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太歲當頭坐,無喜必有禍。”
太歲,不是神,不是鬼,而是一股氣。
一股充斥在天地之間,主宰一年吉兇禍福的“歲君之氣”。
2026年,干支紀年為丙午年。
天干為丙火,地支為午火。
這一年,在民俗傳說中被稱為“赤馬年”,也就是幾十年難遇的“火馬之年”。
火勢沖天,陽氣極盛。
這種年份,往往意味著巨大的變動。
對于某些人來說,這把火能燒旺運勢,助人平步青云;
但對于另一些特定屬相的人來說,這把火,就是一座必須跨過去的“火焰山”。
若是跨不過去,輕則破財消災,重則元氣大傷。
但老祖宗也留下了話:“知命者不怨天,善易者不占。”
只要提前知道了天機,學會了“躲”字訣,哪怕是犯太歲,也能逢兇化吉,甚至借力打力,乘風破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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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山藏古寺,半夜鬼敲門。
當然,這世上沒有鬼,只有心里有鬼的人。
那是一個深秋的雨夜。
秦嶺深處,云霧繚繞,仿佛將這天地都隔絕了開來。
坐落在半山腰的云隱觀,孤零零地立在風雨中,像是一個沉默的老人,俯瞰著塵世的喧囂。
觀里的主持,是一位年過八旬的老道長,道號玄真。
玄真道長須發皆白,但面色紅潤,眼神清亮得像嬰孩,走起路來腳下生風,一點沒有老態。
此刻,他正站在大殿的屋檐下,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手里掐算著什么。
“丙午將至,烈火烹油。”
“這雨下得雖大,卻壓不住地底下那股子升騰的燥氣啊。”
玄真道長嘆了口氣,轉身走回大殿,拿起剪刀,輕輕剪去了燭芯上的一截焦黑。
燭火跳動了一下,瞬間亮堂了許多。
就在這時,山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砰!砰!砰!”
聲音很大,夾雜著風雨聲,顯得格外驚慌。
“有人嗎?救命啊!快開門!”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中氣不足,透著一股子虛弱和驚恐。
玄真道長眉頭微微一皺。
這大半夜的,又是深山老林,尋常人絕不會走到這里。
能找上門來的,要么是迷路的驢友,要么,就是身負“業債”或者“大難”的人。
道長放下剪刀,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拿起一把油紙傘,緩步向山門走去。
“來了,莫急。”
他的聲音不大,卻有著極強的穿透力,竟然蓋過了外面的風雨聲。
吱呀——
沉重的木門被推開。
門外,跌進來一個渾身濕透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一身名貴的沖鋒衣,手腕上戴著大金表,但此刻卻狼狽不堪。
滿臉是泥,額頭上還磕破了一塊,鮮血順著雨水往下流,看著觸目驚心。
“道長!救命!救命啊!”
男人一見玄真,就像見到了救命稻草,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泥水里。
玄真道長并沒有伸手去扶,而是微微側身,目光如電,上下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
只這一眼,道長的瞳孔就微微一縮。
他看到的不是傷口,不是泥水。
而是這男人印堂之上,籠罩著一團濃得化不開的“黑紅之氣”。
那是“太歲壓頂”的兇兆!
02.
“起來說話。”
玄真道長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入得山門,便是客。但這跪拜大禮,貧道受不起,你也拜不得。”
男人哆哆嗦嗦地爬起來,牙齒還在打顫:
“道長,我……我迷路了。車子翻在山溝里,司機暈過去了,我好不容易才爬上來……”
“我叫張萬山,是做建材生意的。只要您能救我,救我司機,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一百萬?兩百萬?”
張萬山一邊說,一邊慌亂地去摸口袋里的支票本,卻摸出了一把爛泥。
玄真道長搖了搖頭:
“錢財乃身外之物,進了這云隱觀,金銀便是糞土。”
“你的司機命大,被樹卡住了,并無性命之憂。我已經讓觀里的小徒弟去救人了。”
張萬山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像被抽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地上。
“多謝道長!多謝活神仙!”
玄真道長轉身往大殿走去:
“跟我來吧,喝碗姜湯,驅驅寒氣。你身上的寒氣容易驅,但這命里的煞氣,怕是姜湯治不了的。”
張萬山聽到這話,渾身一僵。
他猛地抬起頭,看著道長那飄逸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
最近這一年,張萬山確實過得極其不順。
生意上,原本板上釘釘的大單子,莫名其妙被截胡;
身體上,總是失眠多夢,去醫院檢查又查不出毛病;
家庭里,更是雞飛狗跳,老婆鬧離婚,兒子惹官司。
他這次進山,本來是想找個清靜地方躲躲債,散散心,順便考察個項目。
沒成想,剛進山就遇到了泥石流,車翻人傷。
難道,這老道士一眼就看出了什么?
