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拜天地,都省了,我直接被送進了洞房。
王妃說,他兒子雖然昏迷,可那方面正常,讓我盡快懷上。
錦帳內,蕭衡安靜地躺著,燭光為他蒼白的臉龐鍍上一層暖色。
我攥著衣角,心亂如麻。
前世在宮里,我只需對皇帝拋個媚眼,自有嬤嬤們打點一切。
可如今......我咬了咬唇,還是伸手探向他的衣帶。
橫豎他不知情......我自我安慰著,三兩下解開他的中衣。
不得不承認,這紈绔世子生得極好,肌理分明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看得我耳尖發燙。
正當我紅著臉去解自己的嫁衣時,突然對上一雙清明的眼睛。
“婉嬪娘娘?”
我驚得滾落床榻。
這個稱呼,是前世我封嬪時的封號!他怎會知道?
蕭衡撐著床榻坐起身,眼中寒芒畢現:“你怎么在這里?”
“今、今日是我們大婚......”我手忙腳亂地攏著散開的衣襟,“世子昏迷月余,妾身是來沖喜的。”
他掀被查看,臉色驟變:“誰準你進府的?”
燭火搖曳間,我分明看見他眼底閃過殺意。
這哪里像傳聞中那個浪蕩子?
“出去。”他冷聲喝道。
切,出去就出去,反正他三年后才死,既然醒了,有的是機會懷孩子。
我推開房門時,小桃正倚著廊柱打盹,被我突然出現驚得一個激靈。
“二小姐!”她瞪圓了眼睛,目光在我凌亂的衣襟上打了個轉,“您怎么出來了。”
我攏了攏散開的領口,壓低聲音道:“快去稟告王妃,世子醒了!”
見小桃還在發愣,我加重語氣:“記住,要讓這個消息傳遍王府的每一個角落。”
小桃這才回過神來,提著裙擺一溜煙跑了。
雖然今夜未能如愿懷上孩子,但這沖喜之功必須牢牢握在手中。
我要讓整個王府都知道,是我沈青婉帶來了這份祥瑞。
不多時,王妃帶著大夫匆匆趕來。
我聽著內室傳來的啜泣聲,看著天上的月亮,思緒卻飄遠了。
前世我對蕭衡知之甚少,只聽聞他是個浪蕩子,與三妹妹成婚三載都無所出。
后來他突然暴斃,永安王夫婦也因此郁郁而終......
如今看來,這位世子爺也重生了。
那他怕是不會按時死了。
算了,他找死的手段多著呢。
重要的是,我得盡快有個孩子。
沒有子嗣,蕭衡死了,這偌大的家業遲早要充入國庫。
我沈青婉重活一世,可不是來當個空殼寡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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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妃果然帶著厚賞而來。
她握著我的手直說我是福星,身后丫鬟捧著描金漆盤,上面堆滿了珠翠金鈿。
“這些都是給你的。”王妃慈愛地拍著我的手,“待你有了身孕,庫房里的好東西隨你挑。”
傍晚,我坐在妝臺前,一支支比量著新得的金釵。
銅鏡里映出我掩不住的笑靨,連燭火都顯得格外明亮。
“你本該入宮的。為什么沒進宮。”蕭衡的聲音突然從床榻傳來。
他雖醒了,雙腿卻還使不上力,只能終日臥床。
此刻他半倚在床頭,墨發披散,襯得臉色愈發蒼白。
我轉著手中的累絲金鳳釵,笑道:“入宮有什么好?那么多美人爭一個皇上。嫁給你,挺好,王妃獨子的正妻,不是一樣的富貴。”
蕭衡冷笑一聲,“你怎么會爭不過呢。漂亮又心狠,你想要什么得不到。”
我走過去坐到他身邊,指尖劃過他心口,“那世子覺得,我能得到你的心嗎?”
“癡心妄想。”他猛地別過臉,喉結卻滾動了一下,“我心里有人。”
我險些笑出聲。
心里有人?王妃既讓我進門,說明那位心上人根本上不得臺面。
我手指一勾,他的中衣就敞開了。
蕭衡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沈青婉,你不要太放肆!”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世子。”我笑了笑,掙脫他的手,嫁衣順著肩頭滑落。
“不知廉恥!”他咬牙切齒,卻在我點燃的合歡香中漸漸迷離。
芙蓉帳暖,他的抗拒最終化作了纏綿的喘息。
云雨初歇,我伏在他汗濕的胸膛上,指尖描繪著他精致的鎖骨。
蕭衡閉目假寐,忽然低聲道:“難怪皇上寵你多年,你還真是手段多樣。”
我渾不在意地撫上小腹。
想罵便罵罷,只要能懷上孩子,誰在乎他是如何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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