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一個保姆,憑什么睡在主臥?”
林晚的聲音不大,卻像冰錐一樣扎在寂靜的客廳里。
她站在玄關,手里還提著團建發的禮品袋,渾身的疲憊在看清眼前一幕時,瞬間被刺骨的寒意取代。
丈夫徐晨正穿著睡衣,一臉錯愕地從主臥門口探出身,擋在了那個穿著她真絲睡裙的年輕女孩身前。
“老婆,你回來了……”他語氣慌亂,“不是說后天才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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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半個月前,徐晨要出長差,擔心林晚一個人在家辛苦,特意通過家政公司找來了一個家政助理,張玥。
“老婆,我看了資料,這個女孩剛大學畢業,評價很高,雖然年輕但特別勤快?!毙斐恳贿厧土滞韯冎僮樱贿叞咽謾C遞給她看,“我不在家,有個人幫你分擔點家務,你也能輕松點?!?/p>
林晚接過橘子,甜到了心里。
她和徐晨結婚五年,感情一直很好。他在一家大型企業做高管,經常出差,但只要在家,家務活都搶著干,對她更是無微不至。
“你呀,就是瞎操心?!绷滞碜焐相凉?,心里卻是暖的。
張玥來的第一天,就展現了她的勤快和細心。
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扎著馬尾,看起來干凈又文靜。不到半天,整個家被她收拾得一塵不染,窗明幾凈。晚飯是地道的四菜一湯,口味清淡,正是林晚喜歡的。
“林姐,您嘗嘗這個湯,我特意給您燉的,補氣血。”張玥系著圍裙,臉上帶著幾分學生的羞澀。
林晚嘗了一口,味道確實鮮美。
“小玥,你手藝真好?!?/p>
“您喜歡就好?!迸㈧t腆地笑了。
徐晨出差后,有張玥在,林晚的生活的確輕松了不少。她每天下班回家,都能吃上熱乎的飯菜,換下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凈凈,家里也永遠整潔如新。
她對這個安靜乖巧的女孩很滿意,除了偶爾覺得,她有些不屬于這個年紀的貪念。
一天晚上,林晚洗完澡,準備用她那套新買的進口護膚品,卻發現精華液的瓶口有些黏膩,像是被人用過。
那套護膚品價格不菲,是她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平時自己用都省著。
她心里咯噔一下,但沒有直接問。
第二天,她特意在瓶蓋和瓶身之間用眉筆畫了一道極細的線。
晚上回來一看,線果然錯位了。
林晚心里有了數。
她走到正在廚房忙碌的張玥身邊,狀似無意地開口:“小玥,我桌上那套護膚品,你看見誰動了嗎?”
張玥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她轉過身,手在圍裙上搓著,白凈的臉漲得通紅。
“林……林姐,對不起……”
張玥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我……我就是看那個瓶子好看,就打開聞了聞,沒用,我真沒用。”
林晚看著她,沒說話。
“噗通”一聲,這個剛畢業的女孩竟然直接跪了下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林姐,我錯了!你別趕我走!我家里條件不好,還有助學貸款要還,我弟弟還在上高中……我就是一時糊涂,我再也不敢了!”
她一邊說,一邊抬手就想打自己的臉。
林晚被她這一下嚇了一跳,趕緊把她扶起來,“小玥,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p>
看著張玥哭得梨花帶雨,訴說著家里的艱難,林晚心軟了。一個剛出社會的小姑娘,能有多壞呢。
她嘆了口氣,從錢包里抽出五百塊錢遞過去。
“行了,別哭了。這錢你拿著,給你弟弟買點東西。那套護膚品,你要是喜歡,就拿去用吧,也不是什么金貴東西。”
張玥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林姐,你……”
“拿著吧,以后別這樣了就行?!绷滞戆彦X塞進她手里,轉身回了房間。
她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幫助了一個走入歧途的年輕人。
02.
那件事之后,張玥對林晚愈發盡心盡力,甚至可以說是殷勤備至。
林晚也漸漸放下了戒心,覺得她只是一時虛榮,本性不壞。
周一早上,林晚因為一個緊急會議,急匆匆地出了門,結果到了公司才發現,一份至關重要的合同文件忘在了家里。
“完了完了,這份合同今天下午就要用!”林晚急得在辦公室里團團轉。
回家去取,一來一回至少要兩個小時,肯定來不及了。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張玥打了個電話。
“小玥,我書房桌子上有一個藍色的文件夾,你能不能……”
“林姐,您別急!”電話那頭的張玥聲音沉穩,“您告訴我公司地址,我馬上給您送過去!”
不到四十分鐘,張玥就氣喘吁吁地出現在了林晚的公司樓下。
她換了一身得體的連衣裙,頭發也好好梳理過,將文件袋恭恭敬敬地遞給林晚。
“林姐,您看是這個嗎?”
