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01
古語有云:“福禍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又道是:“德不配位,必有災(zāi)殃;屋有敗像,財神不入。”
這世間的事,往往看似迷離撲朔,實則草蛇灰線,伏脈千里。很多人只知道燒香拜佛求富貴,卻不知這“富貴”二字,最是講究氣場。氣場一亂,便是金山銀山,也得像那是流水的沙子,怎么抓都抓不住。
今天要講的這個故事,發(fā)生在三十年前的江南地界。故事的主人公,咱們暫且稱他為林老爺。這林老爺,本是個積善之家,祖上三代行醫(yī),到了他這一代,雖改行做了木材生意,但那股子濟世救人的心腸沒變。
可就是這樣一個大善人,卻在短短三年之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最后竟流落到要在那破廟里跟乞丐搶食吃的地步。
為何?
有人說是命,有人說是運。直到林老爺在那風雨交加的夜里,遇到了一位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游方和尚,才終于揭開了這其中的天機。原來,害得他傾家蕩產(chǎn)的,不是外人,也不是天災(zāi),竟是他家中那幾樣平日里看起來再尋常不過,甚至被他視若珍寶的東西。
各位看官,您且穩(wěn)坐,聽我慢慢道來這其中的因果玄機。這不光是個故事,更是咱們居家過日子,不得不防的“風水”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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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話說這林老爺,大名叫做林震南。在當年的臨安城,提起林震南,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林家那時候有多闊氣?城南的一條街,半條都是林家的鋪子。林震南做的是紅木生意,南洋運來的紫檀、黃花梨,一船一船地往臨安運。那時候的林府,光是伺候的丫鬟婆子就有幾十號人,每日里門庭若市,來往的都是達官顯貴。
但林震南之所以出名,倒不全是因為他有錢,而是因為他“善”。
林震南有個外號,叫“林半城”,還有個更響亮的外號,叫“活菩薩”。城外的沂水河發(fā)大水,沖垮了橋,林震南二話不說,自己掏腰包,請了最好的工匠,修了一座石拱橋,便民通行,分文不取。城里的窮人生了病,沒錢抓藥,只有去林家的藥鋪(那是他祖產(chǎn)留下的一個小鋪面),報上名號,不僅藥錢全免,臨走還能領(lǐng)二斤糙米。
那幾年,林震南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生意場上順風順水,家里也是妻賢子孝。夫人王氏,是書香門第的小姐,知書達理,持家有道。兒子剛滿十歲,聰慧過人,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那時候的林震南,站在自家那雕梁畫棟的閣樓上,看著滿城的煙火,心里常想:我林某人一生行善積德,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這福報,定能綿延子孫三代吧。
誰曾想,老天爺翻臉,比翻書還快。
變故,發(fā)生在他四十五歲那年的立秋。
那天早上,林震南像往常一樣起來喝茶遛鳥。他最喜歡的一只畫眉鳥,養(yǎng)了五年,極通人性,每日清晨必叫得婉轉(zhuǎn)動聽。可那天,那籠子剛一揭開,那畫眉鳥竟直挺挺地倒在籠底,身子早就硬了。
林震南心里“咯噔”一下。這鳥養(yǎng)得精心,昨日還活蹦亂跳,怎么說死就死?
家中老仆安慰道:“老爺,畜生壽數(shù)到了,是常有的事,晦氣散了便是福。”
林震南雖心有戚戚,但也并未深究,只讓人好生埋了。可誰知,這只死鳥,僅僅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03
當天下午,碼頭那邊就傳來了消息。
林家剛從南洋運回來的一批極品紫檀木,在倉庫里竟然莫名其妙地起了火。
這火起得極其蹊蹺。那是初秋,天氣并不干燥,倉庫里更是嚴禁煙火,看守的伙計都是跟了林家十幾年的老人,一個個比猴還精,怎么可能失火?
據(jù)那僥幸逃出來的伙計哭訴:“老爺,真不是咱們不小心。那時候咱們正在點貨,突然就看見那堆木頭中間冒出一股子藍幽幽的火苗,還沒等咱們提水來,那火就像是活了一樣,‘呼’地一下竄上了房梁。那火勢太邪乎了,潑水都不滅,反而越燒越旺!”
