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娃子,你對我這么好,我不能看著你被人欺負。 "
瘸腿老兵王建軍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明天你打這個電話,就說是王建軍讓你打的。 "
陳志強接過紙條,心中滿是疑惑,一個每天來白吃飯的殘疾老兵,能有什么本事幫他對付那些開發商?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電話竟然會徹底改變他們一家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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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陳志強今年四十五歲,在縣城經營著一家叫"志強小炒"的餐廳。
餐廳位于老城區的一條小街上,門面不大,只有六張桌子。
生意說不上紅火,但也能維持一家三口的生活。
妻子劉曉芳每天幫忙打理,兒子陳小東剛上高三。
五年前的那個雨夜,陳志強永遠不會忘記。
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外面下著大雨,他正準備關門。
一個瘸腿老人推門而入,渾身濕透,走路一瘸一拐。
老人大約六十歲,右腿明顯有殘疾,臉上刻著歲月的滄桑。
"老板,來碗最便宜的面條。 "老人摸遍了全身,只找出兩塊五毛錢。
陳志強看著眼前這個老人,心中涌起一陣同情。
他沒有收錢,反而給老人下了一大碗面條,還加了個荷包蛋。
"這錢不夠,我不能白吃你的。 "老人堅持要把錢給他。
"下雨天的,不容易,你就當是我請客。 "陳志強笑著說道。
老人默默吃完面條,臨走時深深看了陳志強一眼。
"老板,你是個好人。 "老人說完就消失在雨夜中。
劉曉芳在一旁小聲嘀咕:"又不是做慈善,干嘛總是心軟。
陳志強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第二天中午,那個老人又來了。
這次他有五塊錢,點了一盤青椒肉絲。
從那以后,老人幾乎每天都會來餐廳。
有時候有錢,有時候沒錢,陳志強從來不計較。
大家都叫他王老頭,具體姓名和來歷誰都不清楚。
鄰居們都說陳志強人太實在,被人占了便宜還不知道。
"你看那個老頭,天天來白吃白喝,臉皮真厚。 "隔壁賣包子的老張經常這樣說。
劉曉芳偶爾也會抱怨幾句,但陳志強總是勸她算了。
"一個殘疾老人,能吃多少東西,就當積德行善了。
王老頭從來不多話,吃完飯就靜靜離開。
偶爾會幫忙收拾桌子或者拖地,但陳志強總是拒絕他的幫助。
"您安心吃飯就行,別的不用管。
五年來,風雨無阻,王老頭成了餐廳里最特殊的常客。
今年春天,縣里開始傳言要開發老城區。
陳志強的餐廳恰好在規劃范圍內,面臨著拆遷。
開發商是本地有名的房地產公司,老板姓孫,大家都叫他孫總。
拆遷補償方案出來后,陳志強傻眼了。
按照標準,他只能拿到十萬元的補償。
這點錢根本不夠在新地段重新開店,更別說裝修了。
陳志強找到拆遷辦,希望能夠重新評估。
"就這個標準,愛要不要,不要就強拆。"工作人員態度很冷漠。
陳志強心中憋著一口氣,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回到家里,劉曉芳看出了他的心事。
"怎么了?拆遷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陳志強把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劉曉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十萬塊錢?打發叫花子呢!"
陳小東正在做作業,聽到父母的對話也抬起了頭。
"爸,實在不行我就不讀書了,出去打工賺錢。"
陳志強瞪了兒子一眼:"胡說什么,書必須讀完。"
一家三口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很壓抑。
王老頭照常來吃飯,察覺到了餐廳里的異樣。
他默默吃完面條,走到陳志強面前。
"老板,遇到什么困難了嗎?"
陳志強勉強笑了笑:"沒事,一點小問題。"
王老頭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接下來的幾天,拆遷辦的人開始頻繁上門。
他們要求陳志強盡快簽字,態度越來越強硬。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孫總的耐心是有限的。"
陳志強依然堅持不簽字,希望能爭取更多的補償。
生意也因為拆遷的事情受到影響,顧客明顯減少了。
很多人擔心餐廳隨時會關門,不愿意再來了。
陳小東的學習成績開始下滑,老師多次找家長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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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最近心不在焉,是不是家里有什么情況?"
