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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鄰居家貓撓傷,她不管,我天天喂貓吃魚干,半月后她跪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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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人。

      搬進這個小區(qū)才兩個月,見誰都點頭微笑,連快遞小哥的名字我都記得。

      可有些人,天生就看你不順眼。

      那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天還沒全黑,樓下花園里已經(jīng)聚了幾個人。

      我本來想繞道走,別惹麻煩。

      可剛拐過去,迎面就撞上了一只大貓。

      貓身上拴著根粉色的牽引繩,脖子上戴著鈴鐺,毛發(fā)油亮,特別顯眼。

      我有點怕貓,停下腳步,盡量往旁邊讓。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貓突然一躥,爪子一伸,直接在我手背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差點沒站穩(wěn)。

      四周的人都愣住了,過了兩秒才有人喊:“哎呀,抓人了!”

      我硬撐著沒叫出聲,低頭一看,手背上已經(jīng)滲出血來,袖口都濕了。

      我趕忙后退,可貓卻還不罷休,又撲了過來。

      直到一個女人快步走過來,把貓抱起來,才算把我解救下來。

      “你家貓抓人了!”我聲音都在發(fā)抖。

      女人三十來歲,長發(fā)染成金色,穿著運動服,臉上化著淡妝。

      她一點都不慌,反倒皺著眉看了我一眼,語氣不屑:“你自己不會躲啊?我家咪咪根本不抓人的,肯定是你嚇到它了。”

      我心里火一下子躥了上來。

      周圍人也都看著,沒人吭聲。

      “不是我嚇它,是你沒牽好貓。

      我的手都出血了,你是不是該給個說法?”

      女人冷哼一聲,把貓摟到懷里:“你有本事?lián)匣厝グ。控埗急热烁蓛簦率裁窗。俊?/p>

      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

      我手上還在流血,心里委屈又氣憤。

      周圍人有的搖頭,有的偷笑。

      我咬咬牙,忍著疼回了家。

      進門的時候,妻子正坐在餐桌邊擇菜。

      我一瘸一拐地走過去,她抬頭一看,臉色都變了。

      “老公,你怎么了?你手怎么這么多血!”她趕緊放下菜,拉著我坐下。

      “被貓抓了。樓下那個張麗麗的貓。”我聲音里滿是氣。

      妻子一聽,立刻皺起眉:“她家那只大貓?早就聽說不安全,你怎么不離遠點?”

      “我遠著呢,它自己竄過來的。”我心里窩著火,卻又無處發(fā)泄。

      妻子趕緊拿出碘伏和創(chuàng)可貼,給我清理傷口。

      消毒的時候疼得我直吸氣,她邊弄邊罵:“那女人就仗著自己開公司賺錢,什么都不拿別人當回事。你得去醫(yī)院,打破傷風針!”

      我點了點頭:“等會兒去。

      你說這事咋整?我要不要報警?”

      妻子想了想:“報警吧,誰讓她態(tài)度那么囂張。

      你不報警,她以后還得變本加厲。”

      我猶豫了一下,想到剛才那么多人圍觀,覺得丟人。

      “算了吧,鄰居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大了也不好。”

      “你就這脾氣,什么都忍著。人家都騎你頭上了!”妻子明顯氣不順。

      我低著頭,心里憋悶得厲害。

      明明自己什么錯都沒有,反倒成了受氣包。

      洗好傷口,妻子陪我去醫(yī)院打了破傷風針。

      醫(yī)生問了情況,叮囑我這幾天不能碰水、不能劇烈運動。

      回到家已經(jīng)快十點,我躺在床上,手還在隱隱作痛。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張麗麗那張不屑的臉,還有她那句“你有本事?lián)匣厝ァ薄?/p>

      我越想越氣,覺得自己這些年脾氣太軟,什么都怕得罪人,結(jié)果還是被人欺負。

      第二天,我拄著拐杖下樓,碰見樓道里幾個鄰居。

      他們看見我手上的創(chuàng)可貼,都主動問起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一說,大家都搖頭,說那女人仗勢欺人,誰都怕她家那只大貓。