這一把火,燒了整整一天一夜。
林震南趕到碼頭時,只看到了一片焦黑的廢墟。那一船的紫檀木,價值連城,那是林家大半的流動資金啊!
林震南站在廢墟前,臉色慘白,身子晃了晃,差點一頭栽倒。但他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強撐著一口氣,對哭成一片的伙計們說:“人沒事就好,錢沒了可以再賺。”
可是,禍不單行。
就在這把火燒完的第三天,林家的賬房先生,也就是林震南最信任的遠房表弟,卷走了林家賬面上剩下的一點救命錢,帶著小老婆連夜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這一下,林家徹底斷了資金鏈。
原本那些稱兄道弟的生意伙伴,一聽說林家遭了難,一個個避之唯恐不及。林震南厚著臉皮去借錢,平日里對他點頭哈腰的張老板、李掌柜,此刻要么閉門不見,要么哭窮賣慘,更有甚者,直接當面冷嘲熱諷:“林老板,您不是大善人嗎?善有善報,您求菩薩去啊,求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做什么?”
林震南碰了一鼻子灰,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推開門,只見原本熱鬧的院子,此刻顯得格外冷清。下人們聽說發(fā)不出月錢,跑了一大半。夫人王氏因為急火攻心,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
林震南坐在床邊,看著面容憔悴的妻子,心中如同刀絞。他不明白,自己一生行善,修橋鋪路,救濟窮人,從未做過一件虧心事,為何老天爺要這樣對他?
難道真的像那句老話說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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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為了給妻子治病,也為了還清供應(yīng)商的貨款,林震南開始變賣家產(chǎn)。
先是古董字畫,再是田產(chǎn)鋪面,最后連那座祖?zhèn)鞯娜M大宅院也賣了。一家三口,搬到了城西貧民窟的一間漏風的破瓦房里。
那地方陰暗潮濕,旁邊就是臭水溝。林震南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何曾受過這種罪?可為了生存,他不得不放下身段,去碼頭上扛大包。
昔日的“林半城”,如今成了滿身臭汗的苦力。
這其中的心理落差,比肉體上的折磨更讓人痛苦。每當他在碼頭上遇到昔日的熟人,看著對方那種或憐憫、或鄙夷的眼神,林震南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他沒有倒下,因為他心里還有一股氣,一股不服輸?shù)臍狻?/p>
他想翻身。他覺得自己只是時運不濟,只要熬過這一陣,憑他的本事和人脈,一定能東山再起。
可是,怪事并沒有結(jié)束,反而愈演愈烈。
自從搬進這破瓦房后,林震南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每日里昏昏沉沉,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魂魄。做生意,哪怕是擺個小攤賣燒餅,也總是出岔子。今天面發(fā)酸了,明天爐子塌了,后天被地痞流氓掀了攤子。
最可怕的是,他的兒子,那個聰慧伶俐的孩子,竟然開始變得癡癡傻傻。整日里對著墻角自言自語,有時候半夜爬起來,對著空氣磕頭,嘴里念叨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胡話。
林震南嚇壞了。他覺得這不是簡單的倒霉,這家里肯定是有臟東西,或者是犯了什么風水大忌。
于是,他開始瘋狂地求神拜佛。
只要手里有一點余錢,他不買肉吃,不買衣穿,全拿去請那些所謂的“大師”。
05
那時候的江湖騙子,鼻子比狗還靈。一聽說落魄的林老板在找高人,一個個蜂擁而至。
第一個來的,是個瞎眼算命的。摸了摸林震南的骨相,嘆了口氣說:“林老爺,您這是祖墳出了問題,青龍折斷,白虎銜尸啊。得遷墳!”
林震南信了,借了高利貸,請人把祖墳遷了個遍。結(jié)果呢?遷墳?zāi)翘焱唤当┯辏撞牟铧c被水沖走,回家后,妻子的病反而更重了。
第二個來的,是個穿道袍的胖子。手里拿個羅盤,在破瓦房里轉(zhuǎn)了三圈,指著門口的一棵歪脖子樹說:“這樹擋了財路,是‘困’字局。得砍!”
