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他活該！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除夕夜的河南小村莊，本應是闔家團圓、鞭炮齊鳴的熱鬧景象，可一戶人家中卻傳來母親撕心裂肺又帶著怨懟的哭喊，打破了節日的祥和。
屋內，36 歲的單身漢倒在冰冷的地上，早已沒了呼吸，身體的余溫在寒冬里迅速消散，周圍散落著沒吃完的年夜飯，碗里的餃子還冒著微弱的熱氣，與眼前的慘狀形成刺眼的對比。
村民們聽到動靜趕來，看到這一幕無不唏噓。
張某雖然一直沒成家，但平日里看著也算老實，沒聽說和誰結下過深仇大恨，怎么會在除夕夜突然慘死家中？
更讓人不解的是，面對兒子的離世，母親竟說出 “他活該” 這樣的話，難道其中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隱情？
大家圍著屋子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在空氣中蔓延，而這場悲劇背后的真相，遠比所有人想象的更加令人震驚……
大年三十的夜晚，本應是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親人圍坐一桌，共享團圓飯，歡聲笑語充滿每個角落的溫馨時刻。
然而，在河南某個偏遠的角落，一個名叫張家村的小村落，卻被一層厚重的陰霾所籠罩。
原本應該洋溢著喜慶氣氛的村莊，此刻卻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抑。
一聲尖銳的呼喊，如同利刃劃破夜空，將這份寧靜徹底撕裂——村里發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殺人案，死者竟是村中三十六歲的老光棍張德福。
警察迅速抵達現場，他們的到來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更加凝重。
在反復的盤問之下，張德福的母親李秀蘭，一位年邁且飽經風霜的老婦人，情緒終于崩潰。
她放聲大哭，那哭聲中夾雜著無盡的悲痛與絕望，仿佛要將一生的辛酸與苦楚都傾瀉而出。
在眾人的注視下，李秀蘭顫抖著嘴唇，緩緩道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三觀盡碎的真相。
時間回溯到1997年的大年初二，那是一個陽光并不明媚的日子。
幾個走親戚的孩子，在張家村東邊的荒溝旁嬉戲打鬧，原本應該是充滿歡聲笑語的場景，卻因一具突如其來的尸體而變得陰森恐怖。
孩子們在經過荒溝時，突然發現溝里有一具下身赤裸的尸體，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未解之謎。
他們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零食袋子紛紛掉落，一邊哭一邊聲嘶力竭地往村里跑，嘴里不停地大喊著：“死人了，東溝有死人……”
張家村地處偏僻，村民們的生活并不寬裕，平日里偶爾會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兒發生，但像殺人這種惡性案件，在村里可是從未有過。
因此，當孩子們的呼喊聲傳來時，村民們半信半疑，但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們紛紛朝著東溝跑去，想要一探究竟。
當眾人看到溝里的場景時，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雪地里，一個人靜靜地躺著，上身穿著衣服，下身卻赤裸著，頭部被一塊破舊的塑料布蒙著，根本看不清長相。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襲來。
有人趕忙跑去鄉里報了案，派出所的民警迅速趕到現場，他們拉起了警戒線，將現場保護起來，并小心翼翼地將死者頭上的塑料布拿掉。
圍觀的村民們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死者正是張家村三十六歲的老光棍張德福。
張德福的一生，可以說是充滿了坎坷與不幸。
他的父親去世得早，是母親李秀蘭靠著四處乞討，含辛茹苦地把他們兄弟姐妹幾個拉扯大的。
她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但從未有過一句怨言。
張德福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父親的遺腹子。
盡管家里條件不好，但一家人從未讓他吃過苦，好吃好喝的都緊著他。
他從小就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從不干農活。
因為家里窮，大姐通過換親的方式，給大哥換了一個媳婦。
二哥能說會道，干農活更是一把好手，他憑借自己的本事自由戀愛，娶了鄰村的姑娘。
三哥則做了倒插門女婿，離開了這個貧窮的家。
幾個哥哥都沒讀過什么書，不過都長得身強體壯，不怕吃苦，靠著自己的力氣掙錢養家。
只有張德福個子矮小，還很瘦弱，母親擔心他以后種地吃不消，就省吃儉用供他讀書，希望他能通過讀書改變命運。
可張德福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他在課堂上總是睡覺，成績一直在班里墊底。
