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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淞滬前線血肉橫飛。
滇軍第60軍急需救命神藥,無數將士瀕臨絕境。
曲煥章,這位靠著一瓶起死回生的百寶丹。
名震滇南的傳奇醫生。
毅然決定傾盡所有家產:三萬瓶神藥無償捐贈!
此舉讓曲煥章從地方名醫一躍成為民族英雄。
但也徹底點燃了來自重慶高層的貪婪之火!
那些權貴財閥,以合股建廠為名,向他發出了最致名的鴻門宴邀請。
藥方,成了他們斂財的鑰匙;
曲煥章的性命,成了他們實現野心的絆腳石!
面對酷熱和疾病,被軟禁在獄中的曲煥章已是油盡燈枯。
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屈服,交出秘方以換取一線生機。
然而,他卻做出了一個讓敵人徹底崩潰的終極反制:
他沒有向權貴交出配方,而是用盡最后力氣。
親手毀掉了象征藥方血脈的防偽鋼印!
他用生命的消逝,完成了對腐敗體制的最后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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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37年的昆明城。
哪怕是夜里,也總透著一股子不安生的燥熱。
曲煥章,曲大夫,正端坐在他那間光線昏黃的藥房里。
這位老兄,從一個家破人亡的孤兒。
到浪跡天涯的游醫,再到靠著一瓶曲煥章白藥(那時候還不叫云南白藥)。
被軍閥團團圍著,奉為座上賓。
他身上穿著一件絲綢褂子,看起來體面得很。
可那雙被藥材煙火熏黑的手,還是習慣性地在桌面上摩挲著。
“砰!砰!砰!”
一陣急促到帶著火星的砸門聲。
像是要拆了曲家的院子。
曲煥章一抬眼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病癥。
尋常老百姓求醫,聲音都是帶著三分哀求的。
只有那些在刀口舔血、橫行霸道的。
才敢把仁心仁術的醫館,當成自己的軍營。
他慢騰騰地起身,走到院門口,拉開了門閂。
門外,站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傳令兵。
身上帶著塵土和血腥氣。
臉上的汗水和油泥混在一起,透著一股子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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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曲先生!請立刻隨我走一趟!”
那士兵聲音又粗又啞,像是嗓子眼兒里塞了沙子。
曲煥章沒動,只是瞇著眼睛問:
“去哪兒?
我這診所的規矩,不給人夜半出診,除非是塌天的大事。”
士兵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手勁兒大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頭,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救命!十萬火急!
我滇軍第60軍,要開赴前線了!
你那起死回生’的百寶丹,前線急需,一個兄弟都等不得!”
曲煥章心頭猛地一跳。
他當然知道60軍,那是云南的子弟兵,是鐵打的漢子。
但他更明白,自己這藥粉是何等珍貴。
這藥,是他走遍滇南,拜訪高人(姚洪鈞)。
甚至是從一只受傷的猛虎啃食的草藥中悟出來的神仙藥方。
藥方珍貴到連他老婆(繆蘭英)都不知道。
每一瓶藥,在黑市上都是金條都難換的保命符。
士兵見他猶豫,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從懷里掏出了一封皺巴巴的信函,直接塞到曲煥章的手里。
“這是前線司令長官的親筆信!
我們這回去打仗,日本人火力太猛。
別的藥都沒用,只有您的百寶丹,能止住那血窟窿!
您要是再耽擱,就是眼睜睜看著我們上萬兄弟,去前線白白送死!”
曲煥章打開信紙,映入眼簾的不是冗長的官方辭令。
而是一句簡短卻充滿血淚的呼喚:
“急需藥物,救人要緊。”
只這六個字,像一記悶錘,砸在了曲煥章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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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他這一輩子,從一個差點被毒瘡要了命的游醫。
靠著醫術重獲新生。
他的行醫原則里,就沒有見死不救四個字。
他曾救過重傷的土匪頭子吳學顯。
因此才得以在昆明城立足。
現在,他救的是千千萬萬個為國流血的平民子弟。
曲煥章緩緩將信紙折好。
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再沒有半點猶豫。
“回去告訴你們長官。”
曲煥章的聲音變得沉穩有力。
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藥,我給。
但不是幾十瓶幾百瓶的救急。
要給,就給夠前線用的!”
他抬起頭,眼神里燃起了熱血的火光。
就像一個準備上戰場的將領:
“你先回去復命。
我親自點藥,三天之內,三萬瓶!
我要親自送到軍需處!”
士兵愣住了。
他本以為曲大夫最多愿意捐個幾百瓶。
這三萬瓶,幾乎是曲家藥房的大半個家底。
這份氣魄,讓他這位沙場漢子都心頭一震。
“曲先生!
您這是...救了我們全軍的命!”
士兵激動得語無倫次,一個標準的軍禮。
差點把曲煥章嚇得后退一步。
04
曲煥章關上門,并沒有如士兵所想的那樣。
立刻沖進藥房。
他先回到了桌前,點燃了一支煙,深吸了一口。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不僅僅是捐藥,這是一場豪賭。
其一,賭的是家產。
三萬瓶藥的成本,足夠他再開十間像樣的藥房。
供他安穩富足地過一輩子。
現在,他一分錢不要,全部拱手送出。
其二,賭的是性命。
他這藥,止血愈合的效果太過逆天。
已經成了奇珍,被無數勢力盯著。
過去,有滇軍軍長吳學顯護著,那些人不敢造次。
但現在,他的藥將要送到全國抗戰前線。
它的名聲將名震天下。
一旦藥效得到證實。
那些真正可怕的豺狼就會聞著味兒過來。
他們想要的,就不僅僅是三萬瓶藥了。
他們想要的,是獨家秘方。
曲煥章在黑暗中,眼睛卻亮得像兩盞燈。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未來的景象:
軍閥要他的藥,他可以給;
日本間諜想要他的配方,他可以拒。
但是,如果是自己人。
以國家需要的名義。
來要求他交出這凝聚了他師徒兩代人心血的文化瑰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