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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戰神左帥是如何隕落的?加代臨終前說出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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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代哥妥善處理完董陽、黃建波那邊的事情后,心里惦記著回京城的事兒,便問勇哥:“勇哥,咱啥時候回京城呀?”

      勇哥伸了個懶腰,一臉愜意地說:“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別急著回去。你看這邊挨著海邊,空氣那叫一個清新,咱多待幾天唄。”

      代哥聽了,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行,勇哥,那就聽你的。”于是,勇哥和代哥便決定在深圳先留一陣子,好好放松放松。

      深圳和京城大不一樣。這邊的人呀,特別熱衷于夜生活,所以一般都起得比較晚。勇哥慢慢地適應了這邊的節奏,生活習慣也跟著變了。代哥到了這兒后,也受到了影響。他呀,可算解放了,不用每天一大早爬起來給勇哥買早餐。現在,他能踏踏實實地睡到大天亮,每天都要到十點多鐘才起床。

      醒來后,代哥就陪著勇哥、勇嫂他們出去游玩。深圳的美景、熱鬧的街道,都讓他們玩得很開心。

      有一天,加代正在賓館里睡得正香,夢里還在和勇哥他們在海邊嬉戲呢。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把他從美夢中吵醒。

      加代迷迷糊糊地伸手拿起手機,眼睛都沒完全睜開,看了一眼屏幕,是勇哥打來的。他趕忙接起電話,聲音還有些沙啞:“喂,勇哥,這么早打電話,是不是有啥事兒?”

      勇哥在電話那頭說:“加代,你到我房間來一趟。”

      加代聽了,心里犯起了嘀咕,撓了撓頭,心說勇哥是不是餓了。他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勇哥,您是不是餓啦?要不我一會兒給您送早餐過去?”

      勇哥在電話里說:“不用了,我已經在酒店前臺點好啦,你直接過來就行,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加代和勇哥都住在同一家酒店,不過不在同一層。掛了電話,加代趕緊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后走進電梯。電梯“呼呼”地上升,很快就到了勇哥住的樓層。

      加代走出電梯,來到勇哥的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吱呀”一聲,門開了,他推開房門,看到勇哥正坐在沙發上,滿臉疲憊,眼睛里還有些血絲。

      加代關心地走上前,問道:“勇哥,你咋啦?看你氣色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

      勇哥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唉,我看上一件東西,整晚都在想,結果一晚上都沒睡著。”

      加代好奇地瞪大了眼睛,說:“勇哥,到底是什么寶貝,讓你這么著迷,一晚上都睡不著覺。”

      兩人正說著,勇哥從旁邊拿起一本畫冊,放到代哥面前,問道:“加代,你看看這個,知道這是什么嗎?”

      代哥湊近定睛一看,畫冊上印著一塊手表的圖案。這塊手表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精致。代哥在鐘表圈可是行家,干鐘表生意好些年了,靠這發了家。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塊手表的品牌和型號,馬上說:“勇哥,這表可不錯。這不是百達翡麗嘛。”

      勇哥點點頭,眼睛里閃著光,說:“沒錯。這塊表太好看了,我特別喜歡。昨天我閑得沒事翻這本畫冊,一眼就相中它了。”

      昏暗的房間里,燈光有些發黃。勇哥和加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著一本有些陳舊的畫冊。

      加代小心翼翼地拿起畫冊,翻到那一頁,指著上面的表,滿臉認真地說:“勇哥,你看這本畫冊都有些年頭了。就這款表,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總共發行還不到一千塊呢。而且啊,像這樣的表基本不會在市面上流通,都被那些行家收藏起來了。就算你有錢,也很難買到的。”

      勇哥身體往前傾了傾,眼睛緊緊盯著畫冊上的表,說:“加代,別人弄不到這表,我信。但你要是弄不到,我可不信。你可是玩表的行家啊。勇哥我喜歡這塊表,你說該咋辦?昨天我一整晚都沒睡。你也知道勇哥我的性子,想要的東西要是得不到,我這心里就像貓抓一樣難受。”

      代哥皺著眉頭,手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開口說道:“勇哥,要不我先聯系聯系,打聽打聽情況?”

      勇哥呵呵一笑,拍了拍代哥的肩膀,說:“還是我代弟靠譜,我就知道老弟對我好。”

      代哥連忙擺了擺手,說:“勇哥,我就是說先探探情況。這種表確實不好找。勇哥,要是實在沒辦法,我給你弄塊假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就算戴的是假表,別人也會當成真的。”

      勇哥臉色一沉,提高了音量:“加代。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我怎么可能戴假表。不過你也別著急,我知道這東西不好找,一個月時間夠不夠?一個月內你給我搞定,錢不是問題,我出。”

      代哥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錢倒好說,就怕找不到。”

      勇哥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別啰嗦了,趕緊去聯系。對了,我明天要去海南,你就不用陪我去了。那邊有個老哥想我了,我過去待幾天,估計不到一周就能回來。這幾天就當給你放假了,但這假可不是白放的,你得趕緊把這事兒給我辦好。”

      勇哥都這么說了,加代只能乖乖聽著。不過加代心里還挺高興,心想終于能消停幾天了。

      勇哥帶著勇嫂去了海南,代哥也沒閑著。他坐在辦公桌前,一個接一個地給那些搞表的專業人士打電話。

      “喂,王哥,你手里有沒有畫冊上這種百達翡麗的表啊?”代哥急切地問。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沒有啊,這種限量版的表太難找了。”

      代哥又打給另一個人:“李哥,你能聯系上賣這種表的賣家不?”

