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相處三個月的老伴提議同居,他把房本和工資卡都交給我,第26天我去他單位找他,看到的一幕讓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中午,我提著保溫飯盒去老鄭單位找他。
門衛(wèi)說他在三樓辦公室。
我滿心歡喜地上了樓,想給他一個驚喜。
可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正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兩個人靠得很近,那女人的手還搭在他胳膊上。
看到我,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老鄭站起來想解釋:"秀珍,你聽我說……"
我沒有聽。
我把飯盒放在門口的桌上,轉(zhuǎn)身就走。
二十六天。
他把房本和工資卡都交給我,對我好得無微不至,我以為自己終于遇到了對的人。
結(jié)果呢?
不過又是一場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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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秀珍,今年五十八歲。
年輕的時候,我是紡織廠的一枝花,追我的人能從廠東門排到西門。
可我偏偏看上了老實巴交的王建設(shè)。
他話不多,干活踏實,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光。
我覺得,嫁給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錯不了。
結(jié)果呢?
結(jié)婚二十五年,他出軌了。
對象是廠里新來的年輕會計,比我小十五歲。
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發(fā)現(xiàn)那天,我沒哭沒鬧,只是平靜地收拾了他的東西,放在門口。
"走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他愣了半天,最后提著包走了。
走的時候連句道歉都沒有。
離婚后,我分到了一套兩居室和二十萬存款。
兒子跟著他爸,一年也見不了幾面。
我就這樣一個人過,從四十五歲過到了五十八歲。
十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我以為我會這樣過一輩子。
認識老鄭,是今年春天的事。
我的老姐妹張玉蘭給我介紹的。
"秀珍,我跟你說,這個老鄭絕對是好人。他是我們街道辦的退休干部,人品沒得說,誰提起他都豎大拇指。"
"他老伴走了八年了,一直沒再找。說是想找個踏實過日子的,不圖別的,就圖個伴。"
我聽了,沒什么興趣。
被王建設(shè)傷透了心,我對男人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張玉蘭一直勸:"你一個人過多苦啊?有個人陪著說說話,比什么都強。見一面唄,不合適就當交個朋友。"
架不住她軟磨硬泡,我答應(yīng)見一面。
見面那天,是個周六。
我們約在社區(qū)門口的小公園。
遠遠地,我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長椅旁邊。
不高,微微發(fā)福,頭發(fā)花白但很整齊,穿著一件灰色的夾克衫,看起來干凈利落。
"你是李秀珍吧?我是鄭國華。"
他的聲音很溫和,笑起來眼角有很深的皺紋,讓人覺得很親切。
那天我們在公園里聊了兩個多小時。
他說他以前在街道辦工作,干了三十多年,什么事都見過。
退休后工資還不錯,每個月到手七千多。
他說他老伴走的時候,他整整半年沒出過門。
后來慢慢想通了,人總要往前看,不能一輩子活在過去。
他說他不圖什么,就想找個知冷知熱的人,一起走完后半輩子。
我聽著,心里莫名有些觸動。
他的經(jīng)歷,和我有幾分相似。
都是被生活傷害過的人,都是獨自走過漫長歲月的人。
分別的時候,他送我到公交站。
"李大姐,今天聊得很開心。你回去考慮考慮,合適的話咱們再見面。"
我點點頭,上了公交車。
車開出去很遠,我回頭看,他還站在那里。
接下來的三個月,我們見了十幾次面。
每次見面,老鄭都會提前到,在約定的地方等我。
他帶我去聽評書,去喝茶,去社區(qū)的老年活動中心下棋。
他從不催我,從不給我壓力,就那么不緊不慢地相處著。
有一次我感冒了,他提著一袋水果和藥來看我。
"你一個人住,生病了也沒人照顧,我不放心。"
他在我家待了一下午,給我熬了姜湯,還把廚房收拾得干干凈凈。
走的時候,他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秀珍,我知道你心里有顧慮。可我想跟你說,我是認真的。"
"我不圖你什么,就想找個知冷知熱的人,一起走完這后半輩子。"
"你要是愿意,咱們就住到一起。你要是還想考慮,我等著。"
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早,我給他打了電話。