      “她老公早就出國了,家里就她和兒子,她仗著自己賺錢多,說話從來不顧別人感受。”一個鄰居低聲說。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原來大家都被她氣過,可誰也沒真跟她鬧過。

      中午我請了假,回家休息。

      妻子給我做了雞蛋面,還叮囑我別亂跑。

      我點頭答應,其實心里早就打定主意,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晚上,妻子睡了,我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抽煙。

      小區(qū)夜里很安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貓叫。

      我看著對面樓的燈光,心里憋著一股勁。

      “張麗麗,你不是覺得自己了不起嗎?這口氣,我咽不下。”

      我開始琢磨怎么讓她知道,欺負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光靠講理沒用,她根本不聽。

      報警也許能讓她安分一陣,但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又出什么事。

      我不是個喜歡吵架的人,嘴皮子也斗不過她。

      可我有自己的辦法。

      我做了十年食品廠質(zhì)檢,對各種食材、添加劑、調(diào)味品太熟了。

      她的貓能抓人,不是因為貓壞,是因為主人根本沒把別人放在眼里。

      想到這,我心里漸漸有了點主意。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了三遍我才爬起來,手一陣酸脹,活動還是有點不靈活。

      妻子早早起來做了早餐,見我一臉陰沉,什么都沒多說。

      她了解我,知道我心里最煩的就是受了委屈還裝沒事。

      吃飯時,手機響了,是同事發(fā)來的微信,問我怎么請假,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我只回了句“貓抓了手”,他發(fā)來一堆感嘆號:“什么貓?誰家這么野?你得留證據(jù),別吃虧!”我心里又是一陣窩火,明明道理都在我這邊,可現(xiàn)實里沒人敢跟張麗硬碰硬。

      到了中午,我在沙發(fā)上靠著,妻子突然端來一杯熱牛奶,猶豫了一下,說:“你打算怎么辦?就這么算了?”

      我搖了搖頭,沒吭聲。

      其實昨晚我已經(jīng)想了很多。

      報警?最多就調(diào)解,張麗麗那種脾氣,嘴上說兩句好聽的,下次照樣為所欲為。

      找物業(yè)?物業(yè)早就怕她,誰都不想惹麻煩。

      妻子見我不說話,嘆了口氣:“你別什么都自己扛著。你不是那種會搞陰招的人。”

      我沒回嘴,心里卻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這天傍晚,我出門去了趟超市。

      站在水產(chǎn)區(qū)前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對售貨員說:“魚干怎么賣?”

      “新鮮的,三十五一斤,要多少?”售貨員熱情地問。

      “來五斤,幫我切成小塊。”我裝作隨口一說。

      “家里辦酒席啊?”售貨員笑。

      “家里親戚愛吃。”我扯了個謊。

      付錢提著一大袋魚干回家,妻子見了皺眉:“買這么多干啥?咱家誰吃得了?”

