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大姑姐發微信:把你家車借我用半年!我回復:真巧,今早剛賣了,手續都辦完了
手機屏幕亮了,是大姑姐發來的微信。
"弟妹,你們那輛車借我用半年唄。我那車送去大修了,沒車太不方便了。反正你們上班坐地鐵也行,車放著也是閑著。"
我看著這條消息,氣得手都在抖。
半年?她怎么不干脆把車要走算了?
老公在旁邊湊過來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飛快地敲出一行字:"姐,真巧,這車今早剛賣了,手續都辦完了。"
消息發出去,那邊半天沒有動靜。
我知道,一場大戰要開始了……
我叫方曉妍,今年二十九歲,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跟單員。
老公叫錢浩宇,比我大一歲,是一家軟件公司的程序員。我們結婚三年了,有個一歲半的女兒叫糖糖。
要說我們家的情況,就一個字:累。
不是工作累,是人際關系累。
準確地說,是跟大姑姐的關系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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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家里兩個孩子,他是老二,上面有個姐姐叫錢美琳,比他大五歲。
這位大姑姐,怎么說呢,從我進門那天起,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不是因為我做了什么,純粹是覺得我"配不上"她弟弟。
大姑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用我媽的話說,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她年輕的時候長得不錯,一心想嫁個有錢人。相親相了無數次,不是嫌人家個子矮,就是嫌人家學歷低,挑來挑去,把自己挑成了大齡剩女。
三十五歲那年,她終于結了婚,嫁給了一個做建材生意的老板。
婚后頭兩年,日子過得還不錯。大姑姐整天在朋友圈曬名牌包、曬出國游、曬高檔餐廳,把我們這些親戚都酸得不行。
可好景不長,姐夫的生意出了問題,欠了一屁股債。
兩口子為了錢的事天天吵架,去年還鬧過一次離婚。雖然最后沒離成,但大姑姐的日子明顯不如從前了。
她那輛開了五年的寶馬,已經修過好幾次了,油耗高得嚇人。可她死要面子,就是不肯換輛便宜的車。
這不,這次又出問題了。
說起大姑姐借東西,那可是有"光榮傳統"的。
結婚那年,我媽給我買了一套金首飾當嫁妝。大姑姐看見了,說"借去參加個活動",結果借走就沒還過。
后來我委婉地提了一次,她說"不就幾件首飾嘛,改天還你"。這一"改天",就是三年。
生糖糖的時候,婆婆送了我一個翡翠鐲子,說是傳家寶。大姑姐來醫院看我,看見那鐲子就走不動道了,非說"弟妹戴著不好看,不如給我"。
我沒吭聲,婆婆也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了。
但我知道,她一直惦記著那個鐲子。
還有一次更過分。
去年夏天,我新買了個名牌包,花了小一萬塊。大姑姐來我家串門,看見那個包就挪不動步了。
"喲,弟妹買新包了?什么牌子的?多少錢?"
我如實告訴了她。
她當場就說:"這包挺適合我的,借我背幾天唄。"
我心里不愿意,但礙于面子沒好意思拒絕。
結果呢?
一"借"就是三個月。等她還回來的時候,包上多了好幾道劃痕,五金件也磨損了。
我氣得不行,但又不好發作。
從那以后,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位大姑姐,就是個"借"東西從來不還的主兒。
這次借車的事,起因是這樣的。
上個星期,大姑姐的寶馬徹底罷工了,送去4S店一檢查,發動機出了大問題,修好至少要大半年。
這下她傻眼了。
沒車出門,對于習慣了開車的人來說,簡直跟要命一樣。
打車太貴,公交太擠,地鐵太遠。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我們頭上。
我和老公有一輛車,是我們結婚第二年買的,落地十五萬。
對我們來說,這輛車來之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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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糖糖剛懷上,我們為了買車,省吃儉用了大半年。每天自己帶飯上班,衣服能不買就不買,連過年回老家都是坐火車硬座。
就這么攢啊攢,終于湊夠了首付。
現在車貸還沒還完呢,大姑姐就想借走半年?
