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媽，我的成年禮物就這個？去什么破山旅游？”陳勇厭煩地瞥了眼行李。
李芳緊握方向盤，眼神閃爍：“你會喜歡的。”
旅店房間里，一場意外等待著他們。
誰能想到，當李芳撞見兒子的秘密時，她竟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媽，你干嘛？”陳勇瞪大了眼睛，這個夜晚將永遠改變他們的關(guān)系。
01
陳勇是江西一名十八歲的高中生。
他的父親陳國強常年在廣州一家建筑公司工作，擔任項目經(jīng)理。
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他一年到頭回家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最多的一年只回來過三次，少的時候，甚至春節(jié)都回不來。
整個家庭的擔子全落在了母親李芳身上。
李芳是南昌市第三中學的語文教師，教學經(jīng)驗豐富，備課認真。
她的課堂生動有趣，學生們都喜歡聽她講課。
李芳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嚴厲，她的班級紀律一直很好。
學校領(lǐng)導和同事們都很尊重她，認為她是一位優(yōu)秀的教育工作者。
每年教師節(jié)，她都會收到許多學生的感謝卡片。
學校的硬性規(guī)章制度，在李芳這里得到了最嚴格的執(zhí)行。
她常說：“規(guī)矩是為了更好地成長。”
這句話成了她班上的座右銘。
但奇怪的是，在自己家里，李芳卻是另一番模樣。
對于自己的兒子，李芳總是心疼得不得了。
記得陳勇五歲那年，看到別的孩子有父親陪伴，而自己的父親卻長期不在家。
他哭著問李芳：“為什么爸爸不陪我？是不是他不愛我了？”
那一刻，李芳的心碎了。
她暗自發(fā)誓，一定要加倍疼愛兒子，彌補父愛的缺失。
從那時起，李芳覺得孩子沒有父親在身邊陪伴已經(jīng)很可憐了，所以對陳勇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
小時候，陳勇喜歡什么玩具，李芳都會想辦法買給他。
其他孩子只能在周末看動畫片，陳勇卻可以每天看到他想看的節(jié)目。
從小到大，陳勇的一切生活起居都由母親包辦。
他的衣服從來不需要自己洗，李芳總是把他的衣服和自己的分開洗。
就連襪子都是母親一只一只手洗干凈。
他的房間從不需要自己打掃，即使亂成一團，第二天也會被李芳收拾得整整齊齊。
甚至連書包都是母親每天幫他整理，作業(yè)是否做完，需要帶什么書，全都由李芳操心。
家里經(jīng)濟條件還算優(yōu)越，陳國強雖然不常回家，但每個月都會按時匯款。
李芳的工資也不低，在當?shù)貙儆谥械绕系氖杖胨健?/p>
因此，李芳每個月都會給陳勇大筆的零花錢。
初中時，陳勇的零花錢已經(jīng)是班里同學的兩倍。
上了高中后，每個月的零花錢更是高達兩千元。
最新款的手機、電腦、游戲機，陳勇應有盡有。
去年，李芳花了一萬多給陳勇買了最新款的游戲本。
前幾個月，又給他換了最新的旗艦手機。
這些東西是同齡人望塵莫及的，很多同學都羨慕陳勇。
班里有同學開玩笑說：“陳勇是我們班的小皇帝。”
李芳總是說：“只要孩子開心就好，他爸爸不在身邊，這些東西就當作補償吧。”
她用物質(zhì)和放縱來彌補丈夫不在身邊的遺憾。
每當陳國強打電話來，問兒子的情況，李芳總是報喜不報憂。
“兒子很好，你放心工作吧，家里有我呢。”
即使陳勇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李芳也不想讓丈夫擔心。
她以為這就是愛，以為這樣就能填補父愛的缺失。
殊不知，這樣的溺愛正在慢慢侵蝕著兒子的自立能力。
02
陳勇上了高中后，問題開始顯現(xiàn)。
他的成績直線下滑，從班級前十名掉到了后幾名。
李芳接到班主任王老師的電話，心里十分焦慮。
“李老師，陳勇最近上課總是走神，作業(yè)也經(jīng)常不交，我很擔心他。”王老師在電話那頭說道。
“王老師，真是麻煩你了，我會好好管教他的。”李芳急忙道歉。
放下電話，李芳心里嘆了口氣。
她知道兒子最近變化很大，但不知如何是好。
陳勇開始沉迷網(wǎng)絡游戲，經(jīng)常熬夜到凌晨兩三點。
第二天上學時，他總是無精打采，課上睡覺成了常態(tài)。
李芳多次想和兒子談心，但陳勇總是不耐煩地說：“媽，你別煩我。”
他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動不動就發(fā)脾氣。
有一次，李芳只是問他晚上想吃什么，他就摔門而去。
陳勇開始交一些李芳不喜歡的朋友。
他們一起逃課，一起打游戲，甚至一起抽煙。
