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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1945年的老照片里,毛主席站在中央,旁邊那位抱孩子的旗袍女子,笑靨溫婉,卷發(fā)時髦,顏值絲毫不輸后來為人熟知的章含之,她是誰?能與偉人同框的她,絕非普通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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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喬冠華的夫人,多數(shù)人先想到章含之,那位帶著海派名媛氣質(zhì)的女士,確實憑著優(yōu)雅談吐讓人印象深刻,但老照片里的旗袍女子,才是陪喬冠華闖過烽火的人。
這女子叫龔澎,燕大時期就是公認的校花,白凈臉蛋配著杏眼瓊鼻,笑起來梨渦淺淺,可討論革命時眼神比誰都亮,放在今天的大學校園里,也是能靠氣質(zhì)出圈的出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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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從不是空架子,父親是辛亥革命時的粵軍司令龔鎮(zhèn)洲,母親是黃興妻妹,毛主席都曾說她的家庭是“中國近代史縮影”,這樣的家境沒養(yǎng)出嬌小姐,從圣瑪利亞女中到燕大歷史系,她英語說得比母語還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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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一二·九運動后,她和姐姐龔普生在未名湖臨湖軒組織外國記者招待會,柳樹下的石桌上攤著學生請愿的照片,她用英語逐條反駁“共黨煽動學運”的謠言,邏輯縝密得讓外媒記者頻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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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那陣,穿旗袍不是為了扮美,重慶紅巖村的閣樓里,她要靠這一身利落裝扮見外國記者,轉(zhuǎn)頭又能坐下來翻譯毛主席的文章,旗袍藏著她的智慧,剛?cè)岫荚诶锩妗?br/>
美國漢學家費正清見過她后,在日記里寫她是“環(huán)球新聞界最出類拔萃的婦女”,這評價不是看臉給的,是她憑一口流利英語、精準的時局分析,把外國記者說服后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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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的女性美,從來不是靠妝容堆出來的,得有學識打底,有信仰撐腰,龔澎就是這樣,美貌只是她最不起眼的優(yōu)點,骨子里的風骨才真讓人難忘。
章含之的美是精致靈動的,帶著上海知識分子的優(yōu)雅,龔澎不一樣,她的美里有硝煙味,是太行山上風餐露宿、紅巖村熬夜譯稿養(yǎng)出的厚重,兩種美沒法比,各有各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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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那句“天生麗質(zhì)雙飛燕”,夸的就是龔澎和喬冠華,這里的“天生麗質(zhì)”,想來不只是說外貌,更是贊她倆骨子里的才華與信仰。
再看那張老照片,龔澎抱著剛滿周歲的兒子喬宗淮站在角落,笑容溫和卻不怯懦,她的美早和抗戰(zhàn)歲月融在一起,像陳酒,越品越能嘗出里面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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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美貌撐不起那樣的場合,龔澎在外交場上的本事才真叫硬,新中國剛成立,35歲的她就成了外交部新聞司第一任司長,還是當時正司級里唯一的女性,擱現(xiàn)在也是職場傳奇。
她沒走強硬路線,搞出《新情況》刊物,帶著三四個人兩班倒監(jiān)聽外臺,把消息整理得明明白白,字特意寫大,因為毛主席視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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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記者都服她,費正清在日記里寫她“能把復(fù)雜道理講得像聊家常”,1954年日內(nèi)瓦會議,美國記者故意刁難,稱“中國是否在東南亞搞武裝輸出”。
她慢悠悠說“越南人抗法用的步槍,很多是你們二戰(zhàn)時遺落的,而我們給的,是印刷機和藥品”全場啞然后爆發(fā)出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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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跟斯諾處成忘年交,1960年陪斯諾重訪延安時,在窯洞里翻出當年譯《西行漫記》的手稿,上面滿是斯諾畫的小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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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環(huán)境亂了,她和喬冠華都被審查,可她照樣每天準時到辦公室,周總理保他們官復(fù)原職,她拖著得過重病的身子接著干,1970年去世時才56歲,周總理嘆氣說,外交戰(zhàn)線折了一面旗。