陳志強只能含糊其辭,不愿意讓外人知道家里的困難。
劉曉芳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經常為了一點小事發火。
"都是你太老實,不會變通,現在好了,進退兩難。"
夫妻倆開始頻繁爭吵,家里的氛圍變得很緊張。
王老頭依然每天準時出現,但話更少了。
他似乎感受到了這個家庭正在經歷的痛苦。
拆遷期限到了,陳志強還是沒有簽字。
02
孫總派來的人開始采取更加強硬的措施。
先是停了水電,讓餐廳無法正常營業。
"想清楚了就來簽字,別跟錢過不去。"
陳志強找到供電局和自來水公司,得到的答復都是設備檢修。
他心里明白,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餐廳沒有了水電,根本無法做飯,生意徹底停了。
陳志強只能每天坐在門口,眼睜睜看著其他店鋪被一家家拆除。
劉曉芳的抱怨聲越來越尖銳:"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我能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屈服于這些人吧。"
"屈服怎么了?至少還能拿到十萬塊錢!"
兩人的爭吵聲引來了鄰居們的圍觀,讓陳志強感到很沒面子。
陳小東放學回來,看到父母又在吵架,默默回到房間。
他開始考慮真的要放棄高考,出去打工減輕家里的負擔。
王老頭照常來到餐廳門口,看到大門緊鎖。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后坐在臺階上等陳志強回來。
"王老頭,店里沒水沒電,今天沒法做飯了。"陳志強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我就坐一會兒。"王老頭平靜地回答。
陳志強心中涌起一陣愧疚,連累了這個老人也吃不上飯。
"要不您去別的地方吃吧,這里的情況您也看到了。"
王老頭搖搖頭:"我習慣了在這里,別的地方不習慣。"
當天晚上,孫總的手下又來了。
這次來的是幾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看起來就不是善類。
"陳老板,考慮得怎么樣了?"為首的人叫阿豹,是孫總的得力干將。
"我需要合理的補償,十萬塊錢太少了。"陳志強據理力爭。
阿豹冷笑一聲:"合理?什么叫合理?我們說多少就是多少。"
"這里是法治社會,不是你們說了算。"
"法治社會?"阿豹拿出手機,"要不要我現在就叫人來拆了你這破店?"
陳志強的拳頭緊緊握著,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些人,更不能給家人招來更大的麻煩。
阿豹等人在餐廳里轉了一圈,故意碰倒了幾張椅子。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過期不候。"
等他們走后,陳志強癱坐在椅子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劉曉芳在一旁哭泣:"怎么辦啊,真的要被他們欺負死了。"
陳小東從房間里走出來,眼中滿含淚水。
"爸,要不我們就簽字吧,大不了重新開始。"
陳志強看著兒子稚嫩的臉龐,心如刀割。
他從來沒有這樣恨過自己的無能為力。
第二天,王老頭依然準時出現在餐廳門口。
看到陳志強憔悴的樣子,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痛心。
"娃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陳志強苦笑一聲:"一些開發商,仗勢欺人。"
王老頭默默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但是陳志強注意到,老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他從未見過的光芒。
那是一種很復雜的情緒,像是憤怒,又像是決心。
第三天晚上,阿豹帶著更多的人來了。
這次足足有十幾個人,把小小的餐廳圍得水泄不通。
"時間到了,陳老板考慮得怎么樣?"
陳志強看著這些兇神惡煞的面孔,心中涌起一陣恐懼。
"我覺得補償標準還是太低,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阿豹沒有回答,而是揮了揮手。
幾個手下立刻開始砸店,桌椅板凳被掀翻在地。
"住手!你們這是違法的!"陳志強憤怒地喊道。
"違法?"阿豹哈哈大笑,"誰看見我們違法了?"