      對方說:“我也聯系不上啊,這表都在收藏家手里呢。”

      打了一圈電話,結果誰手里都沒有,也聯系不上賣家。代哥坐在那里,眉頭緊鎖,想來想去,拿著表的畫冊就去了上官林家。

      到了上官林家,屋里靜悄悄的。代哥輕輕推開門,看到上官林還在睡覺。代哥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上官林,把他叫醒:“林哥,你看看這塊表,能不能弄到?”

      上官林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瞅了一眼畫冊,打著哈欠說:“這不是百達翡麗嘛,我有個朋友有一塊。”

      代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驚訝地說:“啥。你朋友有?那太好了。你能不能跟你朋友商量商量,把表讓給我,多少錢都行。”

      上官林搖了搖頭,有些遺憾地說:“這表是限量款,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而且我那朋友已經去世了。”

      代哥聽完,臉上的神情瞬間黯淡下來,滿是失望。可他心里還是有些不甘心,眼睛猛地一瞪,大聲說道:“人雖然死了,那表不還在嗎?表到底在哪兒?難不成還跟他一起埋進墳里了?”

      上官林微微皺了皺眉頭,認真地回答:“還真讓你說著了。我那朋友啊,生前就特別喜歡這塊表,去世后就把表放在骨灰盒里,一起下葬了。代哥,你說說,到底是誰要這塊表啊?”

      代哥不屑地白了上官林一眼,沒好氣地說:“還能有誰,不就是勇哥唄。你看看我這一身行頭,像是缺表的人嗎?”

      “哦,原來是勇哥要啊。”上官林恍然大悟,輕輕點了點頭。

      代哥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誘惑的語氣說:“林哥,要是你能把這塊百達翡麗弄來,送給勇哥,你在勇哥心里的地位,那肯定能更上一層樓,你說是不是?”

      上官林一聽,原本有些耷拉的腦袋瞬間抬了起來,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連忙問道:“真的假的?那當然好了,要是能這樣,可就太好了。”

      代哥拍了拍上官林的肩膀,笑著說:“我騙你干嘛呀,勇哥對這塊表喜歡得不得了。”

      上官林低下頭,手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說:“行,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想辦法給勇哥弄一塊一模一樣的。”

      代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囑道:“那就好,但得抓緊時間,勇哥還在等著呢。”

      上官林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代哥,我肯定盡快辦好。”

      就在他們正商量這事的時候,代哥的電話突然“嗡嗡”地響了起來。代哥看了一眼屏幕,上面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他滿臉疑惑地接起電話,問道:“喂,你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代哥,我是杜成啊。”

      代哥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哎,杜成啊,怎么了?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啥事兒?”

      杜成在電話里急切地問道:“代哥,你在哪兒呢?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說。”

      代哥回答:“我在深圳呢。勇哥來香港旅游,我陪他過來的,在深圳歇兩天。”

      杜成興奮地說:“哎呀,代哥,太好了!我在珠海呢。我本來以為你有空,想約你去澳門玩兩天,沒想到你在深圳,這不正好嘛。咱們一起去澳門待兩天,要不把勇哥也叫上,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代哥無奈地說:“我去不了,勇哥更不可能去。他怎么會跟你去澳門玩呢?勇哥在一個老哥那兒,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事,一個電話就能把我叫走。你和誰在珠海呢?”

      杜成連忙說:“都是你認識的人,金立、陶強,還有趙三兒。”

      代哥眼睛一亮,說道:“對,有他在,我們贏錢的把握更大。不過我是真去不了。”

      杜成有些不死心地說:“代哥,你再考慮考慮唄,咱們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

      代哥還是搖了搖頭,說:“真不行。要是你們真想玩,就在深圳的場子玩,那是咱們自己兄弟開的。”

      杜成驚喜地說:“真的?深圳居然有咱們兄弟開的場子。太棒了,代哥,你先等著,我這就去找你。”

      掛斷電話,杜成趕忙招呼趙三他們:“快走,咱們開車去深圳,代哥說那邊有咱們自己人開的場子。”說完,他們便匆匆上了車,往深圳趕去。

      珠海和深圳距離不算遠,車子在平坦的公路上飛馳,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沒多久,他們就抵達了目的地。

      與此同時,代哥也早早來到了左帥的場子。他站在場子里面,時不時朝著門口張望,顯然是在等著杜成過來。

      不一會兒,杜成開著兩輛锃亮的車,穩穩地停在了場子門口。車子剛一停穩,代哥就滿臉笑容地趕緊迎了上去。

      杜成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大步走向代哥,緊緊握住代哥的手,眼睛里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大聲說道:“哎呀,代哥,我可太想你了!這段時間沒見,我心里老惦記著你呢。”

      緊接著,趙三、金立、陶強、尹立輝他們也陸續下了車。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走到代哥面前,恭敬地跟代哥握手打招呼。

      杜成松開代哥的手,接著問道:“代哥,你這場子規模咋樣啊?要是太小的話,玩起來可就沒啥意思了,我這人就喜歡玩得痛快。”

      代哥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哪分什么大不大的呀,咱們就是圖個樂呵嘛,開心最重要。”

      杜成拍了拍代哥的肩膀,又說:“代哥,你派兩個人幫我把后備箱的錢搬到屋里去唄。”

      代哥好奇地問道:“你帶了多少錢啊?還得找人幫著拿,難不成帶了不少?”

