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又放水了!這不是第一次,大概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這幾天,巴基斯坦方面很著急。他們的副總理站出來說,12月19日,印度在杰納布河上突然放水,事先沒給任何通知。眼下正是巴基斯坦農業的關鍵時期,水突然多了或者少了,直接影響收成,也影響很多人的飯碗。巴方說,這是把水“武器化”,并提醒世界,他們早就警告過,這類行為可能被視為“戰爭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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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那邊暫時沒說話。
翻回去看,今年9月就出過類似的事。巴基斯坦東部不少村子被淹,他們認為印度突然放水加劇了災情。印度當時解釋說,發過洪水預警,那主要是季風降雨造成的。
水,在這兩個鄰居之間,從來就不是簡單的水。它連著歷史,纏著舊怨。
六十多年前,1960年,在世界銀行的撮合下,印度和巴基斯坦簽了一份《印度河用水條約》。這條約分量很重,它分清楚了六條大河的水怎么用。更難得的是,后來兩國打過兩次仗,經歷過邊境沖突,這份用水條約竟然都扛住了,沒被撕毀。它成了南亞一個難得的、脆弱的平衡點。
但平衡在今年4月被打破了。當時印控克什米爾發生襲擊事件,印度游客遇害。之后,印度單方面宣布終止執行這份條約,還把對巴基斯坦的外交關系降了級。緊張局勢升溫,甚至到了互相發射導彈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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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約這根老彈簧,一旦被用力拉開,再想壓回去就難了。如今看來,放水事件成了這種緊繃狀態下的一個具體表現。巴方認為你在“違規操作”,印方或許有自己的解釋,比如水電調度、庫容管理。但放在雙邊關系的大背景下,任何一個動作都會被對方放在放大鏡下審視,帶著歷史的猜忌。
這讓人想起一句話:“沒打趴下的停戰都是假和平。” 這話說得直接,甚至有點糙,但道理很硬。它說的是,如果沖突的根本矛盾沒解決,雙方沒有一方被徹底壓服到無法再戰,那么表面的停火就只是喘口氣,是下一次沖突的準備期。那張停戰協議,薄得像層紙,一捅就破。
印巴之間的水爭端,完美地詮釋了這一點。那份扛過戰爭的條約,其實掩蓋了深層的不信任和結構性矛盾。當政治氣候一變,條約的約束力就急劇下降。水,這個最基礎的生存資源,立刻就成了可以使用的籌碼,或者說,武器。
巴基斯坦說“水是生命,不能被武器化”。這話在理想世界里絕對正確。但在現實政治中,當信任徹底破產,共享的資源往往第一個遭殃。上游的國家指頭動一動,下游的國家就要提心吊膽。這不是水利問題,這是安全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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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事態,不大可能立刻引發戰爭,但它是一個清晰的危險信號。它告訴我們,那個舊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新的規則還沒建立,或者說,正在走向一種“誰強誰說了算”的野蠻規則。每一次意外的放水,每一次言辭激烈的指責,都在磨損本就所剩無幾的互信,把雙方往更對抗的方向推一步。
和平是珍貴的,但真正的和平需要堅實的根基。它需要被雙方真正接受并遵守的規則,需要起碼的信任,需要矛盾得到一定程度的化解。如果這些都沒有,那么所謂的和平,就只是一段沒有槍聲的休戰期。而休戰期里發生的事情,比如突然涌來的河水,正在不斷提醒人們這個殘酷的事實。
下一次放水會在什么時候?沒人知道。但可以肯定,只要那個根本的心結還在,杰納布河、印度河的水,就永遠不只是水。
再次印證教員說的對:沒打趴下的停戰都是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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