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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天國秘聞:他是石達開的外置大腦,智商勝過孔明,卻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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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太平軍里頭,人人都曉得翼王石達開。說起他,連嗓門最大的伙夫都會壓低聲音,眼睛里帶著點說不清是敬還是怕的光。

      不是怕他亂殺人。石達開不亂殺人,打了勝仗,還經常不讓手下搶老百姓的東西。

      大家怕的是他那雙眼睛。

      那雙眼睛看過來的辰光,不兇,甚至有點靜,可就那么一眼,好像能把你肚子里那點彎彎繞繞都給照個通透...



      清妖的軍官把陣法變得跟麻花一樣,在他眼里,就是地上一攤爛泥,抬腳就能踩過去。

      軍里的老人都說,翼王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腦子里裝著一本活兵書,別人翻爛了也學不會。

      可江那邊,吃皇糧的湘軍不這么想。曾國藩手底下那些謀士,天天點著油燈,對著地圖發呆,跟一群熬鷹的似的。他們的信件往來,寫的都是同一件事:石達開不對勁。

      金田起事那會兒的石達開,是頭出籠的猛虎,打仗靠的是一股子不要命的狠勁,一往無前。

      后來,特別是從安慶往西打的那幾年,他變了。

      變成了一條盤在深潭里的蛟龍,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咬在人最疼、最想不到的要害上。

      那路數,刁鉆、陰毒,完全不像個沙場漢子,倒像個躲在背后撥算盤的陰陽先生。

      湘軍的幕僚們猜,石達開背后有個人。一個沒名沒號,沒官沒職的影子。

      這影子從不上陣,也從不在人前露臉,就藏在石達開的軍帳里,替他下著一盤誰也看不懂的棋。

      這個影子,叫林風,字墨淵。

      林風的祖上,不是泥腿子。聽他爹喝多了酒吹牛,說是出過舉人,在縣志上占著指甲蓋那么大一塊地方。

      可惜那都是老黃歷了。到了林風這一輩,家里只剩下幾口薄皮箱子,里面裝著一堆發了霉、生了蟲的線裝書。風一吹,滿屋子都是一股子窮酸的墨水味兒。

      林風也讀過書,也曾想過,順著他爹的指望,去考個功名,光宗耀祖。

      可他揣著盤纏,去了趟省城,在貢院門口轉了一圈,聽著里頭的考生為了個考籃里的饅頭都能打起來,他扭頭就回來了。

      到家,他把剩下的錢往桌上一放,跟他爹說,這世道,要變天了。龍椅上那位爺都坐不穩當了,讀那幾本破書,頂個屁用。

      他爹氣得渾身哆嗦,從墻上摘下戒尺,劈頭蓋臉地就往他背上抽。一邊抽一邊罵,罵他是不肖子孫,是把祖宗的臉都丟盡了的混賬。

      林風不躲,也不吭聲。就那么直挺挺地站著,任憑那竹板子一下下落在背上,發出“啪、啪”的悶響。血很快就從單薄的布衫里滲了出來,黏糊糊的。

      他只說了一句話:“爹,這世道,骨頭硬的才能活下來。讀書人的骨頭,早就被磨軟了。”

      那頓打之后,林風就像變了個人。他不再碰那些書,整天在安慶城里瞎逛。茶館、酒肆、碼頭,哪兒人多他去哪兒。他也不說話,就要一壺最便宜的粗茶,找個角落坐下,聽那些南來北往的客商、腳夫、小販吹牛聊天。

      晚上回到他那間漏風的屋子,他會點上一盞油燈,把白天聽來的各種消息,用炭筆點在一張他自己畫的地圖上。

      他的地圖不止一張,有十幾張,山川河流、城池關隘、糧倉兵站,都畫得清清楚楚。

      幾年下來,那地圖被他標注得密密麻麻,跟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似的,而他,就是那只趴在網中間的蜘蛛。

      太平軍的黃旗出現在安慶城外的時候,城里的人都慌了。

      林風沒慌。他爬上自家房頂,看著城外連綿的營帳,和城頭手忙腳亂的清兵,眼睛里是一種近乎貪婪的光。

      他等的機會,來了。

      太平軍圍著安慶,啃了快一個月。

      那城墻,跟個鐵王八的殼一樣,炮彈打在上面,就掉點土渣子。城里的守將是個硬骨頭,天天讓兵在城頭罵街,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石達開的部隊,銳氣一點點被磨沒了。營地里潮濕,開始鬧肚子,士兵們看那城墻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興奮,變成了麻木和畏懼。