樹砍了,林震南從樹上摔下來,跌斷了一條腿,在床上躺了三個月,連扛大包的活兒都干不了了。
第三個來的,是個神婆。又是跳大神,又是喝符水,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最后拿走了林震南僅剩的一只玉扳指,說是去天上幫他疏通關(guān)系,從此再也沒回來。
這一番折騰下來,林家徹底完了。
高利貸的人天天上門逼債,潑油漆,扔死貓。林震南拖著殘腿,跪在地上求他們寬限幾天。那些人哪里肯聽,一腳踹在他心窩上,指著他的鼻子罵:“林震南,你也有今天!你以前不是裝大善人嗎?怎么現(xiàn)在連這點錢都賴?我看你就是個偽君子,老天爺都在罰你!”
那一腳,踹碎了林震南最后的尊嚴。
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別大。
屋里漏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唯一的破棉被上。妻子王氏已經(jīng)瘦得皮包骨頭,氣若游絲,拉著林震南的手,流著淚說:“老爺,我不行了……咱們這輩子,怕是做了什么孽而不自知……你帶著孩子,好好活下去……”
說完這句,王氏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夫人!夫人啊!”林震南抱著妻子的尸體,在風雨交加的破屋里,發(fā)出了凄厲的嚎叫。
那一刻,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怨恨。
我不服!我林震南一生救人無數(shù),為何落得如此下場?老天爺,你若有眼,為何不開眼看看這世道的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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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安葬了妻子,林震南已經(jīng)身無分文。連一口薄皮棺材的錢,都是賣了兒子脖子上的長命鎖才湊夠的。
此時的林震南,形容枯槁,頭發(fā)花白,眼神里透著一股死灰般的絕望。他看著身邊癡傻的兒子,心里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活著太苦了,不如帶著孩子,一起去找夫人吧。
那天是個冬至夜。
寒風刺骨,街上行人稀少。林震南牽著兒子,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城外的一座荒山上。
這山上有一座破廟,叫“土地廟”,因為年久失修,早就沒了香火。半扇門板斜掛著,在風中“吱呀”作響,像是在鬼哭狼嚎。
林震南心想,就在這兒吧。在神靈面前了結(jié),也好問問那土地爺,這世間到底還有沒有公道。
他解下腰間的麻繩,往房梁上一扔,打了個死結(jié)。
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傻笑的兒子,林震南淚流滿面。他抱住兒子,痛哭道:“兒啊,爹對不起你。下輩子投胎,千萬別再來林家了。”
說著,他就要把兒子抱上那破供桌。
就在這時,忽聽得廟角落里傳來一聲冷笑:“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滿身的金光沒處撒,偏要往那鬼門關(guān)里鉆。這世道,好人難當,蠢人更是救不得喲!”
這一聲笑,在這死寂的破廟里,簡直比驚雷還嚇人。
林震南嚇得手一抖,差點把兒子摔了。他猛地回頭,厲聲喝道:“誰?是人是鬼?!”
只見那神像背后的陰影里,慢悠悠地走出來一個人。
借著昏暗的月光,林震南看清了。這哪里是什么高人,分明就是個老叫花子。
這老頭穿得破破爛爛,衣衫襤褸,手里拿著個啃了一半的烤紅薯,滿臉的油泥,只有那雙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嚇人,像兩把寒刀,直刺人心。
老叫花子走到林震南面前,也不看他,徑直坐到那堆快熄滅的篝火旁,掰了一半紅薯遞給那傻兒子,嘿嘿笑道:“吃吧,小娃娃,這可是人間美味,比那一桌子貢品強多了。”
那傻兒子也不怕生,抓過來就啃。
林震南此時一心求死,哪里有心情理會這瘋子,冷冷道:“老人家,我與你無冤無仇,莫要耽誤我上路。”
老叫花子咬了一口紅薯,吧唧著嘴說:“上路?上哪條路?黃泉路嗎?那路擠得很,不差你這一個。再說,你身上背著那么重的債,閻王爺敢收你?”
林震南慘然一笑:“債?我林家雖然破敗,但欠人的錢,我變賣祖產(chǎn)也都還清了。我欠誰的債?”
“欠你自己的債,欠你祖宗的債,更欠你這滿屋子運勢的債!”老叫花子突然收起了嬉皮笑臉,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林震南的鼻子罵道,“林震南,虧你還自稱善人!你以為你做幾件好事,修幾座橋,就能擋得住災(zāi)禍?你那是拿個漏斗在接水!一邊接,一邊漏,你這福報,早就讓你敗光了!”
