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北京的秋老虎還沒褪盡余威,午后的陽光透過保利大廈包間的玻璃窗,在紅木餐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加代端著茶杯,指尖劃過溫熱的杯壁,耳邊是兄弟們吵吵嚷嚷的劃拳聲——白曉航嗓門最亮,哈僧跟著起哄,丁健和馬三正掰扯著昨晚賭局的輸贏,一派熱熱鬧鬧的景象。
加代臉上掛著淺笑,心里卻裝著個念想。他想起了四寶子,那個當年在廣州深圳把自己飯店都賣了,湊錢幫他還賬的兄弟。如今四寶子在社會大學改造,這幾年逢年過節,加代從沒落下過,要么親自去探望,要么往他家里跑,給嫂子送錢送物,幫著照拂家里的大小瑣事。這份情,加代記一輩子。
“鈴鈴鈴——”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包間里的喧鬧。加代拿起大哥大,按下接聽鍵:“喂?”
“代弟呀,忙不忙?”電話那頭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拘謹。
加代愣了愣,一時沒聽出是誰:“我不忙,你哪位?”
“我是四寶子。”
“哎呀,四哥!”加代騰地站起身,聲音都拔高了幾分,“咋的了?是不是在里邊受委屈了,還是缺錢了?”
“我沒受委屈,也不缺錢。”四寶子的聲音頓了頓,“這是我跟管教借的電話,想讓你明天來趟大學,跟你說點事兒。”
“沒問題!”加代一口應下,“四哥你放心,明天我一準到。”
掛了電話,包間里徹底安靜了。白曉航湊過來:“代哥,四哥找你啥事?是不是缺錢了?”
“沒說,就說有事兒。”加代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明天你們誰跟我一起去?”
“我去!”白曉航第一個舉手,“四哥當年幫過你,也就是幫過咱們,必須得去。”
“我也去。”哈僧跟著應聲,丁健和馬三也紛紛表示要同去。加代點點頭,心里暖烘烘的——這幫兄弟,從來都是跟他一條心。
第二天一早,加代沒直接往社會大學去,而是先給田壯打了個電話。這種地方,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必須得有人打招呼。
“壯哥,麻煩你給大學那邊打個招呼,我去看看四寶子。”
田壯在電話里爽朗一笑:“代弟你去吧,我這就給他們打電話,保準讓你順順利利見著人。”
掛了電話,加代帶著白曉航、哈僧、丁健、馬三等人,開著幾臺車直奔社會大學。有田壯的關系在,車隊直接開進了大院,一路暢通無阻地停到了辦公樓前。換作旁人,別說開車進來,就是想在接見時間外見個人,都是難如登天。
會議室里,加代一眼就看見了四寶子。他穿著囚服,腳上拖著大鐵鐐子,走路時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響,比幾年前消瘦了不少,眼神里也少了當年的意氣風發。
丁健眼疾手快,從兜里掏出一沓錢,數出兩千塊,走到押著四寶子來的兩個管教面前,遞過去:“兄弟,辛苦了,拿著買兩盒煙抽。”
那兩個管教連忙擺手:“不用不用。”
“拿著吧。”丁健語氣篤定,“我大哥跟你們劉科打過招呼了,都是自己人,別客氣。”
兩人一聽,對視一眼,把錢接了過去。加代適時開口:“兩位兄弟,麻煩你們在門口等會兒,我們跟四哥嘮嘮嗑。”
“行,你們嘮吧,不限時。”兩個管教說著,轉身走了出去。丁健和馬三也識趣地退到了門外,會議室里就剩下加代、白曉航、哈僧和四寶子四個人。
“四哥,有啥事兒你盡管說。”加代往前湊了湊,“咱們兄弟之間,不用客氣。”
四寶子眼圈一紅,嘆了口氣:“代弟,哥這么多年凈給你添麻煩了。但這事兒,我不跟你說,沒人能辦。”
“四哥你這話就見外了。”加代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在里邊好好改造,外邊的事兒交給我們,是應該的。”
“昨天你嫂子給我打電話,說她開的建材商店出事兒了,讓人給騙了。”四寶子的聲音帶著焦慮,“她沒說騙了多少錢,怕我擔心。我在這兒出不去,只能找你了。你嫂子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你幫我去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你放心!”加代當場拍板,“我這就去嫂子的店里,不管是啥事兒,我都給你解決明白。你在里邊好好的,別惦記家里,缺啥少啥就跟我說。”
白曉航也跟著說:“四哥,你安心改造,外邊的事兒有我們呢,保準給嫂子處理妥當。”
四寶子重重地點點頭,眼圈更紅了:“代弟,哥謝謝你們了。等我出去了,一定好好報答你們。”
幾人又嘮了二十多分鐘,加代才帶著兄弟們離開。走出社會大學,加代心里直犯急——四寶子在里邊失去自由,已經夠煎熬了,家里再出事兒,他得多難受。“走,直接去四哥媳婦的建材商店!”
