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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哎喲,聽說了嗎?老李家那個新媳婦,昨晚又被趙桂芬立規(guī)矩了,哭得那是梨花帶雨的,真可憐。”
“可不是嘛,那趙桂芬是什么人?那是咱們這片有名的‘笑面虎’,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這林曉也是,看著文文靜靜個大學生,怎么就瞎了眼跳進這狼窩了?”
“這就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等著看吧,不出三個月,這姑娘還得被搓磨成黃臉婆,搞不好還得像前頭那兩個一樣,被罵跑咯。”
早市的喧囂中,幾個老太太挎著菜籃子,眼神里帶著三分同情七分看戲的快感,對著李家那扇緊閉的大門指指點點。她們不知道的是,此刻門后的我,并沒有像她們想象中那樣以淚洗面。
我手里攥著剛掛斷的電話,看著窗外陰沉的天色,嘴角反而勾起了一絲冷笑。
狼窩?
確實是狼窩。但她們忘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這只兔子的親媽,是一只在血雨腥風里殺出來的“霸王龍”。
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別講了。
01
我和李強的婚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場不平等的博弈。
李強是個好人,至少在戀愛時是。他溫吞、顧家,對我言聽計從。我以為這就是過日子的安穩(wěn),直到領證后的第二天,我才明白,他的“溫吞”在家庭中,叫做“懦弱”。
新婚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急促的敲盆聲驚醒。
推開門,婆婆正端坐在客廳的正中央,面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張A4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旁邊還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廉價綠茶。
“曉曉啊,既然進了一家門,有些話媽就得說到前頭。”婆婆臉上掛著她招牌式的微笑,眼角的褶子里卻藏著精光,“咱們家是正經(jīng)人家,講究個規(guī)矩。這是媽昨晚連夜寫的《李家家規(guī)二十條》,你拿去背背。”
我愣住了,接過那張紙一看,血壓瞬間飆升。
第一條:兒媳婦必須早上五點半起床做早飯,不得在外面買著吃,浪費錢。
第五條:洗澡水不得超過十五分鐘,要在桶里接水洗,水滿了就停。
第十條:工資卡必須上交由婆婆統(tǒng)一保管,每月領取五百元零花錢。
第十二條:剩菜必須吃完,不得倒掉,浪費糧食遭天譴。
“媽,這都什么年代了?”我深吸一口氣,試圖保持理智,“工資卡是我自己的勞動所得,法律都沒規(guī)定要上交婆婆。還有這剩菜,吃了對身體不好……”
“啪!”
婆婆重重地放下了茶杯,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換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曉曉啊,媽這都是為你好!你年輕,不懂得持家,錢放在你手里那是流水。再說了,咱們李家?guī)状鷨蝹鳎趦€節(jié)約是家風。你怎么一進門就這么多歪理?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個農(nóng)村老婆子?”
她這一嗓子,聲音尖利,穿透力極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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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頭看向李強。他正縮在沙發(fā)角落里,手里拿著手機假裝看新聞,頭都不敢抬一下。
“李強,你不說兩句?”我問。
李強身子一抖,抬頭看了看他媽,又看了看我,囁嚅道:“曉曉……媽年紀大了,也是為了咱們小家好,你就……你就先順著她點吧。”
那一刻,我的心涼了半截。
02
接下來的兩個月,簡直是我的噩夢。我試圖反抗,婆婆就到處跟鄰居哭訴我不孝順,說我虐待老人,搞得我出門買菜都被人指指點點。我試圖講道理,她就裝病,捂著胸口哎喲哎喲地喊心口疼,逼得李強跪在床頭求我認錯。
直到上周,我查出了懷孕。
本以為有了孩子,婆婆會收斂一些。沒想到,她變本加厲。
“懷孕了更得省著花,將來養(yǎng)孩子費錢!”婆婆以此為由,徹底斷了家里的肉食供應,每天就是咸菜豆腐。更過分的是,她逼著我吃冰箱里放了三天的剩燉肉,說是“老湯大補”。
結(jié)果當晚,我就上吐下瀉,急性腸胃炎住了院。
在醫(yī)院慘白的燈光下,看著輸液瓶里的液體一滴滴落下,李強只是在旁邊削蘋果,嘴里還念叨著:“媽也不是故意的,她說那肉熱透了就能吃……”
我看著這個男人,突然覺得無比惡心。
忍?忍到什么時候是個頭?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喂,媽。”
電話那頭傳來了嘈雜的叫賣聲和剁魚的“砰砰”聲,還有一個中氣十足的大嗓門:“咋了閨女?這會兒打電話,不上班啊?”
