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世間萬物,皆有氣數,人這一生,吃多少飯,享多少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可偏偏有些人,心術不正,自己福薄命淺,便想著走捷徑,用陰損的法子,去“借”別人的好運來填自己的坑。
這“借運”一事,最是損陰德,輕則讓人破財免災,重則讓人家破人亡。
若是你家中突然無故多出了幾樣不起眼的東西,千萬別大意,那或許就是黑白無常遞來的“催命符”,有人正在悄悄搬空你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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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古人常說,積善之家,必有余慶;積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這話雖是千古名言,勸人向善,可在這紅塵俗世里,往往有些事,讓人琢磨不透。
好人修橋鋪路,卻落得個無尸骸;惡人殺人放火,反倒是金腰帶加身。
這究竟是老天爺瞎了眼,還是這世道變了天?
其實,并非老天不公,而是這世間的人心,有時比那鬼神還要難測三分。
有些人,面若菩薩,心如蛇蝎,看似與你交好,實則是在暗中算計你的氣運。
他們不求財,不害命,求的是你那一身正氣換來的“運道”。
這運道一旦被人借走,那便如那被抽了脊梁骨的人,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癱在泥地里,任人踐踏。
今天要講的這個故事,便與這“借運”二字有關。
故事的主人公,本是個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大善人,家財萬貫,福澤深厚。
可就在一夜之間,厄運接踵而至,仿佛是被看不見的惡鬼纏身,哪怕他散盡家財,也擋不住那如洪水猛獸般的衰敗之勢。
直到他遇到了一位路過的瘋道人,才知曉這一切的根源,竟然就藏在他那豪宅之中,藏在那幾樣他平日里根本沒放在眼里的物件之上。
02
話說在早年間的平江府,有位赫赫有名的大商賈,名叫趙慶安。
這趙慶安,人如其名,一生圖個吉慶安康。
他并非出身富貴人家,而是靠著一根扁擔,兩個籮筐,走街串巷賣貨郎起家的。
因為為人實誠,秤桿子給得高,從不缺斤短兩,老百姓都愛買他的東西。
后來,他攢了些本錢,便開了間雜貨鋪。
也不知是他命好,還是祖上積了德,這鋪子的生意是越做越紅火,不出十年,便成了平江府數一數二的大戶。
雖然有了錢,趙慶安卻從未有過半點驕奢淫逸的習氣。
他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每逢災荒年間,他總是第一個在城門口搭棚施粥,那些流離失所的難民,只要到了平江府,都知道去找趙大善人,準能有一口熱乎飯吃。
不僅如此,他還出資修繕了城外的普濟橋,讓過往的行商百姓不再受那涉水之苦。
趙慶安膝下有一子一女,兒子聰慧孝順,早已幫著打理家業;女兒知書達理,許配給了城中書香門第的公子。
可以說,這趙慶安的前半生,那是圓滿得讓人嫉妒。
誰見了都要豎起大拇指,夸一聲:“這才是真正的大福報!”
趙府上下,也是一派祥和之氣。
就連府里的下人,走出去都要比別家的體面幾分,因為主家仁厚,從不隨意打罵苛扣。
那時候的趙慶安,每每坐在自家太師椅上,品著香茗,看著滿堂兒孫,心里頭那個美啊,只覺得這輩子算是沒白活。
他以為,只要自己一心向善,這份福報就能綿延子孫,保他趙家百年興旺。
殊不知,這世間最毒的,往往不是毒藥,而是人心里的那股子妒火。
正如那句老話所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行高于人,眾必非之。
一場針對他趙家的驚天陰謀,正在暗地里悄悄拉開了帷幕。
03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趙慶安六十歲大壽那年說起。
那一年,趙府張燈結彩,大擺流水席,連擺了三天三夜,全城的百姓都跟著沾了光。
來賀壽的人那是踏破了門檻,有官面上的老爺,有生意場上的朋友,也有受過他恩惠的窮苦百姓。
壽宴之上,趙慶安紅光滿面,意氣風發。
就在眾人推杯換盞之際,府里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個衣著樸素,卻面相儒雅的中年人,自稱是趙慶安早年間走南闖北時結識的一位舊友,名喚李玄通。