      “凍起來慢慢吃唄。”我不動聲色地把魚干分裝好,塞進冰箱冷凍層。

      她雖然狐疑,但也沒再追問。

      晚上妻子睡下后,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張麗麗的嘲諷還在耳邊回蕩。

      我想起自己這些年在廠里查添加劑、看化驗單,什么食材能吃,什么食材不能吃,什么東西能讓人吃了難受但查不出原因,我都門清。

      我不是想害她家貓命,但我想讓她吃點教訓。

      她貓一天到晚在小區(qū)亂跑,撿啥吃啥,想讓它吃點苦頭不難。

      我拿出手機,查了查幾種寵物專用香味劑和添加劑成分,又看了幾篇論壇帖子。

      腦子里慢慢有了方案。

      第二天,我請假沒去上班,把冰箱里的幾塊魚干拿出來解凍。

      用專門的調(diào)料泡了泡,又加了點寵物市場能買到的那種“誘貓劑”,味道特別香,貓聞見就走不動路。

      泡好后我把魚干裝進袋子,藏在背包里。

      晚上十點多,小區(qū)里靜悄悄的。

      我悄悄下樓,走到花園后面,看見張麗麗的貓咪咪正帶著她在草地上轉(zhuǎn)悠。

      她戴著耳機刷短視頻,根本沒看貓在干什么。

      等她走遠了,我順手把一塊魚干扔進草叢里。

      沒一會兒,咪咪就興奮地跑過去,叼著魚干啃起來。

      我站在陰影里,看著它吃得香,心里居然有一絲快意。

      頭幾天,我每天晚上都這樣。

      每次扔魚干都選不同的地方,有時候在花壇,有時候在垃圾桶后,有時候在涼亭邊。

      咪咪鼻子靈,很快就學會了哪兒有好吃的。

      張麗麗還在群里發(fā)朋友圈,炫耀她家貓胃口好,誰都攔不住。

      我沒回應她,表面上還是照常上下班,見到她也假裝沒事。

      妻子偶爾問我怎么晚上老往外跑,我說去樓下散步活動筋骨。

      她皺著眉不信,可也沒多問。

      一轉(zhuǎn)眼過去了快一周。

      咪咪見了我,遠遠地就搖尾巴。

      我心里冷笑,這貓根本不認人,只認吃的。

      張麗麗還在樓下跟別人吹牛,說什么咪咪聰明,知道誰對它好。

      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后果。

      要是被張麗麗發(fā)現(xiàn),她肯定得鬧天鬧地。

      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有一天晚上,我在小區(qū)轉(zhuǎn)悠,看到咪咪在草叢邊刨地。

      我湊過去看,它居然在找我昨天扔的魚干剩下的骨頭,啃得嘎吱響。

      我心里突然有點后悔,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過了。

      但一想到自己那條還沒好的傷口,和她那副嘴臉,心又硬了。

      這天之后,妻子越來越看我不順眼。

      有天晚飯,她終于忍不住:“你最近怎么回事?成天神神叨叨的,晚上不在家,白天也沒精神。

      是不是還想著張麗麗那事?”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根煙。

      她氣得摔下筷子:“你要是被欺負了咱們就報警,大不了跟她對簿公堂。

      你這樣悶著自己,最后受傷的還是你。”

      我嘆了口氣,心里其實很亂。

      小時候爸媽教我遇事不能沖動,能忍就忍。

      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這輩子忍了多少回,結(jié)果呢?人家根本不當回事。

      “你放心吧,我不會做犯法的事。”我低聲說。

      妻子瞪了我一眼,轉(zhuǎn)身回房間。

      我坐在餐桌前,覺得胃里發(fā)堵。

      其實我很明白,她是怕我走極端。

      可我真的不想再當軟包子了。

      半個月過去了,咪咪每天都在小區(qū)里亂跑,見到我就圍著我轉(zhuǎn)。

      張麗麗還在群里曬貓的照片,配文說“咪咪最近越來越乖了,吃得好,睡得香”。

      我看著那照片,心里冷笑:“你很快就會知道,什么叫吃得太多反而鬧心。”

      有時候我在小區(qū)轉(zhuǎn),鄰居碰見我,總會壓低聲音說:“老王,你那天被抓的事,她也太過分了。

      要是我,早就鬧到街道去了。”

      我只是笑笑,什么都不說。

      其實我心里早就有數(shù)了。

      她那種人,嘴硬心也硬。

      除非讓她吃點苦頭,她永遠不會低頭。

      這天傍晚,我在樓下碰見張麗麗。

      她笑瞇瞇地走過來,咪咪跟在她身后,還沖我搖尾巴。

      “喲,手好了?我就說小傷,沒啥大不了的。”她一開口就陰陽怪氣。

      我咬了咬牙,強忍著沒發(fā)火,只是點了點頭。

      “下次走路長點心,別總擋著我家咪咪的路。”她又補了一句。

      我盯著她看了幾秒,冷冷地說:“你放心,以后我見著你們繞著走。”

      她哼了一聲,帶著貓揚長而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里像堵著一塊石頭。

      可我知道,離她后悔的日子不遠了。

      轉(zhuǎn)眼到了第三周,事情開始有了變化。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樓上傳來一陣貓叫,吵得我和妻子都醒了。

      妻子嘟囔著抱怨:“這貓半夜三更鬧什么?”

