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程建國幫妻子蘇梅華拿衣服時,無意中看到她胸口有幾道深紅色的痕跡,形狀奇特,像是被什么東西燙傷留下的。
妻子發現后慌忙遮掩,聲稱是不小心碰到熱水袋。
但程建國越想越不對勁,這痕跡的位置和形狀都太奇怪了。
他決定第二天一定要帶妻子去醫院檢查,不管她愿不愿意。
然而,當醫生看到那些痕跡后,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隨即做出了一個讓程建國意想不到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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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上午,秋日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臥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程建國像往常一樣在衣柜前翻找著什么,準備把蘇梅華昨晚換下的衣服拿去洗衣機。
"老程,你干什么呢?"蘇梅華從浴室里探出頭,頭發還濕漉漉的,臉上帶著疑惑。
"幫你收拾衣服啊,都堆在椅子上好幾天了。"程建國頭也不回地答道,手里拿起那件白色的真絲襯衫。
蘇梅華剛想說什么,突然看到程建國停下了動作,整個人僵在那里。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自己忘記扣睡衣扣子了,胸前那幾道深紅色的痕跡正好暴露在外。
"這是什么?"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手中的襯衫掉在了地上。
蘇梅華瞬間臉色蒼白,慌忙拉緊睡衣,"沒...沒什么,就是前幾天不小心碰到熱水袋了。"
"熱水袋?"程建國瞇起眼睛,緩緩走向妻子。那些痕跡的形狀太特別了,不像是普通的燙傷。它們呈現出某種規律性的圖案,就像是...像是某種印記。
"是的,就是熱水袋。"蘇梅華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丈夫。"你別大驚小怪的,已經好多了。"
程建國站在妻子面前,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結婚二十年了,他太了解蘇梅華了。每當她撒謊的時候,左手總是會不自覺地揉捏右手的手指,就像現在這樣。
"梅華,你看著我的眼睛。"程建國伸手想要掀開妻子的睡衣,"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
"不用了!"蘇梅華猛地后退,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慌,"真的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這種強烈的抗拒讓程建國更加懷疑了。如果真的只是普通的燙傷,蘇梅華為什么這么緊張?為什么不讓他看?
"梅華,咱們是夫妻,你有什么不能讓我看的?"程建國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而且那些痕跡看起來不像燙傷,更像是..."
"像什么?"蘇梅華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老程,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說是熱水袋就是熱水袋,你還想怎么樣?"
程建國被妻子的反應震住了。平時溫和的蘇梅華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語調跟他說話。這反常的行為更加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
"我沒想怎么樣,我只是關心你。"程建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如果真的是燙傷,應該去醫院看看,別留疤了。"
"不用去醫院!"蘇梅華幾乎是脫口而出,然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連忙補充道,"我是說,沒那么嚴重,不用去醫院。我自己買點藥膏擦擦就行了。"
程建國深深地看了妻子一眼,沒有再說什么。但他心中的疑慮已經像種子一樣開始發芽了。
這一整天,程建國都心不在焉。他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但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向廚房里忙碌的蘇梅華。妻子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被他仔細觀察著。
吃晚飯的時候,程建國忍不住又提起了那個話題。
"梅華,你那個燙傷真的沒事嗎?我看顏色挺深的。"
蘇梅華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顫,"沒事,都說了沒事。"
"什么時候燙的?我怎么不知道?"
"上周二晚上,你不是出差了嗎?"蘇梅華低著頭扒飯,"我一個人在家,熱水袋太燙了,睡覺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
程建國回憶了一下,上周二他確實出差了,去南京談一個運輸合同,當天晚上住在那邊。但是蘇梅華的說法還是讓他覺得不對勁。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電話里你也沒說受傷了。"
"就一點小傷,有什么好說的?"蘇梅華終于抬起頭看著丈夫,"老程,你今天怎么了?問東問西的。"
程建國想說什么,但看到妻子眼中的疲憊和不耐煩,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晚上睡覺的時候,程建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不斷回放著早上看到的那些痕跡,那些深紅色的、形狀奇特的印記。
他悄悄轉身看向身邊的蘇梅華,妻子背對著他,呼吸很輕,但程建國能感覺到她其實也沒有睡著。
"梅華?"他輕聲叫道。
"嗯?"