“是的是的!太謝謝你了小玥!”林晚接過文件,感激不已。
同事小張路過,好奇地問:“林晚,這位是?”
“這是我家的家政助理,張玥?!绷滞斫榻B道,語氣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驕傲。
“哇,你家助理也太年輕漂亮了吧!還幫你送文件,這么能干!”小張一臉羨慕,“哪找的啊?給我介紹介紹。”
張玥靦腆地笑了笑,“應該的,都是我分內的事。”
聽著同事的夸贊,林晚覺得特別有面子。她當場從錢包里拿出一千塊錢塞給張玥。
“小玥,今天真是多虧了你,這是給你的獎金。”
“這怎么行,林姐,我不能要……”
“拿著吧,打車費我也給你報了。”林晚不容她拒絕。
張玥推辭再三,最終還是收下了,眼里的感激幾乎要溢出來。
這件事讓林晚對張玥的好感度達到了頂峰。她覺得,自己不僅請了個助理,更是請了個得力幫手。
然而,這種和諧很快就被打破了。
徐晨出差回來的那天,林晚因為公司項目還在加班。
徐晨自己拖著行李箱回了家。
他打開門,看到客廳里有個穿著他熟悉的那件米色真絲長裙的纖細背影,正在陽臺收衣服。
他以為是林晚,便笑著從背后輕輕抱住了她。
“老婆,我回來了,想我沒有?”
那個身影猛地一顫,然后慢慢轉了過來。
是張玥那張驚慌失措的臉。
“徐……徐哥?”
徐晨也愣住了,立刻松開手,尷尬地后退一步,“小玥?怎么是你?我還以為……”
他看了看張玥身上的裙子,這件裙子是去年紀念日他送給林晚的禮物。
張玥的臉瞬間變得慘白,雙手緊張地抓著衣角,“對不起徐哥,我……我看這裙子林姐一直沒穿,掛在衣柜里,我以為她不喜歡了,就……就拿來穿了。我馬上就去換下來!”
說完,她幾乎是逃也似的跑進了保姆房。
徐晨站在原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03.
林晚加完班回到家時,徐晨已經洗漱完畢,正坐在沙發上看財經新聞。
“老公,你回來啦!”林晚笑著撲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徐晨回抱住她,臉上卻沒什么笑意。
“怎么了?累了嗎?”林晚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徐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老婆,你是不是有些衣服不穿了?”
“嗯?是啊,怎么了?”
“那件米色的真絲裙,你不穿了嗎?”
林晚一愣,“穿著啊,我挺喜歡的。怎么突然問這個?”
徐晨的臉色沉了下來,“我今天回來,看到小玥穿著它。”
林晚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她想起了那瓶被偷用的精華液,想起了張玥跪地求饒的樣子。原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她還說什么了?”林晚追問。
“她說,以為你不要了,才拿來穿的。”
“胡說!”林晚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那是我最喜歡的裙子之一!她這是偷!”
徐晨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別生氣了。我已經說她了,她也知道錯了。她就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沒見過什么好東西,有點虛榮心,不是什么大問題。你要是不喜歡她,我明天就讓她走?!?/p>
林晚深吸一口氣。
讓她走?她心里閃過一絲不忍。一個剛畢業的女孩,背著助學貸款……
“算了,”她搖搖頭,“可能真是我太久沒穿,讓她誤會了。再說一次吧,她一個人也不容易?!?/p>
徐晨見她這么說,便也沒再堅持。
這件事,就像一根小小的刺,扎進了林晚心里。
轉眼到了周末,公司組織去鄰市團建,兩天一夜。林晚本來不想去,但她是部門主管,必須帶隊。
“老公,你自己在家,讓小玥給你做飯吧?!迸R走前,林晚叮囑道。
“知道了,你去玩得開心點?!毙斐啃χ鴰退砗靡骂I。
團建活動比想象中結束得早,第二天傍晚,林晚就回到了家。
她拿出鑰匙,輕輕打開門,想給徐晨一個驚喜。
客廳里沒開大燈,只亮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電視開著,聲音很小。
沙發上,兩個人影靠得很近。
是徐晨和張玥。
他們并肩坐著,徐晨的胳膊搭在沙發背上,幾乎要碰到張玥的肩膀。兩人正一起看著一部言情劇,神情專注。
那畫面,溫馨得像一對初戀的情侶。
林晚提著禮品袋的手,瞬間攥緊。
她站在玄關的陰影里,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直到電視里傳來一陣煽情的音樂,徐晨才下意識地回頭,看到了門口的林晚。
“老婆?”他顯然被嚇了一跳,猛地坐直了身體,“你……你怎么回來了?”
