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林晚!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夏安然一身潔白婚紗,抓著江臣的手臂,臉色慘白如紙。
“我的好閨蜜,我的前夫,你們結婚,我這個‘罪人’,不配來送份賀禮嗎?”
我拎起手里那個破舊的禮盒,一步步走上臺。
“保安!保安!把她給我轟出去!”江臣立刻將夏安然護在身后。
“江臣,你還是這么護著她。”我笑了,無視那些沖上來的保安,“夏安然,這盒禮,你必須收。”
“我不要!拿走!你這個瘋子!”
“拿著。”我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打開了盒子,“畢竟,這東西……是你三年前,親手‘落’在我家的。今天,我給你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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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林晚,編號A9527,出獄。在這里簽字。”
我接過筆,手指因為常年干粗活而布滿老繭,顫抖著寫下我的名字。
“謝謝。”我的聲音沙啞得像破風箱。
濱海市女子監獄。我在這里待了整整三年。
三年前,我是江氏集團的副總,是總裁江臣的妻子。我被我最好的閨蜜夏安然陷害,以“泄露商業核心機密罪”入獄。
江臣,我的丈夫,親手把我送上的法庭。
我走出那扇沉重的大鐵門,陽光刺眼。我身上只有監獄發還的幾百塊錢,和一套不合身的舊衣服。
我摸出一個最老舊的手機,這是我唯一的私人物品。我撥通了那個刻在骨子里的號碼。
“喂?哪位?”是我媽的聲音,小心翼翼。
“媽,是我,林晚。我……我出來了。”
電話那頭,是死一般的沉寂。幾秒鐘后,電話被“啪”地一聲掛斷了。
我的心,沉到了底。
很快,電話又響了,是我弟林濤。
“林晚!你還有臉給我們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是我弟的咆哮,“你知不知道爸因為你中風了!現在還躺在床上!”
“哥,爸怎么了?我被冤枉的,我……”
“你閉嘴!”林濤打斷我,“冤枉?全濱海城都知道你是個商業間諜!你害得我們家在親戚朋友面前一輩子抬不起頭!爸就是被你氣病的!”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了,卻更刺骨:“江臣……你前夫,給了我們家五百萬。條件是,我們全家,跟你斷絕關系。”
五百萬。
“所以,你們收了?”我連呼吸都忘了。
“不然呢!”林濤的聲音尖銳起來,“爸的醫藥費不要錢?我兒子的奶粉錢不要錢?你倒好,在監獄里吃閑飯,我們呢?我們被你害慘了!”
“林晚,我告訴你,你別再回來了!我們家,丟不起這個人!”
電話又被掛斷了。
我站在監獄門口的車水馬龍邊,三年沒見過的世界,比監獄里的高墻還要冷。
我沒有家了。
我用身上僅有的錢,在城中村找了個最便宜的旅館。房間里一股霉味,電視機還是老式的。
我剛打開電視,一則本地新聞就跳了出來。
“本市龍頭企業江氏集團總裁江臣,將于三日后,在希爾頓酒店,與著名珠寶設計師夏安然小姐舉行盛大婚禮……”
屏幕上,夏安然依偎在江臣懷里,笑得幸福又嬌羞。她手上那枚鴿子蛋鉆戒,正是我三年前為自己設計的款式。
她不僅搶了我的丈夫,我的公司,我的家,她還搶走了我的人生。
旅館的老板娘磕著瓜子,瞥了一眼電視:“哎呦,這江總可真有錢。夏安ra……什么安然的,這女的命真好,聽說以前還是她那個坐牢閨蜜的跟班呢。”
我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夏安然,江臣。
三日后。
這場婚禮,我怎么能錯過。
02.
我需要錢。
我出獄的第二天,就開始找工作。但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犯罪記錄”這四個字的分量。
“林晚?三十五歲?已婚?”面試的經理看著我的簡歷。
“……離異。剛出獄。”我平靜地陳述。
“出獄?”經理的筆“啪”掉在桌上,“不好意思,林小姐,我們這……不招有案底的。你這還是商業犯罪,我們是財務公司,這……”
“下一家。”
“對不起,我們……”
“對不起……”
我連著跑了十幾家公司,連清潔工的崗位都不要我。
“大姐,不是我為難你。”一個餐館老板把我的身份證還給我,“你這……誰敢用你啊。萬一你手腳不干凈,我這小店可賠不起。”
天黑了,我連晚飯都沒吃。我路過一家高級會所,門口正在招“泊車員”。
一個穿著西裝的領班看了我一眼:“會開車嗎?有駕照嗎?”
