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98年的11月份,代哥處理完裴剛這個事兒之后,順利的回到北京了,領著這些哥們兒,在北京一天也沒啥事兒,除了跟這個喝呀,給那個擺事兒啊,一天也就是閑逛,真沒啥事兒,要不就是擱家待著看電視。
趕到這么一段時間吧,代哥得回來二十來天了,在家也尋思了,我這總在這北京待著吧,也沒啥意思,一天凈喝酒打仗了,我自個兒,我也得放松放松,領著自個兒老婆孩子,領著這些個兄弟啥的,以及老丈人,自個兒老爹,我上趟海南,我去旅旅游,我去溜達溜達。
這邊,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定好了,你像什么馬三兒啊,丁建,把那什么大褲衩子,大背心子,就是該穿的,該用的,全給拿上了,王瑞給那大皮箱塞的滿滿的,全是度假用的這些東西,你包括靜姐,什么化妝的,什么穿戴的,全都拿出來了。
一切的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代哥老丈人了,從青島過來的嘛,說兩天之后回到北京,大伙兒就準備出發了。
正要走沒走呢,這個事兒可就來了!
要不說趕的也巧,誰把電話打給代哥了呢?這個人不是別人,很多老哥可能聽過,內蒙古通遼的,外號吧,叫留柱,大名姓薛,叫薛光輝,把電話直接打給代哥了。
他倆呢,也就算是認識,沒有共過什么事兒,也沒有太深的感情,代哥這一瞅吧,四個七的號,這腦袋里邊有點兒畫魂,說這是誰呀這是,瞅這個號好像挺熟悉的,但是不知道是誰了,想不起來了。
叭的一接,對面也說了:喂,是代哥吧。
我是,你哪位啊?我瞅你這個號挺熟悉的,但是我想不起來了,你哪位呀?
代哥啊,我你都不知道了呀,我通遼留柱呀!
留柱,光輝是吧?
對對對,哥,你最近怎么樣啊?
我這挺好的,我這也是新換的電話,我這沒存你號兒,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沒事兒沒事兒,哥啊,最近不挺好的嗎?你領嫂子,沒事兒上通遼來,你過來溜達溜達來,完了我招待你們。
那行,等有時間的,我這一定過去,你現在擱哪兒呢?
我這一直擱通遼呢。
那你這么滴,你領上弟妹,你沒事兒也上北京來溜達溜達,我這兩天呢,我準備出趟門兒,等我回來的,我給你打電話,你上這兒來旅旅游,北京這邊溜達地方也多,你沒事兒過來溜達溜達。
代哥,你看這個……
你是不是有事兒啊,你給代哥打電話是不是有事兒啊?
哥呀,你要說沒事兒吧,還真有點兒事兒,你要說有事兒吧,也不知道給你添不添麻煩。
你看你,直接說就完了,我倆之間,還有啥客氣的,是在北京啊,還是在通遼呀,你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哥呀,我想跟你打聽一下子,你在密云這邊,你有沒有朋友呀?
密云?那不是縣里邊嗎?
對,密云縣,北京的。
沒有朋友,怎么地了,你就直說吧,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兒了?
哥啊,是這么回事兒,我在通遼這邊不是整這個客運線的嗎?大大小小的,我這最近整了16臺車,是從通遼發往密云的,這起初吧,一切都挺好的,也沒人找茬兒,也沒人找事兒。但是你看頭兩天吧,在當地有個叫竇林甫的,外號叫竇三哥,把我這車呀,直接給扣下了,要50%的利潤,我要是不給呢,就不讓我發車了,把我這個車呀,司機呀,全都給扣下了,這不頭兩天兒嘛,管我要20個W,我尋思三十萬二十萬的,能花錢解決的事兒,咱就不找關系了,這你看沒成想,把我這個車和人確實是給放了,但是吧,今后不叫我干了,我要是再干,就直接給我這車全部沒收了,不讓我這人走了,我這是實在是沒辦法了,昨天呢,我特意來到密云,我給拿了十個W,我先跟他談一談,尋思日后呢,就別為難我了,50%的利潤呢,你也別要了,我給拿10萬,說啥都不行,一點情面都不講,我這實在是沒辦法了,代哥,我就找到你了,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竇林甫。
這人我還真不認識,你把那錢給他了?
我給了,哥,我這尋思也沒多少錢,我就別麻煩你了。
你看你這啥話呢,到北京了,你不跟代哥打個招呼兒啊,不管什么事兒,大事兒小情兒的,你跟代哥說一聲,那還用別人嗎?你要這么整,咱倆就外頭了,那以后怎么地,不處了呀?那你不麻煩我,我也不麻煩你,以后代哥有事兒啦,到你們通遼啦,我也不找你了唄?
哥呀,你看這個事兒……
行了,你現在擱密云呢?
我在密云呢。
那你這么滴,你現在來找我來吧,你上北京,完了之后呢,這個事兒我給你研究研究,你當面兒跟我說一說。
哥呀,我這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尋思你要是認識,跟對面兒就打個招呼,你要是不認識,不行我再想想別的辦法,我再找找人。
還找啥人啊,你到代哥這兒就完了,你誰都不用找了,這個事兒哥就幫你解決了,到什么北京了,還能讓你找別人啊?你不是瞧不起你代哥嗎?
那行,代哥,那我這就過去,不添麻煩吧。
麻煩啥呀,你到那哪兒,你到寶龍小區來,你過來吧,完了之后我接你。
行,哥,那我這就過去,好嘞。
啪嚓一撂下,代哥這邊,領著馬三兒,丁健,王瑞,這四個人吧,在東四十條這塊兒,找了一個火鍋,當時天氣也涼了,吃點兒火鍋,也能暖和暖和。
代哥領著身邊的幾個兄弟,準備說吃點兒火鍋,來招待這個留柱,等說這一到這兒,相互的一見面嘛,嘎巴的一握手:代哥。
代哥也是,這一瞅:留柱啊,來,里邊請。
包括旁邊幾個人,代哥一點兒都不裝大,你即便是留柱領來的兩個兄弟,代哥都跟他們握握手:你好兄弟,你好兄弟!
倆兄弟也是,雙手握著代哥的手:代哥你好,代哥你好!
一點兒都不裝大,你誰也別跟代哥裝大,你裝大也不好使,后邊是馬三兒,丁建,王瑞,往里頭一坐,吃的酒菜啊,包括涮羊肉啊,基本上也全都點上了。
代哥這一瞅:光輝呀,咋回事兒啊,你跟代哥說一說,我聽聽咋回事兒。
代哥,我這不是16臺車嘛,到這兒就全給我扣下了,我完了給他拿了20個W,這是才把人包括車給我放了,但是也放話了,我往后這個車再進到密云來,直接給我扣下,我這確實是沒招兒了,代哥,給你添麻了。
麻煩啥呀,你有沒有他電話?