趙慶安雖然貴人多忘事,但見對方說得頭頭是道,連自己年輕時的一些糗事都能隨口道來,便也沒了疑心,只當是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心中大喜,將其奉為上賓。
這李玄通在趙府住了下來,每日陪著趙慶安下棋品茶,談天說地。
他對風水命理之術頗有研究,時不時給趙慶安指點一二,說得還都挺準。
趙慶安對他更是信任有加,甚至將府里的一些修繕事宜,也都交由他來參謀。
大約過了半個月,李玄通向趙慶安辭行,說是云游四方,不能久留。
臨走前,他神秘兮兮地送了趙慶安幾樣東西,說是那是他在名山大川求來的“鎮宅之寶”,能保趙家氣運長虹,財源廣進。
趙慶安感念老友心意,自是千恩萬謝,將這幾樣東西視若珍寶,按照李玄通的囑咐,小心翼翼地擺放在了家中的幾處隱秘方位。
起初,倒也沒覺得有什么異樣。
生意依舊紅火,身體依舊硬朗。
可誰也沒想到,僅僅過了不到三個月,趙家的天,突然就變了。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趙家在城南最大的綢緞莊,突然走水了。
那火勢來得極其兇猛,又借著風勢,瞬間便吞噬了整個店鋪。
等伙計們提著水桶趕到時,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綾羅綢緞,化為了一片灰燼。
這一把火,不僅燒光了趙家三成的家底,還連累了兩邊的鄰居。
趙慶安不得不賠出了一大筆銀子,才算是平息了這場風波。
他安慰自己說:“破財免災,人沒事就好。”
可他哪里知道,這僅僅只是噩夢的開始。
04
自從那場大火之后,趙家的倒霉事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先是趙慶安的大兒子,平日里那是精明能干,做生意從未失過手。
可就在去外地進貨的途中,竟然莫名其妙地迷了路,誤入了一片荒山野嶺。
不僅貨物被山賊搶了個精光,連人也被打斷了一條腿,被抬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只會流著口水傻笑,竟是受了極大的驚嚇,瘋了。
看著昔日引以為傲的兒子變成這副模樣,趙慶安的老伴受不住打擊,當場就暈了過去。
醒來后便中風癱瘓在床,口眼歪斜,話都說不清楚。
緊接著,趙家名下的幾處鋪子,接連出了事。
米鋪里賣出的米,被人吃出了沙石,甚至還有死老鼠,惹得百姓圍攻店鋪,招牌都被砸了。
錢莊里存銀子的客戶,紛紛拿著票據來兌現,說是聽到風聲趙家要倒,生怕血本無歸。
一時間,趙家門口天天圍滿了討債的人。
昔日門庭若市的趙府,如今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晦氣之地。
趙慶安為了維持局面,不得不低價變賣田產、祖宅,拆東墻補西墻。
可那窟窿就像是個無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滿。
短短半年時間,曾經富甲一方的趙家,便已是家徒四壁,負債累累。
趙慶安整個人像是老了二十歲,頭發全白了,背也駝了。
他站在空蕩蕩的院子里,看著那曾經繁花似錦、如今卻枯草叢生的花園,老淚縱橫。
他不明白,自己這一輩子積德行善,從未做過一件虧心事,為何老天要這般懲罰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好人沒好報”嗎?
05
趙慶安不甘心啊。
他不甘心祖宗留下的基業就這么毀在自己手里,更不甘心看著妻兒受罪。
于是,他開始四處求神拜佛,尋找破解之法。
他拖著病體,三步一叩首地爬上了城外的觀音山,跪在佛前三天三夜,磕得頭破血流,只求菩薩能開開眼,救救趙家。
可佛像低眉,不語不言,他的誠心似乎并沒有換來任何回應。
他又花重金,請來了江湖上各路有名的“大師”。
有的道士說是趙家祖墳風水出了問題,要遷墳;有的神婆說是府里鬧了臟東西,要開壇做法。
趙慶安對他們是言聽計從,讓遷墳就遷墳,讓做法就做法。
家里的銀子如流水般花出去,給那些大師包了大大的紅包。
可結果呢?
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糟。
遷墳的那天,突然狂風大作,棺材落地,摔了個粉碎,露出了先人的白骨,這可是大不敬啊!
做法的那晚,法壇突然起火,差點把剩下的幾間屋子也給燒了。
那些拿了錢的大師們,見勢不妙,一個個溜得比兔子還快,臨走前還不忘扔下一句:“你家這業障太重,神仙難救!”
趙慶安徹底絕望了。
他坐在破敗的門檻上,看著手里僅剩的幾個銅板,眼神空洞。
他開始懷疑自己前半生的堅持。
什么積德行善,什么因果報應,難道都是騙人的鬼話?
