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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們的古代文化燦若星河,但其中也不乏令人不堪回首的糟粕。而封建社會中許多最為人們難以接受的便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正是由于有這種思想,許多女性便因此受到殘酷的迫害,管仲為了齊國財政而首次將她們送到了煙花柳巷。明、清時期的更是過之而無不及,還因此出現了“養瘦馬”這一發指的行為。此處所謂“養瘦馬”并不是動物瘦馬,而是對一些女子進行特殊的訓練以供那些達官顯貴滿足獸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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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用“瘦馬”來取名,是因為當時揚州一代達官顯貴生活極度奢靡產生了一種病態的審美,將瘦弱的馬作為評判女子身材的標準,“瘦馬”一詞不脛而走,一些喪盡天良的人為了迎合他們的需求便通過發指的手段阻止她們的正常生長。《陶庵夢憶》對記錄了當時這一惡劣風氣,謂之“揚州人日飲食于瘦馬之身者數十百人”,《客窗閑話》更是沉痛了記下了當時身陷魔爪的女孩們悲慘地遭遇“金陵匪徒,有在四方販買幼女,選其俊秀者,調理其肌膚,修飾其衣服,延師教之,凡書畫琴棋、蕭管笛弦之類,無一不能”。看到此處,著實讓人怒不可遏。另外,她們還給“瘦馬”分級以區分價格,只能說這樣的王朝只恨亡得太遲,與其這樣折磨而死還不如死于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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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僅要刻意餓瘦她們的身材,對她們的腳更是不遺余力,雖然纏足在封建社會很流行,但由于太過痛苦不纏足的女子也是大有人在。但她們卻沒有這么幸運,就因為那些所謂的尊貴的男性一時喜好便禍害了女性近千年之久。有名的大詩人蘇軾和辛棄疾都對纏足大加贊賞,蘇軾稱其為“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辛詞也說“淡黃弓樣鞋兒小,腰肢只怕風吹倒”,卻絲毫沒有想過這種人性的殘身損性會給女性帶來多大的痛苦,可以說纏上后永遠別想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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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好了“瘦馬”,就會給她們帶上金簪或玉釵,到了明朝,爭奪“瘦馬”的事情便時有發生。而“瘦馬”的風氣皇室自然知曉卻未加制止,讓人大跌眼鏡的是,最著名的“揚州瘦馬”便是崇禎皇帝的田貴妃。一國之主尚且樂此不疲,使得這股烏煙瘴氣比明朝還存活得久,明亡之后的清朝,同樣對此熟視無睹,當掌權者都陷入聲色犬馬的時候,往往就為亡國敲響了警鐘,可憐的是她們的結局終究淪為無辜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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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達官顯貴面前,自然是優先帶走高級別的“瘦馬”,盡管身處侯門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其卑微的出身,自然難以受到公平的對待,大多都是在欺辱之中煎熬度日。而那些落選的“瘦馬”,秦樓楚館便是她們最后的歸宿,想必大多數笑容滿面的青春背后必然都是悲痛欲絕的辛酸與無奈。當她們年老色衰的時候,青春價值蕩然無存,在生存的出路不多,生存條件又極度惡劣的古代,她們的生存讓人落淚。
參考文獻:《菩薩蠻》、《陶庵夢憶》、《客窗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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