      石達開急得吃不下飯,嘴上起了好幾個燎泡。手下的將領們吵翻了天,有的說填護城河硬上,有的說挖地道,沒一個靠譜的。

      就在這節骨眼上,有個替軍營送菜的老農,哆哆嗦嗦地從懷里掏出一個用油布包著的東西,說是有人托他務必交到翼王手上。

      親兵打開,里面不是金銀,也不是什么貴重玩意兒,就是一卷發黃的草紙。

      紙上用炭筆寫著一行字:疲敵,三日可見效。夜半,遣百人,分四門,不攻,只鳴金,放空炮,作勢欲撲。天明即退。

      就這么一句話,沒了。

      石達開看著這行字,愣了半天。這法子,簡單得近乎兒戲。可仔細一想,又覺得里頭有門道。他想,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不如試試。

      當天夜里,四門之外,果然鑼鼓喧天,炮聲隆隆。城頭的清兵嚇得魂飛魄散,以為太平軍要總攻,折騰了一宿。天亮一看,城外鬼影子都沒有。

      一連三夜。

      到了第四天,城頭上的清兵一個個都成了熊貓眼,站著都能打瞌睡,連罵街的力氣都沒了。

      石達開心里有底了。他讓那個送菜的老農再去傳話,問那位獻策的高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第二天,老農又帶回一個油布包。這次里面是兩張紙。

      第一張紙,叫“攻心”。上面寫著,找些安慶口音的兵,天黑后摸到城墻底下喊話。

      喊的內容也寫好了,就說城外的王家莊分了田,李家村開了倉,跟著太平軍有飯吃。再編點瞎話,說守城的張總兵偷偷把小老婆送出城了,準備投降獻城,給自己留后路。

      第二張紙,叫“內應”。上面畫著城里糧倉的簡圖,旁邊寫著一個名字:錢有才,管糧倉的庫丁。

      策上說,此人好賭,欠了一屁股債。派人許他三百兩銀子,不用他做別的,只要他在約定的時辰,在糧倉里“不小心”打翻一盞油燈。

      石達開看完,后背一陣發涼。

      這計策,一環扣一環,把人心算計得死死的。疲敵,讓你睡不好覺。攻心,讓你胡思亂想。最后一把火,斷了你最后的念想。這不是兵法,這是在往人心里捅刀子。

      他立刻派人去辦。

      果然,錢有才一聽有三百兩銀子,頭點得跟雞啄米一樣。

      又過了五天,一個悶熱的夜晚,安慶城里突然火光沖天。糧倉燒了。

      城里徹底亂了套。饑餓和恐懼像瘟疫一樣蔓延。守城的兵扔了兵器,開始搶掠,主將彈壓不住,被人砍了腦袋。

      石達開的大軍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就從幾個城門涌了進去。



      那晚的慶功宴,將領們都在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石達開沒怎么動筷子,他心里一直惦記著那個神秘的獻策人。

      夜深了,他換上一身普通士兵的灰布軍服,只帶了兩個最信得過的親兵,按著老農給的地址,摸進了一條又窄又黑的小巷。

      巷子深處,是一扇吱呀作響的破木門。推開門,一股子濃重的霉味和油燈的嗆人氣味撲面而來。

      屋里很暗,一盞豆大的油燈下,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藍布長衫的年輕人,正坐在桌邊,對著一副石頭磨的棋盤發呆。

      他聽見開門聲,頭也沒抬,像是早就料到會有人來。

      “翼王來了。”他的聲音很平,聽不出喜怒。

      石達開反倒愣住了。他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幾歲,面皮白凈,但眼神卻像一潭深水。

      “你怎么知道是我?”

      年輕人從棋罐里拈起一顆黑子,輕輕放在棋盤上一個空位,發出“嗒”的一聲脆響。

      “這個時候,還想著來找一個無名小卒的,整個太平軍里,也只有你了。”

      這個人,就是林風。

      兩人就著那盞快要燒干了油的燈,聊了一整夜。

      石達開本以為,這只是個懂點奇謀詭計的民間高手。可一聊起來,他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林風的腦子里,裝的不是奇謀,是整個天下。

      他能從江西的米價,談到湖南的民風;從清廷的漕運,談到北方八旗的兵力部署。

      他說起湘軍的優劣,就像在說自家鄰居一樣熟悉。他說曾國藩這個人,厲害是厲害,但太愛惜羽毛,把名聲看得比命還重,這是他的死穴。

      石達開越聽,心里越是翻江倒海。他感覺自己不像在和一個年輕人說話,倒像在和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對弈。自己的每一步想法,似乎都在對方的算計之內。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石達開站起身,鄭重地對著林風深深一拜。

      “先生的大才,石達開佩服得五體投地。我這就上奏天王,保舉你做軍師,官職隨你挑。”

      林風笑了,那笑容里帶著一絲說不清的嘲諷。他慢條斯理地把棋盤上的石頭子一顆顆撿回罐子里。

      “翼王,我不稀罕當官。”

      “為什么?”石達開不解,“有才華,不就該建功立業嗎?”

