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臺海要真打起來,沒準(zhǔn)第一個倒下的不是敵人,而是下命令的人。
聽著像戲言,可這話是一個退了伍的臺灣老兵親口跟自己兒子說的。
他不是什么戰(zhàn)術(shù)專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一個從山東菏澤拉去當(dāng)兵、跟著國民黨轉(zhuǎn)戰(zhàn)南北、最后漂到臺灣的普通兵。
可他那句“沖鋒之前先干掉那個讓你上的長官”,不是玩笑,是過來人看透了才說得出來的狠話。
當(dāng)年這位老兵十四歲,連胡子都沒長齊,就被國民黨部隊從村口拎走了。
他連“國民黨”這仨字都還沒整明白,就穿上了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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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過仗,見過死人,也差點把命撂在戰(zhàn)場上。
他說,自己是“稀里糊涂地被拉著上了賊船”,那種船,掉頭是不可能的。
1949年,國軍一敗涂地,他跟著大部隊一路敗退,最后在福建海岸被趕上了一艘快散了架的軍艦。
他當(dāng)時穿著一身破軍裝,鞋底都掉了,一路被人推搡著擠上船。
船上人擠人,幾口水一碗飯,誰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著到岸。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海風(fēng)特別大,冷得骨頭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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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臺灣后,他被分到高雄一個基地。
干的是最苦的步兵活,也開過軍車,送過彈藥。
后來又被派去金門,正趕上最緊的時候。
那時候炮彈跟不要錢似的往那邊砸,白天看不到太陽,夜里睡不著覺。
他看過戰(zhàn)友被炸得連臉都認(rèn)不出來,也背著尸體從火線撤回。
他說,那時候人命不值錢,一個命還不如一顆炮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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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后,他住進(jìn)了臺北一處眷村。
那地方,說是給“抗戰(zhàn)英雄”建的,其實就是幾塊破磚頭搭的棚子。
墻皮一層一層往下掉,屋頂一下雨就漏。
他跟一位臺灣本地女子成了家,生了兩個孩子。
為了養(yǎng)家,他跑過工地,也扛過貨。
日子過得緊巴巴,可他從來沒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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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自己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能吃飽飯就是天大的福。
他一輩子不愛說話,但每次電視上播兩岸局勢,他都會坐在小板凳上盯著看。
他知道,臺海這一攤子,從沒真正平靜過。90年代以后,臺灣的政治風(fēng)變了,島上有人開始天天喊“獨立”,他聽得直冒火。
他跟村里幾個老伙計喝茶時說:“我們拼了命跑過來,不是為了讓你們把島點著。”
他最看不慣的是那些喊打喊殺的政客,嘴上說“保衛(wèi)臺灣”,可自己孩子早安排出國了。
他說:“真有事,他們第一個躲,倒霉的永遠(yuǎn)是兵。”
1991年,他攢了好幾年錢,終于回了一趟菏澤老家。
村子變了樣,老屋沒了,親戚也沒幾個認(rèn)得他。
他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樹下抽了根煙,沒說話。
回來后,他更沉默了。
有人問他那趟回鄉(xiāng)值不值,他說:“看到樹就值了。”
他總跟兒子講,臺灣和大陸這點事,說到底就是一家人鬧分家。
他語氣不重,但話說得明白:“你看看超市里那些水果、電子產(chǎn)品,哪樣不跟大陸有關(guān)系?真要掰了,那吃的、用的、賺的錢都得卡殼。”
他還說,臺灣的日子表面上過得不錯,可你仔細(xì)看看,年輕人買不起房,工作也飄著。
再看看大陸,發(fā)展得一天比一天快。
他不是學(xué)者,講不出什么GDP這種詞,但他看得出來,哪邊有勁,哪邊在走上坡路。
他不是怕死的人,可他怕兒子稀里糊涂地被送上戰(zhàn)場。
他說:“到時候真要打,你別傻乎乎地往前沖。
你把命看得輕,他們可不心疼你。”那句“沖鋒前先開槍干掉讓你去送死的人”,是苦出來的忠告。
他不是在教兒子叛變,他是在護(hù)命。
后來,他的兒子沒去當(dāng)兵,改行做了維修工。
他也不再多說話了,只是偶爾在村口坐著曬太陽。
有人路過問他怎么看兩岸,他揮揮手說:“別打,打了大家都不好過。”
他活到老,沒再回過大陸第二次。
他的兒子成了臺灣普通工人,家里房子還在,槐樹照片還掛在墻上。
他那句讓人聽著心里一緊的話,連隔壁孩子都背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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