電話我倒是有,但是這個人吧,油鹽不進。
你給我來,我跟他溝通。
這邊,把電話這一給代哥,代哥啪嚓的一干過去,已經晚上十點來鐘了,對面這個竇林甫呢,全是北京
老牌兒的江湖了,老社會這種派頭子,平時什么打扮呢,一個大背頭,穿一身唐裝,沒事兒提溜個鳥籠子啥的,提溜著蛐蛐兒,拿個小茶壺,擱哪兒溜達溜達,他就這派頭子。
十點來鐘,正擱家呢,擱家喝茶呢,準備一會兒就休息了,你說電話這一響,竇林甫一瞅,是個陌生號,他也不認識,叭的一接:喂,哪位呀?
你好,是竇林甫竇三哥吧?
我是,你哪位呀?
你好,三哥,這么晚打電話,打擾你啦,挺不好意思的。
沒事兒沒事兒,沒有事兒,說吧,什么意思呀?
三哥,我是北京的,我是東城的,我叫加代。
哦,北京的呀,這也算是老鄉了,怎么滴,有事兒啊?
三哥,是這么回事兒,這個留柱呢,因為你那個事兒吧,找到我了。
留柱?哪個留柱呀?
你認識的,就那個薛光輝嘛!
薛光輝呀,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整小客那小子嘛,是不是?
對對對,對,就整小客兒那小子,他這找到我了,跟我關系呢,相當不錯了,三哥,能不能給老弟一個面子,給老弟一點兒薄面,以后呢,你就別難為他了,咱們呢,也都擱北京呢,早早晚晚咱們有碰面兒的時候,老弟欠你個人情,將來說在這京城里頭,你有啥事兒,你跟老弟吱一聲兒,你看老弟怎么做。
不是,什么意思啊?
沒什么意思,三哥,你這么滴,老弟呢,以我自個兒的名義,我給你拿十個W,我給你送過去,完了之后呢,以后你就別找這個留柱了,別找我這個兄弟了,他那50%的股份,你也別要了,給老弟一個薄面,以后用得著老弟了,你看老弟怎么做。
老弟呀,你說這兩句話吧,我還是有點兒不太明白,怎么地,留柱找到你了?
找到我了。
嗯,你這樣,老弟呀,在咱們密云呢,咱們有密云的規矩,密云所有的大大小小的這個線兒,包括這出租車也好,包括這三輪蹦子,它都得歸我管,我說了算!你不能說他一個外地來的,他不歸我掌管吧?這都不是錢的問題呀,這他媽是面子問題呀!
三哥,你看我都求到你了,我都親自給你打電話了,怎么地,一點兒面子不能給呀?
老弟呀,別的你就別說了,在這個密云,我有我的規矩,在這塊兒,我就得當家做主了,你到哪兒去,必須得守哪兒的規矩,對不對?如果你是玩兒社會的,這點兒規矩你能懂吧?你這樣,我也不說別的了,天兒呢,也不早了,你要沒有其他的事兒,我這電話就撂了,有什么事兒呢,咱們就明天再談好了,兄弟啊,我撂了!
叭的一下就給撂了,這邊,光輝這一瞅:代哥,你看這個事兒……
沒事兒,你先吃飯,咱先喝酒,這個事兒呢,既然說到代哥這兒了,你就把心揣在肚子里邊,包括那倆兄弟,你們該吃飯吃飯,遇到這點兒事兒,不算什么事兒,明天一早的,代哥領著你們,咱親自找他去,我看他什么個意思,來,喝酒來!
這邊,也確實,留柱既然說找到代哥了,你讓代哥給你擺了,這個事兒你就看代哥的就完了!
你既然說找到代哥了,你就讓代哥給你擺就完了,至于說能擺到什么程度,能不能解決,那就再說了,你既然選擇相信代哥了,那你就等代哥的唄!
當天晚上吧,誰也沒有喝太多,每個人喝了能有個三四兩白酒吧,基本上也都回去休息去了。一大早上,五六點鐘,代哥醒了,睡不著了,人家光輝從通遼,特意來到北京,求到你加代了,你這事兒如果不給人整明白,不辦好了,你代哥在人心里,包括說你自個兒,你也覺得過意不去了,你在這心里不大打折扣了嗎?人家可能嘴上不會說,但心里指定也得尋思了,說代哥擱北京也不行啊!
心里有事兒,代哥老早就醒了,擱這兒尋思一尋思,說這事兒該怎么擺,該怎么辦。尋思一尋思,拿電話直接打給肖娜了,尋思問問娜哥,看娜哥認不認識這個人,這個人在密云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實力呀,什么段位呀。
把電話叭的一打過去:喂,娜哥,我加代呀。
代弟呀,這怎么這么早啊,昨天怎么滴,沒喝呀?
喝了,沒喝多點兒。
我就說嘛,你要喝多的話,你也不能起這么早啊。
娜哥,有這么個事兒,我得給你打聽一下子。
什么事兒啊,你說吧。
在密云,有個叫竇林甫的,你認不認識?
竇林甫?我還真沒聽過,咋滴了,什么事兒啊?
哥,是我一個朋友的事兒,整那個小客車的,在密云這邊呢,讓他給扣下了,我尋思先找他談一談。
你這么滴,你把電話撂下吧,娜哥幫你打聽打聽,我給你問一問,回頭你等我電話。
不是,哥呀,你要認識呢,我尋思給你問問,你要不認識呢,我再問問別人吧。
不用,你就等我電話就完了,我不給你打聽是咋滴?你就等我電話吧,好嘞。
叭的一撂下,沒有20分鐘,人娜哥把電話給回過來了,這邊真就打聽著了,這邊,代哥啪嚓的一接,肖娜也說了:喂,代弟啊,我給你打聽著了。
哥,這個人怎么樣呀?
還這人怎么樣,你幫這個人跟你關系怎么樣啊?
挺好的,我們關系不錯。
代弟,要實在不行的話,這事兒你就別管了,你那個朋友,那個哥們兒,不是整小客兒的嗎?是從哪兒到密云呀?
從通遼,通遼到密云。
你這么滴,你直接讓他別走密云就完了嘛,你走平谷啊,走懷柔也行,走哪兒不行啊?就非得走密云?這個小子呢,我也打聽了,這小子才壞呢,而且賊咕咚,就跟那小黑粉似的,代弟,你就別搭理他了,為什么跟咱北京這幫社會圈兒,這幫老炮兒啥的,他不怎么聯系呀,這人太咕咚,他怎么說呢,就是跟他自個兒十多年的哥們兒吧,為了保自個兒,把哥們兒給送進去了,你說這種人得啥樣,心眼子太多了,你別跟他打了,我告訴你的都是好話!