張玥也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局促不安地站著,“林……林姐?!?/p>
林晚緩緩走上前,將手里的禮品袋“砰”的一聲扔在茶幾上。
她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用冰冷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老婆,你聽我解釋,”徐晨急忙站起來,“我們就是……就是隨便看看電視。”
“是啊林姐,”張玥也急忙辯解,“徐哥說一個人無聊,我就陪他看了一會兒,我們什么都沒做!”
林晚冷笑一聲。
“我不在家,你們倒是挺自在啊。”
“林晚!你胡說什么!”徐晨的臉色也變了,“我們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這么想?”
“清白?”林晚指著張玥,“她穿著我的睡裙,跟你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你跟我說清白?”
她這才看清,張玥身上穿的,正是她最愛的那件真絲睡裙!
徐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那是個意外!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
“我無理取鬧?”林晚氣得渾身發抖,“徐晨,你當我瞎嗎!”
激烈的爭吵爆發了。
最后,林晚摔門進了臥室,將門反鎖。
她靠在門上,聽著外面徐晨的敲門聲和張玥假惺惺的勸解聲,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第二天,徐晨買了林晚最愛吃的早餐,低聲下氣地道了歉,發誓他和張玥絕對沒有任何關系。
林晚沒有再鬧。
她平靜地吃完早餐,平靜地去上班。
只是,在午休時間,她打開購物網站,下單了一個最小型號的針孔攝像頭。
她要證據。
04.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
徐晨對林晚愈發體貼,張玥也更加謹小慎微,不敢再有絲毫僭越。
但林晚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她趁著兩人不注意,將那個微型攝像頭,巧妙地安裝在了客廳電視柜的一個擺件里,正對著沙發。
這天下午,門鈴響了。
是徐晨的母親,林晚的婆婆,從老家過來看他們。
“媽,您怎么來了?”徐晨驚喜地迎上去。
張玥正在客廳擦地,聽到動靜也站了起來。
婆婆一進門,視線就落在了穿著干凈家居服、一臉清純的張玥身上。她沒見過張玥,熱情地拉住她的手。
“哎喲,我的好兒媳,媽可想死你了!你看你,看著真水靈,是不是徐晨沒照顧好你?”
張玥愣住了。
徐晨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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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正好從廚房端著水果出來,看到這一幕,剛想開口解釋。
婆婆已經從手腕上褪下一個金光閃閃的鐲子,直接套在了張玥的手上。
“來,這是媽給你帶的,純金的!你這小手戴著真好看!”
張玥看著手腕上的金鐲子,眼睛都直了,嘴上卻說著:“阿姨,這……這使不得……”
“什么阿姨,叫媽!”婆婆嗔怪道。
然后,她才看到旁邊的林晚,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語氣變得有些挑剔。
“小徐啊,你家這個家政阿姨,看著年紀倒是不小了,干活利索嗎?”
她轉頭對林晚說:“你,去給我倒杯熱茶來。”
空氣仿佛凝固了。
林晚端著果盤的手停在半空,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婆婆,又看向徐晨。
她等著他開口解釋。
然而,徐晨只是尷尬地笑了笑,對婆婆說:“媽,您先坐,旅途累了吧?!?/p>
然后,他轉向林晚,用一種命令的口吻,清晰地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沒聽見媽讓你去倒茶嗎?”
那一瞬間,林晚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冰水。
她看著丈夫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看著婆婆理所當然的表情,再看看張玥那副既得意又惶恐的嘴臉。
一個荒謬到極點的念頭,在她腦中轟然炸開。
她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徐晨。
接下來的時間,對林晚來說,是地獄般的煎熬。
婆婆心安理得地使喚著她,而那個“兒媳婦”張玥,則被婆婆拉著手,親熱地問東問西。
徐晨,自始至終,沒有一句解釋。
第二天,林晚失魂落魄地去上班。
在公司大樓門口,她被保安攔了下來。
“對不起,女士,這里是辦公區域,家政服務人員請走員工通道?!?/p>
“你說什么?”林晚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家政服務人員請走旁邊的員工通道。”保安不耐煩地重復了一遍。
這時,林晚的下屬小李正好路過,看到她,驚訝地叫了一聲:“阿姨?您怎么從正門進來了?林總監在樓上開會呢,您找她有事嗎?”
阿姨?林總監?
林晚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電梯門開了,一個穿著林晚常穿的那套職業裝,身形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走了出來,正是張玥。
她此刻臉上沒有了往日的謙卑和羞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你怎么到公司來了?”她開口,聲音竟然和林晚有七分相似,但語氣卻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先回去吧,家里離不開人。這個月的工資,我會讓徐晨打給你。”
說完,她對旁邊的保安點點頭,“把她請出去吧,別影響公司形象?!?/p>
兩個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林晚的胳膊。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才是林晚!”林晚瘋狂地掙扎。
但沒有人理她。
她像一個真正的瘋子一樣,被拖出了自己奮斗了多年的辦公大樓。
她不信邪,瘋了一樣地跑回家。
她用盡全身力氣拍打著家門。
門開了,徐晨站在門口,臉上寫滿了厭惡和不耐。
“你又來干什么?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太太需要休息,你別在這里大吵大鬧!”
