來天掙的。這錢我一分不要,我都給你。我還欠你二百四十萬。二哥,別著急,你給我點時間,我再琢磨點其他買賣,給你還上。”

      江林問:“什么錢?”

      麻子說:“你替我墊的三百萬。”

      江林說:“我能要啊?自己家兄弟,我能要你的錢嗎?”

      “二哥,我原本也是想掙到一百萬,交給代哥,也算是我的見面禮。既然掙不到這錢,我就不掙這錢了。我聽你的,我干別的買賣。像你說的,干什么不掙錢呢?這種錢我不考慮了。”

      “這錢......”

      沒等江林說話,麻子說:“不是,二哥,我還欠你二百四十萬。你要著急,我就出去借去。”

      江林一擺手,說:“滾蛋,這錢你拿走,我一分不要。”

      “不是,二哥,一碼歸一碼,就這么說定了。你要不著急呢,我就慢慢給你掙,掙到之后我給你。我回去了。”說完,圓滾滾的麻子跑出了表行。

      “哎......”江林喊都不喊住。看著麻子遠去的身影,江林心里也不是滋味。

      麻子不是坑人。麻子也是一個有膽有識,而且挺有人緣的選手。以前在中山,不靠任何人,只憑著自己頭腦和敢干,壟斷了三家建材市場。麻子能有辦法讓該吃的虧不吃。不該吃的虧,根本別想找著他。

      自從被江林罵了以后,麻子老實了,整天就待在向西村。麻子對兄弟說:“我他媽就按月拿錢吧。拿到分紅我就攢著,等攢個七八十萬,我自己在向西村開個酒吧。”兄弟對麻子的這一想法也很贊同,覺得這是正道。

      但是,沒過幾天,從東莞過來的七八個女孩給麻子打電話。“麻哥啊。”

      “哎,月兒。有事啊?”

      “麻哥,你說話方便嗎?”

      “方便。”

      “那我們找你去。”

      “行,過來吧。”

      七八個女孩過來了,往辦公室一進,叫了一聲麻哥。麻子抬頭一看,說:“你們干什么?今天不忙,不要上班嗎?”

      “要不我們還是給你交錢吧。”

      “不是,我不掙這錢,你給我交什么錢呢?我不要,別給我交錢。我要是要了你們的錢,二哥知道又得罵我了。干嘛給我交錢呀?有事就說事吧。”

      “麻哥,戴老三連打罵嚇把三四十個姐妹弄回去了。”

      麻子一聽,問:“他怎么弄回去的?”

      “他打電話恐嚇我們。我們以前在他那干了一兩年,他知道我們家在哪,有我們家人的聯系方式。他給我們父母打電話,說我們在外面做這一行。”

      麻子一聽,“啊?”

      “戴老三給好多個姐妹父母打電話了,那三四十個姐妹被逼回去了。回去的姐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昨天晚上戴老三給我打了個電話,叫我也回去。麻哥,我不想回去,我覺得在這邊干挺好的,沒人欺負我們,向西村的買賣也挺好。麻哥,真的求求你了。要不我們還是給你交錢,你護著我們吧。”

      “不是,那這幫老妹的父母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呢?都氣壞了,把我們好一頓罵。戴老三威脅我們,說如果不回去,把爹媽腿打折。”

      麻子一聽,說:“妹子,我真不知道這事。你們聽麻哥的,你們回去好好上班,麻哥不要你們的錢。不就這事嗎?我今天晚上找他去。你就看我怎么給你們出氣,怎么打戴老三吧。他讓我欠了二百多萬的債務。我拿你們當妹妹,他這么對你們,他就是一個惡人。你們記住,麻哥是活在人間的鐘馗,專吃惡鬼。”

      麻子把那幫女孩打發走了以后,把丁健的那把十一連發拿了出來,又帶上了自己的五連發,后腰別了一把槍刺。麻子打電話讓司機過來。其他兄弟一看,“麻哥,你干什么去?”

      麻子說:“你們忙你們的,這事別跟二哥說。我一個人去趟東莞,辦完事就回來。你們誰也不要跟我去,興師動眾的不好。”下了樓,麻子把五個九的牌照一摘,車往東莞開去了。

      十點多鐘,正是夜總會生意紅火的時候,麻子到了東莞,進了戴老三的一家酒吧。

      經理迎了上來,“先生,一個人來的?”

      “嗯,安排兩個女孩過來。”

      在經理的安排下,兩個女孩往麻子身邊一坐,一抬頭,“哎呀......”

      麻子說:“你倆......”

      “麻哥,怎么能是你呢?”

      麻子問:“怎么能是你倆呢?”