憑什么?
那天晚上,我正在給糖糖喂飯,手機突然響了。
打開一看,是大姑姐發來的微信。
"弟妹,在嗎?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開門見山地說:"我那車送去大修了,沒車太不方便。你們那輛車借我用半年唄,反正你們上班坐地鐵也行,車放著也是閑著。"
我看著這條消息,氣得手都在抖。
半年?
她知不知道,我們買這輛車有多不容易?
她知不知道,我們每個月還要還車貸?
她知不知道,有了孩子以后,沒車出門有多不方便?
老公在旁邊湊過來,看了一眼消息,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老婆,我姐她……"
我打斷他:"她什么?你打算借?"
老公支支吾吾的:"也不是……就是我姐那個人你也知道,不借她肯定會鬧……"
我冷笑一聲:"鬧就鬧唄,我還怕她不成?"
我沒有理會老公的勸阻,直接在微信上回復了大姑姐。
"姐,真巧,這車今早剛賣了,手續都辦完了。"
消息發出去,那邊半天沒有動靜。
過了大概十分鐘,大姑姐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沒接。
她又打了一遍,我還是沒接。
然后,她把電話打給了老公。
老公看了看我,接起了電話。
"喂,姐?"
電話那頭傳來大姑姐尖銳的聲音,隔著聽筒都能聽見:"錢浩宇,你媳婦什么意思?車賣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公賠著笑臉解釋:"姐,我們確實……確實有這個打算……"
大姑姐更火了:"有這個打算?我問你,車到底賣沒賣?"
老公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我一把搶過電話:"姐,賣沒賣是我們自己的事。那是我們的車,我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
大姑姐在電話那頭氣得直喘粗氣:"方曉妍,你什么態度?我是你大姑姐!"
我說:"我知道您是大姑姐,但這不是您隨便借我東西的理由。上次借我的包,還回來的時候都磨壞了。三年前借我的首飾,到現在還沒還。這次您又想借車,還一借就是半年?"
"姐,恕我直言,我借不起。"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啪"的一聲,掛斷了。
大姑姐沒有善罷甘休。
第二天一早,她就把這事告到了婆婆那里。
婆婆打來電話,語氣里帶著埋怨:"曉妍啊,美琳跟我說了,你不借她車的事。她現在沒車用,確實挺為難的,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媽,不是我不通融。姐要借的是半年,不是一兩天。我們有孩子,沒車出門很不方便。而且我們還在還車貸,車借出去半年,貸款誰來還?"
婆婆說:"貸款不是你們還嘛,跟借不借車有什么關系?"
我忍不住笑了:"媽,您覺得沒關系,那您讓姐幫我們還半年車貸,我就把車借她。"
婆婆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她支吾了半天:"那……那不一樣……"
我說:"怎么不一樣?車是我們花錢買的,貸款是我們在還,憑什么借給別人用?再說了,萬一車借出去出了什么事故,算誰的?"
婆婆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說:"媽,我不是不想幫姐。但這種幫忙,不是應該的,是情分。我愿意幫是情分,不愿意幫是本分。您不能因為我不幫,就說我不懂事。"
婆婆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嘆了口氣:"行吧,我知道了。"
婆婆那邊雖然暫時消停了,但大姑姐卻不依不饒。
她在家族群里陰陽怪氣地發了一條消息:"有些人啊,嫁進咱們錢家,吃錢家的喝錢家的,連輛車都舍不得借。真是白眼狼。"
我看到這條消息,氣得血壓都升高了。
吃錢家的喝錢家的?
我結婚三年,給婆家花了多少錢?
逢年過節的紅包、禮物,給公婆買的衣服、保健品,加起來少說也有好幾萬了。
反倒是錢家給過我什么?
結婚的時候,彩禮就給了三萬,還沒我媽給我的嫁妝多。
婆婆說好幫我們帶孩子,結果帶了兩個月就說身體不好,把孩子扔給我們自己帶。
現在大姑姐倒好,開口就要借車,還一借就是半年。
不借就是"白眼狼"?