      我安慰她,“估計是又在樓道里亂跑。”心里其實隱隱有種莫名的期待。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丟垃圾,剛到花壇附近,遠遠就見張麗麗正蹲在地上,低聲訓斥咪咪。

      咪咪兩眼通紅,舌頭伸得老長,喘氣比以前粗重。她看見我,臉色陰沉,沒了往日的得意。

      我假裝沒看見,轉(zhuǎn)身就走,可余光里還是瞥見她死死盯著我。心里一陣冷笑:終于輪到你著急了。

      小區(qū)群里突然熱鬧起來,有人發(fā)了條消息:“誰家貓昨晚吵了一夜啊?家里老人都睡不好!”

      緊接著幾個鄰居附和,還有人說咪咪最近看起來不太對勁,老是扒垃圾桶,亂翻東西。

      張麗麗沒有吭聲,但第二天就去物業(yè)鬧了一通,說誰在小區(qū)亂丟食物,害得她家貓肚子壞了。

      物業(yè)小伙子明顯怕她,連連道歉,說會加強巡查。

      我看著群消息,忍不住笑出聲。妻子在一旁問怎么回事,我說沒什么,心情突然就舒暢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咪咪的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幾天后,有鄰居私下跟我說:“老王,你最近沒見張麗麗吧?她家貓這兩天都不出門了,聽說送去了寵物醫(yī)院。”

      我表面上裝糊涂,心里卻暗自警惕。

      事情發(fā)展得比我預想的快,咪咪不光是肚子壞了,肯定還出現(xiàn)了別的毛病。不出意外的話,醫(yī)院很快就會查出點問題。

      果然,那天晚上,物業(yè)群里張麗麗發(fā)了一條長語音,語氣帶哭腔:“大家誰家最近在小區(qū)里扔魚?我家咪咪吃了這些東西,拉肚子吐了好幾天,醫(yī)院說腸胃出問題,要做手術(shù)!到底是誰這么缺德!”

      群里一片沉默。過了一會兒,有人發(fā)了句:“誰會閑得沒事扔魚啊?”

      還有人陰陽怪氣地說:“小區(qū)不是禁止遛貓不拴繩嗎?怎么這么多貓亂跑?”

      張麗麗發(fā)了幾個生氣的表情,沒再說話。

      我看著手機,心里沒一點同情。她的貓昨晚抓了我,今天出點問題,她就受不了了?她平時耀武揚威慣了,現(xiàn)在終于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第二天,我在小區(qū)門口碰見物業(yè)經(jīng)理,對方拉著我低聲問:“老王,你最近有沒有看到誰在小區(qū)里亂扔吃的?張麗麗鬧得兇,說要查監(jiān)控。”

      我一臉茫然:“真沒注意,這小區(qū)人來人往的,誰知道是誰干的。”

      經(jīng)理嘆了口氣:“她那脾氣,物業(yè)都怕她。你上次不是被她家貓抓了嗎?你可千萬別跟她對著干,小心點。”

      我點頭,“放心吧,我哪敢惹她。”心里卻早有成算。

      這幾天,張麗麗像變了個人,見誰都沒好臉色。咪咪不在的晚上,她一個人獨自遛彎,低頭不說話。小區(qū)里的孩子們開始在背后議論,說她家貓是不是瘋了。

      有一天下班,我在小區(qū)門口碰見她,她突然攔住我,語氣陰沉:“老王,你是不是知道誰在搞鬼?”

      我笑著搖頭:“我要知道早告訴你了。你家咪咪咋樣了?”

      她哼了一聲,臉色更難看:“醫(yī)院說可能是食物過敏,還要住院觀察。我花了好幾千,煩死了。”

      我裝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哎呀,真可憐。咪咪平時挺乖的,怎么會這樣?”

      她盯著我看了半天,像是要看穿我一樣。最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那天晚上,我和妻子在家吃飯,她突然開口:“你說張麗麗家貓是不是有人故意害的?”

      我心一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你怎么這么說?”