      “麻哥,別提了......”

      麻子一擺手,說:“是不是戴老三打電話威脅你們了?”

      一個女孩哭了,說道:“麻哥,我爸因為這事都氣得生病了。戴老三真他媽不是東西。他告訴我父母,說我在外面干這一行。麻哥,我也不容易,我給父母掙錢。我掙的錢從來不瞎花,每個月都寄給父母......”

      麻子聽得眼淚汪汪,問:“他在這里嗎?”

      “誰呀?戴老三嗎?”

      “對。”

      “戴老三在。”

      麻子又問:“黑森呢?”

      “森哥不在。森哥不知道是出去要賬了,還是怎么的。”

      麻子問:“戴老三身邊有幾個人?”

      “我們不知道。”

      “你們這里看場子的有多少人?”

      “今天晚上沒有幾個了吧,好像都跟那個黑森出去了。”

      “戴老三在幾樓?”

      “在二樓,他有自己的辦公室。”

      麻子說:“他給你們多少人父母打電話了?”

      “二十多個,還有十多個連打電話帶嚇唬的,逼回來了。”

      “麻哥替你們出氣去。麻哥最見不得這種鳥人。欺負什么人不行呢,非得欺負你們這樣的人?你倆站起來敬麻哥一杯酒,當給麻哥踐行。”兩個女孩站了起來,麻子一舉相當于和兩個女孩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子,流了一口。麻子說:“留了半口,知道什么寓意嗎?”

      “不知道。”

      “溫酒斬華雄聽過沒?回來再喝!”說完,麻子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一個女孩哭了,說道:“麻哥,我爸因為這事都氣得生病了。戴老三真他媽不是東西。他告訴我父母,說我在外面干這一行。麻哥,我也不容易,我給父母掙錢。我掙的錢從來不瞎花,每個月都寄給父母......”

      麻子聽得眼淚汪汪,問:“他在這里嗎?”

      “誰呀?戴老三嗎?”

      “對。”

      “戴老三在。”

      麻子又問:“黑森呢?”

      “森哥不在。森哥不知道是出去要賬了,還是怎么的。”

      麻子問:“戴老三身邊有幾個人?”

      “我們不知道。”

      “你們這里看場子的有多少人?”

      “今天晚上沒有幾個了吧,好像都跟那個黑森出去了。”

      “戴老三在幾樓?”

      “在二樓,他有自己的辦公室。”

      麻子說:“他給你們多少人父母打電話了?”

      “二十多個,還有十多個連打電話帶嚇唬的,逼回來了。”

      “麻哥替你們出氣去。麻哥最見不得這種鳥人。欺負什么人不行呢,非得欺負你們這樣的人?你倆站起來敬麻哥一杯酒,當給麻哥踐行。”兩個女孩站了起來,麻子一舉相當于和兩個女孩碰了一下杯,一仰脖子,流了一口。麻子說:“留了半口,知道什么寓意嗎?”

      “不知道。”

      “溫酒斬華雄聽過沒?回來再喝!”說完,麻子朝著樓梯走了過去。

      來到二樓,看到了門牌上寫著總經理的辦公室。麻子門一推走了進去,戴老三抬頭一看,“哎呀,你怎么來了?”

      麻子把門一關,上前一步,一擺手,說:“站起來!”

      戴老三四下看了看,麻子說:“不用看,黑森出去了,現在一個看場子的都沒有。站起來!不然就放響子打你。”

      “別,兄弟,事不都解決了嗎?這什么意思?怎么了?你來喝酒了?要是來喝酒,隨便喝,哥請你。這樣干什么呢?坐坐坐,我給你倒茶。”

      “過來,到我面前來!”

      戴老三沒敢動。麻子把五連發一舉,喝道:“過來!”

