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下班回家，看到家里床上躺著一個陌生女人！
我確認了一眼，這里的確是我的出租屋。
一廳一廚一衛的出租屋，雙人床就在客廳正中央。
那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穿著清涼的短款睡衣，正躺在我和未婚妻的床上玩手機！
她是誰？
1
她腰下的衣裙只有短短一痕，似乎隨意動彈一下就會春光乍泄。
這女人的媚眼瞟向我，竟然婉轉嬌柔地說了一句：“回來了！”
我手足無措地點點頭，頓時感到有一股熱血直沖我的天靈蓋，迫使我在慌亂中開始偽裝。
我不敢看她，因為我聽到了衛生間里熟悉的拖把聲。
我換了拖鞋，沒敢再像從前一樣進門之后恣意地脫掉衣服，反而拘謹地先走向衛生間。
我只是想找一個讓我落腳之后不尷尬的地方。
周月莉正在里面穿著松垮的家居服涮拖把，她是我的未婚妻。
下個月初我們就要回老家結婚。
我撇了一下頭，問周月莉外面的女人是誰。
周月莉叉著腰告訴我：“我閨蜜，程媚琳，剛搬到這里來，她還沒找到工作，先在咱們家借住幾天！”
“咱們家哪兒還有地方住？”
我們甚至連沙發都沒買，家里唯一讓人舒坦的就是那張床。
周月莉白了我一眼，小聲嘀咕：“有地方躺著不就行嗎！她住不了幾天！”
我回頭瞟向程媚琳，發現她正在對我討好友善地甜笑。
我有一種錯覺，覺得程媚琳似乎比周月莉年輕稚嫩。
我不能自主地將她二人對比，頓時覺得周月莉索然無味。
我尷尬回應程媚琳的示好，她已經掏出手機要加我微信。
程媚琳沒說話，舉著手機微信的二維碼指了我一下，仿佛確認我不會拒絕。
我沒做虧心事，竟然還是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還在衛生間里忙活的周月莉，轉眼順利地掃上了程媚琳的微信。
那種竊喜的感覺很微妙，我心頭撓著的癢癢居然有些讓我無所適從。
我低頭問程媚琳：“你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出去買道菜！”
程媚琳搖著頭，盯著剛剛出來的周月莉輕聲細語地說：“不用了，不想給你們添麻煩！”
“我想吃，”周月莉撩起上衣擦汗，“我想吃燒雞，你去買一只吧！還有鹵肥腸！”
相比之下周月莉似乎有些粗鄙和俗氣，她的腰身我看在眼里已經十足地倦怠。
我馬上答應下來，就逃離了現場。
晚飯我吃得尷尬。
主要是程媚琳的衣服穿得太少，我甚至不敢正眼瞟她。
而且，夜里，我們三個人要睡在一張床上！
飯桌上程媚琳問我們怎么休息的時候，我沒有作聲。
我當然不想睡地板！
周月莉的確有些大條，她說：“都睡在床上唄！我家床大，我睡在中間！”
我聽了之后，對周月莉甚至有些愧疚。
她似乎很信任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給她那么大的安全感。
她其實是一個好女人，肯陪我賺錢吃苦，做家務也任勞任怨。
我向她求婚的時候已經說服了自己，這輩子，就她了。大不了偶爾出去吃頓快餐！
幾天前，我才剛剛和女同學愛火重燃。當然，愧疚是難免的。
以后補償給周月莉就是。
周月莉說完之后，我竟然和程媚琳對視了一下，小心又熱烈。
眼波沖撞之后，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夜里，我聽著衛生間里兩個女人洗澡的戲水聲，陷入妄想。
程媚琳的家庭背景和周月莉幾乎一樣，甚至還要投靠我們，幾乎沒有我高攀不上的理由 。
何況，她的容顏身材實在勾人射魄。
我洗澡的時候在鏡子前面照了又照，竟然覺得只有程媚琳站在我身邊才足夠般配。
當然，背德感涌上心頭，我沒真想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想到婚期臨近，以及周月莉對我的死心塌地，狠心滅掉了躁動的小火苗。
我沖了涼水，怕自己再不清醒。
2
我洗澡出來后，眼前的水汽還沒有散去，卻聽到程媚琳嬌滴滴地問一聲：“好看嗎？”
周月莉不在屋內，似乎聽到她說下樓扔垃圾。