幾個哥哥都勸母親，說既然他不愛學習，就讓他回來學種地，別再浪費錢了，況且家里也沒那么多錢供他讀書。
母親卻心疼地說：“他那么瘦弱，回來能干啥，就讓他再長幾年個子，混個初中畢業吧！”
張德福不愛學習，但也不愿意那么早就輟學干活，母親的話正合他心意。
于是，他就這么混到了初中畢業。
那年他已經16歲了，在農村，16歲的半大小子已經可以當個勞力用了。
可張德福卻從不干活，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家看小說、看故事會，聽錄音機。
母親好言相勸，對他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她苦口婆心地勸他：“德福啊，你都這么大了，該幫家里干點活了。你看你哥哥姐姐們，哪個不是從小就幫家里干活？”
可張德福卻滿不在乎地說：“媽，你急什么？我還小呢，等以后再說吧?！?/p>
幾個哥哥也不斷地敲打他，說不好好干活，連個媳婦都娶不上。
張德福卻依然我行我素，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母親和哥哥們能容忍他的懶惰，但做嫂子的可不行。
這樣的小叔子對她們來說就是個累贅，整天在家游手好閑，什么也不干。
于是，一大家子便分了家。
分家后，張德福和母親一起生活。
他們有兩畝責任田，可家里的農活全靠母親一個人干。
她每天起早貪黑地干活，還要照顧張德福的生活起居。
哥哥姐姐們看不下去，又來家里勸他。
他們苦口婆心地說：“德福啊，你都這么大了，該自己獨立了。你看媽這么辛苦，你就不心疼嗎？”
可張德福卻和他們大鬧一場，他瞪著眼睛，氣呼呼地說：“都分家了，你們家的事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
母親對這個小兒子也是失望透頂，可她卻怎么也擺脫不了。
她心想，也許這就是命吧。
她常常暗自嘆氣，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個小兒子身上了。
她心想，要是能給張德福娶個媳婦，他也許就不會這么懶了。
可他好吃懶做的名聲已經傳了出去，沒有姑娘愿意嫁給他。
就這樣，眼瞅著張德福都快四十歲的人了，依然是光棍一條。
哥哥姐姐們也不再管他的閑事，他們覺得這個弟弟已經無可救藥了。
老母親也不再說他，一切由著他，過一天算一天，得過且過。
她心想，也許等自己死了，這個家也就散了。
對于村民們來說，張德福雖然懶，但在村里并沒有做過損害別人的事，也沒得罪過任何人。
怎么就突然被害死了呢？
眾人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和傳言在村里傳得沸沸揚揚。
法醫經過仔細的檢查后得出結論，張德福是被人用斧子擊打頭部，導致腦出血而亡。
再從他下身赤裸的情況來看，警方懷疑這是一起情殺案。
警察做出初步判斷后，便開始在村里進行摸排走訪。
他們首先當然是詢問張德福的母親李秀蘭。
李秀蘭已經70歲了，兒子的死對她打擊極大。
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默默地流淚，一句話都不說。
警察耐心地詢問她，可她只是搖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張德福的哥哥嫂子都說他們都分家單過了，很少和張德福來往，并不知道他的事情。
他們一臉無辜的樣子，讓警察也有些無奈。
不過張德福的姐姐提供了一條重要線索。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小聲地說：“德福曾經有點心理變態，喜歡偷看村里女人洗澡、上廁所。會不會是惹怒了人家，被人給害了？”
警察很重視這個線索，他們覺得這可能是一個突破口。
可在村里走訪的時候，村民們卻一致反映，張德福每天都在屋里，很少出門，并沒有發現他有什么惡習。
“我們真的沒發現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啊。”一個村民說，“他整天就在家里待著，也不怎么和我們打交道?！?/p>
即便如此，警察的疑慮并沒有打消。
他們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一定還有什么隱藏的線索沒有被發現。
從斧子敲打的力道來看，兇手的力氣很大，一定是一個壯年男人。
于是，警察開始排查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張家村所有壯年男人的行蹤。
他們挨家挨戶地詢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村民們也都積極配合，希望警方能盡快破案，還村莊一個安寧。
就在警察緊鑼密鼓地進行調查的時候，張家村一個叫張大勇的光棍漢卻失蹤了。
不過他并沒有跑遠，而是躲到了親戚家里。
警察得到消息后，迅速找到了他，并把他帶到派出所審問。
他們嚴厲地問他：“張大勇，你為什么要跑？是不是做賊心虛？”
張大勇確實有些心虛，他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警察的眼睛。
但他還是大喊冤枉，說張德福的死與他無關。
“既然與你無關，你為什么要跑？”警察喝道，眼神如刀子般刮過張大勇蒼白的臉。
張大勇無法狡辯，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后交代了實情。