      有的時候,不要瞧不起那些女孩,自古以來,笑貧不笑娼。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被麻子的五連發逼住了。戴老三說:“兄弟啊,我過來,好說好說。”戴老三來到麻子跟前,麻子說:“跪下!”
      “麻子,我倆......”
      “我叫你他媽跪下。快點!我是跟你說認真的,要不你看我敢不敢打你。”
      “麻子,有些話我得說明白啊,你今天真要是打了我,你離不開東莞。我跟你大哥加代、二哥江林都很好。你也看出來了,上次給我拿的錢。當時我要二百萬,江林給了三百萬。這事你本身做得就不對。你今天打了我,你大哥、二哥回去都得罵你。”
      麻子把十一連發往旁邊一扔,把槍刺拽了出來,說:“我今天不叫你服軟,我就不是麻子。戴老三,你他媽是惡人。我麻子天生是惡人的克星。”說完,麻子一把薅住戴老三的衣領,刺啦一下,槍刺在戴老三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戴老三一聲尖叫,麻子緊接著一刀,把戴老三的鼻尖割掉了,順勢手用握著槍刺的右手朝著戴老三的太陽穴猛地一擊,戴老三倒在了地上。三百來斤的麻子往戴老三身上一騎,槍刺一刀一刀劃在戴老三臉上。
      戴老三的臉上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直打顫。麻子雙手抱著槍刺扎向了戴老三的肩胛處,一下子把戴老三釘在了地板上。戴老三發出驢一樣的叫聲。
      麻子站起身把十一連發端在了手中,說:“戴老三,你聽好了,兩個事。第一個,你把我二哥給你的三百萬還給我。第二,你再給我三百萬。我他媽治不服你,我麻子誓不為人。拿錢,我今天饒你一命。”
      戴老三一個勁地叫疼,就是不說給錢的事。麻子抬腿一下跺向戴老三的襠部。戴老三嘆了一口氣,不動了。
      麻子從旁邊拿出一瓶白酒澆在了戴老三臉上,戴老三疼醒了。麻子說:“趁你有口氣,趕緊把錢給我。要是不給錢,我現在把你拉走,找個地方把你活埋了。”
      戴老三一看麻子已經喪心病狂了,手一指保險柜,把密碼告訴了麻子。麻子把保險柜打開,把里面的物品洗劫一空,問出了存折的密碼,加在一起得有近七八百萬了。麻子說:“我走了。”
      戴老三被釘在地上,一聽麻子要走,說道:“兄弟啊,兄弟,你把刀拔出來呀,我現在起不來。”
      “你躺著吧。你這時候能起來,你不得喊人打我呀?我還能走得了嗎?”麻子把戴老三的手機和桌上的固定電話都砸了,轉身出去,把門關了個嚴嚴實實。辦這一切,麻子下樓來到兩個女孩的卡包,兩個女孩一看,“麻哥,你身上......”
      麻子一擺手,“沒事,戴老三的。”
      你倆聽我說,這包里的東西怎么也得值二三百萬,你們找個地方把他兌成現金,你們和那二十幾個姐妹分了。既然家里父母已經知道了,也就不要在乎那些了,你們去向西村吧。這次不會有人找你們麻煩了。老三已經被我打得半死了,現在在辦公室。我一走,你們馬上就走。我出去以后打120,我怕他死在里面。
      兩個女孩一聽,“麻哥......”
      麻子說:“其他話不要說了。雖然萍水相逢,但晚見不得你們這樣的人受欺負,受委屈。我也就更見不得戴老三這樣的人欺負你們。麻哥天生正義。我走了!”說完,麻子轉身出去了。
      兩個女孩馬上通知了二三十個姐妹,也都離開了夜總了。
      麻子上了車,打了個120以后,直奔深圳。進入了向西村,麻子一顆懸著的心放下了,沒有跟任何人說。
      戴老三被送到醫院后,黑森和兄弟們也都知道了。戴老三的傷看上去嚇人,但也只是外傷,不致命。讓戴老三不能接受的是,沒有了男人的功能。
      一直到了第二天,戴老三醒了過來,把電話打給了加代,“你好,是加代嗎?”
      “你好,你是哪位?”
      “兄弟,我是東莞的,我們見過,我是戴老三。”
      “啊,三哥,你好你好。三哥,我知道,你怎么有我的電話號呢?”
      “我先要的。兄弟,你在不在深圳?”
      “我沒在。你有事啊?”
      “我跟你說個事......”戴老三把事情從頭至尾告訴了加代。但是老三沒說麻子過來打他的原因。老三說:“兄弟啊,你有空回來看看。我他媽男人的功能沒了。你們這事做得講究嗎?這是你兄弟干得事啊?”
      加代一聽,說:“這樣吧,我打電話問問,你聽我消息,我馬上給你回信。三哥,我肯定講理。”
      “行。”老三掛了加代的電話,把電話打給了汕尾的雷哥。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江林,“江林啊。”
      “哥。”
      “我問你一件事,你給東莞的戴老三賠錢了?”
      “哥,我確實給他錢了。這事我們做得不講究。”
      加代問:“那你沒跟麻子說呀?”
      “說什么呢?”
      加代說:“沒說讓他別干這種事?”
      “我說了,他也答應我了。”
      加代說:“麻子把人家店砸了,搶了七八百萬,差點把老三銷戶了。這是你讓他去的嗎?”
      江林一聽,“哥呀,你覺得這是我讓的嗎?我都不知道這事。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呀?”
      加代說:“這樣吧,我來給麻子打個電話。”
      “哥,我來問吧。”
      “你別問了。我覺得麻子一定是有難言之隱。我來問他。他能跟我說實話。”
      “行。”
      加代把電話打給了麻子。
      既然加代認可麻子,同意麻子跟著自己玩,把麻子收為兄弟,那么加代就不會同意別人收拾麻子。
      麻子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加代打來的,趕緊接通,“哥。”
      “麻子,哥問你點事。”
      麻子說:“哥,我知道你問我什么事。”
      “你要知道問你什么事,你跟我實話實說。前面事都擺完了,你二哥給人拿錢也好,怎么也好,那事都過去了。誰讓你把錢搶回來的?那也不講究啊。”
      “哥,我說你能相信嗎?”
      “你說唄。”
      麻子說:“戴老三不仁義,是惡人,他欺負夜總會的女孩。他給人家父母打電話,說人家在。外面干見不得人的行當,威脅人家父母,威脅女孩。把女孩逼回去以后,挨個打。女孩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哥,我聽了以后,心里難受。當初這些女孩是我弄過來的,這錢我是不掙了。但是我不能讓這些女孩因為我被欺負。這種人我要是不收拾,我收拾誰?哥,你也別為難,麻子一人做事一人擔。戴老三如果牛逼,你怕他,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哪怕你叫我站著讓他扎,我麻子不會動一下。哥,我聽你的。”說著說著,麻子哽咽了。
      加代一聽,說:“他有多牛逼呀?”
      “我不知道他有多牛逼。但是我覺得他再牛逼,也沒有我代哥牛逼。”
      “你就安心在向西村待著吧。誰他媽敢找你?你代哥還在呢,你代哥還喘氣呢。行了,這事做得沒毛病。好嘞。”加代掛了電話。
      加代正準備給戴老三回電話,汕尾的雷哥把電話打了過來。
      雷哥是汕尾正兒八經的一個老大哥,六十來歲了,為人挺講究,而且能力、財力方面也都不差。徐遠剛不少事都是雷哥幫辦的,挺服老大哥。加代因此也跟雷哥的關系不錯。加代一接電話,“哎呀,雷哥。”
      “兄弟,你忙著吶?”
      “我不忙。”
      雷哥說:“那我跟你說個事。東莞戴老三你認識嗎?”
      加代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說:“我知道。雷哥,什么意思?”
      雷哥說:“行了,我也不跟你說別的話了。你回趟深圳吧。我掛了電話也往深圳去,我把戴老三帶過去給你看看。我跟你見一面,聊一聊。電話里說不清楚。行不行?”
      加代問:“戴老三跟你什么關系?”
      “別說什么關系,很好的關系。”
      “那行,雷哥。你要這么說的話,我回去,我給你面子。”加代掛了電話。
      馬三說:“哥,這樣吧,老雷要是裝牛逼,你給他面子,我來弄他。”
      加代問:“你怎么弄他?”
      馬三說:“明擺著老雷要替老三出頭。電話里語氣還聽不出來嗎?”
      “我能聽出來。”
      馬三說:“那還慣他啥病啊?哥,麻子這事做得肯定沒毛病。任何人評理,麻子也沒錯。”你回去該尊重老雷,你尊重老雷;該給他面子,你給他面子。我領丁健、孟軍和郭帥去,我弄死他。“