那么程媚琳是在問我？
在落地鏡前面的程媚琳突然轉過身來，她穿著一件平肩的藍色短裙，胸前動感地抖了兩抖，笑盈盈地望著我……
她沒穿內衣！
我火熱上涌，又同時聽到周月莉的進門聲，心慌之下留下兩句“好看，好看”，就轉身沖進了衛生間！
我久未平復，聽到了門外兩個女人的歡聲笑語，懷疑是否程媚琳在笑話我。
她，到底想干什么？
夜深，我卻沒有睡著。
周月莉的呼嚕聲我已經聽慣了，但是房間里的光線卻打擾我的睡眠。
程媚琳一直在刷著手機，天花板和墻壁上的光點不停地閃動。
我有些失眠的燥悶，甚至覺得周月莉很吵。
我越過周月莉的頭頂看著程媚琳，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她多久，只是莫名想窺視。
程媚琳脖頸細嫩，肌膚清透，好像……沒穿內衣。
在手機藍光的照耀下仿佛她的上半身在發著光！
程媚琳似乎發覺了，她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嚇得我馬上撇過頭去。
我后悔這樣心虛的狀態，明明什么都沒想！
程媚琳起床去了衛生間。
我卻在局促中不太安穩！
我發誓自己在失眠的時候沒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擔心程媚琳心里會不會直接把我當成一個色狼！
她進衛生間之后我很慌亂，裝睡，閉眼……她卻一直沒有出來。
時間久了，我平靜了很多，開始仔細聽她在里面干什么。
衛生間里只有丁點水聲，還有程媚琳莫名的嘆息。
我胡思亂想，逐漸有了欲火焚身的苗頭。
我忍了很久，直到程媚琳出來。
夜色朦朧，她沒有開燈。
帶著魅惑的濕氣，她在床尾站了一會兒，似乎在看著我。
我裝睡，聽著周月莉的呼嚕聲，一遍一遍地過濾自己的欲望。
直到程媚琳到另一邊躺下，我聽到了一聲似乎失望的嘆息。
我特么真不是個男人！
我覺得備受折磨，隱忍難耐，終于還是去了衛生間獨自釋放。
第二天早上，周月莉已經起來煮粥。
我聽見程媚琳說今天要去找工作和房子，她語氣輕松，似乎沒有昨晚的尷尬一幕。
我懷疑自己想多了！
我即使困倦也努力起來，畢竟上班不能遲到！
程媚琳居然看著我說：“我得趕緊找房子，不然太打擾你們了！昨天陳哥好像都失眠了！”
我頓時醒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被小莉的呼嚕吵的！”
周月莉把粥碗“嘭”地扔在桌子上，說：“那你搬出去住啊！”
“不敢不敢！我習慣了！聽不見你的呼嚕更睡不著！”
我沖進衛生間洗漱，聽見兩個女人在外面歡聲笑語，居然有了齊人之福的錯覺。
好像真的把兩個女人同時睡了一晚上！
昨晚的事，程媚琳似乎并不在意。
3
這天上班，公司突然通知我出差一天。
然而我正在想入非非。
家里突然多了一個妖嬈的女人，而且她在我面前根本不設防，讓我心緒很難把持。
我得到出差指示，馬上從幻想中抽回神來，心急火燎地趕回家。
似乎那個已經讓我厭倦得不能再倦的出租屋里，突然多了吸引我的東西！
就是程媚琳！
我回到家，滿屋飄香，是女人的香水味兒。
在程媚琳沒有搬進來之前，我家里頂多只是飄著洗衣液味兒。
床上躺著程媚琳換下來的衣服，還有她的幾片蕾絲內衣。
看到這些，我遐想連連。
有人在洗澡。
衛生間里水聲簌簌，房間里一陣一陣芳香氤氳。
我打開衣柜準備拿一條內褲，發現我柜子里已經掛滿了女人的衣服。
短裙短T，還有胸衣內褲！
里面摻雜了女人的香氣，讓我的心亂了幾拍。
里面的衣服都是程媚琳的，這房間里只有她才有這么細的腰肢。
周月莉的柜子已經滿了，程媚琳不得不把衣衫擠在我的柜子里。
但是，我覺得程媚琳已經突破了邊界線，無意識地和我的世界有所交疊。
會讓我想到纏綿悱惻，想到情欲糾纏……
那些從她身上褪下來的衣服，似乎對我充斥著撩撥與勾引。
我捻開她的衣物，想到如同挑起程媚琳的腰肢，指尖輕柔，讓我心弦一陣陣翻涌。
我拿出一條內褲，似乎它已經沾惹了程媚琳的香氣。
癡醉延伸，那一刻，我妄想出和她的一場情欲糾葛。
正值迷醉，衛生間里的水聲突然停了，我的妄想也戛然而止。
我獨自一人打不破道德的邊界，因為程媚琳是周月莉的閨蜜。