      杜成滿不在乎地一揚頭,說:“不多不多,就2000萬而已。”

      代哥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道:“好家伙,那確實得叫人來抬。小成,你可真夠講究的,帶這么多現金,這陣仗可不小啊。”

      杜成嘿嘿一笑,說:“支票沒啥感覺,還是現金看著過癮。一沓沓的現金擺在眼前,那感覺才爽呢。”

      代哥又問:“帶這么多現金干啥呀?現在用支票或者轉賬也挺方便的。”

      杜成眉飛色舞地說:“代哥,你不知道,這2000萬換成碼子可不少呢。往桌上一放,氣場一下子就能把對方震住,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實力。”

      代哥聽了,點點頭,表示懂了,然后催促道:“行,知道了,趕緊進屋吧,別在外面站著了。”

      兩人并肩走進場子,一眼就看到左帥和老施也在里面。左帥看到杜成,熱情地迎了上來。杜成認識左帥,知道他是代哥的得力助手,也熱情地跟左帥痛痛快快地握了握手。

      趙三在后面看到老施,心里突然有點不自在。畢竟以前杜成和趙三跟加代是對立面,不過現在大家都成兄弟了。趙三反應很快,立馬小跑著過來,緊緊握住老施的手,臉上堆滿了笑容,說:“哎呀,前輩,前輩您好啊。以前多有得罪,還望您別往心里去。”

      老施微笑著看著趙三,溫和地說:“兄弟,別這么客氣,別叫我前輩,在咱們這行沒這說法。你來了,成弟肯定能大獲全勝,我相信你的本事。”

      杜成聽了,呵呵一笑,調侃趙三:“趙三,有老施在,你可別耍心眼,不然得丟人現眼,到時候可就鬧笑話了。”

      老施連忙擺擺手,笑著說:“成弟,不敢不敢,大家都是兄弟,一起開心玩。”

      這時候,杜成轉頭問左帥:“哎,帥子,有沒有大局?小局我可不想玩,我就喜歡玩大的,刺激。”

      左帥笑著說:“成哥,你可真是來巧了,下午有批客人訂了大局,到時候你跟他們玩,肯定能讓你玩得過癮。”

      代哥在一旁說道:“咱們先吃飯,等下午那幫人來了再玩。吃飽了才有力氣玩嘛。”

      于是大家都往樓上走去,樓上有一個寬敞的餐廳,里面各種美食應有盡有。中午大家沒喝酒,一邊開心地聊天,一邊愜意地吃飯。

      吃完飯,代哥、杜成他們一行人熱熱鬧鬧地來到場子。一進門,那五彩的燈光晃得人眼睛都有些花了,音樂聲也震得耳朵嗡嗡響。他們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開始悠閑地聊起天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從場子門口走進來十幾個人。這伙人一看就不一般,個個穿著筆挺的西裝,皮鞋锃亮,走路帶風。他們身后還跟著幾個拎著大皮箱的人,那皮箱看起來沉甸甸的,箱子里肯定裝著不少錢。

      左帥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這伙人,他趕緊捅了捅場子經理,著急地說:“經理,你看,大客戶來了!”

      場子經理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滿臉堆笑地迎上去,點頭哈腰地說:“幾位老板,里面請,里面請。”

      左帥也跟著賠笑著,幫著把這伙人帶到一個單獨的大包廂。這個包廂在廠子的VIP區,裝修豪華得很,墻上掛著名貴的字畫,沙發又軟又舒服。這里可是專門招待大客戶的地方。能在這局上玩的,那可都是有身家的主兒,沒個幾千萬都不敢上桌呢。

      杜成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癢癢的,轉頭問加代:“代哥,在自家場子玩,我要是贏了沒啥問題吧?”

      加代笑著拍了拍杜成的肩膀,說:“輸贏我不關心,我也不懂這些。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過輸了錢可別心疼,輸了我可不會幫你要回來。”

      杜成滿不在乎地一揮手,輕松地說:“2000萬算啥,小意思。在我眼里,這就是個數字。”說完,他就站起來,大聲招呼大家:“走,咱們玩去!”

      這時,旁邊的經理趕緊上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成哥,等會兒玩的時候,可別一上來就下500萬、1000萬的注,我們賺錢也不容易啊。”

      杜成嘴角一揚,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切,我才不在乎這點錢,玩得開心最重要,跟錢沒關系。錢嘛,就是個身外之物。”

      說著,杜成就大踏步往包廂走去。代哥看著他的背影,好像看出點門道,在后面小聲問金立:“哎,金立,這是你的錢嗎?”