李芳偶然在陳勇的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半包香煙，那是她最害怕看到的東西。
“陳勇，這是什么？”李芳拿著那包香煙，手微微發(fā)抖。
“就是香煙啊，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陳勇滿不在乎地說。
“你還小，不能抽煙，對身體不好。”李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都十八歲了，成年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陳勇倔強地說。
李芳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
她扔掉了香煙，但內(nèi)心的擔憂越來越重。
一天晚上，李芳用陳勇的電腦查資料。
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瀏覽器歷史記錄里有很多不健康的網(wǎng)站。
那一刻，她的心如墜冰窟。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正面臨著青春期的種種困擾。
李芳想找個機會和兒子談談，但總覺得難以啟齒。
她是語文老師，能侃侃而談文學典故，但面對這種事情，卻不知如何開口。
事情在一個周五晚上徹底爆發(fā)了。
陳勇放學回家后，李芳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紅紅的，身上有一股濃重的煙味。
“你是不是又抽煙了？”李芳質(zhì)問道。
“關(guān)你什么事？”陳勇不耐煩地回答。
“我是你媽媽，當然關(guān)我的事！”李芳提高了聲調(diào)。
“你除了嘮叨還會做什么？整天管這管那，煩不煩啊！”陳勇大吼道。
李芳氣得渾身發(fā)抖：“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像話了，我今天必須好好管教你！”
“管教我？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從小到大你不就是把我慣壞的嗎？”陳勇冷笑道。
這句話如同一把尖刀，刺入李芳的心臟。
她頓時淚如雨下：“我是為了你好啊，你爸爸不在家，我一個人...”
“夠了！別再提我爸了！他在不在家關(guān)我什么事？你們的事情別扯到我身上！”陳勇憤怒地打斷她。
說完，他摔門而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李芳癱坐在沙發(fā)上，淚流滿面。
03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陳勇還沒有回家。
李芳撥打了陳勇的電話，但無人接聽。
她給陳勇的幾個同學打電話，他們都說不知道陳勇去了哪里。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李芳站在陽臺上，不停地往外望。
每聽到一個腳步聲，她就會緊張地探出身子查看，但都不是陳勇。
她一夜未眠，心中充滿了自責。
是不是她的溺愛真的把兒子寵壞了？
是不是她應該給兒子更多的空間和責任？
凌晨兩點多，門鎖傳來了轉(zhuǎn)動的聲音。
李芳一下子從沙發(fā)上驚醒，她已經(jīng)在客廳焦急地等待了五個多小時。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映出她疲憊的身影。
她迅速跑向門口，心跳加速，各種可能的情況在腦海中閃過。
門終于打開了，陳勇醉醺醺地站在門口，渾身散發(fā)著濃重的酒氣。
他的頭發(fā)凌亂不堪，像是被風吹了一整晚，幾縷濕發(fā)粘在額頭上。
衣服上有明顯的嘔吐物痕跡，白色的校服襯衫變得臟兮兮的，領(lǐng)口還敞開著。
他的眼睛紅腫，目光渙散，看上去疲憊不堪，仿佛剛經(jīng)歷了一場人生戰(zhàn)役。
“你喝酒了？”李芳的聲音既有憤怒也有深深的心疼。
她注意到兒子不僅衣服臟了，鞋子上也沾滿了泥土，似乎摔倒過好幾次。
陳勇靠在門框上，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可能跌倒。
“就喝了點啤酒，沒什么大不了的。”陳勇的聲音含糊不清，字與字之間黏連在一起。
他試圖站直身體，卻因為重心不穩(wěn)差點摔倒。
李芳趕緊上前一步，伸手扶住兒子的手臂，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異常地高。
她心里又氣又疼，想訓斥又不忍心，最終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夜深人靜的小區(qū)里，只有遠處的路燈還亮著，照出母子兩人的影子。