“媽,我住院了。我想吃你殺的魚了。”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電話那頭的嘈雜聲瞬間消失了。
沉默了大概三秒鐘,那斬釘截鐵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股令人心安的殺氣:“哪個醫(yī)院?等著,媽這就把攤子收了。”
沒有問為什么,沒有問嚴不嚴重。
我知道,我媽,那個讓菜市場無賴聞風喪膽的王亞蘭,要出山了。
03
婆婆聽說我媽要來照顧我,鼻孔里哼出了一聲冷笑。
“來就來唄,還能把咱家房子拆了?正好,省得我伺候你。”她在廚房里摔摔打打,“不過咱們家可沒有閑錢養(yǎng)閑人,她來了,伙食費得自理。”
第二天中午,一輛掛著外地牌照、滿身泥點的皮卡車,帶著一股濃烈的海腥味,轟隆隆地停在了小區(qū)樓下。
那是我媽的戰(zhàn)車。
我媽沒帶什么精致的果籃禮盒,她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迷彩外套,腳蹬一雙黑色高筒雨靴,頭發(fā)利落地盤在腦后。皮卡后斗里,鍋碗瓢盆、行軍床、甚至連煤氣罐都拉了一套,還有兩個巨大的白色泡沫箱,里面是剛打氧的活魚和半扇豬肉。
“這就是親家母吧?”
婆婆站在門口,上下打量著我媽,眼神里透著一股城里人看鄉(xiāng)下人的輕蔑,“哎喲,這味兒沖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家開海鮮市場了呢。進門換鞋啊,地板剛拖的。”
我媽像是沒聽見她的陰陽怪氣,大手一揮,直接把那兩個還在滴水的泡沫箱子搬進了屋,“哐”地一聲放在了客廳的大理石地磚上。
“換啥鞋?我這鞋比你臉都干凈。”我媽爽朗一笑,聲若洪鐘,“閨女,媽來了!我看誰敢讓你吃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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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一頓飯,火藥味就足得能炸開房頂。
婆婆為了給我媽個下馬威,特意只炒了一盤清炒豆芽,擺在桌子正中間。
“親家母啊,不是我不招待你。”婆婆皮笑肉不笑地夾了一根豆芽,“曉曉這身子骨弱,得吃清淡的。再加上現(xiàn)在物價貴,咱們過日子得精打細算,這豆芽可是好東西,去火。”
李強埋頭扒飯,不敢吱聲。
我媽坐在對面,看都沒看那盤豆芽一眼。她突然站起身,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只聽得里面一陣“砰砰砰”的巨響,那是刀剁在案板上的聲音,聽得人心驚肉跳。
一小時后,一大盆紅燒肉和一條清蒸石斑魚端上了桌。
香氣四溢,直沖天靈蓋。
我媽把那盆肉直接推到我面前,然后伸出筷子,把那盤豆芽連盤子端起來,穩(wěn)穩(wěn)地放在了婆婆面前。
“親家母,你說得對。”我媽笑瞇瞇地看著婆婆,手里的筷子點得當當響,“年輕人正是長身體、養(yǎng)孩子的時候,得吃肉。你就不一樣了,歲數(shù)大了,血管脆,吃肉容易中風。這豆芽好,全是纖維,通便。這一盤子你都包圓了,剩一根就是不給我面子。”
婆婆的臉瞬間綠了:“你……你怎么說話呢?”