除非，她有意和我雙向奔赴！
我心緒煩亂地把需要帶走的東西放進書包里，靜等片刻后，發現自己根本不想就此離開。
我等程媚琳出來的時候思緒飄飛，竟然不小心打破了一個水杯！
啪！
它當場碎裂，給我一場驚嚇與震撼，就像是我被周月莉捉奸了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就感到羞恥，似乎被周月莉偷窺了我的欲望遐想！
“誰啊？誰在外面？”程媚琳聲音輕軟地呼喚。
我尷尬地起身回道：“是我，沒事的。我把杯子打破了，我掃掃就好。”
我去門口找到掃把，魂不守舍地開始掃地。
程媚琳忽然笑得如同銀鈴：“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還把杯子打破了！”
“沒事兒，沒事兒……”
“陳哥，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現在才幾點呀！”
“我要出差了，回家收拾點東西！”
“呀，你要出差啦！你出差幾天呀？”
“就一天，再拖下去，大后天也就回來了！”
“哦哦。那你收拾完了嗎？”
我把掃把放回原地，看著衛生間水汽蒸騰的毛玻璃門，鬼使神差地說道：“我……還得拿一下剃須刀，在衛生間里面。”
程媚琳似乎遲疑了片刻，她回應我說：“門沒關，你自己進來拿吧！”
我喉嚨收緊，驚覺一陣莫名的饑渴。
我設想，如果我走進去，而她故意引誘，我就順勢而為，一切水到渠成。
我心臟震顫，站在門口試探地敲兩下門。
“你洗完了嗎？是不是……不太方便？”
“方便，你進來吧。”
我呼吸有點急促，卻依舊不想給自己留下多余的把柄。
是她，故意引誘我的！
我擰動門把手，辯解了一句：“那我就進來了。我拿了東西就走……”
眼前一片水汽蒸騰蓋住了我的衣衫，我頓時濕熱難耐。
程媚琳圍著抹胸浴巾站在鏡子前面，打著身體乳。
她身軀玲瓏有致，在浴巾的包裹下也難掩絕色。
程媚琳看到了鏡子里呆立的我，轉過身來捂住胸口。
她指著鏡子下面的抽屜說：“剃須刀在抽屜里嗎？對不起，我給你擋著了！”
“啊！”我抽回了神，慌亂地拉開抽屜，發現了該死的剃須刀就擺在抽屜的最外面。
我拿了剃須刀，卻耐不住加速的心跳。
程媚琳一臉懵懂，臀部倚靠在洗手臺上，擠出凹陷的弧線，就像被人用手捏住一樣。
“你……還要拿什么嗎？”
程媚琳張開粉嫩的唇瓣說道。
我趕緊向四處看了看，可惡地找不到理由。
“額，好像是沒了。”
程媚琳依舊捂著胸口，但是語氣似乎有些嗔怪：
“那你趕快走吧，什么時候的高鐵啊？別晚點了！”
她的眼色往下瞟，似乎飄到了不可名狀的地方。
程媚琳的耳根著了火，捂在胸口的手突然松了松。
如果她不愿意，是不會讓我進來的。
我下意識開口，“還有三個小時……”
她像是被點透一樣，害羞地看向我。
我終于不忍耐，往前逼近。
程媚琳并不躲避，只是微紅的臉緩緩低下。
女人，不拒絕就是同意。
可就在我的手剛剛抓住她的浴巾，玄關突然傳來了一聲甩門的聲音！
嘭！
帶著沖動和惱怒。
“今天真是倒霉！中午忘記打卡，直接扣了我半天工資！不干了！直接回家！”
是周月莉的聲音。
她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心虛作祟，兩步跨出了衛生間。
幸虧門沒有關！
不然說不清楚了。
出來后，看到周月莉氣憤滿腹，我尷尬地拿著剃須刀站在衛生間門口。
“你不干了？”
我故作驚訝，聲音里有掩飾不住的心慌。
周月莉沒有回答我，頗有些驚訝地盯著我：“你怎么回來了？”
“我要出差，回來收拾一下行李。也就一兩天就回來了！”
我馬上假裝自然地把剃須刀裝進背包，好像一切無事發生。
“哦。”
周月莉開始換衣服，她的身材已經讓我毫無興趣了。
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要是多出差幾天多好，咱們家這么擠，你走了剛剛好！”
我背上書包，因為周月莉帶來的居家的氛圍，居然感到有一點放松。
我說：“我也想一個人多睡幾天大床房，可惜公司不管報銷！”
周月莉看了一眼床上的衣服，突然頓住，驚奇地問我：