      金立看著代哥,苦笑著嘆了口氣,說:“可不是嘛,我和立豪的錢。成哥每次出來玩,啥時候自己拿過錢呀。他就圖個樂子。”

      加代點點頭,沒吭聲,心里明白了。怪不得杜成這么輕松,輸的又不是他的錢,當然不心疼啦。

      代哥走到杜成身邊,拍了拍他的胳膊,說:“行,小成,你們玩吧,我在這兒看著也待不住,上樓喝茶去。等你們玩完,晚上一起吃飯。”

      杜成擺擺手,大大咧咧地說:“行,你忙你的,帥子,你也忙你的,不用特意照顧我們,我們經常玩,這些都懂。”

      說著,杜成就來到包廂,雄赳赳氣昂昂地往桌子前一坐。跟往常一樣,趙三坐在他旁邊。趙三可是他的軍師,眼睛滴溜溜地在桌上掃來掃去,得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幫杜成坐鎮呢。

      杜成把錢都換成碼子,一摞摞碼子往桌上一放,2000多萬,那場面,看著就氣派。碼子在燈光下閃著光,好像在訴說著即將開始的精彩。

      趙三之前教過杜成幾招,杜成玩得還像那么回事。幾把過后,趙三湊近杜成,輕聲說:“這伙人沒啥問題,正常玩就行。他們的眼神、動作都挺正常的。”

      這時候就全靠技術和運氣了。大家都知道,杜成年輕,性格張揚,情緒都寫在臉上。開心了就咧嘴笑,不高興了眉頭就皺成一團。

      杜成坐在牌桌前,眼神掃過對面幾個人。只見他們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愁容,有的還時不時地嘆氣,手指不自覺地敲打著桌面。杜成心里那得意勁兒就別提了,嘴角高高揚起,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才玩了不到半個小時,杜成面前的籌碼就堆得像小山一樣。他興奮地拿起一摞籌碼,在手中晃了晃,清脆的碰撞聲讓他格外享受。“嘿,三哥,你看這,才一會兒就贏了對面將近500萬啦!”杜成開心地大叫著。

      贏錢雖然讓他高興,但這種把對手打得落花流水的感覺,才是他最癡迷的。他手舞足蹈起來,身體不停地扭動,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鳥。趙三在旁邊也沒閑著,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豎起大拇指說:“成子,你這牌技真是絕了!簡直就是賭神再世啊!”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

      對面的杜文江臉色十分難看,鐵青著臉,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旁邊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頭發有些稀疏,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到杜文江這副模樣,他輕輕地拍了拍杜文江的肩膀,安慰道:“文江,別著急。玩牌嘛,有輸有贏很正常。你得穩住,氣勢可不能丟!”

      又玩了幾把,杜文江開始發力了。他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牌,眼神專注而堅定,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每打出一張牌,他都會仔細觀察杜成和趙三的表情。還真讓他贏回了一些,將近200多萬。

      這時,杜成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皺著眉頭,有些著急地對趙三說:“三哥,這是怎么回事啊?剛贏的錢又輸回去不少。”

      趙三倒是很鎮定,他摸了摸自己油亮的大背頭,自信滿滿地說:“成子,別擔心。接著玩,有三哥在呢,還怕贏不到錢?”

      其實,趙三心里跟明鏡似的。他仔細觀察過對面的人,知道他們不是出老千的,所以一點都不慌。而且,趙三特別擅長打心理戰。他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一會兒開個玩笑,一會兒拍拍杜成的肩膀,但實際上他一直在觀察著對手的反應。

      趙三梳著整齊的大背頭,頭發上抹了厚厚的發油,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看起來油乎乎的。他個子不矮,但走路的時候總是彎著腰,像一只大蝦。坐下來的時候,也是弓著背,兩只手隨意地搭在牌桌上。看人的時候,總喜歡斜著眼睛,那眼神讓人感覺特別猥瑣。

      杜成贏錢的時候,趙三就湊到杜成耳邊,小聲地說著什么,兩人一邊說一邊偷笑,還時不時地瞟一眼對面的人,那表情就像在嘲笑他們。這其實是他們的套路,就是想擾亂對手的心態。

      杜文江看到杜成和趙三那得意的樣子,氣得牙癢癢。他的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關節都泛白了。不到兩個小時,他手里的1000萬碼子就輸得精光。他坐在那里,眼神呆滯,像丟了魂似的。

      杜成得意洋洋地看著杜文江,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他雙手抱在胸前,慢悠悠地說:“哥們兒,你看你,錢都輸光了。我看你這運氣實在太差了,要不出去找個樂子轉轉運吧。再有錢也不能這么瞎折騰,對吧?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

      杜文江陰沉著臉,眼睛死死地盯著杜成,眼里仿佛要噴出火來。他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哥們兒,我錢有的是,這點錢我根本不在乎。但你說話最好注意點!”

      杜成絲毫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安靜的牌桌旁格外刺耳。他雙手叉腰,挑釁地說:“兄弟,怎么,急眼啦?我注意什么呀?”