"你真的沒什么要告訴我的嗎?"
黑暗中,蘇梅華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她沒有轉身,聲音依然平靜:"沒有,你想多了。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程建國閉上眼睛,但腦子里卻更加清醒了。二十年的婚姻生活讓他對妻子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今天的蘇梅華,從頭到腳都寫著"有問題"三個字。
那些痕跡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蘇梅華這么緊張?為什么不讓他看?為什么堅決不去醫院?
一個可怕的想法開始在程建國心中萌芽,但他不敢深想下去。他告訴自己,也許真的只是普通的燙傷,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如果真的只是燙傷,為什么蘇梅華的反應這么反常呢?
程建國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著。而他不知道的是,身邊的蘇梅華也一夜未眠,她的枕頭已經被淚水浸濕了。
周一早上,程建國比平時早起了半個小時。他站在浴室門口,聽著里面傳來的水聲,心中五味雜陳。昨晚他幾乎一夜沒睡,腦海里不斷回想著蘇梅華的種種反常行為。
"老程,毛巾幫我拿一條。"蘇梅華在里面喊道。
程建國打開浴室門,遞給妻子一條干凈的毛巾。在霧氣朦朧中,他隱約看到蘇梅華胸前那些痕跡依然清晰可見,顏色似乎更深了。
"梅華,你的傷..."
"都說了沒事。"蘇梅華匆忙接過毛巾,轉身背對著丈夫,"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好。"
程建國被關在門外,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
吃早餐的時候,程建國仔細觀察著妻子的一舉一動。蘇梅華穿著一件高領的毛衣,把脖子和胸前都遮得嚴嚴實實。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吃東西的時候也心不在焉。
"今天你們公司忙不忙?"程建國試探性地問道。
"還好吧。"蘇梅華頭也不抬地回答,"最近月底結賬,會比較忙一些。"
"那你晚上幾點能回來?"
蘇梅華的手頓了一下,"不一定,可能要加班。"
這個答案讓程建國心中警鈴大作。蘇梅華在會計師事務所工作,雖然有時候確實需要加班,但通常她都會提前告訴他具體的時間。像今天這樣含糊其辭的回答,實在太反常了。
程建國到公司后,一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他的運輸公司規模不大,但業務還算穩定。平時他都會親自跟客戶溝通,處理各種業務,但今天他完全沒有心思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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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的時候,司機老劉敲門進來。
"程總,下午那批貨要不要我去裝?"老劉是程建國的老員工了,也是他最信任的朋友之一。
"嗯,你去吧。"程建國心不在焉地回答。
老劉發現了程建國的異常,"程總,你今天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程建國抬起頭,看到老劉關切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想要傾訴的沖動。
"老劉,我問你個事兒。"程建國放下手中的文件,"最近你有沒有見過我老婆?"
"嫂子?"老劉有些疑惑,"見過啊,上周三晚上我路過你們小區的時候,看到她從小區門口出來。"
"上周三?"程建國的心跳加快了,"幾點鐘?"