“徐晨!”林晚泣不成聲地抓住他的胳膊,“你看著我!我是林晚??!我是你老婆!”
“我看你是瘋了!”徐晨一把甩開她,力氣大得讓林晚踉蹌著后退幾步,摔倒在地。
他從屋里拿出林晚的行李箱,里面裝著她的一些日常衣物,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她腳邊。
“拿著你的東西,馬上滾!再敢來騷擾我太太,我就報警了!”
“砰”的一聲,門被無情地關上。
林晚坐在冰冷的地上,看著那扇緊閉的門,世界在她眼前分崩離析。
05.
夜色深沉,林晚獨自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像一尊被世界遺棄的雕像。
她身上沒有多少現金,手機也快沒電了。
全世界都把她當成了保姆,而那個真正的保姆,卻鳩占鵲巢,成了她。
絕望中,她想起了自己唯一可能求助的人——遠在國外的閨蜜蘇晴。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林晚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決堤而下。
她用最快的速度,語無倫次地講述了這幾天發生的匪夷所思的一切。
“晚晚,你別怕!”電話那頭的蘇晴雖然震驚,但聲音異常冷靜,“我馬上給你訂一家酒店,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住下。別跟他們硬碰硬,這件事太詭異了?!?/p>
在閨蜜的安排下,林晚住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
熱水沖刷著身體,卻沖不走她心里的寒冷和恐懼。
她不能就這么算了。
家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人生也是她的!憑什么被一個小保姆偷走!
她想到了那個攝像頭。
對,攝像頭!那里面一定記錄了什么!
第二天凌晨,她用藏在錢包夾層里的備用鑰匙,悄悄回了那個曾經屬于她的家。
屋內一片死寂。
她躡手躡腳地走進客廳,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走向電視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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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腳下好像絆到了什么軟綿綿的東西。
她低頭一看,心里猛地一沉。
地上躺著一個人,是徐晨。
他穿著睡衣,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身下蔓延開一灘深色的液體,在昏暗中顯得格外黏膩。
林晚顫抖著伸出手,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光束照亮的瞬間,她倒吸一口涼氣。
徐晨的臉部血肉模糊,已經無法辨認。
但她看到了他右臂上那個熟悉的月牙形胎記。
是他!真的是他!
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林晚的心臟,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手忙腳亂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很快趕到,封鎖了現場。
林晚被帶到一旁做筆錄,她渾身發抖,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一名技術警察在客廳里檢查,很快就發現了那個被林晚藏起來的攝像頭。
“隊長,這里有發現!”
隊長接過攝像頭,連接到手提電腦上。
很快,一段清晰的視頻被播放了出來。
畫面里,林晚和徐晨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后,她拿起桌上的一個水晶擺件,狠狠地砸向了徐晨的頭部……
看著屏幕上那個瘋狂的“自己”,林晚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是我……視頻是假的!不是我!”她瘋狂地搖頭。
隊長抬起頭,眼神銳利地看著她。
“監控拍得清清楚楚,就是你動的手。”
冰冷的手銬,拷上了林晚的手腕。
審訊室里,燈光慘白。
“我沒有殺人!”林晚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這句話,聲音嘶啞。
無論警察怎么盤問,她都只有這一句。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
一名警員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對審訊的警察說:“隊長,受害人的妻子林女士來了,她說想見見嫌疑人?!?/p>
林晚猛地抬頭。
走進來的,正是張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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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一身素雅的黑色連衣裙,臉上畫著淡妝,神情悲痛,眼眶通紅,完美地扮演著一個剛剛喪夫的寡婦。
“是你!!”
林晚像一頭發狂的母獅,猛地從椅子上竄了起來,不顧一切地撲了過去。
警察們反應不及,眼睜睜看著她沖破阻攔。
她死死抓住了那個女人的衣領。
警員們迅速將狀若瘋癲的林晚拉開。
張玥卻擦干“眼淚”,對帶頭的隊長說:“警官,我想和她單獨談談,勸勸她。”
門被關上,審訊室里只剩她們二人。
張玥走到監控探頭下,輕笑著按下了開關,紅點熄滅。她湊近林晚,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得意地炫耀:“你的臉,你的丈夫,你的人生,現在……全都是我的了?!?/strong>
林晚眼中迸出瘋狂的恨意,趁她靠近,猛地用被銬住的雙手,死死勒住了張玥的脖子!
門被瞬間撞開,警察們沖了進來!
被勒得臉色漲紅的張玥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一句話。
一瞬間,整個審訊室死一般寂靜,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