“會。有。”
“你這年紀……算了,先進來試試吧。手腳麻利點,別刮了客人的車。一個月四千,包一頓工作餐。”
“我干。”
我曾經開著幾百萬的賓利,如今,我在這里給別人開車門,聞著客人們身上的酒氣和香水味。
“林晚!真的是你!”
我剛幫一位客人停好車,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我。
我一回頭,是老王。他曾是我的專職司機,后來……我入獄后,他自然就成了江臣的司機。
“王叔。”我擠出一個笑容。
“哎呦!夫人……不,林小姐!您……您怎么在這!”老王一臉震驚,眼圈都紅了,“您受苦了!”
“混口飯吃。”
“您……您什么時候出來的?”
“昨天。”
老王往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林小姐,您……您千萬要小心啊!那個夏安然……她,她不是好人!”
“王叔,”我抓住他的手,“我問你。三年前,我被抓的那天,你送我去的機場。對嗎?”
“對!”老王立刻點頭,“那天我記得清清楚楚!”
“那天,夏安然是不是也在車上?”
“在!”老王一拍大腿,“就是她!她說要給您送行,非要搭您的車。中途,她還喊著口渴,讓我在一家咖啡店停了。她下去買了三杯咖啡,一杯給我,一杯給她,一杯給您。”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她親手買的?”
“對!她親手遞給您的!”老王說,“我當時還納悶呢。您喝完沒多久,就說頭暈,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我還以為您是太累了……”
我全明白了。
是那杯咖啡。
我被下了藥。
所以,我才會在機場神志不清。所以,夏安然才有機會,把那枚存有“核心機密”的U盤,放進我的隨身行李里。
而我,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贓并獲”。
“王叔,你現在……還在給江臣開車?”
“是啊。”老王嘆了口氣,“江總……唉,他現在什么都聽夏安然的。林小姐,您……您快走吧,離濱海城遠遠的,別再回來了。”
“走?”我看著會所門口耀眼的霓虹燈,“王叔,我不走。我這三年的牢,不能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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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必須去見我爸。
我不能讓他們,不明不白地拿了江臣的錢,就給我定了罪。
我買了些水果,去了我弟林濤的新家。那是我以前出錢,給我爸媽買的養老房。
開門的,是我弟媳。
她看到我,像見了鬼一樣,手里的瓜子殼撒了一地。
“你……你來干什么!”
“我來看爸。”我往里走。
“站住!”我弟林濤從客廳沖了出來,一把將我推到門外,“誰讓你來的!滾!你還嫌害我們家害得不夠慘嗎!”
我媽也從廚房跑出來,紅著眼圈:“晚晚……不,林晚,你走吧。你弟弟說得對,你別回來了。”
“媽!”我看著她,“爸呢?他中風了?我要見他!”
“見什么見!”林濤把我手里的水果籃打翻在地,橘子滾了一地,“爸不想見你!你這個掃把星!白眼狼!”
“我白眼狼?”我看著我這個從小寵到大的弟弟,“我供你上大學,給你買婚房,現在我坐牢出來了,你就這么對我?”
“你那是應該的!”林濤梗著脖子喊,“你是姐姐!再說了,你那些錢,不都是江臣的?現在你跟江臣掰了,你什么都不是!”
“啪!”
我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林濤愣住了。他沒想到,三年牢獄,沒磨平我的棱角。
“你……你敢打我!”他瘋了一樣要撲過來。
“夠了!”
臥室里,傳來一個蒼老虛弱的聲音。
我爸,拄著拐杖,被我弟媳扶著,挪了出來。
他比三年前老了二十歲,頭發全白了,半邊身子行動不便。
“爸……”我眼淚刷就下來了,跪了下去。
“別叫我爸。”我爸看著我,眼神里沒有心疼,只有失望和……恐懼。
“林晚,你走吧。”他聲音發顫,“我們……我們收了江臣的五百萬。我們……惹不起他。”
“爸!我沒有!”我哭喊道,“我沒有泄露機密!是夏安然陷害我的!是她!”