劉曉芳和陳小東躲在后面,瑟瑟發抖。
餐廳里的東西被砸得一塌糊涂,多年的心血毀于一旦。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趕緊簽字,免得受更多的罪。"
陳志強看著被毀掉的餐廳,眼中含著淚水。
"我簽,我簽字還不行嗎?"
正當他準備妥協的時候,王老頭突然出現在門口。
老人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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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干什么?"王老頭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很有威嚴。
阿豹回頭看了一眼,滿臉不屑:"哪來的老叫花子,趕緊滾開。"
王老頭沒有理會他的嘲諷,而是走到陳志強面前。
"娃子,他們欺負你了?"
"王老頭,您別管了,快走吧。"陳志強擔心老人受到傷害。
阿豹顯然被激怒了:"老不死的,我讓你滾你沒聽見嗎?"
說著,他伸手要去推王老頭。
王老頭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忍讓。
"你們這樣做不對,欺負老實人算什么本事?"
"我欺負又怎么樣?你一個殘疾老頭能把我怎么樣?"
阿豹說著,一把將王老頭推倒在地。
03
老人的拐杖滾到一邊,整個人狼狽地趴在地上。
陳志強再也忍不住了,沖上去要和阿豹拼命。
"住手!欺負老人算什么英雄好漢!"
幾個手下立刻圍了上來,將陳志強制服。
阿豹冷笑著說:"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現實。"
他對著陳志強的肚子就是一拳,疼得陳志強彎下了腰。
"爸爸!"陳小東想要沖上來,被劉曉芳死死拉住。
王老頭艱難地爬起來,撿起拐杖。
"你們走吧,我會處理這件事的。"老人對陳志強說道。
阿豹哈哈大笑:"你?一個要飯的老頭處理?笑死我了。"
王老頭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扶著陳志強站起來。
"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簽字,否則明天就強拆。"阿豹留下這句話,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餐廳里一片狼藉,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哭。
王老頭站在一旁,眼中的光芒越來越亮。
"娃子,你對我這么好,我不能看著你被人欺負。"
陳志強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這個老人。
"王老頭,您也看到了,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斗不過的。"
王老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明天你打這個電話,就說是王建軍讓你打的。"
陳志強接過紙條,心中滿是疑惑。
"這是什么?"
"能幫你解決問題的電話。"王老頭認真地說道。
劉曉芳在一旁冷笑:"一個要飯的老頭,能有什么本事?"
王老頭沒有生氣,只是平靜地說:"試試看,反正也沒有更壞的結果了。"
陳志強看著手中的紙條,心中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老人的話。
但是正如王老頭所說,事情已經壞到極點了。
"好,我明天就打這個電話。"
王老頭點點頭,拄著拐杖慢慢離開了。
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陳志強心中涌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今天的王老頭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但他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同。
第二天一早,陳志強拿著那張紙條猶豫了很久。
紙條上的電話號碼寫得很工整,看起來不像是隨便寫的。
劉曉芳在一旁催促:"打不打?不打就算了,別抱太大希望。"
陳小東也勸父親試試:"反正也沒什么損失。"
陳志強深吸一口氣,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后,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
"喂,哪位?"聲音很有威嚴,讓人不敢輕視。
"您好,是這樣的,王建軍讓我打這個電話。"陳志強緊張地說道。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幾秒鐘。
"王建軍?你說的是王建軍?"對方的語氣明顯變了。
"是的,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腿有殘疾。"
"你等一下。"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志強拿著手機,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這個電話到底有什么用,會不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十分鐘后,電話打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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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軍區的李參謀,請問你和王建軍是什么關系?"
"軍區?"陳志強吃了一驚,"我和他沒什么關系,就是他經常在我店里吃飯。"
"詳細說說你們的情況,包括你現在遇到的麻煩。"
陳志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但還是詳細說了拆遷的事情。
李參謀認真聽完,問了很多細節問題。
"你確定那個老人叫王建軍?"