他是這種人呀?
那可不咋地,你跟他整,這種人太壞了,沒有江湖道義,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都能用出來。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沒事兒沒事兒,你要聽我的,你就別讓你哥們兒走那條線兒了!
不走那條線,你到別的地方不也得路過密云嗎?
你到那兒你不站就完了,你天天走,你不站就完了。
那行,哥,我知道了,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通過跟肖娜來了解了這個竇林甫,也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這小子壞,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逮誰壞誰,心眼子還多。
這邊,等代哥這一起來,穿好衣服,洗完臉,已經七點來鐘了,拿電話直接打給誰了呀?打給馬三兒丁健了,啪嚓的一干過去:喂,丁建,把你三哥叫起來,把二老硬都給我叫來,完了之后呢,上我家來找我來,咱們去趟密云。
哥呀,上密云……
你別問了,趕緊過來吧。
行,哥,我知道了。
叭的一撂下,隨后又打給哈僧了,啪嚓的一干過去:喂,哈僧啊,趕緊起來,別睡了。
這幾點了,昨天晚上一宿都沒睡呀,這怎么地,有事兒啊?
你趕緊起來吧,多找二三十個小孩兒,找那種敢打敢磕的,把那家伙事兒啥的都拿了。
不是,哥,這又跟誰干起來了?
你趕緊的吧,咱們上趟密云,有點兒別的事兒,你趕緊過來吧。
那行,哥,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啪的一撂下,這邊,馬三兒,丁健先到的,隨后,二老硬來了,大高個子,一米九五嘛,斜愣個眼睛,往屋里一進:代哥,嫂子!
這邊,馬三兒,丁健也在屋里,后邊哈僧領著兄弟也到這兒了,這邊,代哥這一瞅,人啥的基本上都集合好了,他們這邊一共是八臺車,代哥一臺虎頭奔,后邊是馬三兒的4700,再往后是底下這幫兄弟啥的,他們一共是八臺車。
這邊一切的一切都準備好,已經八點來鐘了,代哥拿電話打給薛光輝了,啪嚓的一干過去:喂,光輝啊,起來沒?
我起來了哥,怎么地了?
咱現在去趟密云,你趕緊收拾一下子,咱們直接過去。
哥呀,是不是添麻煩了,實在不行的話,這事兒不行我自個兒解決吧。
你這是啥話呢,你到北京了,你找到代哥了,那怎么地,代哥不給你擺呀,還是我擺不了呀?
哥呀,我這不是那個意思,我這是……
行了,你擱酒店樓下等我吧,我過去接你去。
行,哥,我這兒等你,好嘞!
電話啪嚓的一撂下,代哥率領這八臺車,直接就來到皇城酒店啦,人這邊呢,這個光輝擱樓下等著呢,領著倆兄弟嘛。
人光輝這一瞅,八臺車,也明白是咋回事兒,人家在通遼,也是社會呀,啥場面人家沒見過呀。
往前面一來,他們自個兒有一臺車,代哥啪的一擺愣手:光輝啊,來,你上我車來,你跟著我坐頭車。
光輝往車里一上,這一瞅,王瑞給開車,代哥坐后排了,光輝往里一坐,也說了:代哥,這沒事兒吧?
沒事兒,咱上趟密云,找這個竇林甫談一談,我看他什么意思,干啥車不讓進,我今天找他談一談。
哥呀,這么點兒小事兒,犯不上吧?
怎么地,你看出來了?
那我能看不出來嗎?后邊那兄弟,那一個個的,都三十五六歲,那全是爺們兒,都不是半大小子,都是敢打敢磕的手子!哥呀,我感覺犯不上。
沒事兒,如果說談好了,怎么地都行,談不好咱就揍他,沒毛病,走吧!
這邊,光輝那倆兄弟開一臺車,一共九臺車,直接奔密云趕了。光輝頭兩天去了,能找著這小子。竇林甫是在密云開建筑公司的,房地產公司,業余業務是這些個客運線啥的,大大小小的全歸他管。
當時往這兒一來,他這個公司規模挺大,是四層樓的,他的辦公室就擱二樓,把這九臺車哐哐哐這一停好,代哥打車里一下來,哈僧他們也下來了,領這幫兄弟都下來了。
這邊,馬三兒,丁健也下來了,二老硬斜楞個眼睛,說到:哥,咱們直接上去啊?
等會兒的,你等會兒,哈僧呀!
哥。
你這么滴,你擱車里等著,領你這幫兄弟擱車里待著,我給你打電話,你就沖上來,我不打電話,你們就擱這兒等著。
行,哥,你上去注意安全。
沒事兒,等我電話吧。
這邊,代哥前腳這一走,后邊留柱,再加上他這倆兄弟,馬三兒,丁建,王瑞,加上二老硬,一共8個人吧,打門口這就進來了。
人這個屋里吧,門口有個像吧臺,像招待似的,也算前臺吧,里邊有個小姑娘,這一瞅:你好先生,咱們是找哪位?
找下你們這邊的竇林甫。
你好先生,咱這邊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的話,咱們老板不見。
代哥這一瞅,代哥挺客氣的,長得也斯文,往前這一來:麻煩你給打個電話吧。
這邊,這個服務員吧,正猶豫呢,你平時私自來的,你不能說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就打電話吧,你得有預約,證明你們認識,有業務來往,你不能過來直接說給你老板打個電話,不是那么回事兒。
看這小服務員沒有吭聲,馬三兒往前面一來:哥,你們先上去來,你們先往上走。
代哥他們轉身上樓了,馬三兒擱這啪嚓點根煙:小姑娘,說吧,擱幾樓呢?
哥,咱這屋里禁止吸煙。
什么他媽禁止吸煙了,我給你整走,我給你賣了去,你信不信?我他媽在這兒給你直接解乏了,你信不信?
哥,你看這……
逼小崽子,擱幾樓呢?
擱二樓呢,哥,擱二樓呢!
當時代哥他們一聽擱二樓呢,直接就走了,薛光輝一直在這兒瞅馬三兒,這一瞅,給馬三兒瞅的有點兒不好意思了,這一擺愣手:輝兒哥,你先上去吧,你別瞅我,我這有點兒粗魯了,你先上去吧。
他們大伙兒這一上去,到二樓嘛,總經理辦公室,一眼就能瞅見,門口老大一塊牌子。里邊這個竇林甫呢,真就擱屋里待著呢,擱屋里整啥呢,整個小蛐蛐兒,擱那兒看蛐蛐兒斗呢,擱那兒玩著呢!
