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深秋,丹東籠罩在緊張的戰爭氛圍中,此時新中國還沒有撫平百年戰亂的創傷,卻要面臨著一場關乎民族命運的生死考驗——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已經越過三八線,他們氣焰囂張,讓我國的東北重工業基地變得岌岌可危。就在這個關系到國家前途的關鍵時刻,毛主席力排眾議決定入朝作戰,為了給軍隊取一個合理的稱謂,他經過了慎重考慮,當他為軍隊定名為“支援軍”時,卻被黃炎培堅決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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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內戰爆發后美國迅速介入,短短三個月間朝鮮半島局勢急轉直下,新中國面臨前所未有的威脅。中共中央進行激烈的討論:出兵,意味著與世界頭號強國正面交鋒,新生政權可能遭遇滅頂之災;不出兵,東北將永無寧日,國家安全與經濟建設無從談起。我們的偉人此時徹夜難眠,反復權衡利弊,最終他以“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戰略眼光主張出兵援朝。
隨后他提出的“支援軍”稱謂,其初衷是在強調:我國是以“支援”的形式參戰,這樣可以避免直接刺激美國。然而當他想了解一下黨外民主人士的看法時,一位民主人士直言進諫,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軍隊的名稱,這個人就是黃炎培——他是一位資歷深厚的民主人士,在黨外人士中享有崇高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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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炎培連夜來到中南海,直言不諱地指出:“支援軍,支援軍,‘支援’的主體仍是國家和政府,這名稱容易讓人誤解為國家之間正式宣戰。如果對方以此為由擴大戰爭范圍,后果不堪設想。”他認為“師出有名”非常重要,名稱不當可能會讓我們在國際輿論和法理層面陷入被動,他的話讓毛主席陷入深思:軍隊名稱是關乎戰爭合法性和國際形象的重大政治問題,那么怎么改呢?
沉思之后,偉人展現出高瞻遠矚的戰略智慧,他將軍隊稱謂改為“志愿軍”,并風趣地解釋道:“我們不是國家與國家宣戰,而是人民之間的互幫互助。這樣一來,他們就找不到對我們宣戰的借口了。”他用諧音改動了兩個字,意思卻大相徑庭,“志愿軍”意味著參戰部隊并非國家武裝力量,而是民間志愿人員,這個策略既表明中國反對侵略的正義立場,又為外交斡旋留下了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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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9日,我軍神不知鬼不覺悄然在高山密林中行軍,所有電臺靜默,禁止任何公開報道,甚至連參戰官兵的家屬都被蒙在鼓里。就在我軍秘密入朝時,美軍情報機構始終認為中國“不會參戰”,直到10月25日我軍突然出現戰場之上,“聯合國軍”才如夢初醒,隨著首戰打響,志愿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殲滅南朝鮮軍一個加強營,揭開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序幕。
盡管志愿軍初戰告捷,但毛主席并沒有急于公開參戰消息,他深知在戰爭初期保持戰略威懾比單純的軍事勝利更為重要,因此直到第一次戰役勝利結束后,新華社才在11月7日首次對外報道“中國人民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志愿部隊”參戰的消息。12月1日毛主席親自為新華社撰寫戰報,至此“中國人民志愿軍”這一名稱正式登上歷史舞臺,成為正義之師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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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定位使中國在戰爭中始終占據道義制高點:一方面,中國可以理直氣壯地聲援朝鮮人民的反侵略斗爭;另一方面,美國無法以“對中國宣戰”為由擴大戰爭規模,避免了全面沖突爆發。這個策略在外交博弈中取得了顯著成效,盡管美國對中國參戰惱羞成怒,卻始終無法找到合法的宣戰理由,輿論優勢為中朝軍隊贏得了寶貴的戰略主動。
從黃炎培直言進諫,能夠看到新中國民主協商制度的優越性與生命力,在抗美援朝決策過程中,集思廣益廣泛聽取眾人意見,充分體現出新政權的統一戰線精神。除黃炎培外,沈鈞儒等民主人士也積極建言獻策,為決策的科學性、合法性提供了重要支持,進一步鞏固了新生政權的政治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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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民志愿軍”這個名稱承載著深刻的戰略智慧,蘊含了新中國在外交領域的成熟與機智,在保家衛國的同時,又贏得了國際社會的尊重和同情。更重要的是,還激發了全國人民的愛國熱情,掀起了轟轟烈烈的捐獻運動和擁軍熱潮,而這正是中國人不畏強敵、敢于斗爭、保家衛國的民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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