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世間萬物,皆分陰陽。
很多上了歲數(shù)的人都知道,老祖宗留下的宅子,講究個“人氣”和“陽氣”。
若是房子大了,人少了,或是位置偏了,那陰氣一重,怪事就容易找上門。
輕則家宅不寧、噩夢連連,重則生病破財、禍?zhǔn)虏粩唷?/strong>
你是否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搬進新家后,總覺得后背發(fā)涼?家里的孩子夜半無故啼哭?養(yǎng)的花草莫名枯死?
這其實就是“陽氣”不足,壓不住那看不見的東西。
在九華山修行多年的空悟師父曾跟我提起,地藏王菩薩慈悲,早就在世間留下了破解之法。
有些生靈,天生自帶“純陽之火”。
只要家里養(yǎng)了這5種動物中的一種,哪怕是再兇的邪祟,也不敢輕易靠近半步。
這不僅僅是迷信,更是幾千年來流傳在民間的生存智慧。
但這5種動物究竟是什么?又該怎么養(yǎng)才能招財納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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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時候,我剛退休不久,想著落葉歸根,便回了趟鄉(xiāng)下老家。
老家的宅子空置了有七八年,雖然主體結(jié)構(gòu)還是紅磚大瓦,看著氣派,但因為長期沒人住,墻角都爬滿了青苔。
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時,一股子霉味夾雜著陰冷的穿堂風(fēng),直往脖領(lǐng)子里灌。
村里的老人常說:“房是人養(yǎng)的,人是房撐的。”
房子一旦斷了人氣,那就成了別的“東西”的窩。
我當(dāng)時不信邪,仗著自己身體硬朗,也沒多想,簡單打掃了一下,就在東屋安頓下來了。
頭兩天還好,除了安靜得有些瘆人外,沒啥異常。
可到了第三天晚上,怪事來了。
那天夜里,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聽見院子里傳來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
“沙沙……沙沙……”
像是有人穿著布鞋,在鋪滿落葉的院子里來回踱步。
我以為是村里的野貓野狗進來了,翻身坐起,披了件大衣,抓著手電筒就沖了出去。
“誰?誰在外面!”
手電筒的光柱在院子里掃了一圈。
空蕩蕩的。
只有墻角的幾株枯草在風(fēng)中亂顫。
大門也是插好的,根本沒人進來過的痕跡。
我心里犯了嘀咕,難道是聽錯了?
回到床上,我剛閉上眼,那聲音又響起來了。
這一次,更近了。
不再是院子里,而像是貼著東屋的窗戶根兒底下。
“沙沙……沙沙……”
那種聲音,極有韻律,不像動物,倒像是人在走。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著窗簾的縫隙。
今晚月光慘白。
透過窗戶紙,我隱約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立在窗外,一動不動。
它似乎也在隔著窗戶,往里面看。
那一瞬間,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老宅子四周都沒鄰居,大半夜的,誰會站在我家窗戶底下?
我想喊,嗓子眼卻像是被棉花堵住了,發(fā)不出聲。
就在我對那黑影對峙的時候,那影子忽然動了。
它沒有走,而是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把頭貼在了玻璃上。
“咚。”
一聲悶響。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
那不是敲門聲,那是額頭撞擊玻璃的聲音。
02.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病倒了。
發(fā)燒,高燒不退,整個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樣,軟綿綿的起不來床。
村里的赤腳醫(yī)生老劉來看過,說是受了風(fēng)寒,給開了幾貼藥,打了點滴。
可奇怪的是,這燒怎么都不退。
而且,只要太陽一下山,我這心里就發(fā)慌,總覺得這屋子的角落里,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我。
老劉臨走時,眼神復(fù)雜地看了看這宅子,欲言又止。
“老張啊,”老劉壓低了聲音,像是怕驚動什么似的,“你這病,藥石怕是難醫(yī)。”
我燒得迷糊,強撐著問:“啥意思?我是得了重病?”