      他轉頭看向趙三,滿臉疑惑地問:“三哥,你說我注意啥?贏了錢還得小心翼翼的,那多憋屈啊?”說完,他又放聲大笑起來,眼神中滿是對杜文江的不屑。

      趙三眼睛滴溜溜一轉,趕緊跟著附和:“成哥,你說得太對啦!你瞧瞧這哥們兒,輸了不少錢,臉上那火氣都快冒出來了。成哥,您大人有大量,可別往心里去。”說完,他那嘴角一咧,露出了猥瑣的嘿嘿笑容。

      杜成滿臉不屑,撇了撇嘴說:“這情況換誰輸錢能不氣啊?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就在這時,杜文江突然眼睛一瞪,那眼神跟銅鈴似的,大聲吼道:“我說兄弟,咱得搞清楚,到底是誰在玩牌啊?是你玩,還是他玩?難不成你倆要一起玩啊?要是你不玩,就把嘴給我閉上。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趙三偷偷看了眼杜成,然后呵呵笑著,湊到杜成耳邊說:“成哥,你看他那急眼的模樣,肯定是上火了。行,我不說話了行不?反正要是咱們輸錢,肯定不會像對面這樣沒風度,是吧成哥?我看這哥們兒牌品不咋地。”

      杜文江這下可徹底壓不住火了,“嚯”地一下站起來,手指著趙三罵道:“你說啥呢?有種你再說一遍!我嚴重懷疑你是出老千的,是不是在跟我使壞呢?”

      說著,他猛地回頭,沖著保鏢大聲喊道:“來,你們幾個,過去給我搜搜他。”

      杜成“啪”地一拍桌子,那聲音震得桌子上的牌都跳了起來。他站起身,扯著嗓子吼道:“你敢搜試試!我看你今天誰敢動他一下。”

      旁邊的金立和尹立豪也火了,他們眼睛瞪得老大,手指著這幾個人,大聲喊道:“都別動,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動一下。”

      四個保鏢中有一個人,手都已經伸到后腰那兒了,看樣子像是要掏家伙。趙三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要是人家掏出家伙,咱們這邊肯定得吃虧啊。

      于是他趕緊往前一擋,雙手在空中擺了擺,出來打圓場:“哎哎哎,兄弟!兄弟你別沖動,不就是玩個牌嘛,犯不著鬧成這樣。大家都消消氣。”

      說著,趙三滿臉賠笑,瞅向杜文江:“兄弟,兄弟,剛才我說話有點沖,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千萬別往心里去。左帥,左帥!”

      趙三扯著嗓子大聲喊起來。趙三這人多精明啊,他心里清楚,只要左帥一來,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

      左帥在外面聽到了包廂里的動靜,眉頭一皺,二話不說,“嘩啦”一聲打開包廂門。他冷冷地盯著那四個保鏢,眼神犀利得像刀子一樣,擺了擺手說:“哎,兄弟,都別動。”

      保鏢們紛紛看向杜文江,眼神里像是在問:“老大,怎么辦?”杜文江皺著眉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別輕舉妄動。

      接著,杜文江轉頭看向左帥,語氣很沖地說:“哥們兒,我來你這場子,那是給你面子。錢多少我不在乎,但你不能安排這兩個人來氣我吧?我輸了點錢,這倆家伙就拿話刺激我。我嚴重懷疑他們倆出千,我搜他們身,有毛病嗎?”

      左帥面無表情,眼神平靜地說:“兄弟,你這么做可不符合規矩。我這場子從來沒有出千的情況。再說,這幾個人都是我的朋友。”

      “反過來講哈,如果他們懷疑你出千,那我絕對不會讓他們搜你。”左帥雙手抱胸,眼神堅定,聲音洪亮地說道,“你們來我這場子玩,我自然是歡迎的,但都得守我的規矩。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亂動!”

      顧文江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冷哼一聲說道:“哼,一個破場子,我還給你們臉了是吧?來啊,給我搜!”

      那四個保鏢向來只聽大哥的命令,聽到這話,立刻摩拳擦掌,剛要往前沖。這時,左帥帶著十來號人“呼啦”一下就圍了上去。“咔咔咔”幾聲,五連子齊刷刷地對準了顧文江這幫人。左帥目光冷峻,語氣平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兄弟,我不為難你。想玩,就得守我的規矩;要是不想玩,我就請你出去。”

      趙三一看這形勢,頓時來了精神,腰板也挺直了,開始神氣活現起來。他斜著眼睛瞅著顧文江,撇了撇嘴說:“兄弟,你就輸了那么點錢,就沉不住氣了,這牌品也太差了吧。就你這樣的,都不配跟我成哥玩牌。我勸你呀,兄弟,以后還是別玩了。一輸就急眼,這脾氣可得改改。”

      顧文江一聽這話,氣得渾身發抖,手指著趙三,大聲吼道:“你再說一遍?”說著就要往前沖。就在這時,坐在顧文江旁邊的那個人,輕輕伸手拽了一下顧文江的衣角。顧文江轉頭看了這人一眼,神奇的是,他臉上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馬上安靜下來,不再發作。

      這個人慢慢站起身,目光在杜成等人身上掃了一圈,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平靜地說:“幾位,不管是兄弟還是哥們,我弟弟輸了錢,心情不好,在這里我替他向你們道個歉,不好意思,你們別往心里去。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玩了,我們這就走。”