林震南被罵得一愣,心中怒火升騰:“你這瘋和尚,胡說什么!我林某人一生行得正坐得端,何曾敗過福報?”
老叫花子圍著林震南轉(zhuǎn)了兩圈,鼻子吸了吸,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臉上露出一絲嘲諷:“行得正?坐得端?那時你在外面!你回想一下,你那家里,是不是總覺得陰惻惻的?是不是無論怎么打掃,總覺得角落里有股子霉味?是不是你賺多少錢,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流出去?”
林震南心中巨震。這老叫花子說的,竟然全中!
自從搬家后,哪怕是以前住大宅子的時候,他也確實常有這種感覺。明明是大晴天,家里卻總覺得不通透;明明生意賺錢,可年底一算賬,總有各種意外開銷把錢耗光。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師!您……您知道緣由?”
老叫花子冷哼一聲,重新坐下,用木棍撥弄著火堆,淡淡地說:“我不是什么大師,就是個討飯的。不過我這雙眼,看人看不準,看氣卻準得很。你身上雖然有善光,但更有一股子衰敗之氣,那是長年累月被‘煞物’侵蝕的結(jié)果。”
“煞物?”林震南驚恐地四下張望,“難道是有小人給我下了降頭?還是家里鬧鬼?”
“非也,非也。”老叫花子搖搖頭,眼神變得深邃起來,“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氣場之說,卻是實實在在。萬物皆有靈,萬物皆有氣。你把那些不該留的東西留在身邊,日日夜夜對著它們,你的心就會變,你的氣就會亂。心亂了,氣亂了,財神爺想進門都找不到路,瘟神倒是熟門熟路地摸進來了。”
林震南聽得云里霧里,但直覺告訴他,這可能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不停地磕頭:“求大師指點迷津!只要能救我兒,能讓我林家留個后,我林震南做牛做馬報答您!”
老叫花子看著他,嘆了口氣:“也罷,念你祖上行醫(yī)積德,今日我就破個例。你且聽好,這世間最大的風水,不在祖墳,不在廟宇,就在你生活起居的方寸之間。害你家破人亡的,既不是那把火,也不是那騙子,而是你家中一直供著、舍不得扔的三樣?xùn)|西!”
林震南抬起頭,滿臉茫然:“家中?我現(xiàn)在家徒四壁,哪里還有什么東西?莫非是……”
07
老叫花子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在火光下晃了晃。
“這第一樣?xùn)|西,若是留著,便如破堤之蟻穴,讓你財庫只出不進,無論怎么努力,錢財都會像流水一樣漏走。”
“這第二樣?xùn)|西,若是留著,便是招陰之幡,吸食你全家的陽氣和生機,讓你體弱多病,精神萎靡,甚至讓你那兒子神智不開。”
“這第三樣?xùn)|西,最為兇險!它若是留著,便是鎖心之鏈,困住你的格局,擋住你的貴人,讓你在這泥潭里越陷越深,永世不得翻身!”
林震南聽得冷汗直流,每一句話都像錘子一樣砸在他心上。他拼命回想自己那個破家,那個曾經(jīng)輝煌的大宅,到底有什么東西符合這老叫花子的描述?
是那個缺了角的祖?zhèn)鞔赏耄?/p>
是墻角那堆舍不得扔的舊衣服?
還是床底下那個早就枯死卻一直沒倒掉的盆栽?
老叫花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突然湊近他的臉,那雙眼睛里閃爍著一種看透世情的睿智光芒,聲音低沉而嚴厲:
“林震南,你現(xiàn)在立刻回去,把你家里的這三樣?xùn)|西找出來,哪怕是砸鍋賣鐵,哪怕是被人罵敗家子,也一定要把它們?nèi)拥眠h遠的!燒了!毀了!只要這三樣?xùn)|西一除,不出三年,你失去的一切,都會加倍回來!”
林震南渾身顫抖,聲音嘶啞地問道:“大師,求您明示!到底是哪三樣?xùn)|西?我現(xiàn)在就去扔!現(xiàn)在就去!”
此時,破廟外的風雨驟停,一道閃電劃破夜空,將老叫花子的臉照得半明半暗。
老叫花子緩緩張開嘴,一字一頓地說出了那三個足以改變林震南命運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