"挺晚的,大概九點多吧。她好像是要坐出租車,我本來想停下來送她,但她已經上車了。"老劉仔細回憶著,"對了,她穿得挺正式的,像是要去什么重要的地方。"
程建國的臉色變得凝重。上周三晚上,蘇梅華告訴他要去參加同學聚會,會回來得比較晚。當時他也沒多想,畢竟蘇梅華偶爾也會有這樣的聚會。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她那天確實穿得很正式,還特意化了妝。
"她一個人嗎?"程建國問道。
"是的,一個人。"老劉點頭,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程總,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個?你們夫妻之間是不是..."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程建國強笑著擺擺手,"你去忙吧。"
老劉走后,程建國獨自坐在辦公室里,心中的疑慮更加深重了。他開始仔細回憶蘇梅華最近的行為。
確實,最近一個多月,蘇梅華的行為有些反常。她經常說要加班或者參加各種聚會,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而且她回來的時候,總是匆匆忙忙地去洗澡,很少主動和他聊天。
還有,蘇梅華最近對手機也格外小心。以前她的手機經常隨意放在客廳的茶幾上,現在卻總是緊緊拿在手里,就連上廁所都要帶著。
程建國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一個可怕的猜測在他心中越來越清晰:蘇梅華是不是出軌了?
那些胸前的痕跡,會不會是...程建國不敢再想下去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程建國特意買了蘇梅華最愛吃的糖醋排骨。他想試探一下妻子的反應。
"老婆,我買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程建國走進廚房,笑著對正在做飯的蘇梅華說道。
蘇梅華轉過身,看到丈夫手里的食盒,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
"謝謝。"她接過食盒,聲音很輕,"你今天怎么想起買這個了?"
"沒什么,就是想對老婆好一點。"程建國仔細觀察著妻子的表情,"梅華,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覺得你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
蘇梅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沒有啊,就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較多。"
"工作上有什么困難嗎?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蘇梅華匆忙轉過身去,繼續做飯,"你去客廳看電視吧,馬上就好了。"
吃飯的時候,程建國注意到蘇梅華的手機放在餐桌旁,屏幕朝下。每當手機震動的時候,蘇梅華都會緊張地看一眼,但沒有立即去查看。
"誰給你發消息?"程建國問道。
"可能是工作群里的消息。"蘇梅華回答得很快,"沒什么重要的。"
但程建國看到,蘇梅華的眼神在躲閃。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蘇梅華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有些變化。
"我出去接個電話。"她匆忙走向陽臺。
程建國假裝在客廳看電視,但耳朵卻豎起來聽陽臺上的動靜。蘇梅華的聲音很小,他只能隱約聽到"明天"、"不行"、"再等等"這樣的詞語。
十分鐘后,蘇梅華回到客廳,神情有些慌亂。
"誰的電話?"程建國裝作隨意地問道。
"同事的,問明天的工作安排。"蘇梅華坐下來,但明顯有些心神不定。
程建國心中的懷疑更加強烈了。他決定明天要更仔細地觀察妻子的行為。
當天晚上,程建國又是一夜未眠。他躺在床上,聽著身邊蘇梅華輕微的呼吸聲,心中五味雜陳。
二十年的婚姻,二十年的相伴,難道真的要面臨這樣的危機嗎?
他想起剛結婚時的蘇梅華,那個溫柔體貼、對他一心一意的女人。她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陌生了?
程建國閉上眼睛,但腦海里卻不斷浮現出各種可怕的畫面。他告訴自己也許是想多了,也許蘇梅華真的只是工作壓力大。但是,那些胸前的痕跡,那些反常的行為,都在告訴他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他必須要找出真相,不管這個真相有多么殘酷。
第二天一早,程建國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暗中調查蘇梅華的行蹤。
這個想法讓他感到羞恥,畢竟這意味著他不再信任自己的妻子。但是昨晚蘇梅華接電話時的神秘行為,讓他無法再裝作若無其事。
"老程,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來,公司有個緊急項目要處理。"蘇梅華在早餐桌上說道,眼神有些躲閃。
"又要加班?"程建國表面平靜,內心卻波濤洶涌,"最近你們公司的項目挺多的啊。"
"是啊,年底了嘛。"蘇梅華匆忙吃完早餐,拿起包就要出門,"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程建國看著妻子急匆匆離開的身影,心中更加確信她在隱瞞什么。
上午,程建國在公司里心不在焉地處理著業務,腦子里想的全是如何調查蘇梅華的事情。中午休息的時候,他偷偷開車到蘇梅華的公司樓下。
蘇梅華工作的會計師事務所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程建國在對面的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樓的出入口。
十二點半,程建國看到蘇梅華從大樓里走出來。讓他意外的是,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去附近的餐廳吃飯,而是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程建國連忙結賬,跟著那輛出租車。車子在市區繞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個高檔住宅區的門口。程建國遠遠地看到蘇梅華下了車,但她并沒有直接進入小區,而是站在門口左右張望,似乎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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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等了十分鐘,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小區里走了出來。這個男人身材高大,穿著得體,看起來像是某個公司的高管。
程建國的心跳加速了。他看到蘇梅華和那個男人交談了幾句,然后兩人一起走進了小區。
程建國感覺自己的世界在瞬間坍塌。他的猜測成真了,蘇梅華真的出軌了!