      這人又看向左帥,微微點頭,客氣地說:“兄弟,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著,他胳膊一摟顧文江,輕聲說道:“走吧,文江,咱們先回去。”

      顧文江雖然心里還是很生氣,嘴巴緊緊抿著,但還是跟著這人走了。大家都在心里琢磨,站在顧文江身旁的這個人,肯定不簡單。顧文江又瞅了身旁這人一眼,然后帶著兄弟們離開了。

      到了門口,這群人上了兩輛林肯轎車。車子發動,很快就開走了。

      這時,左帥看著杜成,臉上帶著詢問的神情,問道:“成哥,還想接著玩嗎?要是想玩,我打電話叫人,找些厲害的玩家來組局。”

      杜成擺了擺手,笑著說:“不用了,我看外面散臺也挺好,就和他們在散臺玩吧。”

      于是,杜成、趙三和金立等人,就到外面散臺玩去了。

      沒想到,才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那兩輛林肯車居然又回來了。車直接停在左帥場子酒店門口,后面還跟著三輛迷彩大吉普。看到這些吉普車,懂行的人一下就能猜到它們的來路。

      顧文江靜靜地坐在車里,身旁坐著剛才一直陪著他的那位大哥。這位大哥究竟是誰呢?暫時就先稱呼他為徐哥吧。

      顧文江一臉恭敬地對徐哥說道:“徐哥,我先過去了。”

      徐哥微微點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威嚴,說道:“行,你這樣去辦。把剛才和你玩錢的那個小子,還有他旁邊那個梳著大背頭、眼神一看就賊猥瑣的人,一起給我抓出來。告訴底下的人,別傷著其他人,其他人一律不許動,但這倆人可以視情況處理。”

      顧文江趕忙點頭回應:“徐哥,我明白了。”說完,他便下了車。

      顧文江心里琢磨著,徐哥這話可真有意思,視情況處理,那不就是說其他人不能動,這倆人可以動手嘛。

      顧文江一下車,吉普車上也陸陸續續下來了十多個人。這些人雖然數量不算多,但是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格外扎眼。懂行的人一看就清楚這意味著什么,誰還敢輕易去招惹他們呀。而且,這幫人手里都拿著工兵鏟,那工兵鏟在陽光下閃著寒光,看著就讓人心里發怵。

      顧文江大手一擺,大聲說道:“走,跟我進去。”然后帶著這幫人徑直朝著左帥的場子走去。

      左帥的兄弟在門口看到這陣仗,嚇得臉色都變了,趕緊撒腿往辦公室跑去報告:“帥哥,不好了!來了十多個人,就是剛才輸錢那小子帶來的。”

      左帥一聽,眉頭一皺,大聲問道:“來砸場子了?告訴兄弟們把家伙都拿上。”

      那兄弟哭喪著臉說:“帥哥,不行啊!你出去看看就知道咋回事了,還拿家伙?咱們要是拿家伙,那不是找死嘛。”

      左帥一聽,心里有點納悶:“怎么回事?走,我去看看。”

      左帥從辦公室匆匆走出來,一看眼前這陣仗,頓時傻眼了。他心里暗叫不好,心想這下可糟了,惹到硬茬子了。左帥雖然平時挺牛氣的,但這會兒也不敢吭聲,再怎么牛也不敢輕易往上沖啊。

      顧文江帶著人進了場子,一眼就看到杜成和趙三還在那嘻嘻哈哈地玩著。杜成和趙三聲音最大,在那咋呼得厲害。

      顧文江大手一揮,大聲命令道:“圍起來!”身后的小弟們迅速行動,把杜成和趙三所在的桌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杜成和趙三正玩得起勁呢,壓根沒察覺到有人過來。一些機靈的客人看到這情況,嚇得趕緊躲開,離得遠遠的。

      突然,顧文江猛地一拍杜成的肩膀。杜成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過頭來。

      顧文江二話不說,對著杜成的臉狠狠就是一拳。這一拳力道十足,杜成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

      杜成剛想張嘴罵人,一抬頭看到顧文江身后那一群人,到嘴邊的臟話又咽了回去。他捂著鼻子,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不敢出聲。

      趙三一看這情況,心里暗叫不好。他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急忙說道:“兄弟,你們……”

      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一個工兵鏟就拍到了他的腦門上,趙三直接被拍懵了。

      顧文江眼神一瞟,偷偷給身后兩個兄弟使了個眼色。那倆兄弟心領神會,立刻抄起工兵鏟,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朝趙三走去。

      緊接著,“叮叮咣咣”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開。他們揚起鏟子,一下又一下地朝著趙三打去。趙三被打得在地上翻滾,疼得大聲直叫喚。他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喊,一邊手腳并用地往外爬,模樣十分凄慘。

      另外兩個人在狠揍趙三,顧文江則緊緊盯著杜成,眼睛里滿是兇狠,惡狠狠地說道:“哼,剛才不是挺囂張嗎?怎么這會兒不狂了?”說完,他猛地抬腳,狠狠踹向杜成的臉。杜成被這一腳踢得身體一歪,嘴里悶哼了一聲。

      左帥在一旁,眼看著情況越來越不對,趕緊大聲說道:“哎哎哎,怎么回事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顧文江轉過頭,看到左帥,立刻罵罵咧咧地說:“差點把你忘了。正想找你算賬呢!”