李芳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陳勇進屋，生怕他摔倒。
陳勇的腳步虛浮，走路的路線歪歪扭扭，像是在走迷宮。
每走一步，李芳都能聞到兒子身上混合著的啤酒、煙草和嘔吐物的氣味。
客廳的燈光讓陳勇不適地瞇起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抬手擋住光線。
李芳扶著兒子坐在沙發(fā)上，然后快步走向廚房。
她的手在接水時微微發(fā)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楚。
04
溫水倒好后，她回到客廳，發(fā)現(xiàn)陳勇已經(jīng)半躺在沙發(fā)上，眼睛半閉著。
“喝點水吧，會舒服一些。”李芳的聲音柔和了許多。
陳勇勉強接過水杯，喝了幾口就不想喝了。
李芳注意到兒子的嘴唇干裂，顯然已經(jīng)脫水了。
“多喝點，對你好。”她堅持道，語氣中透著不容拒絕的母愛。
陳勇皺著眉頭，卻還是照做了，慢慢地把杯中的水喝完。
李芳想說些什么，想問他去了哪里，和誰在一起，為什么要喝酒。
她的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
但當她看到兒子迷茫的眼神，又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現(xiàn)在責備沒有意義，陳勇這個狀態(tài)下也聽不進去。
她輕輕嘆了口氣，決定先幫兒子清理一下。
“去洗個澡吧，你渾身都是酒味。”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陳勇?lián)u了搖頭，似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累了...明天再洗...”他含糊不清地說道。
李芳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確實累壞了，只能妥協(xié)。
“那至少換身干凈衣服，我?guī)湍恪！彼Z氣堅定地說。
陳勇沒有反對，任由母親攙扶著他進了臥室。
李芳打開衣柜，取出干凈的家居服，動作輕柔而熟練。
多少年了，從小到大，她一直這樣照顧著兒子。
陳勇坐在床邊，低著頭，似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配合了。
李芳蹲下身，輕輕解開兒子臟兮兮的襯衫扣子。
這個動作讓她回想起陳勇還是小男孩時的情景，那時他還會乖乖讓她幫忙換衣服。
如今兒子已經(jīng)長大，身高超過了她，肩膀也變得寬闊。
脫下臟衣服后，李芳注意到兒子的手臂上有幾處淤青，像是撞到了什么。
她的心一緊，但沒有多問，只是更加小心地動作。
換好干凈衣服后，李芳去浴室拿了條熱毛巾。
她輕輕擦拭兒子的臉和手，動作如同對待嬰兒一般輕柔。
陳勇閉著眼睛，任由母親照料，偶爾發(fā)出幾聲含糊的呻吟。
李芳的眼眶有些發(fā)熱，兒子的樣子讓她既心疼又無奈。
她記得陳勇小時候淘氣摔倒，也是這樣被她照料的。
歲月匆匆，曾經(jīng)的小男孩已經(jīng)長大，卻依然讓她操心。
幫兒子洗漱時，李芳無意中看到陳勇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
屏幕的光在黑暗的房間里格外明顯，照亮了一小片區(qū)域。
李芳本沒想看，但屏幕正對著她，內(nèi)容一下子映入眼簾。
上面顯示著一條來自女孩的曖昧信息，署名是“小雨”。
“今晚很開心，下次別喝那么多了，感覺你舌頭都不聽使喚了...”消息的內(nèi)容讓李芳心頭一緊。
她迅速移開視線，假裝沒看到，但那條信息已經(jīng)深深印在了腦海中。
05
第二天，李芳接到學校的電話，說陳勇在學校廁所抽煙被發(fā)現(xiàn)，要被停課一周。
李芳請了假去學校處理這件事。
在學校辦公室，班主任王老師語重心長地說：“李老師，陳勇最近的變化很大，我們都很擔心他。”
“我知道，我也很著急。”李芳無力地說。
“青春期的孩子都會叛逆，但需要正確的引導。”王老師看著李芳，“有時候，過度的關(guān)愛和保護反而會適得其反。”
李芳沉默了，這話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回家的路上，李芳一直在思考如何幫助兒子渡過這個困難時期。
她突然想到，也許兩人需要一個新的環(huán)境，一個能夠重新建立聯(lián)系的機會。
晚上，李芳對陳勇說：“下周你不是停課嗎？我們?nèi)ト迳铰糜伟桑梦乙部梢哉垘滋旒佟！?/strong>
陳勇抬頭看了母親一眼，表情略有些驚訝：“去旅游？”