四寶子的媳婦叫李秀蓮,也是個要強的女人。當年四寶子出事兒后,她一個人拉扯著孩子,靠著加代資助的五六十萬,開了這家五金建材商店,從九二年干到現在,也算掙了些錢,把日子撐了起來。
加代一行人趕到商店時,李秀蓮正帶著六歲的兒子準備吃飯。看到加代他們,她連忙站起身:“代弟,航弟,哈僧,你們咋來了?”
“嫂子,四哥都跟我們說了。”加代坐下,開門見山,“店里出啥事兒了?是不是有人騙你錢了?”
李秀蓮眼圈一紅,嘆了口氣:“代弟,本來不想麻煩你們的,你們這些年已經幫我們家太多了。”
“嫂子,你這話就不對了。”加代打斷她,“我跟四哥是過命的兄弟,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有事兒必須跟我們說。”
李秀蓮抹了把眼淚,緩緩說道:“三個月前,大興有個姓孔的老板,叫孔毅,在我這兒拿了一批貨,價值四十多萬。這都三四個月了,錢一直沒給。我跟他要了好幾次,他總說資金緊張,往后拖。昨天我給他打電話,他說最多一個月準給,可我心里總不踏實。”
“孔毅?”加代皺了皺眉,“你跟他認識嗎?”
“認識,之前也在我這兒拿過幾次貨,都是兩三萬的小單子,每次都按時結賬,沒想到這次……”李秀蓮嘆了口氣,“他跟你四哥也認識,我以為他能靠譜點。”
加代一聽就明白了,這孔毅分明是想賴賬。“嫂子,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我在這兒,我跟他說。”
李秀蓮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了電話,撥了過去。電話接通后,她語氣帶著懇求:“孔老板,我是四寶的媳婦。那筆貨錢,你看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四寶子還在里邊……”
沒等她說完,加代就接過了電話:“喂,孔老板,我是加代,四寶子是我兄弟。”
電話那頭的孔毅愣了一下:“加代?你啥意思?”
“沒啥意思,就想問問你,欠我嫂子那四十萬貨錢,啥時候給?”加代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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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手頭緊,倒不開。”孔毅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做買賣壓錢很正常,別人也欠我的錢沒給呢。”
“別人欠你錢,跟我們沒關系。”加代的聲音冷了下來,“我就問你,我嫂子的錢,你啥時候給?”
“我都說了,有錢自然會給,現在沒有!”孔毅的語氣也硬了起來,“你跟我在這兒審犯人呢?”
“我沒那閑工夫。”加代冷笑一聲,“你要是不給,我就派兄弟過去找你。”
“找我咋的?跟我玩社會這套?”孔毅嗤笑一聲,“我啥場面沒見過?你盡管來!”