我忍無可忍,直接在群里回復了一條:"姐,誰是白眼狼,大家心里都有數。三年前借的首飾,到現在還沒還呢。這次借車,是不是也打算借了不還?"
群里頓時炸了鍋。
七大姑八大姨紛紛冒出來,有看熱鬧的,有勸和的,還有幫腔的。
大姑姐氣得在群里發語音:"方曉妍,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針對我?"
我回復:"姐,我沒針對您。我只是就事論事。借東西要還,這是基本的道理吧?"
那天晚上,老公回來后,臉色很不好看。
一進門就問我:"你在群里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太過了?"
我放下手里的碗筷,看著他:"哪句話過了?"
他說:"你說我姐借東西不還,這不是當著全家人的面打她的臉嗎?"
我冷笑一聲:"我打她的臉?她在群里說我是白眼狼的時候,怎么沒人說她打我的臉?"
老公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說:"錢浩宇,你姐這些年借了我多少東西,你心里沒數嗎?首飾、包包、衣服,哪樣還過?現在又要借車,還一借就是半年。你覺得這合理嗎?"
老公低著頭,半天沒吭聲。
我嘆了口氣:"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你姐急用車,借一兩天,甚至一兩個星期,我都可以。但半年?這不是借,這是要。"
老公說:"那你也不用在群里說那些……"
我打斷他:"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做?忍氣吞聲?就像以前一樣,她要什么我就給什么?"
老公不說話了。
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錢浩宇,我嫁給你,是因為愛你,不是因為要當你們錢家的保姆。你姐欺負我,你不幫我,反過來還怪我?"
老公的臉色變了變,最后嘆了口氣:"好,是我不對。這事我會去跟我姐說清楚。"
第二天,老公去找大姑姐談了一次。
我不知道他們具體說了什么,只知道老公回來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他說:"我姐說,她就是借輛車,你至于這么小氣嗎?"
我問:"然后呢?"
他說:"然后我說,車是我們兩口子的共同財產,曉妍不同意借,我也不能越過她做決定。"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他會這么說。
老公繼續道:"我姐聽完就急了,說我娶了媳婦忘了姐,說爸媽白養我了。"
我冷笑:"那你怎么說的?"
老公看著我,眼神里帶著幾分無奈:"我說,我姐你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的車被別人借走半年,你愿意嗎?"
"她說了什么?"
老公搖搖頭:"她沒說什么,直接把我趕出來了。"
我嘆了口氣。
我知道,這件事沒有結束。
大姑姐那個性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果然,沒過幾天,大姑姐又出招了。
這次,她把公公搬了出來。
公公是個老實人,平時不怎么管事。這次被大姑姐一頓哭訴,也坐不住了,專門打電話來"調解"。
"曉妍啊,美琳的事,爸也聽說了。"公公的語氣很溫和,"她這個人吧,從小被慣壞了,說話做事不太注意分寸。但她也沒什么壞心眼,就是嘴上不饒人。"
我說:"爸,我知道姐沒有壞心眼。但借車這事,真的不行。"
公公嘆了口氣:"爸也知道你們為難。這樣吧,車你們先用著,美琳那邊,爸想想別的辦法。"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公公會這么說。
公公繼續道:"曉妍,你是個好孩子,這些年爸都看在眼里。美琳要是再找你麻煩,你就跟爸說,爸去跟她說。"
我的眼眶有些發酸:"謝謝爸。"
公公說:"謝什么,都是一家人。"
掛了電話,我心里暖暖的。
至少在這個家里,還有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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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有了公公的表態,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大姑姐竟然使出了更狠的一招。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突然接到幼兒園老師的電話。
"方女士,有位自稱是孩子姑姑的女士來接糖糖,說是您讓她來的。請問是真的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
我根本沒讓任何人去接糖糖!
我連忙說:"不是!老師,千萬別讓她把孩子帶走!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