他在小區門口等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下午三點,才看到蘇梅華獨自走出來。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臉上帶著一種復雜的表情,既有滿足,又有愧疚。
程建國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痛苦,開車回到了公司。他坐在辦公室里,雙手顫抖著拿起桌上的水杯,卻發現自己連喝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二十年的婚姻,就這樣被背叛了嗎?
程建國想起那些胸前的痕跡,現在他明白那是什么了。那是激情的印記,是另一個男人留在他妻子身上的痕跡。
憤怒、痛苦、失望、屈辱,各種情緒在程建國心中交替涌現。他想立即回家質問蘇梅華,但理智告訴他需要更多的證據。
晚上,蘇梅華七點多才回到家。她看起來有些疲憊,但努力裝作平常的樣子。
"老程,我回來了。"她換了拖鞋,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嗯。"程建國在客廳里看電視,連頭都沒有回。
蘇梅華似乎察覺到了丈夫的冷淡,但她沒有多問,而是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程建國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心中的憤怒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走到蘇梅華的包旁,想要看看她的手機。
但是包里沒有手機,蘇梅華把手機帶進了浴室。
這個發現讓程建國更加憤怒。以前蘇梅華洗澡從來不帶手機,現在卻連洗澡都要帶著,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在防著他!
吃晚飯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氣氛異常沉悶。蘇梅華幾次想要開口說話,但看到程建國陰沉的臉色,又把話咽了回去。
"梅華,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程建國終于忍不住了。
蘇梅華放下筷子,緊張地看著丈夫,"什么問題?"
"你今天中午去哪里了?"
蘇梅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我去客戶那里了,有個賬目需要核對。"
"哪個客戶?"程建國步步緊逼。
"就是...就是華聯公司。"蘇梅華的聲音越來越小,"老程,你為什么要問這個?"
程建國知道蘇梅華在撒謊。華聯公司在城東,而不是他看到的那個高檔住宅區。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程建國強忍著怒火,決定暫時不揭穿她。他需要更多的證據,需要讓蘇梅華無法抵賴的證據。
晚上十點多,蘇梅華說要早點休息,就回了臥室。程建國坐在客廳里,心中做著斗爭。
他想起老劉的話,想起今天看到的那一幕,想起蘇梅華種種反常的行為。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同一個結論:蘇梅華背叛了他。
但是,胸前的那些痕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如果只是普通的出軌,為什么會有那樣奇特的印記?