張萬山不敢怠慢,連忙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跟在道長身后,走進了那座昏暗卻莊嚴的大殿。
大殿里供奉的不是常見的神佛,而是一尊六十甲子太歲神像。
神像莊嚴肅穆,手持法器,目光如炬,仿佛在審視著世間的一切善惡。
張萬山一進大殿,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大氣都不敢喘。
玄真道長遞給他一碗熱氣騰騰的姜湯,指了指旁邊的蒲團:
“坐。”
張萬山捧著碗,一口氣喝干,身子這才暖和了一些。
他小心翼翼地問:
“道長,您剛才說我命里有煞氣……這話是什么意思?”
玄真道長盤腿坐在他對面,閉著眼睛,手里慢慢撥動著念珠。
“張施主,你今年虛歲四十八了吧?”
張萬山一驚:“您……您怎么知道?”
玄真道長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
“你是做土木生意的,靠土生金。前十年,你順風順水,賺得盆滿缽滿。”
“但是,從去年開始,你就感覺力不從心了。就像是走在泥潭里,越掙扎陷得越深。”
“到了今年年底,更是諸事不順,甚至還有血光之災——也就是今晚這一劫。”
張萬山聽得目瞪口呆,手里的碗差點掉在地上。
全中!
字字句句,全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活神仙!您真是活神仙啊!”
張萬山再次跪倒,這一次,是真心實意地磕頭。
“道長,求您指點迷津!我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還是祖墳出了問題?”
玄真道長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深邃地看著大殿正中央的太歲神像。
“你沒得罪神仙,也沒得罪鬼怪。”
“你得罪的,是天時。”
03.
“天時?”
張萬山一臉茫然。
玄真道長站起身,走到神像前,點燃了三柱清香。
青煙裊裊升起,在大殿中盤旋,最后竟然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漩渦。
“張施主,你可知,再過不久,是什么年份?”
張萬山想了想:“馬上就是2026年了……按屬相算,應該是馬年?”
“不錯。”玄真道長點頭,“正是丙午馬年。”
“但這馬年,可不是普通的馬年。”
“天干為丙火,地支為午火。火上加火,烈焰焚天。”
“在這樣的年份里,天地的磁場會發生劇烈的變化。這種變化,對于順應它的人來說,是助力;但對于命格與太歲相沖、相刑、相害的人來說,就是劫數。”
張萬山似懂非懂:“道長,您的意思是,我不順是因為犯了太歲?”
玄真道長轉過身,看著他:
“俗話說,太歲如君,眾星之主。”
“你可以把太歲理解為這一年的‘掌權者’。他的脾氣秉性,決定了這一年的大環境。”
“2026年的這位‘太歲星君’,性情剛烈,如同烈馬奔騰。”
“若是有人擋了他的路,或者與他的氣場不對付,自然會被撞得頭破血流。”
說到這里,道長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仿佛在講述一段古老的秘辛:
“六十年前,也是一個丙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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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山下的村子里有個財主,仗著自己家底厚,不信邪。”
“村里的老人勸他,這一年要低調,要‘躲星’,要積德行善。”
“他不聽,非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大興土木修宅子,還在此年大肆殺生宴客,以此炫耀富貴。”
“結果呢?”
張萬山咽了口唾沫:“結果怎么樣?”
玄真道長嘆了口氣:
“結果宅子剛修好,一場天火,燒了個干干凈凈。”
“那火來得奇怪,明明是半夜無風,卻瞬間燎原。”
“那財主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從此瘋瘋癲癲,見火就怕,最后凍死在一個大雪夜里。”
“這就是‘逆勢而行,必遭天譴’。”
張萬山聽得后背發涼,冷汗又冒了出來。
“道長,那……那我該怎么辦?”
“我現在生意做不下去了,今晚又差點死在路上……難道我也是因為要到馬年了,氣場不對?”
玄真道長重新坐回蒲團上,目光如炬地盯著張萬山:
“你的不順,是因為你正在經歷‘換運’的陣痛。”
“而且,最關鍵的是,你的屬相,正是2026年犯太歲最嚴重的三大生肖之一。”
“你現在的遭遇,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一點點前奏罷了。”
“真正的考驗,還在明年!”
04.
“什么?這才只是前奏?”