      加代一擺手,說:“回去看看,不至于那樣。馬三,如果真想打他的話,你代哥會手軟嗎?走吧,我們回深圳。”
      當晚加代一行到了深圳。江林、左帥和麻子等人去機場迎接。
      一見面,麻子說:“哥,給你惹麻煩了。”
      加代說:“這不叫麻煩。你好樣的。想掙錢是好事,但以后別這么干了。哥這回不說你了。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自己家兄弟,我這個當哥的不照顧,那誰照顧啊?”
      “哥,這事我也聽說了,說汕尾的什么人來找你了。”
      加代一擺手,說:“麻子,你跟哥的時間不長。你問問這幫人,這些年,牛逼的,敢干的、下死手的,我們少打了嗎?我們被人打過,我們也打過別人。社會不就這么回事嗎?只要我們這一伙人抱團,心不散,我們就不怕任何人。麻子,你是我們的一員,我們都向著你,我們都幫你。打不過,我們一起挨打。打得過,我們一起出氣。這才是哥們,這才是兄弟。你覺得哥這話說得對不對?”
      麻子看著加代,一句話說不出來。
      左帥和耀東都說,我們沒少被人打。加代說:“你看,我說得沒錯吧?走,我們一起找他去。”
      一幫人都跟著往深海國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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