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救命……我老婆……給我下毒!”
我(林晚)的丈夫,鄭凱,正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充滿恐懼和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瞪著我。
他半個身子倒在餐椅上,一只手顫抖地指著我,另一只手,竟然還握著他的手機。
屏幕上,赫然亮著“110...正在呼叫”。
而我的手機,還停留在“120...正在接通”的界面。
湯碗,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昂貴的松茸雞湯,混著陶瓷碎片,濺滿了我的家居褲。
“鄭凱!”我驚慌失措地尖叫,“你……你在說什么!你怎么樣了?”
我撲過去想扶他。
“別碰我!”他用盡最后的力氣嘶吼。
窗外,警笛聲,由遠及近。
近得……快得……不可思議。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他不是剛打的110。
他是……提前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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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三歲。我和鄭凱結婚七年。
在朋友圈里,我們是模范夫妻。
我是室內設計師,他是金融分析師。我們住在濱江壹號,臨陽市最好的江景房之一。我們的家,就像我的設計圖一樣,溫暖、明亮、一絲不茍。
我們的生活,平靜而幸福。
鄭凱溫柔體貼,事業有成。他記得我們所有的紀念日,他會在我加班晚歸時,留一盞玄關的燈。他會給我的父母剝橘子,耐心地聽我爸講那些陳年舊事。
他完美得像一個劇本。
唯一的“陰影”,或者說,唯一的“插曲”,發生在五年前。
那時候,我們剛結婚兩年。
鄭凱酷愛登山。那次,他去挑戰一座未開發的雪山,結果遭遇了意外。
他失足了。
頭部受到重創。
當我趕到醫院時,他躺在ICU里,像個易碎的瓷器。
他活了下來。
但代價是,他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醫生說,這是“選擇性逆行性遺忘”。
他記得我,記得我們的家,記得他的工作技能。
但他忘記了……所有關于他原生家庭的記憶。
他忘記了他的父母,他的童年,他大學畢業前的一切。
我當時抱著他,哭著說:“沒關系。忘了就忘了。那些都不重要。”
我甚至,有一絲隱秘的慶幸。
因為鄭凱的“原生家庭”,一直是我們之間唯一的隔閡。
他來自一個偏遠的小鎮,他說他父母重男輕女,關系惡劣。我們結婚時,他家里沒有一個人來。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
那場“失憶”,像一塊橡皮擦,徹底擦掉了那個讓他緊繃、陰郁的過去。
“失憶”后的鄭凱,變得更好了。
他不再執著于登山,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和這個家上。他變得更溫和,更依賴我。
我們的感情,反而因此……更好了。
我們成了一個“嶄新”的家庭。沒有過去的糾纏,只有眼前的幸福。
我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幸福下去。
02.
“危機”的預兆,是在兩個月前埋下的。
如果那算是危機的話。
當時,我只感到了幸福的眩暈。
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鄭凱從書房拿出一份文件。
“晚晚,”他握住我的手,表情是我看慣了的溫柔和認真,“我們現在的生活很穩定了。我想……給你一個徹底的保障。”
那是一份保險合同。
一份保額高達兩千萬的人壽保險。
“鄭凱,你……”
“噓。”他吻了我的額頭,“受益人,是你。這只是一個保障。我希望你永遠,永遠都用不上它。”
我感動得一塌糊涂。
我以為,這是一個男人,能給妻子的,最頂級的浪漫和承諾。
他還拉著我,去更新了他的遺囑。
他把他名下所有的股份、房產,第一順位繼承人,都寫成了我。
“晚晚,我‘失憶’過一次。我很怕。”他當時這么說,“我很怕,萬一我哪天又出事了,或者……我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我怕我‘過去’的那些人,會來找你麻煩。”
“我想用法律,把我們的家,鎖起來。”
“我這一生,只有你。”
我信了。
我信得五體投地。
我甚至主動,幫他在那堆繁瑣的文件上,簽下了我的名字。
畢竟,他是那個五年來,為我洗手做羹湯,為我按摩肩膀,在我生病時整夜不睡照顧我的,最好的丈夫。
現在想來,一切都是伏筆。
上周。
他開始變得有點奇怪。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黏著我。他開始頻繁地,一個人在書房鎖著門打電話。
我問他,是公司的事嗎?