      左帥聽了這話,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兄弟,這是咋回事啊?為啥打人啊?”

      顧文江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那兩個正在打趙三的人停下來。他眼睛緊緊瞅著左帥,說道:“我打人了嗎?你問問他,是我打的嗎?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左帥皺著眉頭,說道:“兄弟,我不跟你爭。你就說想干啥吧?”

      顧文江呵呵一笑,說道:“沒別的意思。你讓你的客人都趕緊走,我要砸店了,先跟你說一聲。”

      左帥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說:“兄弟,憑啥呀?”

      顧文江冷哼一聲,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冷冷地說:“就憑這個。”

      左帥趕緊拿起來一看,瞬間傻眼了。他可不傻,知道事情嚴重得很。心里想著不能干等著,得趕緊聯系代哥求助。

      于是,他向身后的兄弟們擺擺手,又對客人們說:“來來來,大家先跟我走。我送你們出去,今天不營業了,改天再來。”

      左帥帶著人群,先往后門走去。顧文江指著左帥,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你不許走。要是你走了,這場子就別想開了,明白不?”

      左帥連忙點頭,一邊揮手一邊說:“行,放心吧,我不走。”

      左帥把所有客人都從后門疏散出去。他瞅準時機,看到顧文江沒注意自己,迅速沖進辦公室,拿起電話,給代哥打過去。

      電話一通,左帥著急地說:“喂,代哥,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傳來代哥的聲音:“哦,董波回來了,我們在酒店樓上喝茶呢。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左帥趕緊說道:“代哥,你趕緊下來,出事了。剛才和杜成玩的那小子,帶了一幫穿迷彩的人,把杜成和趙三都打了,還說一會兒要砸店。我沒敢還手,怕惹更大的禍。”

      代哥急忙對著電話里的左帥喊道:“左帥,聽我說,你先別輕舉妄動,要是亂動容易惹出大麻煩。要是你能找機會脫身,就趕緊離開,這邊我來打電話處理。”

      左帥說道:“行,哥,我心里有數。”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代哥緩緩放下手中的手機,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微微瞇起眼睛,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坐直身體,伸手拿起電話,快速地撥出了一串號碼。

      另一邊,杜成被顧文江狠狠踹了一腳,整個人踉蹌著摔倒在地。他原本就壓抑著的怒火,瞬間像被點燃的火藥桶,“轟”地一下冒了上來。

      杜成猛地從地上站起來,一只手緊緊捂著臉,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他惡狠狠地瞪著顧文江,咬牙切齒地吼道:“我看你們人多,本來不想跟你們計較。可你們倒好,得寸進尺!”

      顧文江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絲毫沒有把杜成的憤怒放在眼里,滿不在乎地說:“我管你是誰!”說著,他抬起手,又準備動手。

      杜成眼睛瞪得老大,怒目圓睜,大聲怒吼:“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那聲音仿佛要把周圍的空氣都震碎。

      然而,顧文江根本沒猶豫,他快速地揮出一拳,狠狠砸在杜成臉上。這一拳力氣極大,杜成的腦袋被打得偏向一側。

      杜成還想喊,剛一張嘴,鉆心的疼痛從臉頰傳來,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邊,加代把電話打給了周強。電話剛一接通,周強那略帶急切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哎,代哥,出啥事了?”

      加代語速很快地說道:“周強,我問你點事兒。你手底下的人,最近有沒有去左帥的場子執行任務啥的?”

      周強在電話那頭想了想,說道:“沒有啊,沒聽說過這事啊。怎么了,代哥?”

      加代皺著眉頭,說道:“左帥的賭場來了一群穿迷彩的人,說要砸場子。我也不清楚咋回事,你趕緊過來看看吧。”

      周強連忙回應:“行,代哥,你等我,別著急。”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隨后,周強三步并作兩步沖到車庫,打開車門,發動車子,風馳電掣般地往左帥場子趕去。

      與此同時,加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快步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鈕,走進電梯下樓。

      再說說另一邊,顧文江指揮著手下,把杜成、趙三、金立還有尹立豪他們都綁了起來。

      金立和尹立豪只是被簡單地綁住,沒怎么被折磨。顧文江主要針對的就是杜成和趙三,尤其是趙三,不知怎么的,更讓他氣得不行。

      很快,顧文江這伙人就押著杜成和趙三他們來到了門口。這時,徐哥從車上下來了。

      顧文江連忙迎上去,著急地問:“徐哥,咱們該咋辦?”

      徐哥擺了擺手,沉穩地說:“先把他們帶回去再說。”

      說完這話,他輕輕瞥了杜成一眼,那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嘲諷的意味說道:“小子,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今兒就得讓你知道,這世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招惹的。”

      杜成瞧見這情形,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位徐哥八成就是這伙人的頭目。他雙手慢悠悠地扶著下巴,眼睛斜斜地看向徐哥,滿臉傲氣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海南大少!你居然敢綁架我,我告訴你,這事兒可沒完!”

