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站在老公的書房門口,看著他正在跟手機視頻聊天,臉上的笑容是我這十年來從未見過的。
"小雅,你說得對,我確實該多為自己考慮考慮了！"
他的聲音溫柔得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雅?那個比我小十五歲的新來的女下屬?我屏住呼吸,繼續聽下去。
"不像我家那位,天天就知道管東管西,嘮嘮叨叨,一點情趣都沒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還年輕著呢。"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結婚二十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所有,把自己活成了保姆和管家,到頭來,卻比不上一個剛認識幾個月的小姑娘?
我轉身想離開,腳下卻不小心踢到了花瓶！
嘩啦一聲,花瓶碎了,書房的門也打開了。
老公看到我的那一刻,手機"啪"地掉在了地上,而我透過摔裂的手機屏幕,看到的畫面讓我徹底崩潰.....
01
二十年前,我叫林曉慧,在一家外貿公司做文員。張浩然是公司的銷售經理,能說會道,很會哄人開心。
我們是在公司年會上認識的。那天我喝多了,是他送我回家的。
"林小姐,以后少喝點酒,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他把我送到家門口,很紳士地說。
"謝謝張經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別叫張經理,叫我浩然就行。"他笑得很好看,"林小姐,能留個電話嗎?以后有事可以互相照應。"
我當時心里怦怦直跳,覺得這個男人很特別。
后來他開始追我,送花、送禮物、請吃飯,什么浪漫的事都干過。
"曉慧,你知道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很特別。"他說,"你身上有種安靜的氣質,讓人很舒服。"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臉紅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他握住我的手,"曉慧,做我女朋友吧。"
我答應了。
談戀愛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張浩然很會照顧人,總是把我哄得開開心心的。
"曉慧,今天想吃什么?"
"隨便。"
"那不行,我想知道你的想法。"他認真地說,"我想了解你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想要什么。"
那時候的他,眼里只有我。
一年后,我們結婚了。婚禮辦得很盛大,他在臺上說:"曉慧,我保證,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
我信了。
02
結婚第二年,兒子出生了。
我辭了工作,在家專心帶孩子。張浩然那時候正在沖業績,經常出差,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
"浩然,兒子今天會叫爸爸了。"
"哦,不錯。"他頭也不抬,繼續看手機。
"浩然,你能不能早點回來陪陪我和兒子?"
"我這不是為了這個家在拼命嗎?"他有些不耐煩,"曉慧,你能不能別這么矯情?"
我愣住了。矯情?我只是想讓他多陪陪我們,這也叫矯情?
但我沒說什么,因為他說得對,他是為了這個家在拼命。
我開始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兒子身上。做飯、洗衣、打掃衛生、輔導功課,我成了全職保姆。
"媽媽,爸爸為什么總是不在家?"兒子問我。
"爸爸在工作,掙錢養我們。"我說。
"那爸爸愛我們嗎?"
"當然愛。"我說得很肯定,但心里其實也不確定。
張浩然變了。以前他會記得我的生日,會在紀念日送我禮物,會哄我開心。現在,他連我的生日都記不住。
"浩然,今天是我生日。"
"哦,是嗎?不好意思,我忘了。"他說,"改天補送你禮物。"
但改天永遠沒有來。
我開始懷疑,他還愛我嗎?
但我不敢問。因為我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03
兒子上小學那年,我重新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培訓機構當老師。
不是因為缺錢,而是因為我不想把所有時間都耗在家里。我需要自己的社交圈,需要自己的價值。
"曉慧,你要上班了?"張浩然有些驚訝。
"嗯,兒子上學了,我也不能閑著。"
"那家里誰管?"
"我會安排好的。"我說,"你放心,不會影響你。"
"那就好。"他點點頭,繼續看他的手機。
我突然覺得很悲哀。他關心的不是我,而是家里有沒有人照顧。
開始工作后,我認識了很多新朋友。其中有個女同事,叫蘇雅,比我小五歲,離過婚,但活得特別精彩。
"曉慧姐,你怎么穿得這么老氣?"有一天,她直接說我。
"老氣?"我低頭看看自己的打扮,確實很普通,"我都四十了,還能怎么穿?"