"老鄭,咱們試試吧。"
電話那頭,他沉默了幾秒,然后笑了。
"好,我等你。"
搬進老鄭家的第一天,我就被驚到了。
他的房子不大,兩室一廳,但收拾得干干凈凈。
冰箱里滿滿當當?shù)模际俏覑鄢缘臇|西。
衣柜里專門空出一半給我,還新買了被褥和枕頭。
"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你看看還缺什么,我再去買。"
我看著這一切,眼眶有點紅。
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待過我。
王建設(shè)在的時候,家里的活全是我干。他從來不搭把手不說,還嫌這嫌那。
可老鄭不一樣。
他每天早起做早餐,變著花樣來——今天豆?jié){油條,明天小米粥,后天手搟面。
他不讓我碰任何家務(wù),洗衣做飯拖地全他包了。
我說我閑著不好意思,他說:"你這輩子干的活夠多了,以后該享享福了。"
同居第五天,他做了一件讓我震驚的事。
那天晚上吃完飯,他從臥室拿出一個文件袋,放在我面前。
"秀珍,這是房本。"
我愣住了:"你拿這個干嘛?"
"咱們既然在一起過日子,就是一家人。這房子,以后就是你的家。"
"可是……"
"還有這個。"他又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我手里,"這是我的工資卡,密碼是582716。以后家里的錢你來管,我每月就留五百塊零花錢。"
我徹底懵了,連忙推回去。
"老鄭,這我不能要。咱們各管各的錢,誰也別占誰便宜。"
他把卡又塞回我手里,語氣很認真。
"秀珍,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怕別人說閑話,怕我反悔,怕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我跟你說,我是誠心實意的。"
"我都六十了,還能圖你什么?就圖咱倆能踏踏實實過日子。"
看著那張銀行卡和房本,我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男人,對我太好了。
好到讓我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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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習慣了這種被呵護的感覺。
老鄭做飯?zhí)貏e好吃,每頓都變著花樣來。
他說我瘦了,要給我補補。
我說我正減肥呢,他說減什么肥,健康最重要。
他怕我無聊,給我報了社區(qū)的舞蹈班。
"你年輕時候不是喜歡跳舞嗎?現(xiàn)在有時間了,好好學學。"
我說花錢干嘛,他說錢就是用來花的,你開心最重要。
可與此同時,一種隱隱的不安也在心底滋生。
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他到底圖什么?
我不是什么有錢人,也不是什么大美人。
憑什么他要把房本和工資卡都給我,還把家務(wù)活全包了?
王建設(shè)當初追我的時候,也是甜言蜜語的,結(jié)果呢?
一想到王建設(shè),我就忍不住往壞處想。
這世上哪有白來的好事?
天上不會掉餡餅,只會掉陷阱。
第二十天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老鄭雖然退休了,但他每周還要去原單位幾次。
說是幫忙處理一些事務(wù),帶帶新人。
我沒多想,覺得他熱心腸,人家需要他幫忙,他就去了。
可有一天,我在他衣服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個時間和地點,還有一個名字——"李芳"。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李芳是誰?
為什么老鄭的口袋里會有她的名字?
我沒有聲張,把紙條放回了原處。
可從那以后,我開始暗暗觀察老鄭。
他每次去單位,都會換一身干凈衣服。
有時候還會帶一些東西走,說是給老同事帶的。
我問他去干什么,他只說幫忙處理點事。
可具體什么事,他從來不說。
越想越不對勁。
那個李芳,會不會是他在外面的女人?
他每周去單位那么勤,會不會是去見她?
這些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我,讓我日夜不得安寧。
第二十五天晚上,老鄭說他明天要去單位一趟。
"有個老同事退休,大家想給他辦個歡送會,讓我去幫忙張羅。"
"好。"我點點頭,心里卻在盤算著什么。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我決定,明天去他單位看看。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我想親眼證實一下。
如果他真的只是去幫忙,那我就安心了。
如果他……
我不敢往下想。
第二天中午,我做了老鄭愛吃的紅燒肉,裝在保溫飯盒里。
然后,我打車去了他的單位。
街道辦事處是一棟老舊的三層小樓,門衛(wèi)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
"大姐,您找誰?"