“行,你等著。”加代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李秀蓮連忙說:“代弟,別沖動,別因為這點事兒打架,把人打壞了就麻煩了。”
“嫂子,對付這種人,就得讓他知道疼,他才肯給錢。”加代擺了擺手,“跟他好說好商量,這錢指定要不回來。”
“代哥,這點小事兒不用你去,我去就行。”白曉航站了出來,眼里透著狠勁,“我去跟他嘮嘮,看他到底給不給。”
哈僧也跟著說:“我去吧,我要賬有經驗。”
“你們都別去了。”白曉航擺擺手,“這事兒我來辦,保準給你辦明白。嫂子,他欠四十萬是吧?我去了,最少讓他拿七十萬,多出的三十萬,二十萬當利息,十萬給兄弟們買煙抽。”
加代看著白曉航,叮囑道:“曉航,你去可以,但別太沖動,穩穩當當的,早去早回,我們在這兒等你回來喝酒。”
“放心吧代哥!”白曉航拍了拍胸脯,轉身就走。他先回了嚴京的公司,開上自己那輛黃色的大悍馬,身上揣了兩把家伙——一把東風三,一把五連子,一腳油門,直奔大興而去。
加代則帶著李秀蓮和孩子,找了家飯店,點了一桌子菜,等著白曉航回來。
白曉航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大興。李秀蓮之前已經跟他說了,孔毅的公司叫意興五金建材公司,是一棟獨棟的三層樓。白曉航把悍馬停在公司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門口停著的奧迪和紅旗。
他把五連子留在了車上,只把東風三別在腰里,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門口的保安見他開著這么扎眼的悍馬,連忙湊了過來,一臉諂媚:“哥們兒,你這車真霸氣,得不少錢吧?”
“兩百多萬,不算貴。”白曉航隨口應了一句,“你們老板是孔毅吧?我找他有事。”
保安一看他這派頭,也不敢多問,連忙點頭:“是是是,孔總在里邊,您請進。”
白曉航走進辦公樓,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著四個光膀子的小子,身上紋龍畫虎,正叼著煙打撲克。見白曉航進來,一個長得挺胖的小子站起身,攔在了他面前:“哥們兒,你找誰?”
“找孔毅。”白曉航歪著腦袋看他。
“找毅哥?有啥事跟我說吧。”胖小子一臉倨傲,他叫大軍,是孔毅找來鎮場的。孔毅掛了加代的電話后,就料到對方可能會派人來,特意找了幾個社會人在樓下等著。
“你配嗎?”白曉航嗤笑一聲,就要往二樓走。
大軍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哥們兒,話我給你說明白了,要是來要錢的,你就趁早回去,別找不痛快。要是有別的事,再上樓找毅哥。”
“我最煩別人跟我動手動腳。”白曉航眼神一冷,“把你的手松開。”
大軍把手松開了,卻依舊攔在他面前:“只要你不要賬,就能上樓。”
“行,我不要賬。”白曉航點點頭,剛走兩步,又回頭問道,“要是我非要要賬,你們誰能動手打我?”
“就我們哥幾個,都能揍你!”大軍不屑地笑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白曉航說著,手往腰里一伸,掏出東風三,“咔嚓”一聲上了膛,直接對準了大軍,“來,動手試試?”
那四個小子瞬間就懵了,臉色煞白,連連擺手:“兄弟,別沖動,別沖動,鬧著玩呢。”
“鬧著玩?”白曉航把東風三頂在大軍的腦門上,“我告訴你,以后少跟我鬧著玩,容易把命玩沒了。你們三個,去墻角跪著去!”