這邊,把門啪嚓的一打開,代哥頭一個進來的,丁建給開的門嘛,隨后,丁建,留柱,包括這幾個兄弟,往里頭一進,竇林甫這一抬腦,還說呢:你誰呀?
代哥就很自然的往里邊那個沙發上一坐,不用你請,也不用你讓,往那兒一坐,二郎腿吧唧一翹上,小煙兒直接就點起來了,等說竇林甫正懵逼呢:誰呀你們是?
緊接著留柱打后邊也進來了,他在后邊和馬三兒多說了兩句話嘛。一瞅見留柱,竇林甫當時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說到:老弟呀,你是昨天那個什么東城加代呀?
對,三哥,我這不請自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你們這來了,也不打個電話呀,不提前打個電話,是不是有點兒不禮貌呀?
代哥在這兒蹺個二郎腿,啪嚓吐了一個煙圈:三哥,咱們今天過來呢,主要是兩個事兒,第一呢,昨天咱打電話這個事兒也沒談妥,第二呢,今天來我告訴你一聲,這是我兄弟留柱,大名薛光輝,他這16臺小車,必須得走你們密云,不走還不行,你給個話吧,你說同意是不同意,我今天都到這兒了,讓不讓干,就憑你一句話。
你說給竇林甫干的吧,有點兒懵逼了,也說了:老弟呀,昨天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到哪兒咱得守哪兒的規矩,你不能說你一個外地的,到我這密云來,你還想稱王稱霸呀,就密云所有的客運線兒,全都得歸我管,那怎么地,你為啥不受擺楞啊,那絕對是不好使。
三哥,我加代都親自到了,怎么滴,一點兒薄面都不能給呀?你可以打聽打聽我加代是干啥的,將來擱北京,擱咱們京城內,你有任何事兒,你需要我代弟的,你吱個聲兒,你看加代怎么去做!行不行?咱交個哥們兒,交個朋友,以后你別難為我這哥們兒了,行不行?
竇林甫當時也說了:老弟呀,我不是駁你面子,我瞅你今天來呢,一瞅你也不是普通人,這么滴,這個事兒呢,你容我想想,以后再說行不行?
代哥啪嚓這一站起來,往前這一來嘛:三哥,意思就是不行唄,代弟這個面子你就不能給唄,是不是?
竇林甫這一瞅:老弟啊,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瞅你這架勢,我今天要是不同意的話,你還要打我呀。老哥不是嚇唬你們,在密云icon,真說你們把我怎么地了,給我傷了,密云我讓你們都出不去,你信不信,幾個兔崽子,你們多大歲數啊?我今年46了,我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擱哪兒呢?我13歲我就接觸社會了,啥人我沒見過呀,不用給我來呼哈喝這套,不好使!
哥呀,不好使是吧?
不好使,你們先走吧,我今天這事兒也不少,我就不留你們了,你們趕緊走吧。
行,哥,我不用你了,我也不求你了,留柱呀,走,走嘞!
留柱擱這兒懵逼了,說這啥意思啊,這事兒沒解決呢,怎么走了呢?但是代哥發話了,你不明白,你也得起來走!
代哥還是第一個出來的,隨后是王瑞,丁健,二老硬,這幾個兄弟臨走的時候,把這個門啪嚓的給關上了,竇林甫擱屋里頭一瞅,瞅著他們遠走的背影了,自個兒在屋里還說呢:兔崽子,還來嚇唬我呀,跟我倆玩呼哈喝這一套,你們都是個啥呀你!
他正在那兒罵呢,這邊走都走了,到樓梯口,馬三兒和底下服務員也掰扯完了,也上來了,這一瞅,說到:代哥,這怎么談的,咋說的?
代哥一回腦袋:建子,你跟二老硬,三兒,你們幾個進去。
哥,直接敢打他啊?
打他!
馬三兒一瞅,當時就樂開花了,三哥就喜歡打這些大老板,有賺頭!轉身就往回走,丁健是頭一個,隨后二老硬,往這兒一來,打門口,這邊門啪的一打開,往里頭一進,這邊竇林甫這一瞅:你們干啥呀?
這一說干啥,門口有個實木的,就是挺高的,一人高,上邊放個花盆吧,丁建順手拿起來,朝那個辦公桌,啪的一下子,竇林甫還行,反應挺快,啪的一躲!
正在躲的時候,馬三兒反應多快呀,幾個箭步直接飛過來了,踩到他自個兒辦公桌上,啪的一跳起來,一把直接把頭給拽過來,拿這個小炮拳,朝著個鼻梁子,啪的一下子,連老板椅帶人,直接給揍過去了,直接就揍那兒去了。
這邊,二老硬往過這一圍,這時候馬三兒已經跳下去了,騎到竇林甫的身上,小炮拳,朝臉上,鼻梁子上,哐哐哐就是一頓捶。
旁邊的二老硬這一瞅:三哥,叫我來一下子唄,你叫我來一下子!
二老硬擱這兒擠不上來,馬三兒哐哐擱這兒又來兩下子,丁建什么樣啊?丁建擱旁邊,穿著個大皮鞋,擱側面,照那個臉,也不管是嘴呀,是下巴子呀,耳朵呀,就咣咣一頓跺腳,大皮鞋給那臉跺的全是口子。
他們仨打了能有一分鐘,你說得啥樣啊,擱地上就打懵逼了,打的不會了,你就是打的都停手了,他還擱這兒武扎呢,就跟電視劇演的似的,擱這兒武扎呢:哥哥哥,別打了,別打了!
馬三兒給自個兒的大板斧啪的一掏出來:你記住了,我叫馬三兒,我大哥叫加代,以后,我代哥通遼的哥們兒到你密云,你要不讓發車,你要敢扣他車,我下回來,腦袋我給你開顱,我給你做開顱手術,我給你開瓢!健子,你說不說?
丁建在旁邊這一瞅:我叫丁建,你要再擱這兒為難咱兄弟,我下回來,我拿五連子我就崩死你,我就直接打死你!
二老硬擱旁邊也是:我叫二老硬,你再跟我哥裝大,你看我來我怎么收拾你,我這一杵子,我讓你叫媽媽!
不敢了,哥,不敢了!
這邊,丁健這一瞅:走吧三哥。
馬三兒沒動,來回瞅了一圈,二老硬這一瞅:三哥,你找啥呢?