“對，就我們兩個人。”李芳期待地看著兒子，“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
陳勇猶豫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好吧。”
雖然語氣依然冷淡，但李芳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旅行的前一天，李芳精心準備了行李，把陳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想到了。
陳勇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心里有一絲愧疚，但很快又被自己壓下。
第二天一早，他們坐上了去三清山的車。
一路上，陳勇都在玩手機，偶爾回應一下母親的問題。
李芳嘗試著找各種話題，但對話總是無法延續(xù)。
她暗自嘆氣，希望這次旅行能有所改變。
到達三清山后，李芳去酒店辦理入住手續(xù)。
她故意訂了一間大床房，這樣兩人就必須共處一室。
陳勇看到房間安排時皺了皺眉：“為什么不訂兩張床的？”
“只有這種房間了。”李芳隨口撒了個謊。
陳勇撇了撇嘴，把背包扔在床上，又掏出手機開始玩游戲。
李芳沒有說什么，只是安靜地收拾東西。
下午，他們開始登山。
三清山的風景確實美不勝收，連陳勇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李芳見兒子有興趣，便開始介紹三清山的歷史和典故。
陳勇難得地沒有打斷母親，甚至還問了幾個問題。
這是很長時間以來，他們第一次有這么順暢的對話。
李芳心里暖暖的，覺得這次旅行的決定是對的。
06
在一條陡峭的山路上，李芳不小心踩到一塊濕滑的石頭，差點摔倒。
陳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母親的胳膊。
“小心點。”他輕聲說道。
這簡短的三個字讓李芳心里一陣感動。
她看到兒子眼中閃過的關(guān)心，那是許久未見的溫情。
晚上回到酒店，李芳決定去泡個熱水澡放松一下。
“你先玩會兒，我去洗個澡。”李芳對陳勇說。
陳勇點點頭，已經(jīng)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李芳拿好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
熱水沖刷著身體，李芳感覺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一些。
她回想著今天的點點滴滴，覺得母子關(guān)系似乎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也許，這次旅行真的能起到作用。
洗完澡，李芳擦干身體，換上了干凈的睡衣。
她打開浴室門，準備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畫面映入她的眼簾，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陳勇正專注地盯著筆記本電腦屏幕，上面播放著一段不健康的視頻。
李芳下意識地想轉(zhuǎn)身回浴室，假裝沒看見。
但她又想起王老師的話，以及這些天來的種種問題。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面對這個問題，而不是繼續(xù)逃避。
讓人震驚的是，李芳沒有大聲責罵兒子。
她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仿佛沒看到屏幕上的內(nèi)容。
“在看什么呢？”李芳平靜地問，走到陳勇身邊坐下。
陳勇不知所措，沒想到母親會有這樣的反應。
陳勇慌張地合上筆記本電腦，臉漲得通紅：“媽，我...我只是隨便看看...”
李芳輕輕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的視頻還在繼續(xù)播放。
令陳勇驚訝的是，母親竟然開始評論視頻中的內(nèi)容。
“這類視頻大多數(shù)是表演和夸張的，并不代表真實的親密關(guān)系。”李芳冷靜地說。
陳勇尷尬得無地自容，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李芳卻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向床頭柜。
陳勇驚愕地看著母親，表情中甚至隱隱有一絲期待：“媽，你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