他說是。一個很重要的并購案,壓力很大。
他開始失眠。
我給他熱牛奶,他會擺擺手,說他自己來。
他的溫柔里,多了一絲……我讀不懂的疏離。
我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太大。我還勸他,要不要休個假,我們去瑞士滑雪。
他笑著答應了。
他還笑著,問了我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晚晚,”他幫我吹頭發時,忽然問,“我五年前……剛失憶那會兒,有沒有說過什么胡話?”
“胡話?”我愣了一下,“沒有啊。你就是忘了以前的事。怎么了?”
“哦,沒什么。”他笑了笑,關掉了吹風機,“我就是……最近老做夢。夢到一些……看不清臉的人。”
我當時還抱著他的腰,安慰他:“別怕。那些都過去了。你有我就夠了。”
“對。”他當時說,“有你就夠了。”
現在想來。
他不是在做夢。
他是在做……“預演”。
03.
今天,周三。
是我的“靚湯日”。我每個周三,都會給他煲一鍋湯。
今天,是我托朋友,從產地空運來的,最新鮮的松茸。
我用老母雞,文火燉了四個小時。
廚房里,香氣四溢。
他下班回來,和往常一樣,給了我一個擁抱。
“老婆辛苦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快去洗手。”我笑著催促他,“就等你了。”
他換了家居服,坐在餐桌前。
一切,都和過去七年的每一個普通夜晚,一模一樣。
我給他盛了第一碗湯。
“哇,好香。”他夸張地深吸一口氣,“老婆的手藝,天下第一。”
“油嘴滑舌。”我嗔怪道,“你最近太累了,多喝點,補補。”
“好。”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喝了下去。
我轉身,去廚房,準備拿烤好的蒜香面包。
我剛走進廚房。
“哐當——!”
身后,傳來了瓷器碎裂的巨響。
緊接著,是那種,極其恐怖的、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的、劇烈的咳嗽和抽搐聲!
我猛地回頭。
鄭凱!
他倒在了地上,身體弓成了蝦米狀。
他臉色青紫,雙目圓睜,嘴角……有白沫!
“鄭凱!鄭凱!你怎么了?!”
我魂飛魄散,我撲了過去。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我抓起我的手機,手指抖得解不開鎖。
“120!對!120!”
我終于撥通了。
“喂?!120嗎?!我在濱江壹號A棟1401!我丈夫……他……他好像中毒了!他……”
就在我對著電話嘶吼時。
倒在地上的鄭凱,他那只因為痛苦而劇烈顫抖的手,竟然……抓起了他自己的手機。
他沒有撥120。
他按下了“1”。
“110……”
他嘶啞地、用盡全力地,對著話筒喊。
“救命……我老婆……林晚……”
“她……她給我下毒!”
我的血液,在那一刻,凍結了。
我手里的電話,滑落在地。
他……他在說什么?
他不是應該求救嗎?他為什么……要報警?
“別碰我!”
他看我撲過來,吼出了那句。
然后,窗外,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同時,響徹了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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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一切都像一場精心編排的噩夢。
警方和救護車,幾乎是“同時”破門而入的。
這個“同時”,在事后看來,是多么的可怕。
“病人呼吸抑制!瞳孔縮小!疑似有機磷或生物堿中毒!”
“立刻洗胃!上阿托品!”
醫護人員七手八腳地把鄭凱抬上了擔架。
而我,則被一個年輕的女警,抓住了手腕。
“林晚女士?”她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你丈夫指控你投毒。請你,跟我們回局里一趟。”
“不……不是我……”我語無倫次,“我沒有……”
“你的鄰居,全都聽到了。”
我的鄰居。
對。
剛才的混亂中,門外……已經站滿了人。
我被帶走了。
我被帶離了我自己親手設計的、溫暖的家。
我穿著家居褲,一只腳上還沾著我為他煲的湯。
審訊室。
白色的墻,白色的燈。
冷。
“林晚,三十三歲,室內設計師。”
負責審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陳丹),和一個沉默的老刑警(劉建軍)。
“我沒有!”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復,“那湯我也要喝的!我怎么會下毒!”
“是嗎?”陳丹推過來一份報告。
“醫院的初步檢測結果。松茸雞湯里,檢測出了高劑量的……烏頭堿。”
“烏頭堿?”我茫然地搖頭,“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放了松茸、雞、枸杞和鹽……”
“烏頭堿。”
一直沉默的老刑警劉建軍,開口了。他的聲音,像砂紙。
“劇毒。來自川烏、草烏。零點二毫克,就能致死。”
“這不是廚房里會有的東西。”
“這不是意外。”
他死死地盯著我:“這是,蓄意謀殺。”
“不!不!”我瘋狂地搖頭,“不是我!你們查!你們去查!”