老劉搖搖頭,指了指房梁:“這宅子空太久了,陰氣重得都能擰出水來。你身子骨雖然硬,但畢竟上了歲數(shù),猛地住進來,這是‘撞客’了。”
撞客,是我們這邊的土話。
意思就是撞上了不干凈的東西,被陰氣沖了體。
“那咋辦?”我當(dāng)時也是怕了。
老劉嘆了口氣:“我也只是個看病的,這種事不在行。不過你可以去西山頭的‘普濟寺’燒燒香,那里的空悟師父有道行。”
我當(dāng)時只當(dāng)他是迷信,沒往心里去。
可接下來的兩天,事情越發(fā)失控了。
那腳步聲不僅沒停,反而進了屋。
每天半夜兩三點,我就能感覺到床邊站著人。
甚至有一天晚上,我感覺有一雙冰涼的手,在摸我的臉。
那種涼,不是冬天的冷,是透進骨頭縫里的陰寒。
我想動,動不了。
俗稱“鬼壓床”。
我拼命念叨“阿彌陀佛”,掙扎了大半宿,直到公雞打鳴,那股壓迫感才散去。
再這么下去,我這條老命非得交代在這兒不可。
我看著鏡子里眼窩深陷、印堂發(fā)黑的自己,終于決定,去一趟普濟寺。
03.
普濟寺不大,藏在西山的半山腰上。
這里不是那種收門票的旅游景點,而是一座真正清修的小廟。
香火不算旺,但聽說很靈。
我拖著病體,爬了兩個小時的山路,才到了山門前。
一進山門,那種陰冷的感覺頓時消散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聞著讓人心安。
大殿里供奉的,正是地藏王菩薩。
菩薩法相莊嚴(yán),手持錫杖,目光悲憫地俯視著眾生。
我在蒲團上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菩薩顯靈,磕完頭,我覺得胸口那股悶氣順暢了許多。
“施主,印堂黑氣繚繞,家中怕是有不速之客吧?”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回頭一看,是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
他須發(fā)皆白,手里捻著一串念珠,眼神清澈得像個孩子,卻又透著看穿世事的通透。
這就是老劉說的空悟師父。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爬起來行禮:“師父救命!我家那老宅子,確實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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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幾天遇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從半夜的腳步聲,到窗外的黑影,再到鬼壓床。
空悟師父靜靜地聽著,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
等我說完,他才緩緩開口:“施主,你那是祖宅,地基深,陰氣沉。加上多年無人居住,人氣散盡,自然就成了陰物的聚集地。”
“那……那我是不是得搬走?”我焦急地問。
這宅子是祖產(chǎn),要是不能住,我以后怎么面對列祖列宗?
空悟師父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搬走是治標(biāo)不治本。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你之所以被擾,是因為你自身的陽氣壓不住宅子的陰氣。”
“那我該做點什么法事嗎?還是請個符?”我問。
空悟師父擺了擺手:“法事是一時之功,符咒也有時效。要想家宅長久安寧,得從根源上補足陽氣。”
他指了指大殿外的陽光。
“天地之間,萬物相生相克。有些生靈,受天地眷顧,體內(nèi)陽氣極盛。若能請進家門,便如鎮(zhèn)宅神獸,邪祟自然退避三舍。”
我一聽,眼睛亮了。
“師父,您是說養(yǎng)動物?”
04.