旁邊三個小子沒動,一個勁地喊“軍哥”。白曉航二話不說,把東風三往下一挪,對準大軍的膝蓋,“咔吧”就是一槍。
“啊——”大軍慘叫一聲,捂著膝蓋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那三個小子嚇得魂都沒了,連忙跑到墻角,“噗通”一聲跪下,雙手抱頭,大氣都不敢出。
白曉航收起東風三,轉身直奔二樓。剛上二樓,就看見孔毅從辦公室里出來,顯然是聽到了樓下的動靜。
“你……你找誰?”孔毅看著白曉航,眼神里滿是驚恐。
“你就是孔毅?”白曉航語氣冰冷,“進辦公室,跟你嘮點事兒。”
孔毅被白曉航的氣場震懾住了,乖乖地走進了辦公室。白曉航跟著進去,往沙發上一坐,指了指老板椅:“你坐那兒去。”
孔毅連忙坐下,額頭上直冒汗。
“剛才我哥給你打電話,你記著吧?”白曉航問道。
“記著,記著。”孔毅連連點頭。
“欠我嫂子四十萬,對吧?”
“對,是欠四十萬,但是兄弟,我現在手頭真的緊……”
“少廢話。”白曉航打斷他,“四十萬不夠了,現在給我拿七十萬,半個小時之內,必須擺在我面前。五十萬給我嫂子,二十萬是我的辛苦費。讓你的人去取錢,你不準走,敢耍花樣,我收拾死你。”
說著,他把東風三往桌子上一拍,“樓下那個,是你找的人吧?我已經把他干了,你要是不給錢,下一個就是你。另外,提醒你一句,別想著報捕快,不然我直接銷戶你。”
孔毅徹底嚇懵了,連忙點頭:“我明白,我明白,我這就讓人去取錢。”
他哆哆嗦嗦地走出辦公室,喊來助理小張:“小張,趕緊去取七十萬,送到我辦公室來,快點!”
小張愣了一下:“老板,是真取還是假取?”
“真取!趕緊去!”孔毅急得直跺腳。
白曉航在一旁冷冷地說:“你要是敢耍花樣,讓你老板死在這兒,你也別想好過。”
小張嚇得一哆嗦,連忙跑了出去。
孔毅陪著笑臉,把白曉航請回辦公室:“兄弟,喝杯茶吧?我這兒有華子,你抽一根?”
“不用。”白曉航靠在沙發上,警惕地盯著孔毅。但他心里覺得,孔毅已經被嚇住了,翻不起什么浪,警惕性也就放松了幾分。
他沒注意到,孔毅坐在辦公桌后,下半身被桌子擋住,正偷偷地拿著手機發短信。很快,一條短信發了出去,內容只有六個字:兄弟,速來公司。
發完短信,孔毅把手機揣進兜里,依舊陪著笑臉:“兄弟,你放心,錢很快就到。”
白曉航沒說話,心里只想著拿到錢趕緊回去跟加代匯合。他萬萬沒想到,孔毅這條短信,招來的是一個足以讓他陷入險境的狠角色——黑寶子。
黑寶子當年跟加代打過仗,被加代打出北京后,就一直銷聲匿跡,沒想到跑到了大興,還跟孔毅扯上了關系。他接到短信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孔毅肯定出事了,連忙給之前跟孔毅一起找的大軍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后,是大軍的兄弟老四接的:“黑哥,你咋打電話來了?”
“孔毅公司出啥事了?”黑寶子直接問。
“別提了,來了個狠角色,拿著家伙把軍哥給打了,我們現在在醫院呢。”老四哭喪著臉說。
“那小子是誰?”