沒事兒,走吧。
馬三兒瞅了一圈,辦公桌,包括后邊那個柜子啥的,一瞅,沒啥好玩意兒,桌面上放那兩盒煙吧,馬三兒還不樂意抽,不是他抽那個牌子。
這仨人當時就出去了,你當時如果有好東西,三哥能干嗎?必須得你得順走!
打門口這一出來,代哥一擺愣手:完事兒了吧?
完事兒了,給揍了。
行。
留柱在這兒一瞅:不是,代哥,沒事兒吧。
沒事兒,擱北京,啥事兒不帶有的,你放心吧,跟你沒關系,走吧。
這幾個人,大搖大擺的,打這個辦公樓這一出來,底下九臺車,好僧一瞅:哥,咱這邊還用不用去了?
大片刀啥的全提溜出來了,說咱上不上了。代哥這一瞅:不用了,上車吧,回去!
這幫人往車里一上,直接就回東城了,代哥根本就沒在乎你。這邊,擱屋里頭,竇林甫在那兒緩半天,起都起不來了,臉上干的全是口子。
代哥他們坐上車都走了,拿電話打過來了,啪嚓一接:喂,三哥。
加代,你別管我叫三哥了,你是我哥。
三哥,我加代不是說別的,今天來了,給你個教訓,讓你長長見識,以后呢,跟咱這幫兄弟過招,你自個兒心里有點兒數,包括我這哥們兒,以后到密云,你再敢找他茬兒,找他麻煩,我下回來,我腿我給你拿掉,我給你掐折了,不信咱就可以試一試。
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
行,我啥也不說了,三哥,咱以后事兒上見,好嘞。
啪嚓的一撂下,這邊,留柱這一瞅:代哥,沒事兒吧?
這兩天呢,你也別著急,你不16臺車嘛,你三臺五臺車的往密云趕,你別一下子都整過來!咱今天給他揍了,看他興許能有點兒其他想法,如果說他敢找麻煩,你不用找他,你直接來找我來,我直接收拾他,腿我都給他掐折了。
馬三兒擱旁邊這一瞅:柱哥,你放心吧,下回他再敢找你麻煩,我就直接我給他卸了,我給他做開顱手術,不信就試試!
哎呀,謝謝三兄弟,謝謝三兄弟!
沒說的。
這些人一路直接干到東城了,當天吧,代哥又請留柱擱這兒吃的飯,喝的酒,但是另一邊,咋滴,這小子起來之后呢,都已經站不住了,特意給底下這個助理呀,包括底下兄弟打電話,硬給扶起來了,給整到醫院了。
到醫院以后,什么下巴殼子,什么臉,耳朵,鼻梁子呀,全干破了,全是口子。包扎完之后,跟個木乃伊都差不多。
但是心里就一個想法:我必須得報仇,什么加代八代的,你給我打這個逼樣,我在密云可以做到只手遮天了,你加代來給我打個逼型,你擱誰誰不來氣呀?底下管的這些線兒,咋滴,我管不了了,都要翻天了?我必須得找回來,我必須得收拾他!
就一個想法,我必須干你加代!這時候,尋思一尋思,拿電話直接給打出去了,啪的一干過去:喂,老丁,你擱哪兒呢?
我擱北京呢,怎么地了三哥?
你給我打個人,你給我找個叫什么代弟,什么代的。
加代呀?
對,加代。
怎么滴,你得罪他了?
到密云給我打了,領不少兄弟,你幫我揍他!
我說哥呀,這個加代呢,我勸你,你拉倒吧,你整不過他。
我整不過他?白打我了?我白挨打了?
我說哥呀,你倆到底因為啥呀?
別提了,因為他一個哥們兒,這事兒挺窩囊的,你就說能不能幫我吧!
哥呀,你別說我了,就是你把整個四友城這幫社會,你全搞到,都沒人敢動彈他,老厲害了!
那么厲害呀?
那你尋思啥呢,就咱京城那個老痞子邊作軍,當時跟加代倆定點兒,加代找六七百號兄弟,誰能整了啊?你別說我了,你就把我十個綁一塊兒,我也動不了人一個手指頭,哥,你聽我的,這事兒拉倒得了,吃虧就算占便宜了!
這么厲害?
那可不咋的,我可沒嚇唬你,他身邊底下社會多了去了,我真是整不了。
行,我知道了,我再想想辦法吧,好嘞。
啪嚓一撂下,一聽老丁這一說,心里有點畫魂了,說加代這么厲害嗎?擱這兒尋思一尋思,社會我整不了你,我找人打你,我玩明的玩不了,我玩暗的,我找人收拾你!
拿電話啪的一干過去,這小子叫二拐子。直接就打過去了:喂,二拐子,哥求你個事兒。
哥呀,怎么地了?
你幫我打個人,哥給你拿20個W,你看行不行。
誰呀哥?
加代,京城的加代?
加代,任家忠吧?
我不知道叫啥,我就知道叫加代,你就幫我打加代!
哥呀,他倆是一個人,我打不了!
為啥打不了啊?哥給你拿20個W,你打不了啊?
哥呀,你別說20個W了,你即便給我拿100個W,我也打不了,他那底下社會老多了,底下兄弟個個是手子,我別說拿你這點兒錢了,以后北京我不待了,以后我不混了,他底下那些個兄弟,肯定得抓我,我以后就廢了,我不能說拿你這點兒錢,我以后不混了。
行,哥不難為你,那好嘞。
那行,哥,實在是不好意思了,這個忙兒我真幫不上。
啪嚓的一撂下,這倆電話打完,心里頭還是不得勁兒,說我不能白挨打了,那你倆不行,我再找,隨后又找了兩三個,基本上全是不行,這時候,你足以證明代哥很了不起了,段位相當大了,一般的社會不敢動彈他。
這邊也要放棄了,說這個虧兒我就吃了,我就咽下了,最后尾,腦袋轉念這一想,想到一個人,這小子姓曲,叫曲東林,想到他了。
電話啪的一干過去,也是最后一個希望了,這玩意兒啥都是好巧不巧,也就該代哥有這么一劫!啪的一干過去:喂,東林,我是你三哥。
三哥呀,怎么地了?
你擱哪兒呢?
我擱外邊呢,什么事兒你說吧。
我提個人,你看你認識不認識,東城的加代。
誰?
加代。
這人我聽過,怎么個意思?
你幫哥打他,你看多少錢,你開個價,多少錢都行,你就幫哥打他。
你倆什么事兒啊?
那你就別管了,我跟他之間的事兒你不用管,你就說多少錢你能把他給我打了。
你想打成什么樣?
你最好把他胳膊腿給我卸一個,卸一個就夠了。
卸一個是吧,行,50個W。
行,50個W,哥答應你了。
哥呀,我這一聽,你挺敞亮啊,答應的挺快呀,你跟他之間事兒不小吧?