"誰說四十就要穿得老氣?"她說,"姐,你要對自己好一點,別把自己活成黃臉婆。"
"我......"
"你看你,頭發也不打理,衣服也不講究,連妝都不化。"她說,"難怪你老公不回家。"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
"蘇雅,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
她說,"姐,我就是覺得,女人不管多大年紀,都應該好好愛自己。你看我,雖然離婚了,但我活得比以前更好。"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啊,保持獨立,保持魅力,保持神秘感。"
她說,"男人啊,都是賤骨頭,你對他太好了,他反而不珍惜。但你要是有點距離感,他就會主動湊過來。"
我聽得若有所思。
"曉慧姐,我跟你說實話吧。"蘇雅壓低聲音,"我前夫當年也是這樣,結婚后對我越來越冷淡。我那時候就是個家庭主婦,整天圍著他和孩子轉,把自己活成了保姆。"
"后來呢?"
"后來我受不了了,開始改變。"她說,"我找了工作,重新打扮自己,培養自己的興趣愛好,不再把他當成我生活的全部。"
"他有什么反應?"
"一開始他還挺高興,覺得我不纏著他了。"蘇雅笑了,"但慢慢地,他發現我變了,變得他不了解了。他開始好奇我在干什么,開始主動找我聊天,開始關心我。"
"那你們為什么還離婚了?"
"因為太晚了。"她說,"他的心已經在別人那里了。曉慧姐,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別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想了很久。
蘇雅說得對嗎?
是不是我太依賴張浩然了,把他當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反而讓他覺得我沒有吸引力了?
我決定試試。
04
第二天,我去理發店做了個新發型,還買了幾套新衣服。
"曉慧,你今天怎么打扮成這樣?"張浩然看到我,有些驚訝。
"不好看嗎?"我故意問。
"不是,就是......有點不習慣。"他說,"你以前不是不愛打扮嗎?"
"人總要變的嘛。"我笑了笑,"對了,今晚我有個聚會,晚飯你自己解決吧。"
"聚會?"他愣了一下,"什么聚會?"
"同事聚會。"我說完,轉身離開了。
其實沒有什么聚會,我只是去了趟書店,買了幾本書,然后在咖啡廳坐了兩個小時。
但這個小小的改變,似乎引起了張浩然的注意。
"曉慧,你最近怎么老是有活動?"有一天,他問我。
"有嗎?也就偶爾出去一下。"我淡淡地說。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事?"他試探性地問。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覺得我能有什么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浩然,我只是想有自己的生活。"我說,"我不想把所有時間都花在家里,不想把自己活成一個只會做飯洗衣服的保姆。"
他沉默了。
從那以后,我開始有意識地保持自己的獨立性。
我會去健身房鍛煉,會跟朋友聚會,會看自己喜歡的書,會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不再像以前那樣,時時刻刻圍著張浩然轉,不再把他的事當成天大的事。
"曉慧,今天晚上我要加班。"
"好的,那你自己吃飯吧。"我頭也不抬,繼續看我的書。
"你......你不問我為什么加班?"他有些意外。
"你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知道。"我說,"我相信你。"
他愣了一下,什么都沒說,轉身出門了。
但我能感覺到,他有些不適應。
以前,他說加班,我總是會問東問西,擔心他累著,擔心他不好好吃飯。
現在,我不問了。
不是因為我不關心,而是因為我知道,成年人要學會對自己負責。
而且,蘇雅說得對,女人太粘人,男人反而會覺得煩。
05
改變帶來的效果很明顯。
張浩然開始主動關心我了。
"曉慧,今天工作怎么樣?"
"還好。"
"有沒有遇到什么問題?"
"沒有,都能解決。"
"那就好。"他頓了頓,"對了,周末有空嗎?我們一起去看個電影?"