張萬山徹底慌了。
如果現在的倒霉只是開胃菜,那正餐得恐怖成什么樣?
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他不敢想。
他雖然愛錢,但他更怕死,更怕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道長!大師!求您救救我!”
“我不想變瘋子,我也不想被火燒!我有老婆孩子,我還有八十歲的老娘要養啊!”
張萬山抓著玄真道長的袖子,眼淚鼻涕一大把。
玄真道長并沒有推開他,而是靜靜地看著他發泄完情緒。
良久,道長才開口:
“天無絕人之路。”
“太歲雖然威嚴,但并非不通情理。”
“所謂‘犯太歲’,其實是天地給你的一次‘大考’。”
“考得過,脫胎換骨,更上一層樓;考不過,打回原形,從頭再來。”
“想要趨吉避兇,唯一的辦法,就是‘知己知彼,順勢而為’。”
道長伸出枯瘦的手指,指了指殿外的夜空。
雨停了。
烏云散去,露出了幾顆稀疏的星辰。
其中,有一顆紅色的星辰,在南方的天空中若隱若現,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看到了嗎?那就是明年的‘令星’。”
“它主宰著明年的運勢流轉。”
“在2026年,有三個生肖,因為自身的五行屬性與這顆‘令星’產生了劇烈的沖撞或刑克,所以運勢會像過山車一樣,時起時伏。”
“但這并不代表全是壞事。”
“因為‘變’,也意味著‘機’。”
“只有這三個生肖的人,能夠提前知曉,懂得在關鍵時刻‘低頭’,懂得‘藏拙’,懂得‘借勢’。”
“那么,這原本的‘大兇之年’,反而會變成他們人生中最大的‘轉折點’,助他們乘風破浪,一飛沖天!”
張萬山聽得熱血沸騰,仿佛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線生機。
他急切地問道:“道長,到底是哪三個生肖?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玄真道長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莫測。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三個錦囊。
這三個錦囊顏色各異,分別是紅色、黑色、黃色。
他將三個錦囊整齊地擺在桌子上。
“這三個錦囊里,分別裝著針對這三個生肖的‘渡劫’良策。”
“張施主,稍安勿躁。”
“且聽貧道一一為你道來。”
05.
大殿里的燭火忽然跳動了一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氣氛變得異常凝重。
玄真道長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
他的目光掃過那三個錦囊,最后落在了那個紅色的錦囊上。
“這第一個要說的生肖,乃是十二生肖中,極具靈性與爆發力的一位。”
“這個屬相的人,天生性格豪爽,熱情大方,就像夏天正午的太陽,走到哪里都能照亮別人。”
“他們通常很有才華,口才極佳,在人群中總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往往心直口快,容易得罪人而不自知。”
張萬山聽著聽著,心里有些打鼓。
這性格,聽著怎么有點像自己年輕時候?
玄真道長繼續說道:
“在2026年,這個屬相的人,將會面臨一種極為特殊的局面,命理學上稱之為‘值太歲’,也就是咱們老百姓常說的‘本命年坐太歲’。”
“但這一年的‘坐太歲’,比往年都要兇險。”
“因為是‘丙午’相遇,火氣過旺。”
“這就好比是一個人,肚子里憋著一團火,外面又架著一堆柴。”
“稍有不慎,便是‘自刑’之局。”
“所謂‘自刑’,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容易鉆牛角尖,容易情緒失控,容易做出讓自己后悔終生的沖動決定。”
張萬山忍不住插嘴道:“道長,您是說,這個屬相的人,明年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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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道長贊許地點了點頭:
“正是。”
“外敵易擋,心魔難除。”
“這個屬相的人,明年在事業上會有很多看似誘人的機會,但大多是陷阱。若是貪功冒進,必遭反噬。”
“在身體上,要注意心腦血管和眼部的疾病,切忌大怒大悲。”
“但是!”
道長話鋒一轉,聲音拔高了幾分。
“若是能過了這一關,壓住了這股心火,將這股巨大的能量轉化為動力。”
“那便是‘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張萬山聽得心驚肉跳,手心全是汗。
他死死盯著那個紅色的錦囊,感覺喉嚨發干。
“道長……您快告訴我吧。”
“這第一個既危險又充滿機遇,明年必須得‘夾著尾巴做人’的屬相……”
“到底是不是我?”
玄真道長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按在了那個紅色錦囊上。
他看著張萬山的眼睛,緩緩開口:
“張施主,你且聽好。”
“這第一個犯太歲、也是必須要‘躲星’的屬相,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