"我找鄭國華,我是他……家屬。"
門衛(wèi)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老鄭啊,他在三樓辦公室呢。"
我道了謝,上了樓。
三樓走廊很安靜,只有盡頭的一間辦公室開著門。
我走過去,正要敲門,卻聽到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是老鄭的聲音。
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國華,這些年多虧了你……"
"沒什么,應(yīng)該的……"
我的心猛地一緊,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從門縫里望進去,我看到了讓我渾身發(fā)冷的一幕——
老鄭坐在沙發(fā)上,旁邊坐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看起來五十出頭,穿著得體,氣質(zhì)溫婉。
她正低著頭抹眼淚,手搭在老鄭的胳膊上。
而老鄭,正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像是在安慰她。
兩個人靠得那么近,親密得像……像一對老情人。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聽了。
我把飯盒放在門口的桌上,轉(zhuǎn)身就走。
身后傳來老鄭驚慌的聲音:"秀珍!你怎么來了?你聽我解釋……"
我沒有回頭。
我快步下樓,穿過大門,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麻煩開快點。"
車子啟動的那一刻,我看到老鄭從樓里沖出來,站在門口大聲喊著我的名字。
可我沒有讓司機停下來。
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
又被騙了。
我怎么就這么傻呢?
回到老鄭家,我開始收拾東西。
我沒有帶走任何屬于他的東西,只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和用品。
那張銀行卡,我放在了茶幾上。
那個裝著房本的文件袋,我放在了臥室的床頭柜上。
一樣都沒動。
我不是那種人。
就算被騙,我也要走得干干凈凈。
收拾好東西,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個住了二十六天的家。
客廳里還擺著老鄭給我買的花瓶,里面插著幾枝鮮花。
廚房里還放著他昨天買的菜,說是今天晚上要給我做糖醋排骨。
臥室里還掛著他新買的窗簾,說是原來那個顏色太暗,換個亮堂點的我住著舒心。
一切都那么溫馨,那么美好。
可都是假的。
我深吸一口氣,拖著行李箱走出了門。
走出小區(qū)的時候,我沒有回頭。
就這樣吧。
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反正我一個人也過了十三年了,再繼續(xù)過下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回到自己的老房子,我把門一關(guān),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房間里很安靜,安靜得讓人窒息。
手機響了好幾次,都是老鄭打來的。
我沒接。
后來他發(fā)來微信,一條接一條。
"秀珍,你聽我解釋,那個人是我老同事的遺孀……"
"秀珍,你別不接電話,有什么事咱們當面說……"
"秀珍,求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看著這些消息,冷笑了一聲。
老同事的遺孀?
那為什么要搭著你的胳膊?
那為什么要靠得那么近?
當我是三歲小孩,隨便編個理由就能騙過去嗎?
我沒有回復他,直接把他拉黑了。
眼不見為凈。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恢復了一個人的生活。
冷鍋冷灶,無人問津。
說不難過是假的。
這二十六天,我已經(jīng)習慣了有人陪在身邊的感覺。
習慣了早起有熱騰騰的早餐,習慣了晚上有人一起看電視,習慣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溫暖。
現(xiàn)在,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可我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
一個人過,也挺好的。
至少不會被騙,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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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的一天,張玉蘭突然來找我。
一進門,她的臉色就不太對。
"秀珍,你把老鄭拉黑了?"
"對。"我冷冷地說,"我們分了。"
"為什么?老鄭他……"
"別提他了。"我打斷她,"事情我都看到了,沒什么好解釋的。"
張玉蘭愣了一下,然后嘆了口氣。
"秀珍,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誤會?我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人摟摟抱抱的,還能有什么誤會?"
"那個女人叫李芳,對吧?"
我一愣,抬起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