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許多十多歲的女孩子,也和同齡的男孩子一樣,背井離鄉,來到貧瘠荒遠、人口稀少的隱秘山林,希望用一雙勤勞的手讓它富庶繁榮。
有些心思齷齪之徒就把一雙雙罪惡的雙眼,盯住這一群涉世未深、善良單純的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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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小沈自愿從繁華的上海來到了偏遠的西雙版納,這里的傳說和神秘深深的吸引了她。
她和許多同齡知青一樣,懷揣著宏偉的夢想,期待著能在這貧苦之地,改造自己也改造這里的一切。
呆了一段時間,繁重的體力活、艱苦的生存環境,很多知青都難以承受,借口病假跑回去長久的泡在家里。
而她沒有像那些人一樣,反倒覺得這里的一切還不錯,特別是有一個帶頭的連長,慈眉善目、心地善良,經常對他們這些知青、特別是女知青體貼入微,噓寒問暖。
雖然有的時候,好像也覺得有幾個女伙伴常常不愿面對這個連長,可經見世面不廣、心地單純的她卻從沒去想過有什么不對。
噩夢一點點的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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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哨子聲把她從睡夢中叫醒,和慣常一樣,她以軍人的速度,迅速的穿上短袖襯衣,蹬上長褲和螞蟥套,穿上解放鞋,戴上頭燈、挎上膠刀筐,跑出茅草房。
屋外已經聚集起了很多知青,有男有女,他們每人都有明確的分工,大家一起出發,去到自己的工作地點。
離駐地三里遠近的山坡上,有幾十畝的山林,小沈就負責山林里四百多株橡膠樹的收割和管理。
天還沒有大亮,鉆進山林里的小沈畢竟是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心里還是稍微有點害怕。
這里的山林經常有兇猛的野獸出沒,尤其前幾天她才聽說,有個男知青干活的時候碰見一頭野豬,被把大腿的半邊肉都咬掉了。
小沈越想越感到恐慌,四面望望,其他人干活的地方離她很遠,就是想找個伴壯膽也無法做到。
上面山林里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小沈的心“咯噔”一下,趕緊隱身在一顆粗大的橡膠樹后面,偷偷窺視。
一片光亮閃動,證明此人也戴著頭燈,那肯定不是野獸,而是和她一起干活的人,小沈拍拍跳動劇烈的心口,放下了心。
她再仔細看看,更是高興,感到了無以倫比的溫暖,原來是那個和藹可親的連長從坡上幫她割膠。
像個大哥哥一樣的連長幾乎天天都會出現在各個林段中,檢查生產情況,偶爾幫一些才來的生手、慢手一塊割膠。
小沈感覺自己來了很長時間了,割膠的速度也不是特別慢,今天連長怎么好端端的幫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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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她害怕的時候,有連長及時的來到了身邊,小沈除了感激外,其他的也沒工夫去想,手下的膠刀更快了。
她提早一個小時割完了膠,在山頂處的一小塊空地上和連長會合了。
連長還是平時的模樣,一團和氣,笑瞇瞇的看著她。她有點不好意思,靦腆的笑了笑,感謝的話剛要說,連長揮了揮有力的手,止住了她,取下掛在腰上的雨布,鋪在地上,招呼小沈坐到自己身上,歇一會。
小沈不假思索就坐了下來,兩只手驅趕了一下荒野叢林的蚊子,低下頭打量周身有無螞蟥爬上來,背上突然覺得有一只手放了上來,似乎在幫她驅趕螞蟥。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她眼睛都有點濕潤了,側臉沖連長笑笑。
她看見連長也在笑,但這笑分明和平常的笑區別很大,有點怪怪的,而且雙眼仿佛有種像猛獸那樣貪婪的欲火。
小沈有點吃驚,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連長的手一刻也沒停,慢慢挪到胸前,解開她全部的襯衣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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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西雙版納天氣的炎熱,也由于生活中盡量要向貧下中農學習,小沈沒有戴胸罩。
當乳房彈出來的時候,連長的舉動瘋狂了起來,他全力壓倒小沈,一只手熟練的解開了她的褲帶……
小沈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她不清楚連長要干什么,或者說她下意識的知道了,而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連長占有了她,完事之后,一邊輕輕撫摸著她,一邊向她許諾了很多,譬如入團、入黨、提干等等。
小沈恍恍惚惚,一直以為在夢里,只是癡呆呆的,機械的整理好衣服,看著連長用樹葉擦著雨布上的血污,疊好放到腰間,哼著歌曲揚長而去。
到這時,小沈還不知道,相貌中等的自己,已是連長身下的第七個犧牲品了,在她以后,還有將近十個女知青受到了同樣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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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最后事情敗露,這份材料上報中央,周總理看完后,在人們印象中一向溫文爾雅的他,表現出了少有的憤怒,拍著桌子大罵道:“這不是共產黨,這是國民黨!”并明令像這種敗類,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1974年的某一天,駐地在河口縣城的云南生產建設兵團第十六團進入了空前戒備的狀態。
罪大惡極的這位連長經過公審大會的宣判,被執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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