我愣住了。我們多久沒一起看電影了?好像有七八年了吧。
"可以啊。"我笑了笑。
周末,我們去看了電影,還去了以前常去的餐廳吃飯。
"曉慧,你最近變了。"吃飯的時候,他突然說。
"哪里變了?"
"變得......更有魅力了。"他說,"以前你總是圍著我和兒子轉,現在你有了自己的生活,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我問。
"都喜歡。"他說,"但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聽到這話,我心里暖暖的。
看來,蘇雅說得對。女人要有自己的生活,要保持自己的魅力,才能讓男人一直對你感興趣。
但好景不長。
就在我以為我們的關系越來越好的時候,公司來了個新人,叫小雅,才二十五歲,年輕漂亮,性格活潑。
張浩然是她的直屬上司,兩個人工作上接觸很多。
"曉慧,我們公司新來了個小姑娘,特別有意思。"有一天,張浩然說。
"哦?怎么個有意思法?"
"她很聰明,做事也認真,關鍵是性格好,總是笑瞇瞇的。"他說,"跟她聊天,感覺自己都年輕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但我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著說:"那挺好的,公司有新鮮血液是好事。"
"是啊。"他說,"對了,她還是你們學校畢業的,算是你的校友。"
從那以后,張浩然經常提起小雅。
"小雅今天說了個笑話,特別好笑。"
"小雅今天做了個方案,我看了覺得很不錯。"
"小雅說她周末想去爬山,問我要不要一起。"
每次聽到他說這些,我心里都很不舒服。
但我還是忍著,沒有發作。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現在質問他,反而會把他推得更遠。
"浩然,你最近跟小雅接觸挺多的?"有一天,我忍不住問。
"還好,就是工作上的事。"他說。
"那你覺得她怎么樣?"
"挺好的啊,工作能力強,人也nice。"他說,"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我笑了笑。
但我心里已經開始警覺了。
06
我開始留意張浩然的舉動。
我發現,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了,經常說是加班或者應酬。
他看手機的頻率也越來越高,而且總是背著我看,看完還會笑。
有一次,他的手機響了,我看到來電顯示是"小雅"。
"浩然,小雅找你?"我問。
"哦,工作上的事。"他拿起手機,走到陽臺去接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心里五味雜陳。
那天晚上,張浩然說要去應酬,很晚才回來。我假裝睡著了,但其實一直在等他。
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那種。
第二天,我打開他的衣柜,發現他最近添了好幾件新衣服,都是年輕人喜歡的款式。
他開始注重打扮了,會用護膚品,會噴香水,甚至還去染了頭發。
"浩然,你最近怎么這么注意形象?"我問。
"公司要求啊。"他說,"我現在是經理,得有經理的樣子。"
"那以前怎么不講究?"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他有些不耐煩,"曉慧,你怎么這么多問題?"
我沒再說話。
但我心里已經確定了,他跟小雅之間,肯定有什么。
我開始暗中觀察。
有一次,我提前下班,想給他一個驚喜。結果在公司樓下,看到他和小雅一起走出來,兩個人有說有笑,親密無間。
小雅突然跳起來,夠他肩膀上的一片樹葉。張浩然笑著彎下腰,讓她夠得著。
那個畫面,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對我的。
但現在,這些都給了別人。
我轉身離開了。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喝了很多酒。
"曉慧,你怎么喝這么多?"張浩然有些擔心。
"我高興。"我說,"怎么,不行嗎?"
"你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我的身體,不用你管。"我冷冷地說。
他愣了一下,什么都沒說,轉身進了書房。
我坐在客廳里,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我做錯了什么?
我按照蘇雅說的,保持獨立,保持魅力,保持距離感,為什么還是留不住他的心?
還是說,無論我怎么做,都比不上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第二天,我給蘇雅打了電話。
"雅雅,我覺得我老公可能出軌了。"
"什么?"她很驚訝,"怎么回事?"