“是不是你,還重要嗎?”我爸一拐杖敲在地上,“你輸了!你斗不過他們!我們一家老小,還想活命!那五百萬,是爸的醫藥費,是你侄子的奶粉錢!你……你就當這筆錢,是你最后孝敬我們的。走吧,永遠別再回來了。”
我媽在一旁捂著臉,泣不成聲。
我弟林濤,扶著我爸,眼神躲閃,不敢看我。
我明白了。
他們不是不知道我可能被冤枉,他們是怕。他們是拿了錢,選擇了妥協。
我從地上站起來,擦干眼淚。
“好。”我看著這一家子,我曾經最親的人。
“五百萬,買斷了我們的親情。從今天起,我林晚,再也沒有家人。”
我轉身就走。
“林晚!”我媽在背后喊我,“你……你要去哪?”
我沒回頭:“去把屬于我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回來。”
04.
我一無所有,唯一的本錢,就是我自己。
我需要一個支點。
濱海城,有一家酒吧,叫“夜歸”。老板娘姓秦,道上的人都叫她“秦姐”。我還在江氏時,和她打過幾次交道,她是個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的女人。
我走進了“夜歸”。
秦姐正在吧臺后面擦杯子,她看到我,手里的動作頓了一下。
“林晚?”她挑了挑眉,“稀客。我以為,你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秦姐。”我拉開一張高腳凳坐下,“我需要一份工作。什么都行。”
“我這里?”秦姐笑了,“你一個江氏的前副總,來我這端盤子?”
“我現在是刑滿釋放人員,A9527。”
秦姐盯著我看了足足十秒鐘。
“行。有骨氣。”她丟給我一塊抹布,“后臺洗杯子,洗碗。一個月三千,不包吃住。干不干?”
“干。”
我就這樣,在“夜歸”的后廚,洗了三天的盤子。
第四天晚上,我洗完最后一個盤子,秦姐堵在了后門。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遞給我一支煙。
“我不要煙。”我接過她手里的打火機,點了點自己手腕上被燙傷的水泡,“秦姐,你這里,消息最靈通。我想跟你打聽個人。”
“誰?”
“夏安然。”
秦姐笑了:“你那個好閨蜜?她現在可是濱海城的大紅人,江太太。”
“我想知道她所有的事。”我盯著秦姐,“尤其是……她入獄前的所有事。”
“這可不便宜。”
“我現在沒錢。”我坦然道,“但我有江臣和夏安然最怕的東西。”
“哦?”
“三年前,我負責的那個‘A1芯片’項目。我坐牢了,項目黃了。江臣這三年,花了血本,都沒能重啟。因為,真正的核心數據,不在那枚U盤里。”
秦姐的眼睛亮了:“在哪?”
“在我腦子里。”
秦姐掐了煙:“林晚,你夠狠。你是在用你自己當誘餌。”
“我沒得選。”
“好。”秦姐點頭,“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個身份,一份請柬。”
“請柬?”
“明天。江臣和夏安然的婚禮。”我看著秦姐,“我要去送份大禮。”
“你瘋了?你這是去送死!”
“不。”我笑了,“我是去……討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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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秦姐的能量,比我想象的還大。
“夏安然。”秦姐把一疊資料丟在我面前,“孤兒院出身,被一對工薪階層夫妻領養。她還有個弟弟,叫夏明。不過,五年前,她弟弟‘意外’墜樓,死了。”
“意外?”
“對,警方是這么定的。”秦姐說,“夏明有先天性心臟病,常年吃藥。他死后,夏安然拿到了一筆五十萬的保險金。然后,她就辭了工作,出國‘進修’珠寶設計去了。回來后,就進了江氏,成了你的‘好閨蜜’。”
五十萬保險金。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三年前,我入獄前,夏安然總是在我面前哭窮。有一次,她甚至跟我借錢,說她弟弟心臟病復發,需要一筆昂貴的進口藥。
我當時,給了她二十萬。
現在想來,她弟弟五年前就死了。
她拿我給的錢,在干什么?
“秦姐,幫我查。”我指著資料上的一張照片,那是一輛很舊的玩具小汽車,“夏明死的時候,手里是不是攥著這個?”
“你怎么知道?”秦姐愣了。
“別問我怎么知道。”我的手在發抖,“你幫我找到這個東西。”
“這……這上哪找?都五年了!”
“去找。”我盯著她,“夏安然這個人,生性多疑,又極度自戀。她害死了她弟弟,拿到了保險金,她既會愧疚,又會得意。她一定會留下這個‘戰利品’。”
“我入獄前,她在我家借住過半年。她走后,我媽幫我收拾客房,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個舊木盒。里面,就是這輛玩具車。”
“那盒子呢?”
“在我媽家。我入獄時,當成我的舊物,一起被我媽收起來了。”
秦姐看著我:“你要去拿回來?”