      “當了官,就得守天京的規矩。見了東王要喊九千歲,見了天王要喊萬歲,還得跪下磕頭。我這個人,膝蓋骨硬,學不會下跪。”林風抬起頭,眼睛在晨曦中亮得驚人,“再說,天京城那個地方,現在烏煙瘴氣的,不是干事的地方。”

      石達開急了:“那先生想要什么?金子?還是美女?”

      “我只想做你的影子。”林風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繼續當你的翼王,受萬人敬仰,在前面沖鋒陷陣。我做你的墨淵先生,躲在你的影子里。你打仗,我出主意。你安撫百姓,我替你寫告示。你下令殺人,我告訴你殺哪個最管用。怎么樣?”

      石達開呆呆地看著他。他戎馬半生,見過無數想升官發財的,也見過不少忠肝義膽的,但就是沒見過這樣的人。有經天緯地之才,卻甘愿藏在陰影里,像一把不見光的刀。

      他想了很久,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墨淵先生。”

      從那天起,世上再也沒有林風這個人。只有一個叫“墨淵先生”的影子,跟在了石達開的身后。

      有了林風,石達開的軍隊就像是被神仙開了光。

      以前打仗,靠的是兄弟們的一腔血勇和石達開自己的臨陣決斷。現在,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

      打湖口,破湘軍水師,就是林風的杰作。

      當時,曾國藩的幾百艘戰船,把長江堵得嚴嚴實實,船頭對著船尾,炮口連著炮口,像一條趴在水里的巨大蜈蚣。太平軍的水師,船小炮弱,沖上去就是送死。

      軍議會上,將領們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當天夜里,石達開的帳篷里,林風只用幾塊石頭和一盆水,就給石達開把局勢說明白了。

      “你看,”他把兩塊大石頭放在水盆兩頭,“這是湘軍水師的頭和尾。他們連在一起,看著厲害,其實也把自己給鎖死了。船動不了,就成了活靶子。”

      他指著水盆中間:“這里,是曾國藩的帥船。我們不用管別的,就干一件事。”

      “什么事?”

      “放火燒它的頭和尾,然后集中我們所有的炮船,對著他中間死打。”林風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蛇的頭尾一燒,腰再被我們打斷,它自己就亂了。到時候,我們的小船沖進去,見人就殺,見船就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那一仗,長江的水都變成了紅褐色。大火燒了三天三夜,把天都映紅了。曾國藩坐的船被打沉,他自己也跳了江,被手下撈起來的時候,已經去了半條命。

      經此一役,湘軍水師元氣大傷,好幾年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太平軍的士兵們都把石達開傳成了神仙,說他能呼風喚雨。

      石達開自己心里清楚,那個真正的“神仙”,正坐在他帳篷里,就著一盞油燈,擦拭著他那副寶貝得不行的石頭棋子。

      之后,石達開率部西征,席卷江西、湖北,打得清軍聞風喪膽。左宗棠在給朝廷的奏折里,憂心忡忡地寫道:石賊用兵,狡詐多變,不似一人所為,其背后必有高人。

      那個高人,林風,正在給石達開畫一張更大的餅。

      他不再滿足于一城一地的得失。他把一張巨大的地圖鋪在地上,手指劃過大半個中國,最后重重地點在了四川盆地。

      “翼王,天京城是個好地方,但也是個死地。四面漏風,無險可守。更要命的是,城里的人心,已經爛了。”林風的眼神很冷,“東王楊秀清越來越跋扈,天王洪秀全越來越糊涂。那地方,早晚要出大事。我們不能把寶都押在那。”

      “那你的意思是?”石達開蹲下身,看著地圖。

      “去四川。”林風的手指像釘子一樣釘在成都的位置上,“拿下四川,我們就有了自己的天府之國。蜀道難,清妖的主力進不來,我們正好關起門來,練兵、屯田,把這塊地盤經營得跟鐵桶一樣。將來,天下有變,我們就出川爭霸。要是沒機會,我們就在四川當個土皇帝,也比在天京看洪秀全和楊秀清的臉色強。”

      這番話,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石達開的思路。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番景象,一個不屬于天國的,只屬于他石達開的王國。