      這時,徐哥又看了杜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陰陽怪氣地說:“哦?海南大少?你是杜成吧。”

      杜成眼睛猛地一瞪,大聲質問道:“怎么,你認識我?”

      徐哥微微一笑,那眼神里滿是不屑,語氣輕蔑地說:“我不認識你,也沒必要認識你。但你給我牢牢記住了,這次你肯定能記住我。你這小崽子太囂張了!”說完,徐哥手一揮,示意手下把杜成帶走。

      杜成一下子就愣住了,以往每次他報出自己的名號,對方都會嚇得夠嗆,可這次情況完全不同。他的心里開始不安起來,眉頭緊鎖,不停地琢磨:這到底是誰啊?怎么這次報號不管用了呢?

      就在這時,代哥急急忙忙地趕來了。他一路小跑,氣喘吁吁地來到徐哥面前,臉上堆滿了笑容,討好地說:“您好啊,大哥,這是發生什么事了?我的這些朋友怎么了?”

      徐哥緊緊盯著代哥,目光銳利,問道:“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代哥連忙點點頭,賠著笑臉說:“是的,大哥。要是有啥問題,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嘛。有話好好說,沒必要直接抓人吧?”

      徐哥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懷疑,問道:“那你又是誰?”

      代哥剛要開口說,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因為旁邊的董波偷偷給代哥使了個眼色,代哥馬上反應過來。他趕緊笑著解釋:“我是和這幾個朋友一起來旅游的,剛才我沒在這兒。我想問一下,剛才發生啥事了,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徐哥皺著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代哥,語氣生硬地說道:“剛才你壓根就不在現場,這事兒和你沒啥關系。我也沒必要跟你多費口舌,說多了對你可沒什么好處。”說完這話,徐哥連個眼神都沒給代哥,直接扭頭抬腳就往車上走去。

      代哥心里那叫一個著急啊,他在心里一個勁兒地念叨:可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走了。這么想著,他趕緊伸手去拽徐哥的胳膊,想把他攔住。可他的手還在空中,離徐哥的胳膊還差那么一點兒呢,旁邊突然竄出一個穿著迷彩衣的小子。這小子動作快得很,“哐”的一下,一拳就打在了代哥的肩膀上。

      代哥完全沒料到會有這一拳,被打得措手不及。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幾步,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那個穿迷彩的小子得理不饒人,又沖上來要抓代哥。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徐哥突然一擺手,大聲喊道:“行了。”

      那個穿迷彩的小子聽到這話,立馬停下了動作。徐哥轉過頭,死死地盯著代哥,惡狠狠地說:“老弟,我再跟你說一遍,這事兒跟你沒關系。你要是再在這兒啰嗦,我可連你一塊綁了,聽到沒?”

      代哥正想再辯解幾句,突然,前方拐彎處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一輛軍綠色的4500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那車直直地朝代哥他們沖了過來。“嗚”的一聲,車來了個急剎,穩穩地停在了眾人眼前。

      車門打開,下車的正是周強。他邁著大步走到代哥面前,代哥剛要開口說話:“周強,你看……”

      周強擺擺手,臉上帶著自信的神情,示意代哥沒事。然后他拍了拍代哥的肩膀,說道:“代哥,有我呢,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囂張。”

      周強說完,轉頭看向徐哥他們那邊。他一眼就看到了徐哥,眼神里透露出一絲警惕。周強沖著徐哥揚了揚下巴,大聲問道:“哎,你們是哪部分的?我怎么沒見過你們?”

      徐哥也看到了周強身上的制服,他上下打量了周強一番,眼神里滿是審視。接著,他又看了看周強的車,目光在車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徐哥不緊不慢地從懷里掏出證件,在周強眼前晃了晃。旁邊的代哥也看到了那個證件。

      只見周強原本放松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腰桿一挺,“啪嚓”一聲,來了個立正,大聲說道:“領導。”

      徐哥盯著周強,眼神犀利,問道:“你開的車是邊國軍的吧?”

      周強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很快回答道:“是的,徐哥。”

      徐哥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緊抿著嘴唇,一字一頓地說:“我不管你是誰,你去告訴邊國軍,要是他不想干了,我能讓他提前退休。”

      周強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連忙挺直腰板,右手迅速抬起,敬了個標準的禮,大聲回應:“是!”

      此刻,周強大氣都不敢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他的嘴唇緊緊閉著,哪敢有半點反駁的念頭。從他這副模樣就能看出,徐哥的身份地位極高,讓人打心底里敬畏。

      徐哥說完,轉身朝著車子走去。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氣場。周強、加代他們眼睜睜看著兩輛林肯轎車和三輛吉普車發動起來,車輪揚起陣陣塵土,揚塵而去。

      沒人敢上去阻攔。誰敢啊,那簡直就是在找死嘛。

      等徐哥他們的車隊漸漸走遠,消失在視線中,周強轉過身,滿臉歉意地對加代說:“代哥,真是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跟剛才那位比起來,差太遠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加代連忙安慰道:“周強,你別多想。代哥心里都明白,剛才我也看到了,沒想到對方背景那么厲害。”

      周強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問:“代哥,那接下來咱們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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