“對。”
秦姐吸了口涼氣:“林晚,你連你家里人,都算計進去了。”
“他們拿了江臣的五百萬,就不再是我的家人了。”
當晚,我潛回了林家。
我爸媽和林濤一家,去看電影了。這是我弟媳婦的習慣。
我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屋子里,一切都沒變。
我直奔我的舊房間。我媽把我所有的東西,都堆在了一個大樟木箱子里,上面落滿了灰。
我打開箱子。
最底下,那個巴掌大的舊木盒,靜靜地躺在那里。
我打開它,那輛掉漆的紅色玩具小汽車,就在里面。
夏安然,這是你親手殺害你弟弟的證據。
明天,我會把它,當成新婚賀禮,送給你。
06.
濱海城,希爾頓酒店。
江臣和夏安然的婚禮,包下了整個頂層宴會廳。全城的名流,都來了。
我穿著秦姐給我準備的侍應生制服,戴著口罩和帽子,推著一車香檳,低著頭,混進了會場。
婚禮正在進行。
江臣一身高定西裝,英俊依舊,只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戾氣。
夏安然穿著千萬定制的婚紗,挽著他的手,笑得像個公主。
“……無論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疾病,你都愿意愛她,照顧她,一生一世嗎?”司儀高聲問道。
“我愿意。”江臣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全場。
“那么夏安然小姐,你是否……”
“我等一下!”
我摘掉帽子和口罩,拎著那個破舊的木盒,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全場,瞬間安靜。
音樂停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這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不速之客身上。
“林晚!”
江臣的瞳孔猛地一縮。
夏安然臉上的幸福笑容,瞬間凝固。她抓著江臣的手臂,指甲都掐白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的好閨蜜,我的前夫,你們結婚,我這個‘罪人’,不配來送份賀禮嗎?”
我一步步走上臺。
“保安!”江臣反應極快,立刻擋在夏安然面前,“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轟出去!”
兩個保安立刻沖了上來。
“別碰我!”我舉起那個木盒,“江臣,你敢碰我一下,我立馬把它摔在地上!”
江臣的腳步停住了。他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但他知道,我林晚,不做沒把握的事。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聲音冰冷,“你以為你鬧一場,就能改變什么?”
“我不是來鬧事的。”我繞過他,走到夏安然面前。
“夏安然,新婚快樂。”我把盒子遞過去。
“我不要!拿走!你這個瘋子!”她嚇得連連后退,幾乎要哭出來。
“別慌啊。”我笑了,當著所有賓客的面,打開了盒子,“看看,這是你當年,最喜歡的東西。”
盒子里,那輛紅色的掉漆玩具車,安靜地躺著。
“不……不!!”夏安然看到那輛車,發出了刺耳的尖叫,“這東西……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它早就該毀了!”
江臣也皺起了眉:“安然?這不就是一個破玩具嗎?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
“江臣……”夏安然慌了神,她抓著江臣,語無倫次,“你聽我解釋……不是的……是她!是她陷害我!”
“我陷害你?”我湊近她,用只有我們三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夏安然,你忘了?五年前,你弟弟夏明,就是攥著這輛車,被你從醫院頂樓,親手推下去的。”
“你為了那五十萬保險金,殺了你弟弟。”
江臣的身體,猛地一震。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夏安然。
“不……不是我!”夏安然徹底崩潰了,她指著我,“是你!是你干的!是你殺了夏明!是你!”
她瘋了一樣撲過來,想搶那個盒子。
我側身躲開。
“我殺的?”我對著麥克風,冷冷地笑了,“夏安然,你大概忘了。你弟弟死的那天,我正在紐約出差。我有整整一周的不在場證明。”
“而你,”我看向她,“你收了保險金,用這筆血錢,去國外鍍金,回來接近我,爬上江臣的床,再把我送進監獄。”
全場嘩然!
“她胡說!”夏安然抓著江臣,“江臣!你信我!她是裝的!她在監獄里瘋了!”
“我瘋了?”我看向江臣,“江臣,你呢?你敢說,夏安然送我入獄,你一點都不知情嗎?”
江臣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為了那個A1芯片項目,不惜犧牲你的妻子。現在,你又娶了一個殺人犯。江臣,你的品味,還是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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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給我抓起來!”江臣對著保安怒吼。
就在保安沖上來的那一刻,宴會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秦姐走了進來,她身后,跟著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
“警察同志,”秦姐指著臺上一片混亂的場面,“我們接到舉報。五年前的‘夏明墜樓案’,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