      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個遇到了諸葛亮的劉備。而林風,比諸葛亮還要厲害。因為諸葛亮還要劉備跑三趟才肯出山,林風是自己找上門來的。

      那些年,是石達開最風光的幾年。他和林風,一個在明處,光芒萬丈,是萬軍敬仰的戰神;一個在暗處,清冷孤寂,是無人知曉的鬼才。兩人一唱一和,把清廷的半壁江山攪得天翻地覆。

      但就像林風說的那樣,天京城,終究還是出事了。

      先是東王楊秀清“代天父傳言”,逼著天王洪秀全封他“萬歲”。這消息傳來,石達開軍中的老兄弟們聽了,都往地上啐唾沫,罵楊秀清是想造反。



      石達開沒說話,只是派人給林風送去了一壺好酒。林風把酒喝了,回贈了一盤下了一半的棋局。那棋局上,黑子已經被白子圍得水泄不通,眼看就要被全部吃掉。

      石達開看懂了。楊秀清,死到臨頭了。

      果然,沒過多久,更可怕的消息傳來了。

      北王韋昌輝奉了天王的密詔,連夜帶兵沖進東王府,見人就殺,從老的到小的,一個不留。據說東王府里的幾萬人,血流成河,把秦淮河的水都染成了紅色,好幾天都洗不掉。

      消息傳來,石達開的軍營里一片死寂。大家都是從廣西一路殺出來的兄弟,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人會對自己人下這么狠的手。

      石達開把自己關在帳篷里,三天沒出門。

      林風進去過一次。帳篷里沒點燈,黑乎乎的。石達開就那么坐在地上,像一尊泥塑。

      “翼王。”林風叫了一聲。

      石達開沒動。

      “天京,回不去了。”林風的聲音在黑暗里很清晰。

      “為什么?”石達開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韋昌輝已經殺瘋了。他今天能殺東王,明天就能殺你。天王能讓他殺東王,也能讓他殺你。你現在回去,不是去靖難,是去送死。”

      “可天國是我們的……”

      “天國已經不是我們的了。”林風打斷了他,“從他們開始自己殺自己的那天起,這個國,就爛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回去陪著它一起爛掉,是保住手上這點本錢,這點沒爛的兵。他們才是天國最后的希望。”

      石達開沉默了。

      就在這時,天王的密使到了。快馬加鞭,跑死了三匹馬,帶來了洪秀全的親筆信,要他立刻回京,“共商國是”。

      拿著那封信,石達開的手在抖。

      他對林風說:“墨淵,我得回去。我是翼王,天王有詔,我不能不回。而且,我得回去看看,這到底是怎么了。”

      林風看著他,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翼王,你是個重情義的人。但有時候,情義會害死人。”

      “我意已決。”

      林風沒再勸。他只是說:“那翼王你把大軍留下,自己帶幾個親兵回去就行了。這幾萬兄弟,是你最后的家底。”

      石達開同意了。他帶著一支輕騎,星夜兼程,趕回了天京。

      他以為自己回去,能用自己的威望,壓住亂局,能讓兄弟們重歸于好。

      他想得太天真了。

      他回到天京,韋昌輝的腦袋已經被掛在了城樓上。天王洪秀全拉著他的手,哭得老淚縱橫,說自己是被逼的。

      可轉過頭,洪秀全就封了自己的兩個草包哥哥當王,處處掣肘石達開。那眼神里的猜忌和恐懼,藏都藏不住。他怕石達開,怕這個功高蓋主、手握重兵的“義弟”。

      不久之后,一個更沉重的打擊來了。

      石達開留在京中的妻兒老小,一夜之間,全被殺了。

      是誰下的令,沒人敢說。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噩耗傳到石達開耳朵里的時候,他正在王府里看兵書。他聽完親兵的稟報,沒哭,也沒怒,只是愣在那里,手里的書掉在地上,散了一地。

      他在那坐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語。

      第二天一早,他走出王府,沒有跟任何人告別,單人匹馬,離開了天京。

      他回到軍營,召集了所有將領。

      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得可怕。

      “天京,咱們不回去了。這個太平天國,我石達開,也不要了。”

      “愿意跟我走的,收拾東西,我們另找一條活路。不愿意的,我發足路費,你們各自回家。”

      黑壓壓的幾萬將士,沒有一個人動。

      他們齊聲高喊:“愿隨翼王!死也相隨!”

      石達開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一張張熟悉又堅定的臉,眼圈終于紅了。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什么翼王,他成了一群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的頭領。

      出走的前一夜,風雨交加。在軍帳的搖曳燭火下,石達開最后一次密會林風。此刻的石達開已無退路,他迫切需要林風為他指明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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