“琳琳在洗澡？”
“不知道，應該在里面吧！”
我心虛地回答。
我趕快背上書包，在周月莉質疑的目光下，逃一樣離開。
4
后天傍晚，我就利落地回了家。
這期間，周月莉不斷地給我發來信息打擾我。
她試探我是否與程媚琳有私情，我從她字里行間能夠感受得到！
但是，我沒有！
誰讓她來的恰好，恰好澆滅了躁動的火苗！
我對她百般隱忍之后，就是徹底爆發！
“周月莉！讓程媚琳住進來也是你提議的，現在懷疑的人也是你！你要是不放心何必讓她搬進來？”
“我已經出差了！給你們兩個讓了一張床，你還想怎么樣？”
“你既然對我不放心，那就讓程媚琳搬走啊！你要和她結婚還是和我結婚？”
最后周月莉終于退敗，她沒有松口，但是給我讓了步。
“好啦，你別生氣啦！”
“我沒想到她住進來會這么麻煩！我以為她就住一兩天而已，現在也不好攆她走！”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沒有安全感。”
“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不該懷疑你的。別生氣啦……”
在每天的對話里，我明顯感覺到周月莉心里是容不下程媚琳的，但是礙于情面沒辦法趕人。
所以我得馬上回家，生怕晚了一步錯過佳人。
我最近不能自主地會想到程媚琳，她僅著單薄睡衣的樣子，只圍裹著一條浴巾的樣子，褪下衣衫的樣子，面色紅潤的樣子……
可惜，那天因為周月莉，我和程媚琳未能如愿。
想到自己讓她失望，竟然一陣懊悔！
要是那天周月莉不回來……
我回到了家，已經傍晚時分。因為我的迫切，竟然忘記了吃晚飯！
家里飄著燒烤、鴨脖子和啤酒的混合味道，似乎周月莉在柴米油鹽的瑣碎中享樂。
雖然她上次說自己不干了，只是一個下午鬧了脾氣。
但是想到她的工作態度，還有在我出差之后她的買醉安逸，我就更加厭煩！
而且，她還懷疑我和程媚琳有私情！
她越是這樣懷疑，我就越想坐實這份私情。
不然，越發覺得對不起她給我扣的這頂帽子！
我從玄關換了鞋，走進去之后發現兩個女人在床上東倒西歪。
我瞄到了程媚琳，她身上透著悶熱的濕氣，過分單薄的睡衣勾勒出她動人的曲線，還有……
“你怎么回來了？”周月莉手里還舉著鴨脖子，嘴角的油在反光，一切讓我興致索然。
我放下書包，疲勞地癱在一邊的椅子上，拿出了一根煙，說：
“公司讓我明天上班，當然今天得回來！”
“陳哥吃飯了嗎？我買的燒烤和啤酒，正好你回來了，吃點東西吧！”
程媚琳把燒烤遞過來，她的唇上也是布滿油潤，一切都是天真的飽滿。
“你別管他了，要是自己餓了他自己還不會吃嗎？”
我打開飯桌上的一瓶冰啤酒，冰鎮了干渴的喉嚨。
今晚的一切，自然得微妙。
我和程媚琳似乎變得互不拘束，時不時眼神交匯碰撞熾烈。
我和她同時在等著，等著一場水到渠成。
5
我的公司并沒有讓我馬上上班。
我去了公司一個上午，報告完了調研結果就被批準回家休息。
我既期待，又興奮。
回到家里，卻空無一人。
我感覺掃興，拿起手機想要給程媚琳發條信息，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場。
程媚琳還沒有明確表示，我不想主動挑明。
如果她只打算撩，不打算來實際的，我可能會吃了大虧！
她假如愿意主動，那就更好。
我洗了一個澡，刮了胡子，漱了口。
在房間里等得焦灼。
程媚琳再不回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我下了決心給她發去短信，打了幾遍，都覺得不合適。
我僅穿著居家的寬松內褲，躺在程媚琳睡覺的地方，深吸她的芳香，似乎那些柔軟涌上我的身體。
我撥通了她的電話，那鈴聲卻在門外響起。
程媚琳開了門，在玄關接聽了電話。
“喂，陳哥，有事嗎？”
我掛了電話，在她睡覺的位置起身，和剛進來的程媚琳眼神糾纏在了一起。
“我去找工作啊……”
程媚琳瞟了瞟我，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不知道她的眼神最終落在了哪里。
我甚至把她的被子搭在我的腰上，那一刻，我變態得過于明顯。
