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渺的胃猛地絞痛起來。 電話那頭,程倩軟綿綿的聲音隱約傳來:“知野,寶寶剛剛醒了,他一定是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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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忙的話不用過來,我和寶寶兩個人也是可以的......” 崔知野立刻放柔了語調:“別亂動,我這就過去。” 他一邊關掉灶臺上的火,一邊撥通了余思渺的電話。 “寶寶,今天有個非常緊急的跨國會議,客戶要求面談,必須要馬上解決,今天不能回家陪你吃飯了......” “我讓阿姨把我昨天給你準備的食材拿來熬你喜歡喝的參雞湯,你千萬不要靠近廚房,別不小心打燃煤氣......別去洗碗,我會心疼的......你要乖乖在家,吃飯,一定要拍吃完了的空碗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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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還是堅持做了。每天偷偷注射黃體酮時,針頭扎進皮膚的疼都比不上崔知野說"不想要孩子"時的心疼。 "渺渺,你的身體更重要。"他總這么哄她。 后來去檢查,醫生都在搖頭,她終于死心......可是她怎么也沒想到,孩子活了下來! 不,不要! 余思渺絕望的看著崔知野拿著電擊 棒更狠的電擊她的小腹,他親手用電 擊 棍殺死了這個奇跡般存活的小生命。 電流再次襲來時,她恍惚看見十七歲的崔知野蹲在雨里,把最后的面包喂給流浪貓:"別怕,我陪你一起餓。" 余思渺再醒來時,已經躺在熟悉的臥室里。 窗外陽光刺眼,床單干凈柔 軟,仿佛昨夜的暴行只是一場噩夢。催眠結束時,余思渺已經汗濕了后背。 她抬頭看他,忽然笑了:“你相信那是真實發生的嗎?連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 她執拗的想從他的目光中窺探一二,她想證明她不是個瘋子! 徐如衡沒有急著追問答案。 他將熱可可推到她手邊,杯底墊著一塊方糖——她總是嫌苦,卻又不好意思說。這個細微的動作讓余思渺怔了怔,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沿。 “下周開始,我們試試繪畫療法。”他合上筆記本,語氣平常得像是討論天氣,“你可以畫任何東西,哪怕是......”他頓了頓,“那些‘死亡’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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