"這個...我們都叫他王老頭,具體名字是昨天他才告訴我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別簽任何字,等我們的消息。"
李參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下陳志強一臉茫然。
劉曉芳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什么軍區不軍區的,該不會是騙子吧?"
"應該不是,那個人說話很有官威。"
陳小東也很好奇:"王老頭到底是什么來頭?"
一家三口面面相覷,都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下午時分,王老頭照常來到餐廳門口。
看到他的身影,陳志強立刻迎了上去。
"王老頭...不,王叔,那個電話我打了。"
王老頭點點頭:"對方怎么說?"
"說讓我等消息,還問了很多關于您的事情。"
王老頭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坐在臺階上。
"王叔,您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有軍區的電話?"
老人看了陳志強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問了,總之不會害你的。"
陳志強還想繼續追問,但看到老人不愿多說,也就作罷。
傍晚時分,縣政府突然來了幾輛軍牌轎車。
車上下來幾個穿便裝但氣質不凡的中年人。
他們直接找到了縣政府,要求立刻見縣長。
縣長正在開會,接到秘書的匯報后臉色大變。
"軍區的人?來干什么?"
"說是有重要事情要談,態度很嚴肅。"
04
縣長立刻取消了所有安排,親自到門口迎接。
來人中的領頭者自我介紹是軍區政治部的劉主任。
"劉主任,什么風把您吹來了?"縣長陪著小心說道。
"我們來了解一個人的情況,王建軍,聽說在你們縣住了五年。"
縣長一臉茫然:"王建軍?這個名字我沒什么印象啊。"
"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的老兵,右腿有殘疾。"
縣長努力回憶,還是想不起來有這樣一個人。
"能詳細說說他的情況嗎?我好安排人去調查。"
劉主任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這個人對我們軍區很重要,你們一定要認真對待。"
縣長聽到這話,心中"咯噔"一下,感到事情遠比想象的嚴重。
他立刻意識到,這個王建軍絕對不是普通人。
否則軍區不會專門派人來過問他的情況。
"劉主任,能告訴我王建軍到底是什么身份嗎?"縣長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主任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王建軍同志,1985年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
"在一次戰斗中,為了救一名年輕戰士,被敵軍炸彈炸傷右腿。"
"那名年輕戰士,就是現在的軍區司令員陳將軍。"
縣長聽到這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一個救過現任軍區司令員的戰斗英雄,竟然在他的轄區內住了五年!
而他這個縣長居然一點都不知情!
"王建軍同志立過二等功,是陳將軍一直在尋找的救命恩人。"
"二十年來,陳將軍從未放棄過尋找,直到昨天才得到線索。"
縣長的冷汗已經開始往下流了。
如果這位戰斗英雄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什么委屈,后果不堪設想。
"請問王建軍同志現在的具體情況如何?"
"這個...說實話,我真的不太清楚,需要馬上安排人去調查。"
劉主任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馬上安排,我們要見到王建軍同志本人。"
"另外,還要調查一個叫陳志強的人,據說和王建軍同志關系不錯。"
縣長連忙點頭:"我馬上安排,馬上安排。"
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相關部門的負責人,連夜開會。
"給我把王建軍和陳志強的情況摸清楚,一點細節都不能漏掉。"
民政局長最先有了消息:"王建軍這個名字在我們的檔案里確實有。"
"五年前登記過暫住證,住址在老城區,但平時很少和我們打交道。"
"陳志強我知道,在老城區開餐廳的,為人很老實。"
"最近因為拆遷的事情,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縣長聽到"拆遷麻煩"這四個字,心里頓時一沉。
"什么麻煩?詳細說說。"
建設局長趕緊匯報:"是孫氏地產的項目,陳志強對補償標準不滿意,一直沒簽字。"
"孫總那邊比較著急,可能采取了一些過激手段。"
縣長的臉色變得鐵青:"過激手段?什么過激手段?"
消息傳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靈魂,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