職場上雷厲風行,私下里龔澎也有撕心裂肺的愛情,1938年冬,太行山八路軍總部來了個戴黑框眼鏡的留德博士,高個子,那是剛回國的劉文華,后來成了朱德、彭德懷的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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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在油燈下起草作戰(zhàn)函電,劉文華幫她改英文譯稿,她教劉文華認太行山上的野果。
1940年8月1日,他們在村頭老楊樹上刻下“龔澎 劉文華 1940.8.1”,刻痕深到能嵌進指甲,路過的老鄉(xiāng)塞來兩把紅棗當賀禮,沒有儀式就成了家。
新婚才29天,調(diào)令就到了,要她去重慶協(xié)助周總理搞國際統(tǒng)戰(zhàn),楊樹下告別時,劉文華把自己的鋼筆塞給她,筆帽上刻著個“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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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5月,她收到戰(zhàn)友轉(zhuǎn)來的信,里面裹著片壓平的楊樹葉,信上說劉文華得盲腸炎,日軍封山?jīng)]法就醫(yī),不幸離世了。
劉文華的遺書是用鉛筆寫的,字跡歪扭得不成樣:“我的妻子,我在想她,我如有不測,讓她嫁人,只要她不脫離革命,就永遠對得起我”,龔澎把自己蒙在紅巖村的被子里哭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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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天一早,她就坐在了打字機前翻譯起《新民主主義論》,她手指蹭到譯稿上的淚痕,就用袖口抹掉,兩天兩夜沒合眼,譯稿邊緣被手指磨得起了毛,鋼筆里的墨水換了三次,筆帽上的“文”字被攥得發(f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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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在周總理的撮合下,她和喬冠華結(jié)婚,婚禮就湊了兩床被子,可兩人真合拍,工作上一個懂交際一個懂理論,閑下來就圍著留聲機聽肖邦,烽火里也算有了點慰藉。
1970年龔澎因病離世后,1973年底喬冠華與章含之結(jié)為夫妻,但他的心里一直沒有忘記龔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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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冠華晚年養(yǎng)病,總坐在客廳的藤椅上,椅子旁擺著個舊相框,里面是龔澎燕大時的照片,穿白襯衫,站在未名湖畔笑。
女兒喬松都穿了件咖啡色格子套裝進門,他立刻就認出來了說:“這是你媽媽的,她最愛這細格子,說是燕大時買的,”頓了頓又說,“那年日內(nèi)瓦會議前,她還翻出來想穿,嫌舊了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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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松都花了8年寫那本《喬冠華與龔澎——我的父親母親》,她跑遍大江南北找父母的老同事,在河北太行山村找到當年給父母證婚的老鄉(xiāng),找到當年和龔澎一起辦《新情況》的宋以敏。
宋阿姨翻出個舊筆記本,里面記著龔澎說的話:“總理說調(diào)研要敢說真話,對外宣傳要講明白話。”
筆記記了三大本,每頁都密密麻麻,不是為了出名,就是想讓兒子知道,姥姥不是歷史書里的“女外交家”,是會哭、會熬夜、會把丈夫鋼筆藏在抽屜最底層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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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喬宗淮接了父母的班當了外交部副部長,這不是簡單子承父業(yè),是“為國做事”的念想傳了下去,現(xiàn)在很少有這樣的家風,傳的不是官位,是刻在骨子里的風骨。
人們總說她美貌不輸誰,可那身旗袍里裹著的,是楊樹葉的紋路,是打字機的溫度,是鋼筆上的刻字,是“不脫離革命”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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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不是誰的附屬品,她是新中國外交部里敲著打字機的司長,這樣的女性,不需要用“誰的夫人”來定義,她就是龔澎。
參考資料:
中國青年報——喬冠華之女回憶母親龔澎 2008-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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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網(wǎng)——龔澎和劉文華:譜寫太行戰(zhàn)地生死戀歌 2015-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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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京報——紅色外交家喬冠華:仰頭大笑,為外交成就定格 2021-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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