兄弟,跟他沒關系,咱倆不好嗎?這個錢我讓誰掙都是掙,我不得想著點兒自個兒兄弟嘛!
那行,這活兒我接了,我明天去找你去!
行,你明天來找我來吧,我直接把這個錢我就給你。
行,明天見!
啪的一撂下,仿佛代哥該有這么一劫。那么你看,這個叫曲東林的,明天會怎么報復代哥,咱們拭目以待!
竇老三嘛,當時找到曲東民了,也是最后一個人了,最后的希望,尋思這個人如果說不敢干,他就拉倒了,認命了,打我也就白打了,我這口氣我只能是咽下了!沒成想,曲東民答應了,說50個W,這事兒我就接了,我就干了!
等說來到第二天早晨,曲東民來到密云,直接來到竇老三這個公司了,往公司這一進,一瞅這個竇老三給打的吧,那就沒有人樣了,鼻梁骨干塌了,臉上全是口子。
竇老三這一瞅:東林來了,你看給哥打的,你離老遠,你都看不出哥是個人了,哪還有個人樣呀,我不銷戶他,我都算對得起他了,你去找他,你把他給我廢了,這50個W,哥這邊指定不帶差事兒的,一分不帶少的。
東林這一瞅,尋思一尋思,也說了:三哥,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宿,這50個W指定是不行了,不夠!
不是,我說東林,你這怎么還坐地起價呀,昨天這50個W咱不是談好了嗎?你不能說到今天了,你還讓哥漲價呀。
哥呀,我想好了,因為北京icon這社會就太多了,跟加代關系好的這幫大大小小的社會,一旦說我把加代給打了,指定全城都得抓我,我擱北京我能待了了嗎?對不對?我就指望你這50個W,怎么滴,以后我不活了?你這么滴,你再給我加20個,哪怕說以后加代給我摁到那里了,拿五連子都給我懟上,給我逼上了,我不帶提你一個字的!
竇林甫這一瞅:東林呀,老哥這不是說別的,你這事兒做的有點兒不講究吧,不社會呀!
那得怎么社會呀,哥啊,你怎么講究啊,這錢你要是拿呢,這事兒我就干了,你要不拿就拉倒啦,你就樂意找誰你找誰。
東林呢,這他媽哥沒法說別的了,你說你給我將到這兒了,你讓我怎么整啊。
哥,東林不是說別的,這個事兒呢,我要不干,誰他媽也干不了。你要是不給我加這個錢呢,回身兒我給加代打個電話,我告訴他,我說你找的我,讓我收拾他,你看他找不找你,你要不信咱就試試就完了!
我說你這小子,你是不是有點兒……
哥,咱不說別的,你要用我就用,不用拉倒,我不跟你倆墨跡。
行,70萬我給你拿!
哎,這就對了,哥呀,你放心,70個W,我也不一起拿走,你先給我拿50個,現在給我拿,現在給我備上,完了之后呢,我把這個加代我給他干了,我給他廢了,回頭這20個你再給我,你看怎么樣?
行,我聽你的,只要把它廢了,怎么地都行。
你放心吧。
這邊,拿上50個W,打竇林甫辦公室這一出來,曲東林拿電話啪嚓就打出去了,自個兒底下有兩個兄弟呢,擱廊坊icon呢,拿電話一干過去:喂,小東呀,你過來一趟,上趟密云,把小斌子也給我叫上。
哥,怎么地,有事兒啊?
你倆過來吧,這邊有個大事兒,我就不跟你細說了,你倆過來,完了之后呢,我再跟你倆說,等這個事兒擺完了,我給你倆一人拿筆錢,你倆來吧。
那行,哥,我馬上過去。
啪嚓的一撂下,這倆兄弟不是一般人,一個是亡命徒,另一個呢,擱大學剛出來,還沒有半年,也是因為重傷害進去的,這倆人就跟曲東林了。
倆人從廊坊趕到密云,東林也告訴他們了,也說了:小斌子,北京東城的加代,你不是聽說過嗎?
我聽說過,哥,我早就知道他。
你這么滴,你看我那臺車,紅色的桑塔納icon,板兒桑,你上東城區icon,就是保利大廈,包括寶龍小區這一片,他經常就擱這兩個地方待著,你就給我盯著,什么時候他單蹦了,或者說人少的時候,你告訴我,咱過去就給他磕了。
哥,這個加代可不簡單呀,認識的社會那就老多了,咱打他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啊?
不管那些事兒了,咱他媽也是為了活著,活都活不起了,還管這個那個的?你去吧,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行,哥,我這就過去。
這邊,這個小斌子開著這臺車,直接就趕往東城了,趕到這段時間吧,代哥根本就沒當回事兒,本來要去海南icon的,因為密云這個事兒吧,也推遲了,尋思看看竇林甫的反應再說。
這事兒已經過去第三天了,留柱都已經回通遼icon了,代哥也是依舊吧,天天跟這個喝,跟那個玩兒的,天天不到半夜都不回家。
趕到第三天,趕的也真是巧,誰回來了?袁寶璟icon打國外回來了。當年袁寶璟和代哥的關系也是相當可以的,回來以后,第一時間把電話打給加代了,啪嚓的一干過去:喂,代弟呀,我寶璟呀。
寶璟大哥啊,怎么地了?
我這不剛回來嘛,到北京了,我這想你了,挺長時間沒喝了,晚上出來喝點兒唄!
那必須得喝點兒,你擱哪兒呢?
我這不剛到公司嘛,你這么滴,晚上我安排,咱倆一會兒上王府井icon,我們擱這兒等你,你直接過來就完了。
說好了?
那肯定說好了,你就來就完了。
好嘞,我上這兒找你去。
啪嚓的一撂下,這邊,袁寶璟領著自個兒一個兄弟,加上一個助理,還有一個司機,一共是四個人。代哥呢,馬三兒,丁建,王瑞,他們也是四個人,一共這八個人,來到這王府井了。
大伙兒這一落座,你是該吃吃,該喝喝兒的,尤其袁寶璟吧,賊看好丁建,一米八二的身高,老稀罕丁健了,倆人擱這兒摟脖兒抱腰的,還喝交杯酒!
袁寶璟當時就說了:小健子,你大哥我呢,這社會人里邊,我就佩服倆人,一個是你家代哥,再一個就是你了。
老哥,不說別的,今天咱倆不醉不歸,行不行?咱倆必須得好好喝一下子,代哥,你看行不行?
加代這一瞅,加代也希望自個兒的兄弟好,能結識這樣的大哥,那代哥不也高興嘛,往后丁建這個路不也更寬了嘛,是不是?