我馬上起來，順手拎了一件背心套在身上，從床上跳下來。
我干咳了兩聲，居然有些尷尬。
“我……公司讓我回來休息，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你那兒了！”
“哦，沒事兒。”
程媚琳瞄了一眼被我躺過的地方，似乎并不在意。
她沒有抬頭看我，依舊問我：“你剛剛給我打電話干嘛呀？”
“我給你打電話了？”我假裝拿起手機看，“哦，我太困了，以為給小莉打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見到了她，我就開始不自主地閃躲。
程媚琳又甜美地笑開，對我說：“你就是太困了，趕緊歇會兒吧！你快去睡覺，我也先去沖個涼。”
“啊？”
她已經解下了綁頭發的皮筋，幾縷亂發掛在額上，顯得嫵媚妖冶。
我已經失神。
“怎么了？”她遲疑地看我，“你是太累了，是不是都幻聽了！你趕快休息吧！”
程媚琳走進衛生間把門輕輕帶上，在里面說：“我也不知道小莉的呼嚕聲這么大，這兩天我也沒有睡好！”
我躺在床上，等著濕身的女神出來，心不在焉地刷著手機。
程媚琳推開浴室門出來的時候，說像是下凡的女神也不為過！
她頭上還頂著浴巾，也不妨礙她的美艷誘人！
“你還沒睡？”她走過來，竟然直接躺在了床的另一邊。
“我白天睡不好，風吹草動就會醒。”
“哎呀，你要是告訴我，我就不去洗澡了。”
“沒事兒，不關你的事！”
“你睡吧，我不鬧動靜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程媚琳，她靠在床頭，戴上了耳機，似乎刷起了短視頻。
她應該知道我在看她，但是沒有表示。
我為難，搖擺不定！
程媚琳從來沒有給過我準確的答復，又在我面前一次次放開界限。
比如現在，她又沒有穿內衣，而且靠在我這張雙人床的另一邊！
如果我撲上去，她是會反抗，還是會迎合，都是一個未知數。
關鍵是，她作為周月莉的閨蜜，如果我捅破了這層欲望，只有兩個結果：
我和周月莉分手，和程媚琳永遠沒羞沒臊；
或者，和周月莉分手，和程媚琳鬧掰！
我不能輕易下注，打算慢慢試探。
程媚琳看了我幾眼，轉過身來斜在周月莉的枕頭上，單手支著腦袋看著我。
我轉頭看她時，她對我說：“你是不是精神衰弱？每天都睡不好嗎？還是小莉的呼嚕聲吵的？”
我嘆口氣，裝作大度：“其實小莉的呼嚕聲我都已經習慣了。是這兩天出差焦慮的，平時睡得還行。”
“那天晚上……我看你沒有睡覺，半夜去了衛生間好久。”
程媚琳的聲音冰冰涼涼的，有一種濕滑的粘稠感，仿佛在一步一步在精神上靠近我。
我沒有躲，感覺我們兩個的頭快要貼在一起。
我表面平靜，按住了內心的波濤洶涌：“那天……家里第一次住進陌生人，我有點奇怪。”
“奇怪？”
“興奮……”
“興奮？”
“我的床上躺了兩個女人，”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似乎發現她挑著嘴角稍有玩味，“哼，你別在意，男人都會胡思亂想！”
“所以后來你去衛生間里干什么了？”
如果程媚琳在意，她就會躲開，但是她沒有。
她發上的水珠滴到我的鼻尖，讓我想起了她洗過澡的衛生間里的香氛氣息，莫名地撩撥情欲。
“你問這個干嗎？你想知道什么？”
程媚琳“哼”了一聲，卻如此多了女人味兒。
“小莉還說你是個柳下惠……”
“是啊，不然我還讓你這樣好好地躺在這兒？”
“不然呢？你會怎么樣？”
我拽住她的皓臂，她沒有反抗。
我知道，這次終于可以隨心所欲！
我把她拉到身側，恰巧吻到了她的胸口！
一陣蘊香罩在了我的面前，我已經魂飛天外！
我以為一切即將水到渠成的時候，程媚琳卻美滋滋笑盈盈地騎到了我身上，抽起旁邊周月莉的毛絨枕頭對著我的臉開始抽打。
她一邊歡愉地抽打一邊嗔罵：“壞男人！壞男人！真是個壞男人！”
我心蕩漾，用胳膊擋著她挑逗性的攻擊！
我還在設想，等下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直接上吻將她溺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