“我們查了。”陳丹冷冷地說,“你丈夫鄭凱,剛才……醒了。”
我猛地抬頭,眼中迸發出一絲希望。
“他醒了?!太好了!他……他會替我解釋的!他當時一定是……昏頭了!”
“他沒有昏頭。”
陳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已經定了罪的犯人。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再次確認了他的指控。”
“他指控你,林晚,蓄意謀殺親夫。”
“為什么……”我的希望,碎了。
“為了錢。”
05.
“為了錢。”
這三個字,像三把刀,插進了我的心臟。
“鄭凱先生說,”陳丹打開了她的記錄本,公事公辦地念著,“你,在兩個月前,主導他購買了一份保額高達兩千萬的人壽保險。”
“受益人,是你。”
“不……是他……”我試圖辯解,“是他自己要買的!”
“他還說,”陳丹沒有理會我,“你最近,以投資為名,勸說他簽署了一份新的遺囑,將他名下‘輝煌金融’的全部股份,轉移到了你的名下。”
“我沒有!那份遺囑……是他說為了‘保護’我!”
“他還說,你最近性情大變,經常一個人……在電腦前,查詢一些……化學藥劑的資料。”
“我沒有!”我尖叫起來,“我在查的是設計用的涂料!是環氧樹脂!”
“林晚!”陳丹猛地一拍桌子,“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到什么時候!”
“人證……物證……”我癱在椅子上。
人證,是我那個躺在醫院里,七年的丈夫。
物證,是那份我親手簽名的保單,是那碗我親手燉的湯。
這是一個……完美的陷阱。
他,鄭凱,我的丈夫。
他花了兩個月,甚至更久。
他親手,為我編織了一個……殺夫證實的牢籠。
為什么?
那個口口聲聲說愛我,說我是他“唯一”的男人。
那個“失憶”后,對我百依百順的男人。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不……不對……”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T草,“他五年前失憶了!他……他是不是……病了?他是不是精神出問題了?”
“精神問題?”陳丹冷笑,“他邏輯清晰,條理分明。比你,可要清醒得多。”
“陳丹。”
一直沉默的老刑警劉建軍,忽然開口了。
“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東西要核對。”
“劉叔?”
“出去。”
陳丹不情愿地走了。
審訊室里,只剩下我和這個老刑警。
他沒有看我。
他只是……低著頭,看著他面前的電腦屏幕。
屏幕上,是鄭凱的檔案。
“林晚。”他忽然開口,聲音很輕。
“你丈夫,鄭凱。五年前,是不是在西嶺雪山……出的事故?”
“是。”我點頭。
“當時,報案人是你。你給我們提供了他的……生物樣本。用于失蹤人口的DNA比對。”
“是……我……我從他常用的梳子上,拿了頭發。”我記得。當時我怕他死了,尸體都找不到。
“對。”劉建軍點頭。
他一直在……看電腦。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調取著一個個我看不懂的,加密的文件。
“劉……劉警官?”我不安地問,“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
劉建軍低聲說。
“問題……大發了。”
他沒有看我。
他只是……在自言自語。
“指紋……指紋庫……調取。”
“五年前,鄭凱,婚前財產公證,在公證處留過指紋。系統里有備份。”
“現在,醫院采血,也采了指紋……”
他把兩個窗口,并列在了一起。
我看不清。
我只看到,那個老刑警的身體,慢慢地……僵住了。
“這……”
他的喉嚨里,發出了一個奇怪的、被噎住的聲音。
他猛地,站了起來!
他沒有看我!
他沖到審訊室的單向玻璃前,狠狠地拍打著!
“陳丹!陳丹!快!!”
“把醫院的報告!全拿過來!所有的!!”
陳丹推門而入:“劉叔!你干什么!人還沒招呢!”
“招個屁!”
劉建軍,這個沉默了半晚上的老刑警,爆了粗口。
他一把搶過陳丹手里的案卷,指著上面,醫院剛剛傳真過來的,鄭凱的血型報告和DNA原始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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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是什么!!”
“血型……O型。DNA……怎么了?這個案子……”
“他媽的!”劉建軍的眼睛都紅了,“五年前,她‘丈夫’鄭凱的DNA樣本!登記在冊的血型!”
“是AB型!!他丈夫的血型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