如果善良換來的只是家破人亡,那這人世間,還有什么公道可言?
06
那是這一年冬至的傍晚,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寒風刺骨。
趙慶安裹著一件破舊的棉襖,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
家里的米缸已經見底了,老伴躺在床上呻吟,瘋了的兒子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他出來,是想看看能不能賒到一點藥,或者討到一口吃的。
可是,昔日那些受過他恩惠的人,如今見了他,就像是見了瘟神一樣,遠遠地就躲開了。
更有甚者,還會沖他吐口水,罵他是“敗家子”、“喪門星”。
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在這一刻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知不覺,趙慶安走到了城外的普濟橋邊。
這座橋,正是他當年出資修建的。
看著那堅固的橋墩,看著橋下滾滾流逝的江水,趙慶安悲從中來。
他想,也許只有跳下去,一了百了,才能解脫這無盡的痛苦。
就在他顫顫巍巍地爬上橋欄,準備縱身一躍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瘋瘋癲癲的笑聲。
“哈哈哈哈!好一出‘貍貓換太子’,好一出‘借尸還魂’啊!只可惜這世人眼瞎,看不出真金白銀,只認得破銅爛鐵!”
趙慶安身子一僵,回頭望去。
只見橋洞下,縮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道士。
那道士頭發蓬亂,臉上滿是污垢,手里拿著一個缺了口的破碗,正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若是平時,趙慶安絕不會理會這樣一個瘋子。
可此刻,這道士的話,卻像是一道閃電,擊中了他混沌的大腦。
他鬼使神差地從橋欄上退了下來,走到那道士面前,深深作了一揖。
“道長,您方才所言,是何意?”
那瘋道士抬起眼皮,渾濁的目光在趙慶安身上掃了一圈,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
“我在笑那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明明是金玉滿堂的命格,卻被人硬生生換成了乞丐命,如今還要去跳河,你說好笑不好笑?”
趙慶安渾身一震,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雪地里。
“道長!求您救救我!求您指點迷津!”
07
那瘋道士也不扶他,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個臟兮兮的酒葫蘆,仰頭灌了一口烈酒,吧唧吧唧嘴。
“救你?你自家大門敞開,迎賊入室,把那索命的厲鬼當財神供著,誰能救你?”
趙慶安聽得一頭霧水,急切地問道:“迎賊入室?道長,我趙某人雖已落魄,但一生交友謹慎,從未引狼入室啊!”
“非也,非也。”道士搖晃著腦袋,伸出一根枯樹枝般的手指,虛點著趙慶安的眉心,“貧道且問你,你這眉宇之間,黑氣繚繞,死氣沉沉,家中最近可是多了些不該有的東西?”
趙慶安一愣,仔細回想。
家里早就是家徒四壁了,值錢的東西都當了,哪里還能多出什么東西?
要說多,也就只有多了一些還不完的債條和滿屋子的愁云慘霧。
他搖了搖頭:“道長明鑒,家中如今空空如也,并未添置任何物件。”
“癡兒!”道士突然厲喝一聲,嚇了趙慶安一跳,“凡人肉眼,只看金銀珠寶,卻看不見那煞氣盈門的物件!你且仔細想想,在你家運勢急轉直下之前,是不是有人送過你什么東西?而你,是不是一直把它當寶貝供著,至今舍不得扔?”
趙慶安腦中轟的一聲。
他猛然想起了那個自稱老友的李玄通,想起了他臨走前留下的那幾樣“鎮宅之寶”。
自從李玄通走后,家里就開始接二連三地出事。
難道……
“看來你想起來了。”瘋道士看著趙慶安變幻莫定的臉色,冷笑了一聲,“那人是不是告訴你,這幾樣東西能保你富貴萬年?”
趙慶安顫抖著點了點頭。
瘋道士猛地將手里的破碗往地上一砸,“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雪夜里格外刺耳。
“糊涂啊!那哪里是什么鎮宅之寶!那分明是‘偷天換日’的媒介!黑白無常那本子上,怕是早就把你這幾樣東西給記上了!只要這東西還在你家一日,你的福氣就會源源不斷地流向那個送你東西的人,直到你家破人亡,斷子絕孫為止!”
趙慶安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牙齒都在打顫。
“道……道長,那究竟是哪幾樣東西?我……我現在就回去砸了它們!”
瘋道士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色,那雙原本渾濁的眼睛,此刻竟透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精光。
他死死地盯著趙慶安,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且聽真切了!這最為損陰德、專門用來設局借運的三樣物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