這一瞅丁健,代哥當時也說了:今天晚上一定跟你寶璟大哥,你倆喝好!
這忒好了,你放心吧哥!
而且,代哥特意趴丁健耳朵上說的,說你跟寶璟大哥好好處,以后對你指定是有好處,丁健也明白,你代哥給你錢,能給你多些呀,頂多給你個十萬八萬的,好一點兒的再給你個買賣,如果說袁寶璟看好你,那他媽就幾十萬上百萬,隨便手指縫里邊落落點兒,就夠你丁健用的了,對不對?
當天晚上,擱這酒店喝的也差不多了,一個個都沒少喝,代哥這一瞅:寶璟啊,怎么樣?
喝的挺好,我挺高興的,挺長時間沒這么喝了。
這么的,咱換個地方,換個地方醒醒酒去。
寶璟這一瞅,也說了:代哥,你看咱這還用嗎?這也喝的差不多了。
我都打完電話了,咱們上天上人間覃輝那塊兒,都已經安排完了,走吧,出門上車咱直接過去。
這些人吧,一個攙扶一個,都喝晃蕩的了,打門口這一出來,這邊誰呀,小斌子,開著紅色的桑塔納
,已經擱這兒等著了,已經盯上了,但是,代哥呢,此時此刻吧,依然是截然不知!
幾個人往車里一上,馬三兒的4700嘛,你包括代哥的虎頭奔,白色的,為啥說找代哥好找,他這個虎頭奔,就是你認識代哥的,說這是加代,咱不能惹,招惹不起,這是給代哥提名了。你要是跟代哥不好的,不對付的,說想報復代哥,這個白色的虎頭奔,也是好找,任何事情都具有雙面性的。
當時往車里一上,直接奔天上人間就來了,在這個酒店,就王府井那個嘛,他沒有保安,也沒有內保,也沒人知道誰盯著誰,門口誰是誰也沒人管。
但是到天上人間門口,人家有內保,你擱門口想盯著人,你都得離遠點兒,人保安這一瞅著,說誰呀,擱門口這一直盯著,人都得上里邊,給夏寶慶通報一聲!
這邊,小斌子把車停在天上人間斜對面啦,得干出去四五十米遠,擱斜對面那個臺階上坐著,這邊眼睛盯著。
代哥他們往里頭一進,開了一個卡包,覃輝啊,什么夏寶慶啊,都擱那兒陪著,那確實也沒人敢在這兒招惹代哥。
這邊,小斌子擱這兒來回瞅了一圈,也知道自個兒大哥擱那兒等著呢,拿電話啪嚓的一干過去:喂,哥呀,加代現在擱天上人間呢,你看什么時候過來?
擱天上人間呢?多少人呀?
大概得有十來個吧。
行,我知道了,你這么滴,你繼續盯著,什么時候身邊人少了,或者他們喝多了,這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直接就干過去。
行,哥,我明白,你放心吧。
啪嚓的一撂下,這邊,小斌子繼續擱這兒盯著,你不能人多的時候,人還清醒的時候,這時候你來,你不是占不著便宜嗎?
這邊,得喝到啥時候啦,后半夜一點多,將近兩點了,擱里邊實在喝的不行了,喝不動了,給寶璟大哥都喝咯兒嘎的啦。代哥這一瞅,也知道寶璟大哥稀罕丁健,當時也說了:健子,你這么滴,給寶璟大哥你送回去,你給他送回去。
哥,那你咋回?
你給他送回去,將來那啥,你能明白,送回去吧,哥這邊有王瑞呢。
丁健扶著寶璟,人這邊有司機,往車里一上,給寶璟先拉回去了,這邊,這個馬三兒呢,喝沒喝多?也喝多了,但是三哥有個愛好,老鐵們應該都清楚,他這里邊新來兩個丫頭,馬三兒以前沒有解乏過的,這是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一手摟一個。
看代哥往出走了,馬三兒這一瞅:代哥,今天晚上我不陪你了,我出去住去了,你就別管我了。
代哥這一瞅,這也是自個兒兄弟,男人更理解男人,也不好說啥,當時就罵了一句:你趕緊滾吧,趕緊過去!
馬三兒領著這倆女的,找個人開車,往自個兒4700上邊一上,直接出去了,上哪兒去誰也不知道了。
這邊,代哥這一瞅:王瑞,你給我送回去吧。
王瑞是不喝酒的,因為天天拉著代哥嘛,代哥就已經喝的不行了都,往車里邊一上,直接就堆那旮沓了。
往回走的時候,人那邊,這個小斌子,紅色的桑塔納,直接就跟上了,往這邊來的時候,直接把電話打給曲東林了,啪嚓的一干過去:喂,林哥,我現在跟著加代呢,他可能往家回了,現在只有一個司機,包括他自己,現在就倆人。
回家了是吧?
應該是。
那行,那我現在直接過去,我上他那個小區門口,我擱那兒堵他去。
行,哥,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的撂下,這邊,代哥擱車里邊,王瑞開車開的挺慢的,怕代哥吐了,擱后邊就不行了,也時不時的點根煙:王瑞呀,慢點兒開,代哥今天喝太多了,這是不行了,你慢點兒,一會兒給我晃的吐了!
給這個車窗戶也搖開點兒,透透風,眼瞅著還有二三百米吧,也就到自個兒這個小區了,另一邊誰呀?曲東林領著這個小東子,一人拿把五連子,啪嗒一擼膛火,把車已然停到這個小區斜對面了。
代哥危險了!
這邊,代哥離大門口是相當近了,倆人把這個車窗搖下來一半兒,另一邊呢,曲東林他們,五連子已經架上了,一個擱主駕駛,一個擱副駕駛,準備說加代一會兒過去,指定能摟著他。
眼瞅著代哥的車,距離這邊吧,還能有個100多米了,代哥擱車里邊,就是感覺好像有點兒事兒啥的,渾身有點兒像不自在似的!
這個人呢,往往就是說啥呢,要是不該你死,你肯定是怎么都死不了,就仿佛吧,不是什么人都能走到這個段位,這個高度,你不能吧,我也不能,走到這個段位的這個人肯定是不一般,好像是有什么護著一樣。
你說代哥吧,心里就感覺有點兒憋了吧屈的,不太得勁兒,也告訴王瑞了:王瑞呀,你慢點兒開,你慢點兒。
王瑞呢,也往前開,在市區開車嘛,一直開的近光燈,離老遠,代哥往前這無意間的一瞅,一下就看到了一臺車,也是一臺捷達,一臺黑色的捷達,擱小區大門口斜著,擱那兒停著呢。
代哥就下意識的感覺不對勁兒,因為九八年吧,代哥那個小區屬于最高檔的小區了,里邊有停車庫,不存在說擱大門口停著車,并且,小區里邊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也不存在說開一臺捷達,白捷達,黑普桑嘛,那個年代過來的老鐵應該都知道后半句是啥,尤其說到這個點兒了,很容易引起懷疑。
代哥這一瞅:王瑞,把遠光燈打開,把那遠光燈打開!