      “我聽鄰居說的。她家貓以前好好的,這下突然出問題,肯定有人看不慣她。”妻子盯著我,聲音低下來,“你老實說,這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

      我苦笑了一下:“你別瞎想,我哪有那個膽子。”

      她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但眼神里明顯帶著懷疑。

      我心里其實也有點發(fā)虛。

      畢竟我做的事雖說不違法,但真要被查出來,也不太好看。我不怕張麗麗鬧,就是怕妻子跟我翻臉。

      晚上睡覺,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可一想到當初被抓的那一刻、她當眾羞辱我的表情,我又咽不下這口氣。

      第三天下午,咪咪終于回了家。張麗麗帶著它在樓下曬太陽,貓明顯瘦了一圈,走路有點打晃。

      她一邊喂貓吃藥,一邊跟旁邊的保潔大姐抱怨:“現(xiàn)在這小區(qū)什么人都有,太缺德了!”

      沒過兩天,咪咪的情況又惡化了。聽說醫(yī)院打電話讓她帶貓去做全面檢查,張麗麗急得在小區(qū)群里發(fā)瘋,揚言要調(diào)監(jiān)控,把“幕后黑手”揪出來。

      我心里突然有點緊張。那天晚上,我特意換了身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一圈,確認沒有攝像頭拍到我之前扔魚干的地方,這才安心。

      可張麗麗可沒打算善罷甘休。第二天她拉著物業(yè)經(jīng)理,挨家挨戶問誰見過可疑的人,還說要報案。

      物業(yè)經(jīng)理一臉為難,只好敷衍她:“我們會查的,監(jiān)控也在看。”

      小區(qū)里一下子氣氛緊張起來,鄰里之間都開始防備,誰也不敢亂說話。孩子們被家長叮囑不能隨便去花壇玩,連貓都不敢放開繩子了。

      我表面上還是裝作沒事,見到張麗麗就笑著打招呼。可心里明白,事情已經(jīng)鬧大,稍有不慎我就得跟著倒霉。

      一天傍晚,物業(yè)突然在群里發(fā)公告,說最近小區(qū)發(fā)現(xiàn)有寵物疑似中毒,提醒大家看管好自家寵物,嚴禁亂扔食物。

      張麗麗在下面跟帖,發(fā)了好幾個哭臉,說自己已經(jīng)報警了。

      我心里一緊,但面上還是裝傻。晚上妻子又追問我,甚至有點哭腔:“你要是干了什么,咱們家會不會被牽連?”

      我抱住她,低聲說:“真不是我,你放心。”

      其實我心里清楚,這事已經(jīng)到臨界點。再下去,真出人命就麻煩了。

      就在這時候,咪咪突然病情加重,張麗麗在群里說貓住進了寵物醫(yī)院ICU,醫(yī)生說要換血治療,費用高得離譜。

      她在群里發(fā)了個轉(zhuǎn)賬二維碼,求大家?guī)兔ΓZ氣里滿是無助。

      沒人理她。大家都知道她平時囂張慣了,這回吃虧,誰都懶得搭理。

      我看著那條消息,心里五味雜陳。說實話,看到她低頭求人,我該高興,可又覺得有點過分。可一想到自己受的委屈,這點同情很快就消散了。

      咪咪的病情越來越糟,張麗麗終于扛不住了。

      她的囂張和驕傲在醫(yī)院賬單和醫(yī)生的冷漠面前轟然崩塌。

      那天晚上,她在小區(qū)群里發(fā)語音,哭得撕心裂肺,控訴“有人投毒害貓”,還扔出一沓消費記錄和化驗單,聲稱光醫(yī)藥費就花了兩萬五。

      沒人搭理她。

      幾個平時跟她不對付的鄰居還懟了句:“你家貓抓了人都沒道歉,現(xiàn)在知道疼了?”

      張麗麗的情緒崩了,連夜打電話給物業(yè),吵到半夜。

      第二天,她直接堵到我家門口,敲門敲得震天響。

      我開門,她頭發(fā)亂糟糟,眼睛腫成核桃,嗓子啞得像拉鋸:“王建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天天扔那些魚干,是不是你下的毒?”