“他說他是北京海淀的,叫白曉航。”
“白曉航?”黑寶子眼睛一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掛了電話,黑寶子立刻開始找人。他拿起電話,打給了一個叫老鄧的人:“老鄧,給我找四五個敢下手、敢拿家伙的兄弟,越快越好,到我這兒來集合。”
“黑哥,這樣的人不好找啊,而且得加錢。”老鄧猶豫著說。
“一個人三千,趕緊找!”黑寶子語氣強硬。
“行,黑哥,我馬上找!”老鄧一聽有錢,立刻應了下來。
不到二十分鐘,老鄧就帶著四個小子趕到了黑寶子的住處。黑寶子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大皮包,拉開拉鏈,里面赫然放著六七把家伙——四把五連子,一把雙管獵,還有一把左輪。他自己拿了一把五連子,剩下的分給了老鄧他們。
“一會兒到了孔毅公司,聽我指揮,我說動手就動手,往死里干,出了事我兜著。”黑寶子眼神兇狠地說。
“明白!”老鄧幾人齊聲應道,把錢揣進兜里,跟著黑寶子上了車,直奔意興公司而去。
此時,意興公司的辦公室里,小張已經把七十萬取了回來,裝在一個大皮箱子里。白曉航站起身,拎起皮箱子:“孔老板,這事兒就算了。以后別再跟我嫂子耍花樣,不然我饒不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孔毅連連點頭。
白曉航拎著皮箱子,轉身走出辦公室,往一樓走去。他剛走到門口,兜里的大哥大響了,是加代打來的:“曉航,錢要著了嗎?”
“哥,要著了,七十萬。我現在就回去。”
“好,路上小心點。”
掛了電話,白曉航把大哥大揣進兜里,習慣性地往四周掃了一眼。這一掃,他就發現了不對勁——斜對角停著兩臺車,車里坐著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公司門口,一看就來者不善。
白曉航的警惕性瞬間提了上來。他看到一樓的保安,連忙招了招手:“老弟,你過來。”
保安哆哆嗦嗦地走過來:“大哥,咋了?”
“把這個皮箱子拿著,在我前面走,送我上車。”白曉航把東風三掏出來,頂在保安的后腰上,“別耍花樣,不然我崩了你。”
保安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接過皮箱子,在前面帶路。白曉航跟在后面,一只手拿著東風三,一只手抓著保安的衣領,慢慢往悍馬走去。
斜對角的車里,黑寶子看到白曉航出來了,對老鄧幾人說:“下車,跟我過去,聽我指揮,動手就往死里干!”
六個人推開車門,拿著五連子,直奔白曉航而來。老鄧身高一米九,走在最前面,一眼就看到了被保安擋在身后的白曉航。
“黑哥,那小子在這兒!”老鄧喊了一聲,就要往前沖。
“上!”黑寶子喊了一聲,卻沒往前沖——他知道白曉航的厲害,想讓老鄧他們先探探路。
就在老鄧他們距離白曉航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白曉航把東風三架在保安的肩膀上,對準老鄧,“咔吧”就是一槍。這一槍打得又快又準,直接打在了老鄧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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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鄧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保安嚇得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下,雙手抱頭,皮箱子也扔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喊著:“別打我,別打我!”
白曉航趁機一個箭步沖到悍馬后面,躲了起來。剩下的四個小子反應過來,拿著五連子對著白曉航躲的方向,“咚咚咚”地開起了槍。
子彈打在悍馬身上,發出“砰砰”的聲響。白曉航躲在車后,也不敢露頭,只能憑著感覺,從車的前機蓋處探出手,對著對方又開了兩槍,卻沒打中。
他知道東風三的子彈不多了,故意把子彈打光,然后咔咔咔地扣了幾下扳機,讓對方以為他沒子彈了。
“他沒子彈了,上!”一個小子喊了一聲,帶著另外三個人沖了過來。
白曉航趁機繞到副駕駛,拉開門,把放在車里的五連子拿了出來。就在這時,那四個小子已經沖了過來,分成兩邊,包抄過來。
白曉航毫不慌亂,舉起五連子,對著右邊的兩個小子“咕咚”就是一槍,直接把其中一個打倒在地。另一個小子嚇得一哆嗦,轉身就跑。白曉航抬手又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后背上,那小子也倒了下去。
此時,五連子里還有三顆子彈,而黑寶子那邊還有三個人。黑寶子在后面喊:“圍住他,今天必須把他干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