程建國決定繼續調查。第二天,他要想辦法看到蘇梅華的手機,看看她到底和那個男人有什么聯系。
深夜,程建國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蘇梅華似乎已經睡著了,呼吸很輕。她的手機就放在床頭柜上,屏幕朝下。
程建國小心地拿起手機,但發現需要指紋解鎖。他試著用蘇梅華的拇指去解鎖,但蘇梅華在睡夢中動了一下,嚇得他連忙把手機放回原處。
看來要查看手機并不容易,他需要想其他的辦法。
程建國回到客廳,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搜索私家偵探的信息。也許,他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
但是轉念一想,請私家偵探調查自己的妻子,這種事情傳出去會成為別人的笑柄。而且,他還是希望能夠給蘇梅華一個機會,給他們的婚姻一個機會。
程建國坐在沙發上,直到天亮。他想了一整夜,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直接面對蘇梅華,要求她說出真相。
如果她能夠坦誠相告,也許還有挽回的余地。如果她繼續撒謊...那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但在攤牌之前,他要先帶蘇梅華去醫院檢查那些痕跡。他要知道那些印記到底是什么,這樣在面對真相的時候,他才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第三天早上,程建國比平時起得更早。他站在鏡子前刮胡子,看著鏡中疲憊的自己,心中五味雜陳。
"老程,你今天氣色不太好,是不是沒睡好?"蘇梅華從他身后走過,語氣里帶著關心,但程建國聽出了其中的小心翼翼。
"嗯,想點事情。"程建國頭也不回地回答。
蘇梅華在程建國身后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默默走開了。
吃早餐的時候,程建國突然開口:"梅華,今天你早點下班,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蘇梅華手中的勺子差點掉在地上,"去醫院?看什么?"
"看你胸前的那些傷。"程建國直視著妻子的眼睛,"都這么多天了,還沒好,萬一留疤了怎么辦?"
"不用!"蘇梅華的反應極其強烈,"我說了沒事,真的沒事!"
這種激烈的反應更加堅定了程建國的決心。一個普通的燙傷,為什么蘇梅華這么害怕去醫院?除非,那根本不是燙傷!
"梅華,你是我老婆,我關心你的身體健康有錯嗎?"程建國的語氣變得嚴肅,"就算你不愿意,今天我也要帶你去醫院。"
"我真的不用去醫院!"蘇梅華站起身來,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慌,"老程,你為什么一定要逼我?"
"我沒有逼你,我只是關心你。"程建國也站了起來,兩人面對面站著,氣氛變得極其緊張,"如果你真的沒有什么可隱瞞的,為什么不敢去醫院?"
蘇梅華的臉色變得蒼白,她張開嘴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只是無力地坐回椅子上。
"老程,我們能不能不去醫院?我真的沒事。"她的聲音變得很小,幾乎像是在哀求。
看到妻子這副模樣,程建國心中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那些痕跡絕對不是普通的燙傷,蘇梅華在害怕什么。
"不行。"程建國的態度很堅決,"今天必須去醫院,沒有商量的余地。"
蘇梅華看著丈夫堅定的表情,知道再推脫下去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她緩緩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去吧。"
但程建國能看出來,蘇梅華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恐懼。
上午十點,程建國開車載著蘇梅華來到市人民醫院。一路上,車里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蘇梅華坐在副駕駛座上,雙手緊握著安全帶,臉色蒼白如紙。
"老程,我們真的要去嗎?"在醫院停車場,蘇梅華最后一次嘗試說服丈夫,"要不我們回家吧,我保證以后會注意的。"
"已經到了,沒有回頭路了。"程建國鎖好車門,走到蘇梅華身邊,"走吧。"
醫院里人來人往,程建國掛了皮膚科的號。排隊等待的時候,蘇梅華一直低著頭,雙手不停地絞著包帶。
"蘇梅華女士,請進。"護士叫到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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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科的李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有經驗。他看了看病歷,抬頭問道:"蘇女士,你說是被熱水袋燙傷了?"
"是的。"蘇梅華的聲音很小。
"什么時候受的傷?"
"大概一周前。"
李醫生點點頭,"那我需要檢查一下傷口,請你把衣服解開。"
蘇梅華的身體明顯僵硬了,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程建國,眼中滿是懇求。但程建國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醫生,能不能讓我丈夫先出去?"蘇梅華小聲請求道。
"這沒問題。"李醫生看向程建國,"先生,請您在外面等一下。"
"不用。"程建國的態度很堅決,"我是她丈夫,我要在這里。"
李醫生有些為難,但最終還是尊重了程建國的決定。蘇梅華無奈,只能慢慢解開外套的扣子。
當蘇梅華露出胸前的時候,程建國再次看到了那些深紅色的痕跡。在明亮的醫院燈光下,這些痕跡顯得更加清晰。它們呈現出某種規律性的圖案,絕對不像是普通的燙傷。
李醫生走近仔細觀察,眉頭越皺越緊。他拿出放大鏡,更加仔細地檢查著每一處痕跡。
"這個形狀很特別。"李醫生喃喃自語,然后問蘇梅華,"你確定這是熱水袋燙的?"