原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他悄悄和村里的一個婦女約會，被她老公發現后打了一頓，還揚言要報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張大勇哭喪著臉說，“她主動找我的，我只是沒忍住。她老公發現后，就打了我一頓，還要我拿3000元私了?！?/p>
他一個光棍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手里根本沒有錢。
不要說三千了，三百也拿不出來。
對方給他三天時間，說期限一到再拿不出就要報警，告他強奸。
“我真的沒錢啊?！睆埓笥陆辜钡卣f，“我到處借都借不到。眼看三天期限已到，警察又在調查村里的男人，我就像驚弓之鳥，生怕婦女的丈夫說出那晚的事情，告我強奸。我不想蹲大牢啊，于是就躲到了親戚家里。”
張大勇說出實情后，案件的線索再次中斷。
不過他突然哭嚎著說：“警察同志，她是自愿的，我沒有強奸她，請你們為我做主！”
即便是二人自愿，他們做的事也是違背道德的。
警察對張大勇進行了嚴厲批評，警告他以后要改邪歸正，不然就是玩火自焚。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警察嚴肅地說，“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你們這樣做都是不對的。以后你要好好做人，不要再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了?！?/p>
張大勇連連點頭，表示以后一定改正。
他居然和警察談起了條件：“警察同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們答應為我做主，我就告訴你們是誰殺死了張德福?！?/p>
“張大勇，你看到了什么就一五一十說出來?！本煅凵裣乜粗?，仿佛要把他看穿，“否則你就是包庇罪，是要坐牢的！”
聽警察這么說，張大勇就害怕了。
他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后說：“我……我說……那天半夜我走到張家屋子后面，聽到了里面的打斗聲……”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仿佛害怕被什么人聽到一樣。
但警察還是聽清了他說的話，他們立刻緊張起來。
聽了張大勇的講述，警察立刻來到張家村，把張德福的母親、兩個哥哥還有一個姐姐都帶走了。
他們想要進一步了解情況，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村民們看到這一幕都懵了。
他們議論紛紛，覺得警察的做法有些奇怪。
“他們家死了人，警察找不到兇手，居然來抓受害者家屬，這是何道理？”一個村民不解地說。
眾人心里不解，但也不敢打聽。
他們只能默默地關注著事情的發展，希望警方能盡快破案。
張家的人被帶到鄉派出所后，警察分別對他們進行審訊。
張家的哥哥姐姐一臉無辜，他們咬定不知道弟弟是怎么死的，還說他經常出去偷人，可能被人家丈夫發現打死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怎么死的啊。”張德福的哥哥說，“他整天就不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干什么。我們分家后，就很少和他來往了。”
而張德福的母親李秀蘭卻崩潰大哭。
她一邊哭一邊說：“是我……是我殺死了我的兒子……”
她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母親怎么會殺死自己的兒子呢？
然而，這個真相卻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大跌眼鏡。
李秀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張德福的死亡真相，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無盡的噩夢。
分家之后，李秀蘭和小兒子張德福一起生活。
小兒子懶惰，李秀蘭就由著他，二人一直相安無事。
她覺得只要自己還能動，就能照顧好這個兒子。
六年前的一天夜里，李秀蘭突然從夢中驚醒。
她感到一陣心悸，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她睜開眼睛，看見床頭站著一個黑影，她以為是賊，剛要大喊，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別喊……”黑影低聲說道，“是我……”
李秀蘭從三十歲就守寡，這么多年了，她心里的苦楚沒人知道。
作為一個正常女人，她也是有需求的。
但她為了兒女，一直沒有改嫁。
她覺得自己應該為兒女們考慮，不能讓他們沒有父親。
回想起這些年的辛酸過往，她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的大好青春就這么白白浪費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一直這么孤獨下去。
雖然看不清黑影的真面目，但此刻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不再反抗。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