“我這人沒文化,說話直。”我媽從腰間摸出一把雪亮的剔骨刀——她說是用來削蘋果的。
空氣瞬間凝固。
“但我認死理。”我媽依然在笑,但那笑容里透著股堅定,“我在菜市場摸爬滾打三十年,見過的無賴比你吃過的米都多。誰讓我閨女不痛快,我就有的是辦法讓他日子不好過。親家母,吃菜啊,別客氣。”
婆婆看著那把還在晃動的刀,喉嚨動了動,硬是沒敢再憋出一個字。
那一頓飯,婆婆含淚吃完了一整盤豆芽。
04
硬碰硬,婆婆慫了。但她是“笑面虎”,最擅長的就是玩陰的。
她開始改變策略,不再正面沖突,而是搞精神攻擊。
每天早上五點,婆婆就把客廳的電視聲音開到最大,放那種咿咿呀呀的地方戲,震得人腦仁疼。我稍微提一句,她就委屈:“人老了,耳朵背,聽不見啊。”
第二天早上四點半,天還沒亮。
一陣震耳欲聾的“南無阿彌陀佛”響徹了整個樓層。
我媽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廣場舞專用的超級大音響,正對著婆婆的臥室門,循環(huán)播放加長版《大悲咒》。
婆婆披頭散發(fā)地沖出來:“你要死啊!大半夜的放什么喪樂!”
我媽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一串兩塊錢在地攤買的佛珠,一臉虔誠:“親家母,我看你印堂發(fā)黑,這是業(yè)障太重啊。我這是給你祈福消業(yè)障呢,不用謝我,這電費我出了。”
“你……你這就是擾民!我要報警!”
“報唄。”我媽眼皮都不抬,“警察來了也不會管我。再說了,你那戲曲唱得也不錯,咱倆算是以毒攻毒,看誰先瘋。”
這一局,婆婆敗。
但她不甘心。她祭出了殺手锏——輿論戰(zhàn)。
婆婆開始在小區(qū)的花園里、棋牌室里散布謠言。她說我媽是混黑社會的,以前坐過牢,現(xiàn)在來家里是想霸占房產(chǎn),還說我媽虐待她這個孤寡老人,不給她飯吃。
一時間,小區(qū)里的老太太們看我媽的眼神都充滿了驚恐和鄙夷。
我氣得想找她理論,我媽卻擺擺手,拎著一袋瓜子和幾斤那種幾百塊一斤的高級軟糖,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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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是誰?菜市場一霸,那種地方就是最大的情報中心和社交修羅場。論社交牛逼癥,婆婆在她面前就是個弟弟。
不到半天,局勢逆轉(zhuǎn)。
我媽混進了老太太圈,一邊發(fā)糖一邊嘮嗑。她不解釋自己是不是黑社會,而是繪聲繪色地講故事。
“哎喲,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媽嗑著瓜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對周圍一圈老太太說,“我那親家母,年輕時候可是個風流人物。她那衣柜里,全是那種帶蕾絲邊的……我都臊得慌。上次我還看見她在樓下跟那個看門的王大爺眉來眼去的,那眼神,嘖嘖嘖……”
老太太們最愛聽什么?最愛聽這種桃色八卦!
“真的假的?我就看那老趙平時打扮得妖里妖氣的,不像正經(jīng)人!”
“可不是嘛,難怪她老針對兒媳婦,原來是更年期躁動啊!”
等婆婆再下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帶著一種探究和嘲笑。甚至有老頭路過她身邊時,還故意吹起了口哨。
婆婆氣得差點當場腦溢血。
05
接連吃癟,婆婆終于被逼急了。
這一次,她沒再搞那些小打小鬧,而是布下了一個更厲害的局。
那天是周末,家里來了好幾個親戚,都是婆婆叫來的,說是聚聚。吃完飯,婆婆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