我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曉慧姐,你確定嗎?"她問。
"百分之八十確定。"我說,"他最近的舉動都很反常。"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不知道。"我說,"我想抓他的證據,但又怕真的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姐,我覺得你應該直接問他。"蘇雅說,"與其在這里瞎猜,不如直接攤牌。"
"可我怕......"
"怕什么?怕他承認?"她說,"曉慧姐,如果他真的出軌了,你瞞著也沒用。如果他沒有,你這樣疑神疑鬼,反而會傷害你們的感情。"
我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但我還是沒有勇氣去問。
07
因為我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那天晚上,張浩然說要在書房處理點工作,讓我不要打擾他。
我答應了,一個人在客廳看電視。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我想去給他送杯水,結果走到書房門口,聽到里面有說話聲。
"小雅,你說得對,我確實該多為自己考慮考慮了。"他的聲音很溫柔。
我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不像我家那位,天天就知道管東管西,嘮嘮叨叨,一點情趣都沒有。"他繼續說,"跟你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還年輕著呢。"
"浩然哥,那你......"小雅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你打算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他嘆了口氣,"曉慧是個好女人,這些年也為家里付出了很多。但我跟她在一起,真的感覺不到愛情了。"
"那你還愛她嗎?"
"不知道。"他說,"也許從來沒愛過吧,當年結婚,更多的是覺得合適。"
聽到這話,我的眼淚掉了下來。
原來,他從來沒愛過我。
原來,這二十年的婚姻,都是一場騙局。
我轉身想離開,腳下卻不小心踢到了花瓶。
嘩啦一聲,花瓶碎了。
書房的門打開了,張浩然站在門口,臉色蒼白。
"曉慧......"
"你繼續說啊。"我冷笑,"別因為我打斷了你們的談情說愛。"
"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打斷他,"那是哪樣?你跟一個小姑娘視頻聊天,說我管東管西、嘮嘮叨叨、沒有情趣,還說從來沒愛過我,這不是我想的那樣?"
張浩然的手機掉在了地上,屏幕摔裂了。
我彎腰撿起來,透過裂開的屏幕,看到小雅正在視頻那頭哭。
"浩然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閉嘴!"我對著手機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在破壞別人的家庭!"
"曉慧,你別這樣......"張浩然想搶回手機。
"我別這樣?"我冷笑,"那我應該怎樣?笑著祝福你們?"
我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屏幕徹底碎了。
"張浩然,我們離婚吧。"我說。
"什么?"他愣住了。
"我說,我們離婚。"我看著他,"我不想再繼續這場騙局了。"
"曉慧,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打斷他,"我都聽到了,你說你從來沒愛過我,說跟我在一起感覺不到愛情。既然這樣,我們還有什么好繼續的?"
"我......我那只是氣話......"
"氣話?"我冷笑,"張浩然,你以為我傻嗎?你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里。你回家越來越晚,手機不離手,還開始注重打扮,這些都不是氣話能解釋的。"
他不說話了。
"你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痛苦嗎?"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我看著你一點點遠離我,看著你把那些本該屬于我的溫柔給了別人,我心里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曉慧......"
"我按照別人的建議,改變自己,保持獨立,保持魅力,保持距離感。"我說,"我以為這樣就能留住你的心,可到頭來,我還是輸給了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姑娘。"
"你沒有輸......"
"我沒有輸?"我打斷他,"那你告訴我,她哪里比我好?是因為她年輕?因為她漂亮?還是因為她會撒嬌?"
張浩然沉默了。
"說話啊!"我吼道。
"曉慧,你冷靜一下......"
"我很冷靜!"我說,"張浩然,我現在很冷靜。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如果不愛,我們就離婚。如果還有一點感情,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他看著我,良久,說了一句:"曉慧,對不起。"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對不起?
他說對不起?
這意味著什么?
"張浩然,你什么意思?"我的聲音在顫抖。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說,"我跟小雅,確實走得有點近,但我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那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一時糊涂......"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然而，當我聽清楚他所說的話時，我的身體瞬間就像如墜冰窟般地顫抖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