"是的,就是熱水袋。"蘇梅華的聲音在顫抖。
李醫生又觀察了幾分鐘,然后走回診桌,開始查閱一些資料。程建國注意到,醫生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蘇女士,你能具體描述一下受傷的過程嗎?"李醫生重新走到檢查床旁。
"就是...就是睡覺的時候,熱水袋太燙了,不小心碰到了。"蘇梅華的回答很勉強。
"熱水袋是什么形狀的?"
"就...就是普通的熱水袋。"
李醫生搖了搖頭,"蘇女士,據我的經驗判斷,這些痕跡不像是熱水袋造成的。它們的形狀太規整了,而且分布很有規律。"
程建國的心跳加速了。果然,他的懷疑是對的。
"那您覺得這是什么造成的?"程建國問道。
李醫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再次仔細檢查了一遍那些痕跡。他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甚至帶著一種震驚。
"這個..."李醫生欲言又止,看了看蘇梅華,又看了看程建國,"這種情況很特殊,我需要進一步確認。"
"什么意思?"程建國追問道。
李醫生走到診桌前,拿起電話撥了一個內線號碼。
"張主任嗎?我這里有個病例,您能過來看一下嗎?...對,很緊急。"
掛斷電話后,李醫生對程建國說:"我已經叫我們科室的主任過來會診,他是這方面的專家。"
蘇梅華聽到要會診,臉色更加蒼白了。她緊緊抓著衣服,仿佛這樣就能掩蓋什么秘密一樣。
"醫生,真的有必要會診嗎?"蘇梅華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恐懼,"就是普通的燙傷而已。"
"蘇女士,我從醫二十多年了,見過各種各樣的燙傷。"李醫生的語氣很認真,"但像您這樣的痕跡,我確實很少見到。為了您的健康考慮,我們必須要搞清楚這到底是什么。"
幾分鐘后,皮膚科主任張醫生走進了診室。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醫生,一頭白發,看起來德高望重。
"什么情況?"張主任問道。
"您看看這個。"李醫生指著蘇梅華胸前的痕跡。
張主任走近仔細觀察,臉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他也拿出放大鏡,從不同角度檢查著那些痕跡。
"這些痕跡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張主任問蘇梅華。
"一周前。"蘇梅華的回答幾乎聽不見。
"您確定是熱水袋造成的?"
蘇梅華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
張主任和李醫生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張主任說:"我需要和我的同事討論一下,你們稍等。"
兩個醫生走到診室的角落,壓低聲音討論著什么。程建國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蘇梅華坐在檢查床上,整個人都在發抖。程建國走到她身邊,第一次感到了一絲同情。
"梅華,到底怎么回事?醫生都這么緊張。"程建國輕聲問道。
蘇梅華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老程,我..."
就在這時,張主任和李醫生結束了討論,重新走了過來。
張主任重新走到蘇梅華面前,表情比剛才更加嚴肅。他戴上手套,再次仔細檢查著那些痕跡。
"蘇女士,我需要問您一些問題,請您如實回答。"張主任的語氣很溫和,但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性。
張主任緩緩向前邁了一步,目光如炬地盯著蘇梅華的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用極為平靜卻帶著穿透力的聲音開了口。
話音剛落,蘇梅華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的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幸好旁邊的護士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不...不是的!"蘇梅華聲音尖銳地叫了起來,"您不能這樣說!不是的!"
她的雙手緊緊抓著病床的欄桿,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發白,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鹿般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