空悟師父點了點頭,示意我坐下喝茶。
“地藏經(jīng)有云,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但這眾生之中,稟性各異。有的喜陰,有的向陽。”
“現(xiàn)在城里人養(yǎng)寵物,多是為了解悶。但在古時候,養(yǎng)什么,不養(yǎng)什么,那是有大講究的。”
“你那宅子,陰盛陽衰。你需要借‘活物’的陽氣,來沖散死角的陰霾。”
我趕緊掏出紙筆,準(zhǔn)備記錄:“師父,您快告訴我,到底是哪幾種動物?是不是黑狗?我聽說黑狗血能辟邪。”
空悟師父笑了:“黑狗確實是其中之一,但并非唯一,也不是最適合所有人的。且用血辟邪,殺生造業(yè),不可取。我們要的是‘養(yǎng)’,是借它的生氣,而不是借它的死氣。”
他喝了一口茶,緩緩道來。
“這世間有五種動物,被稱作‘陽物’。它們或許不起眼,或許常見,但它們身上都有特殊的磁場。”
“這第一種,能鎮(zhèn)守幽冥,叫聲破曉,專克游魂野鬼。”
“這第二種,靈性通天,能預(yù)知吉兇,是看家護院的忠臣。”
“這第三種,渾身是寶,陽氣極重,甚至連它的排泄物在中藥里都被稱為‘龍沙’。”
“這第四種,身披五彩,寓意吉祥,放在水中能轉(zhuǎn)風(fēng)水。”
“這第五種,最為特殊,它雖是獸類,卻通人性,懂報恩,家里養(yǎng)了它,財運不請自來。”
我聽得入迷,心里的恐懼感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好奇。
“師父,您說的這些,除了黑狗,其他的都是啥啊?”我追問道。
空悟師父放下茶杯,目光深邃地看著我:“施主莫急,且聽貧僧細(xì)細(xì)講來。這每一種動物,養(yǎng)在哪兒,怎么養(yǎng),都有規(guī)矩。養(yǎng)對了,福祿雙全;養(yǎng)錯了,反而可能招惹麻煩。”
“尤其是你那老宅的情況,需要一味‘猛藥’。”
此時,大殿外的風(fēng)鈴叮鈴鈴作響。
一陣山風(fēng)吹過,卷起幾片落葉。
天色漸晚,夕陽的余暉灑在空悟師父的臉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邊。
他站起身,走到大殿門口,看著遠(yuǎn)處的山巒。
“你且記住,萬物皆有靈。請神容易送神難,請這‘陽物’進門,也得像對待家人一樣善待它們,方能得其庇佑。”
我連忙點頭:“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能保我家宅平安,我肯定把它們當(dāng)祖宗供著!”
05.
空悟師父轉(zhuǎn)過身,從袖子里掏出一本泛黃的小冊子,遞給我。
“這上面記的,是民俗里流傳下來的法子,也是地藏王菩薩感念世人疾苦,留下的方便法門。”
我雙手接過,如獲至寶。
但我翻開一看,里面全是古文,我文化程度不高,看得一知半解。
“師父,這……我看不懂啊。您還是直接告訴我吧,我現(xiàn)在該去弄哪一種回來?”
我急得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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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一想到今晚還得回那個陰森森的老宅子住,心里就發(fā)毛。
要是不弄個明白,今晚怕是又得被鬼壓床。
空悟師父看著我焦急的樣子,嘆了口氣:“罷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既然你有緣來到此處,我便將這天機泄露于你。”
他走到我面前,聲音壓低了幾分,仿佛接下來的話,連鬼神都要避諱。
“這五種陽物里,排名第一的,乃是至陽之首。它雖常見,卻很少有人真正懂得它的妙用。”
“許多人只知道它能報曉,卻不知道在陰間,它也是有‘神職’的。”
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身子前傾,生怕漏掉一個字。
大殿里的燭火忽然跳動了一下。
氣氛變得異常凝重。
空悟師父盯著我的眼睛,緩緩說道:“施主,你今晚回去,若想睡個安穩(wěn)覺,務(wù)必在天黑之前,去村里尋一只這樣的動物,拴在你的東屋窗戶底下。”
“只要它在,今晚那東西,絕對不敢再靠近你半步。”
我的心砰砰直跳,喉嚨發(fā)干。
“師父,您別賣關(guān)子了,這第一種到底是什么?”
空悟師父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的太陽,又指了指地面,嘴唇輕啟,吐出了兩個字。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就……就這么簡單?”
空悟師父臉色嚴(yán)肅,搖了搖頭。
“簡單?施主,你可千萬別小看它。”
“這東西若是選錯了毛色,或者養(yǎng)錯了方位,不僅鎮(zhèn)不住邪祟,反而會引火燒身。”
“你要找的這一只,必須具備三個特征,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