遠光燈叭的一打開,這一打開,直接罩著曲東林了,他玻璃搖下來一半了,下意識腦袋啪的一低,小東也是,把這五連子啪的一拿下來,還說呢:哥,這怎么地了?
曲東林也懵逼:不能啊,不能發現咱們呀?怎么地了這是?
這邊,擱車窗里往外一看,代哥他們的車緩緩就開過來了,還是代哥經驗豐富,代哥這一瞅:王瑞呀,到小區門前,你別停車,完了想辦法給他調個頭,咱直接開過來。
哥,前面那車不知道……
沒事兒,你到前邊別停。
行,哥,我知道了。
王瑞也開的慢,他們緩慢的往前走,還有二三十米吧,眼瞅著那車擱那兒停著呢,但是你看不清里邊的人,曲東林那邊呢,五連子已經準備好了,說你再往前點兒,我就開始嘣了。
這邊,代哥也下意識的把車窗給搖上來了,從里邊往外看能瞅見,但是從外邊往里看是黢黑的。這個時候,代哥的車已經過來了,曲東民林正擱這兒瞄著呢,一瞅代哥這車沒停,而且吧,轉向要往出繞,要出來。
曲東林這一瞅,不對呀,車窗這一搖下來,朝前邊,風擋那個位置,啪嚓的一下子,旁邊這個小東也是,朝前邊哐哐就是嘣。
這邊槍一響,王瑞懵逼了,代哥趕緊喊他:王瑞,趕緊快點兒開,趕緊走,那趕緊走!
這一說趕緊走,往回倒的時候,這邊,曲東林打車里一下來,拿五連子朝前邊哐哐嘣,擱后邊追著嘣,照那個后風擋,包括側面兒,后風擋直接干碎了,王瑞手把方向盤嘛,一槍直接把這個肩膀子,包括這半兒拉臉,臉皮都給打掉了!
王瑞得照顧代哥的安全,忍著巨疼,死死的把著方向盤,這個腳給油兒往前竄,另一邊,這個小斌子開另一臺車,從代哥的斜對面,直接干過來了,五連子往出這一伸,撲通的一下子,代哥擱后排坐著呢,直接干代哥身上,就是后肩膀子,包括這半拉胳膊,直接給打花了。
這邊,代哥也說了:王瑞呀,快點兒開車!
正常來說他們跟不上,但是你沒成想,那個小桑塔納,小板桑一起步,啪嚓的一竄,還挺快,小斌子這個車呢,從代哥的斜對面,直接穿過來了嘛。
人家一個虎頭奔,你想都不想想,你肯定是追不上,所以,照代哥那個車,照直就去了,我給你撞變形了,哪怕我給你撞上都行!
王瑞也緊著打方向盤,這邊,照直奔你來了,你想躲,你肯定是躲不了了,王瑞緊急時刻,啪的一打方向,直接就撞在后脖兒上了,撲通的一下子,給代哥車撞一載歪。
這時候王瑞只有一個想法,我必須護著代哥沖出去,必須跑出去,我跟代哥才能撿條命!王瑞把這個油兒,直接踩到底了,后轱轆擱那塊兒撞的都有點變形了,刺嘎的一下子,直接竄出去了!
即便這樣,曲東林下車之后跑到后邊,哐哐又砰兩槍,但是沒有用了,大虎頭奔直接竄出去了!
代哥往回走的時候,也說了:王瑞呀,上醫院,趕緊上醫院!
王瑞也忍著疼,給代哥直接拉到東城醫院了,到醫院之后,代哥認識這個主治大夫,值班的嘛,跟他家是一個小區的,這個主任聯系的大夫,聯系他們給手術,給代哥,包括王瑞呀,擱那里邊包扎。
這邊,包扎的時候,代哥拿電話啪嚓的一干過去:喂,建子。
哥。
擱哪兒呢?
哥,我們馬上到了,馬上到寶璟大哥家了。
你趕緊回來吧,哥讓人給打了,讓人拿槍給崩了。
怎么地了哥?
你趕緊來吧,我現在在醫院呢。
行,哥,我馬上過去,好嘞。
啪嚓一撂下,寶璟大哥在旁邊這一瞅:健子,怎么地了,誰被打了?
我代哥,我代哥讓人給打了。
你代哥?哪個你代哥?
加代啊!
我擦,真他媽喝多了,趕緊的來!
一瞅那個司機,也醒了個嘚兒的,緊著對司機說:趕緊掉頭,趕緊上醫院去!
此時此刻,丁健酒都醒了,剛才喝的都站不住了,都打晃兒了,一聽自個兒大哥讓人拿槍給嘣了,這是受不了了,拉著袁寶璟,包括這個司機,拉著他們直接上東城醫院了。
丁建往醫院里邊這一進,拿五連子下來的,光個大膀子,穿牛仔褲,大皮鞋,臉上,包括什么身上,都透紅的,到醫院里邊,沒有人敢吱聲,一瞅丁建,全頭皮子麻。
寶璟大哥擱后邊緊著勸他:建子,你別著急啊,沒事兒!
等說看著代哥之后,代哥跟王瑞正擱里邊手術呢,擱里邊縫針呢,丁健往過一來,直接把門給打開了,直接進去了,里邊正縫針呢,這一瞅:哥,誰打的,誰打的!
代哥一擺愣手:健子,你先出去,出去!
哥。
你先出去!
行,哥。
丁健這也出去了,寶璟大哥這一瞅:健子,別著急,你穩當的,沒事兒!
這邊,丁建擱這兒急壞了,擱北京,誰打我代哥,那能行嗎?他能想到的肯定是密云這小子干的,指定是這個竇林甫干的,我必須得找他!
拿電話啪嚓的一干過去:喂,馬三兒啊,你擱哪兒呢?
你小點兒聲,我能聽見,我擱外邊呢,咋滴了?
這邊,兩個小姑娘衣服都脫了,馬三兒這一瞅:趕緊給那個裙子,那啥,都給我換上!
丁健這邊聽到了,當時就火了:不是,馬三兒,我說你他媽有完沒完了!
不是,丁健,你怎么回事兒呀你,你怎么跟三哥說話的,喝多了呀,你跟我倆這個那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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