      我冷著臉反問:“你有證據(jù)嗎?你家貓抓了我,我一句話沒說,現(xiàn)在你出事全賴我?”

      她氣得發(fā)瘋,一把推開我,沖進我家客廳,把我冰箱門都拉開了,指著冷凍層的魚干大喊:“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報復!”

      妻子嚇壞了,拉著她喊:“你別撒潑!我們買魚干自己吃還犯法了?”

      張麗麗滿臉淚水,跪在地上,撕著嗓子哭:“我錯了行嗎?你想要多少錢你說話!兩萬五,我賠你!行嗎?你讓我家咪咪活下來吧,求你了!”

      我站在原地,心里一陣說不清的感覺。

      明明該痛快,明明這一刻等了太久,可面對她哭天搶地,我只覺得荒唐。

      可事情沒完。

      她哭鬧得太厲害,樓上的鄰居叫了物業(yè),警察也跟著來了。

      警察問我:“王先生,最近你有沒有和張女士發(fā)生過沖突,有沒有投喂過貓?”

      我理直氣壯:“我被她家貓抓了,花錢打完疫苗,沒鬧過。買魚干自己家里人都吃了,家里人都能作證。”

      張麗麗還在地上哀嚎,一會兒要報警,一會兒又求我:“你說句話,你要多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只要你救救咪咪!”

      警察皺眉:“現(xiàn)在還不能妄下結(jié)論,事情還需要進一步調(diào)查。

      張女士,你先冷靜一下。

      王先生,如果你真沒問題,這事自然會查清楚。”

      現(xiàn)場一片混亂,鄰居們都在門口看熱鬧,有人竊竊私語:“她家貓抓了人,這會兒倒成受害者了。”

      我盯著張麗麗,心里沒有一絲同情。

      她曾經(jīng)的嘴臉、她的冷笑、一句“有本事?lián)匣厝ァ边€在我腦海回響。

      警察又看向我:“你最近還是得注意自己言行,別給人留下口實。”

      警察這幾天往小區(qū)跑得比保安還勤,張麗麗像瘋了一樣,見誰都能吵起來。

      她咬牙切齒地認定就是我干的,甚至在群里點名罵我。

      小區(qū)氣氛壓抑得像要下暴雨。

      我心里其實也沒底。

      每次看到警察,我都本能繃緊神經(jīng)。

      但一想到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心里又安慰自己不會出事。

      直到那天晚上,警察敲開我家門。

      “王先生,我們查到新線索了。”我愣住,妻子臉色煞白。

      警察說,這幾天他們調(diào)了所有監(jiān)控,發(fā)現(xiàn)案發(fā)那幾天深夜,有個身影在花壇、垃圾桶附近鬼鬼祟祟地活動。

      關(guān)鍵是——那人的身形、衣服、帽子,和我?guī)缀跻荒R粯印?/p>

      我腦袋嗡的一下,冷汗直冒。

      警察補充:“但仔細對比后,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鞋子和你平時穿的不一樣,而且行蹤和你當晚的門禁、手機定位有時間差。

      初步判斷,有人故意模仿你的穿著,刻意混淆視線。”

      張麗麗在警察面前直接瘋了,指著我大哭大鬧:“不可能!就他!我認得出來!你們別被他騙了!”

      警察面無表情:“張女士,證據(jù)面前,不能憑感覺定罪。”

      我松了口氣,心里卻比之前更亂。

      有人模仿我?是誰這么恨張麗麗,還要借我的手?又是誰能知道我晚上穿什么,能把我陷得這么死?

      警察最后說:“王先生,最近注意自己的安全,也別隨便和人起沖突。

      案子還在查,等進一步消息。”

      警察走后,屋里一片死寂。

      妻子小聲問我:“你……你最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誰鬼鬼祟祟的?”

      我搖頭,腦子里亂成一團。

      到底是誰?誰會這么處心積慮地模仿我?

      我反復想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排查。

      突然,一個名字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我猛地愣住,心跳開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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